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乡间的产业道路上,我正开着我的Savrin前进,山路蜿蜒曲折,四周风景如画,鸟语花香。
不久到了一片树林,我把车子停下,打开驾驶座的门下车,走到助手席,将门打开,「妈妈,到了,可以下车了。」我对车内的人说,同时,把妈妈拉了下车。
没错,是用拉的,我是用一条铁链把她拉下车。随着我的拉扯,妈妈挣扎着被我拉下车来,妈妈有一头微卷的短髮,她缓慢地移动着她的脚步,在妈妈的脖子上,此时正套着一个黑色皮质的狗用项圈,项圈的前端有一条链子,连在我手上。
「呜……慢点……呀伟……走太快了……」妈妈脸泛红潮,额头满是汗珠,露出痛苦的表情皱着眉。
此时的妈妈,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黑色短大衣,勉强只能盖住她那浑圆挺俏的臀部,大衣的钮扣是没有扣上的,随着妈妈举步维艰的前进,衣服左右晃动,衣服内的春光一览无遗。
妈妈衣服内一丝不挂,没有穿任何衣服,唯一有穿的只有全身上下纵横交错的黑色绵绳。黑色棉绳在妈妈的腰上不松不紧的绕了两圈在后腰上打了个结,绳子沿 屁股沟穿过阴唇从腹部的绳子上反折回来用力一收,两股棉绳就完全埋在了两片阴唇裏;绳子又从阴唇屁股沟反穿回来,在后腰的绳圈上捆紧。
此时,妈妈胯下的那股绳子,已经完全地埋在了阴户裏,在她走动的时候来回摩擦着她的阴道口。
妈妈上半身一样是用黑色绵绳捆绑,一根很长的绳子,从妈妈的脖子开始折成两股在胸前打了个结,然后饶着乳房的上下各绑了三圈,最后一圈在乳房下打结再 将绳子穿过乳房上的绳子用力一拉,两颗乳房就被绳子勒了出来,乳房被紧紧捆绑,原来妈妈那已经很浑圆硕大的乳房被绳子勒的更加突出,在绳索来回捆绑下,绳 索缝隙间露出来的乳房已经变形。
在妈妈两个坚挺的乳头上,挂了两个金色的夹子前方各挂着一个铃铛,此时随着妈妈的脚步移动,乳房微微晃动,乳头上的乳铃也随着发出「叮叮噹当」的美妙音符。
妈妈的脚上穿了一双白色高跟露趾凉鞋,脚上穿了一条吊袜带,以及白色的网袜,双手背在背后,其实是铐着,这使她无法用手维持身体的平衡,高跟鞋踩在地上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
妈妈边摇摇晃晃的走着,边皱着眉轻声跟我说,「呀伟……慢点……嗯……呜……」不住嘴裏发出嗯哼声。渐渐地,妈妈的阴部渗出闪闪亮亮的水,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慢慢流了下来。
突然,她的屁股不停颤动着,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她蹲了下来,脸上不断冒汗,汗水流到她的鼻头,她的眼光望着我,似乎在请求什幺事,眼神逐渐迷离。
「老……呀伟……我……走……走不动了,我受不了。」她突然把头低下,似乎忍耐着什幺。
「喔……想排泄了吗?妈妈。」我笑着问,「嗯。」妈妈点了点头。
「那要说什幺?妈妈。」我故意拉拉炼子把妈妈的头抬起,此时妈妈已经头髮散乱。
「呀伟……不……主人……求求你……准……准许……卑……贱……的……奴隶……妈妈……排泄。」妈妈吞吞吐吐说着这些话,声音非常的小,有如蚊子一般,看来她已经忍耐到极限,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既然你都请求了,我就大发慈悲的准许妳排泄。」我说着,扶起妈妈的身体,伸手将妈妈的股绳解开,此时她已经两脚颤抖,连站起来都没办法。
当股绳被解开的瞬间,妈妈马上蹲了下去,双脚左右大大地分开,嘴裏发出「啊……啊……啊……」的声音,随着她的动作,肛门喷出一个东西,随后一些黄黄黏黏的秽物从妈妈肛门喷射而出,我拿起数位相机,拍下了几张照片。
「呼……」妈妈长长歎了一口气后,用娇嗔的口气说着:「你坏死了……呀伟。」
「说我坏?你自己也很享受啊!湿成这样!」我把已经被淫水弄湿的股绳拿给妈妈看。
此时妈妈仍蹲在地上,我伸手解开裤子的拉炼,掏出我那已经充血肿胀的阴茎,在妈妈眼前晃了晃,妈妈知道我的意思,立即张开口,一把将我的阴茎含入口 裏,开始吸吮起来。她在我挺起的肉棒上,用舌头从根舔到顶端,来回来回地仔细舔,妈妈的双乳随着吸吮的动作晃动着,乳铃声不断地「叮噹」响起,回蕩在树林 中。
妈妈的巧妙舌技和绝妙的吸吮,让我的肉棒颤抖着,我感到脑门一阵电流经过,我用一只手压下妈妈的头,同时用力挺起屁股,「唔……嗯……要射了!」我喘着气说着。
肉棒的尖端顶到喉咙深处的剎那,我的东西在妈妈嘴裏强烈爆炸了,尿道像火烧一样的炽热,积存的精液激射出去,一些精液顺着妈妈嘴角流了出来在她美丽的 脸庞上。间歇的冲动结束,射出全部精液后,我仍压住妈妈的头不放,让精液全部射入她的嘴裏,她也顺从地「咕嘟咕嘟」把精液都吞了下去。
我解开妈妈铐在背后的双手,把她身上唯一的一件短大衣脱下:「我们来蹓狗吧!妈妈。」
妈妈听到我这幺说,顺从地趴了下来。我拉拉手上牵着的链子,妈妈开始往前爬动,胸前那对豪乳垂在身下,乳铃声随着妈妈的爬动,「叮叮噹当」又迴响着在树林间。
落叶仍「沙沙」的响着,妈妈吃力地爬着,不时喘着气,我看着她那完美无瑕的背部曲线,以及俏挺的屁股,不时用脚摩擦着她的两腿之间,就这幺牵着妈妈上了我的Savrin。
我跟妈妈是怎幺开启这种关係的呢?这就是一段故事了。
那年我大二,我担任社团干部。有天晚上有点事情,我独自一人在社团忙到很晚,看了看手錶,「糟!学校快关门了!」我拿起背包,匆匆忙忙往宿舍赶,有点小跑步。
突然之间,在社团办公室拐角的地方,我和来接我的妈妈撞在一起了,妈妈跟我撞了满怀,她也跌坐地上,手上的书跟背包内东西散了一地。
我不经意地瞄了一眼妈妈,她跌坐地上,两脚呈M型张开,妈妈那天穿的是洋装及膝裙,跌坐在地时,一双白皙的腿露了出来,我用眼角余光瞄向裙子内,「哇勒!」我居然瞄到她的下身没穿内裤,而是用绳子紧紧捆绑着!
妈妈好似发现我的眼光,双手遮住裙子,羞红了脸。
我别过头去不敢看,一边捡着书,妈妈惊异地发现除了教科书以外,我裏面居然有一本SM虐待杂誌。我也羞了,不敢说什幺,妈妈的脸已经红得跟苹果似的,接过书之后,妈妈理了理头髮,急匆匆的和我走了。
隔着衣服我摸到她的已经凸起挺立的乳头,「妳……妳没穿胸罩?」我惊讶地问着,她在我怀裏点了点头。
刚好走到了暗巷裏面,我把妈妈贴在墙上,吻着妈妈,她也迎合我的吻,舌头不断交缠。我的手也没閑着,把她的洋装下方扣子解开,伸了进去摸索着。她那天穿了一件淡咖啡色花格子的连身洋装,是前开襟的那种,扣子一直开到底。
我解开下方两颗扣子,手伸了进去,摸到了绳子,这我刚刚就确认了。但是随着我的手探索,竟然摸到她温暖潮湿的肉唇。
「妳……妳也没穿内裤?」我问着,此时妈妈已经开始发出「嗯嗯」的声音。
她点了点头:「人家……人家全身上下只穿这一件。」我开始动手把她洋装的扣子全部解开,手在她身上不断摸索着,我摸着她的股绳,上面已经湿淋淋一片。我把妈妈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也扒了下来,让她一丝不挂的暴露在我面前。
此时我才能好好地欣赏她的身体,我不禁讚歎造物者的杰作,妈妈的肌肤洁白无瑕,两个乳房丰满坚挺,乳房上下用绳子捆绑,将很丰满的胸部托高,不少绳子 在双乳中间打了一个结,正面看,真是诱人!乳头上的乳晕像樱桃般鲜豔欲滴,乳尖是粉红色,小小的,已经被我搓揉的高高挺立向天。
妈妈的腹部一点赘肉都没有,光滑平坦,下身也用绳子绕过阴唇,绳子将她的阴唇左右分开,特别是胯下的那股绳子,已经完全地深深陷在了阴户裏,对正前后两个肉洞的位置上有大小不同的结扣,陷入洞口裏,而本应该长满阴毛的阴部却是白净光嫩的十分诱人。
此时妈妈双目微闭、朱唇微张,我哪里还受得了,用手把弄着妈妈的乳房,一口轻轻的咬在了她柔嫩的乳房上,用舌头温柔地舔着她翘立的乳头,她开始发出 「嗯嗯」的闷哼声。我摸了摸她下身,原来她下身早已氾滥一片,整个股绳都已经被她分泌的淫水浸湿,这也难怪,阴部受到绳索的摩擦刺激,跟我跳舞又散步一段 时间,她当然会如此湿润,我才发觉,她是如此敏感。
我把妈妈翻了过来,让她背对着我,笨手笨脚地解开了她下身的绳子。我拉开裤子拉炼,小弟弟早已经肿胀到受不了了,这时我要妈妈弯下身,两腿打直,我把阳具从后面插入她那已经非常润滑的小穴,在我插入的同时,妈妈「啊」了一声。
「会痛……轻……轻一点……」她轻轻皱着眉,眼泪也跟着沖出了眼睛。
「妳……你的肛门是第一次?」我温柔带点惊讶的问着,「是……的。」妈妈小声说着点了点头。
我慢慢地抽动着,当我拉出阳具的时候,肛门裏鲜红的嫩肉都会向外翻出,一丝血流了出来。我更加缓慢地抽动着,慢慢地妈妈适应了我抽动的速度,屁股开始跟着我的节奏慢慢地运动起来,而妈妈的微弱喘息声也不绝于耳,「嗯……嗯……啊……啊……」妈妈强忍着小声的呻吟着。
她的肛门真的很紧,我用力地插入的时候,阴茎裏的血液都会被她的阴道压迫得集中在我的根部,拉出的时候则聚集在龟头上,弄得我的龟头都发紫了。
我在妈妈身后抽插着,阳具被一阵温润的感觉紧紧包围着,妈妈挺动身体,手撑着墙壁,摇动着腰部迎合我。我稍微地弯腰,两手从腰部绕到胸部,一下子抓住那被上下两条绳子紧紧绑住的丰满乳房,然后不断地揉搓着。
妈妈逐渐变得紧绷的胸部,随着我的揉弄而变得非常有弹性,娇嫩的乳头也耸立起来,「嗯……嗯……啊……啊……」妈妈嘴裏传来的是一阵阵压抑的呻吟。这是路边的暗巷,叫太大声,外面的马路会听见。
处女的肛门不是一般的娇嫩,也不是一般的刺激,我没有加大幅度,但是加快了速度。而另一面,妈妈也开始享受到我给她带来的快感,处女的羞涩一扫而光,她在那裏快速地晃动着自己的腰,「嗯……嗯……嗯……」她咬着牙,忍耐着不要让呻吟声发出。
不久她开始颤抖双脚,头部不断扭动,背部被汗水完全渗透,美丽的脸孔胀红,露出非常陶醉的表情。当她的阴道猛地收缩的时候,我也到了快感的顶峰,浓浓的、热热的精液带着我的满足射到了妈妈的肛门中,我们一起到了高潮。
高潮后的妈妈撑着墙壁喘着气,我也半倚着墙壁看着精液同处女的肛门的血混合着从妈妈的肛门中流了出来,妈妈的美穴已经沾满了白色微亮的液体,跟红色的处女血顺着她大腿而流下来,部份滴在地上。
妈妈突然转过身来,主动跪下把我的阳具含在嘴裏帮我清理,我那刚刚因为射精而瘫软下去的阳具上原本红红白白的沾满了妈妈的处女血跟我的精液,不久在妈妈的清理下就被清理得一乾二净。
这时妈妈抬头看着我说话了:「其实今天晚上出来之前,我就决定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你了,我要做你的女人,你可以任意地打我、骂我、折磨我,我要做你的奴隶。」
妈妈从此不仅当我的乱伦母亲,并且也当我的性奴隶,面对身下这美丽动人的女体,当个男人还有何求呢?
在大马路上,妈妈喘息着:「刚刚真的是好刺激呢!」我搂着她走回她住的地方,妈妈此时钮扣我也不让她扣,她双手紧紧地将衣服兜拢在一起走在路上,深怕过往的行人会发现她身下的绳子的捆绑,怕走光的感觉让她羞红了脸,小步小步的移动着。
我把她搂在怀裏走着,有时把手伸进她的衣服抚摸被绳子捆绑的乳房,在没人行走经过时,我会故意去掀起她的衣服,轻揉她的屁股、用手抚摸她的下体或乳房。妈妈起初也不太适应,害怕被人看到,也常用手推开我,也时而转身闪开我,脸部也泛红。
从那天开始,我命令妈妈都不准穿内衣裤,自己捆好,只能穿一件衣服来上街。经过这次后,妈妈的心身灵肉都彻底地给了我,不久我也和妈妈每天玩起了各种各样的性爱游戏。 自从跟妈妈在一起之后,我常常搂着妈妈在街头裏散步,许多的同学都觉得诧异跟不可思议,社团有一大把人想追妈妈,却被我这个舞都跳不好的楞小子追走。
那些同学常常酸溜溜的在我俩背后说着:「那个董希常,真看不出来林妈妈怎幺会被她追走。」
「对啊!对啊!我们都觉得很奇怪,是不是林妈妈看上他的东西长?」
「搞不好喔,董希常--东西长咩!」
「真是羡慕董希常啊!我们东西都不够长,所以追不到妈妈,董希常真狗屎运。」
然后众人说到这就哄堂大笑,妈妈只要听到了都羞红了脸。
没错,我的名字叫「董希常」,从小到大,因为谐音的关係,认识我的朋友都给我取个绰号叫「东西长」,常常老远就「东西长」的叫着我。许多不知情的女 生,听到「东西长」,都会特意看一下到底是谁「东西长」,甚至盯着我的下身看,我都觉得很困扰,但是,没办法,谁叫我老爸给我这个名字。
其实叫我「东西长」我都蛮自卑的,虽然当兵的时候,同梯的都说我东西确实长,但我都不觉得,因为我第一次看A片,是那种欧美的A片,我就觉得,我的东西哪有长?我自己量过,勃起才14公分,这有长吗?比起A片来我实在太短了。
当我搬进妈妈在校外租的房子之后,在房间裏,我们都是不穿衣服的,因为衣服对我们是多余的。我们的生活除了做爱还是做爱,当然妈妈身上的东西比我多,因为她身上绝对会绑上绳子。
她的乳房上下绝对都被绳子交错捆绑,把她的双峰绑得异发突出,不过有时候绳子只是简单的在乳房上下各捆着两圈,在乳房前方收紧;有时候捆绑複杂一点, 会把绳子先绕过脖子,分成两股,在胸前打个结之后在乳房上下捆绑,在乳房下方打个结然后穿过上方绳结收紧。为了方便我们随时做爱,除了要出门,妈妈的阴部 是不会捆绑的,以免要做还得解绳子。
这天,我躺在妈妈租来的房子那小小的单人床上,把我的脚打开,而妈妈,乳房上下被绳子捆着,正跪在我双腿之间,用她那樱桃小口舔弄、吸吮着我的龟头。
眼裏看着妈妈性感的裸体,我忍不住将腰部一下一下地挺起,妈妈显然感受到我的兴奋,抛出充满爱欲的娇媚眼神,同时用手抚弄着我的阴囊,嘴上也加大了吮吸的力度。
「妳的技巧越来越好了,妈妈,我看妓女都比不上妳的技巧。」我看着双腿之间的可人儿说着。
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羞红了脸:「希常,你坏……羞辱人家,把人家跟妓女比较!」
她抗议着,突然大力捏了我的阴囊一下,「啊……痛!」我痛得皱起了眉。
「人家……并不是那幺贱,人家第一次都给你了,希常,你居然羞辱我,你到底把我当什幺?」
她哀怨的说着,眼睛泛着泪光。
「对……对不起!妈妈,我错了,我只是很享受这样的感觉,所以说了不该说的话。」我缓缓道着歉,伸手拭去她的泪珠:「我会永远珍惜妳,妈妈,原谅我。」
她点了点头,低下头继续帮我舔着。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开口了:「妈妈,像妳这样的女孩,为什幺会爱上捆绑?又为什幺我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你上了?」
妈妈抬起头,嘴巴离开了我的龟头:「你想知道吗?希常,那我慢慢说给你听。」她把身体缓慢地挪向前,一手仍然抚弄着我的阴囊,她那垂在身下的丰满双乳从我的下腹部一路在我的身上摩擦游移,然后她的脸凑到我的眼前,在我耳边轻轻缓缓的说着。
(以下是用妈妈当第一人称)
我生长在一个富裕的家庭,爸爸在台中地区开了个小小的工厂。因为我是独生女,从小被爸爸妈妈极力呵护着,当个宝一般捧在手心,我衣食无缺,受到非常的 宠爱。父母很爱我、疼我,我就像是他们的掌上明珠、宝贝公主一样受到宠爱、娇惯,但是,爸爸、妈妈都忙于事业,比较没有时间陪我,常常都是我一个人在家。
爸爸和妈妈给我很多的零用钱,但是每天偌大的家裏空空蕩蕩,我都觉得无聊。十三岁上国中那年,我都习惯下课后去租书店,看看漫画,租一些漫画来排遣寂寞,当时少女情怀总是诗,租的都是少女漫画。
有一天,我在漫画店找书準备租回家看,突然下起大雨来,从外面走进来一男一女,那个女的长长的头髮,长得很漂亮,因为下雨的缘故,她的长髮紧紧的贴在脸上,女的依偎在男的怀裏,明显地这是一对情侣。
当那一男一女走进漫画店,每个人都放下走中的书,目不转睛看着那一对情侣,并不是因为那个女的很漂亮,而是那个女的走路的姿势怪怪的,好像很痛苦的样子,脸上不住冒着汗。
那个女的穿了一件单薄的白色针织上衣,一条极短的红色迷你裙,因为被雨淋过的关係,她的整件衣裙整个贴到了她的身上,所有的人都可透过那被雨淋湿之后 变成近似透明的白色衣服,看到那个女生的上半身。她裏面什幺都没有穿,整个胸部不是很大,乳房像苹果一样大小,透过衣服可以看到那小小的胸部及前面凸起的 乳尖,乳尖上还有个圆圆的环。
那个女的胸部上下被绳子捆绑,因为衣服被淋湿,紧紧贴在女的身上,所以绳子捆绑的痕迹就看得很清楚。我那时候还不知道什幺是SM,只是觉得怎幺会有这幺奇怪的胸罩?
所有的人都停下了手边的动作,「哗!」的开始窃窃私语起来,「那个女的没穿胸罩,还被绳子捆绑!」一个男生转过头跟他旁边的人说着。
「应该是被虐待狂吧?」我前面的男生小声应着。
「那个男的还摸她的奶呢,好变态啊!」
那对男女也不理会众人异样的眼光,逕自进了店裏,男的用手戳揉着女的乳房、拉拉她的乳环,不经意的疼痛,使女人「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他们询问着老闆:「有没有深田拓士的《咒缚》啊?」老闆不敢正眼瞧那对男女:「阿龙老大,有,在最后一排的架子。」男子搂着那个女人走到了后面,边走还边把那个女的裙子撩起来,那个女的裙下也没有内裤,在她露出来的屁股沟,可以看到绳子穿过股沟中间。
「哗!内裤都没穿,应该是个暴露狂。」
「那个地方被绑成这样,走路不会痛吗?难怪她走路样子怪怪的。」
听到大家窃窃私语,那个女的被虐心理可能也被挑起,她走到书架那边,就自己蹲了下来,让那个没穿内裤的屁股在众人眼前露出来。那对男女找到了书,到了柜檯,「老闆,这本我借走了。」男的一样对老闆说着。
「阿龙老大,你要看多久都没关係。」老闆陪着笑脸。那个男的没付钱就搂着那个女的离开了。
我从头到尾盯着那个女的,觉得这种打扮好羞耻,可是,他们为什幺做这种事?就穿这样出来?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光景,那时感到了自己的心跳在不断加速。
「如果站在那裏的女人是我,那该……」我心裏突然想着,「我为什幺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但这个想法却像影子一样,挥之不去,不招即来。我渐渐感到自己的心跳加速,内裤被淫水浸湿了,甚至能感觉自已已到了高潮的边缘。
那天我才知道这样的捆绑叫SM,透过网路,我开始看到一些捆绑跟鞭打的照片,每次看到这些照片,我都想像是自己被绑起来,每次想到这裏我觉得私处都已经湿了,我开始觉得期待有人来捆绑我或鞭打我。
但是我的父母都那幺疼我,不可能打我,也不可能捆我,我只好自己捆绑,看着网路上的照片自己捆绑着。家裏的房子很大,一开始只在自己的房间裏自缚之后 裸奔一段,后来胆子慢慢地变得大了,看看也没出过意外,就变得在家裏没人的情况到处走,还经常故意敞开窗子,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看见,只要有这个念头就会感 到更兴奋。有几次还差点被家裏人看见,但越危险高潮就越厉害。
后来我上了高中,常常都没穿内衣裤去上学。我们学校是中部知名的女校,衣服的颜色很深,不穿内衣裤没有人会看见,我就这样搭着公车去学校。后来我胆子越来越大,我决定作一些疯狂的事。
一天我开始了自己的计画:「自己绑着去上学」。首先先用绳子把自己捆绑自来,只绑上半身,绳子是我自己挑选的棉绳,虽然不像麻绳一样会给人磨擦的疼痛,但是绑紧以后身体一动,棉绳就会陷入肉裏勒得很痛。
我忍不住看了看前面的镜子,纤细的身体,两个硕大的胸部被绳子捆绑得更为凸出,美丽的脸庞泛着红润。上面绑好了,该轮到下面啦,我两个花瓣中间早就湿 润润的等不及了,我又用绳子在下面给自己做了一个绳裤,绳子穿过阴阜绕到身后,在后头腰部打了一个结。我穿上我们的校服,照照镜子,看不出来,我就这样去 学校。
一整天阴部的绳子勒得我好痛,每走一步,绳子就深深陷入阴户,使我只能慢慢前进。
老师上课我也无心听讲,没办法专心,因为身体下方的快感不断袭击着我的脑部。要上厕所也没办法,尿水一定顺着绳子溢流,流到我整个屁股都是尿,害我要花很多时间清理。
好不容易等到放学,我的淫水早已流湿了绳子。当天下午放学我没有直接回家,为了享受更多绳子捆绑的快感,我到处去乱逛,还去逛夜市,直到快要没有公车可以坐了,我才依依不捨的回家。
走到路上,在心理作用的影响下,似乎街上每个人都看穿了我的衣服,看到了衣服下面绳子的捆绑,一想到这,我的淫水已经流到了膝盖。
回到家裏,爸爸妈妈已经在家了,看到我脸上冒着汗,妈妈关心的问:「怎幺了?去哪了?身体不舒服吗?」
「没……我在学校看点书,可能累了。我去休息了。」我进了房间,脱光身上衣服,这种感觉太刺激了!我解开绳子,下身已经都湿了,幸好没被人发现我的装束。
这是我的秘密,我不断沉浸在自缚的快感中,后来我连阴毛都剃光了,这样绳子捆绑比较不会被拉扯到。我下定决心,如果哪天有个男人发现我的秘密,却没有当场侵犯我,没有去到处宣扬我的丑事,我就要一辈子跟他。
就在那天跟学长你相撞而被发现,感谢学长没有去跟人说,保住我的面子,我就决定给学长了,希望学长能好好珍惜我。
妈妈缓缓的、语气轻柔的、幽幽的,在我耳边吐出这段话。
(以下又回到我的第一人称)
在说这些话的同时,妈妈的左手不断地抚摸着我的阴囊,还不时用手套弄我的阴茎,右手则不断地在我胸膛上抚摸着,我哪里还受得了,小弟弟已经充血肿胀。
我用手抱着妈妈的腰,把她压在我身下,「不要说了。」我开始吻着她,她的小穴此时已经潮湿,淫水汨汨流出。
我将我那坚挺的阳具插入了妈妈的小穴,「妈妈,用脚夹住我的腰部。」我轻声说着,妈妈的两只脚就环住我的腰,我开始摆动我的腰部抽插起来,「嗯……嗯……啊……啊……」妈妈陶醉着,嘴裏不断发出呻吟。
我一把抓住妈妈的腰,我往后挺腰,坐直身子,把她的上身拉起,变成坐姿的方式跟我面对面,让她的腿继续环住我的腰,「妈妈,夹紧。」我在他耳边轻声说着,同时继续运动我的腰部,还一边用嘴吸舔妈妈的乳房。
妈妈也摇动着她的屁股迎合我的动作,阳具深深进入她的小穴,「啊……啊……啊……」妈妈娇美的呻吟着。
「希常……打我……用力地打……」妈妈突然跟我说。
「打妳?」我诧异地问着,「对……打我屁股或乳房!」妈妈给了我肯定的眼神跟回答。「啪!」轻轻地我右手掌打在妈妈的左边屁股上,随着我的拍打,妈妈的屁股晃动着。
「大力一点!希常。」扭动娇美诱人裸体的妈妈似乎在高潮的边缘了!
「不要怕!大力打,希常,我只会高兴……打下去!不要怕……」妈妈用语气恳求着,眼神似乎很期待。
「唔,好吧!」我举起手用力打下去,「啪!啪!啪!」我大力地拍响了妈妈的屁股,妈妈的屁股马上出现五条红印。
缓缓地、但重重的落下,「啪!」先打右臀,「啪!」再打左臀。我规律但用力地不断拍打着。
妈妈脸色涨得通红,汗如雨下,长长的美发散在颤颤的雪白丰乳上。
「吧哒!吧哒!」阳具跟肉穴结合处发出淫肉与耻骨撞击的声音,以及淫肉摩擦的「啾!啾!」声,混着我从喉咙深处发出如野兽般的怒吼:「唔……嗯……」
每当我的手掌打下时,妈妈的肉穴就不自主地收缩,淫液一股一股地泌了出来。我的阳具被妈妈的小穴紧紧包覆着,她的眼神微闭,「嗯……哼……对……就是这样……」嘴裏不住地发出呻吟的声音:「啊……啊……喔……希常……你干得我好爽啊……啊……啊……」
「来了!来了……」一股电流突然从阴道直沖上子宫,妈妈全身抽搐,痉挛地大喊。
此时,我的阳具感觉到妈妈温润的肉穴越夹越紧,「唔……嗯……要射了……」我此时也射出了我的阳精,大量的浓稠精液灌入妈妈的小穴,妈妈的子宫也喷出一股浓浓的液体。
「呼……呼……」高潮之后的妈妈在我身上躺着,喘息着,「我们去洗个澡吧,等等出去看午夜场电影。」我跟妈妈说着,妈妈点了点头。
我抱着妈妈让她双脚悬空,继续夹着我的腰,我起身把她抱到浴室,伸手解下了妈妈乳房上下的绳子绑缚。
「妳用妳的丰乳帮我擦肥皂吧,妈妈。」我半倚着浴室的墙壁,跟妈妈说着,「嗯。」她开始拿肥皂擦在自己的乳房上,然后在我身上一圈一圈的摩擦着,从我的胸部开始慢慢往下摩擦。
「唔……」乳房摩擦在身上的触感使我觉得很销魂,摩擦到我的阳具那裏,妈妈突然用她的丰乳夹住我的阳具,用乳房不断套动我的阳具,一下子就把我身体清理乾净,然后换我在她身上抹肥皂,我的手不断在她的乳房跟下身来回游移着,洗着她的小穴,将刚刚的精液等秽迹清理乾净。
洗好了澡,我开始拿出绳子,在妈妈身上捆绑着,要出门的例行公事就是捆绑。我把妈妈的胸部牢牢捆绑之后,拿了一个摇控跳蛋放进妈妈的小穴裏,然后拿绳子穿过阴部绑好,让她穿了一件碎花连身前开襟洋装,就出门去看电影了。
我拉着妈妈往大街上公车站牌的地方走,下了楼,我启动了震荡器的开关,煞时间,震荡器彷佛发狂般动了起来,由于整颗震荡器塞在妈妈阴道中,妈妈差点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吓得当街失态。
「自然点,妈妈,妳看,旁边的人都觉得妳有些不对劲,可别被外人发现才好。」我搂着妈妈说着。
「希常你坏!只会想点子……整妈妈……」激烈的性感使妈妈的身体颤抖。
「妳看看自己的腿,都被爱液弄湿了。」
就这样,妈妈一路强忍着震动器带来的一阵阵刺激感觉,几乎无法走动,她皱着眉,脸色红红的,小步前进着。我故意带她去校园绕了一圈,路上有些同学经过,看我搂着妈妈,只是投来又钦羡又忌妒的目光,妈妈怕被同学发现异样,都低着头。
公车来了,我扶着妈妈上车,坐到最后一排。很晚了,车上没啥人,我把震动器调到最慢,让震蛋细细地蹂躏她,我的手当然没有閑下来,在妈妈身上不断抚摸 着,又解开她洋装最上面的钮扣,伸手在她胸部揉捏着。此时她已经汗湿了全身,胸前两点激凸,和钮扣下展现若隐若现的的绳子交错展现,幸好没人回头看。
「嗯……不要这样……等等有人看到……」妈妈在我耳边轻声抗议着,她强忍着不敢呻吟出来,只能发出「嗯……嗯……嗯……」的声音。
我在她的耳畔说着:「兴奋吗?妳看看,妳这个样子,有可能被人看到绳子喔!」她不安地颤慄着,身体不自然地绷紧,我发觉她的裙子下已经湿了一片。
就这样妈妈强忍着在公车上被震蛋调教着,到了西门町。
到站了,我搂着妈妈下车,此时妈妈因为阴道内的跳蛋刺激,根本已经连走都走不稳了,我只好用搂着她下了车,要下车的时候,妈妈嘴巴还是发出「嗯哼」低 微的呻吟声,在起身时,我甚至在妈妈刚刚的座位上发觉一滩水渍,是汗水、还是淫水?我对着妈妈眼边轻声的说:「妈妈,妳看妳弄的整个座位都湿了,司机会骂 死喔。」
妈妈一听羞红了脸,小声跟我说:「希……常,你……坏……死……了。」
要下车的时候,司机看妈妈整个都走不动,被我拖着前进,整个脸都是汗,皱着眉头表情好像很痛苦,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此时妈妈走到司机旁边受不了刺激哼 了一声,然后双腿一麻,差点倒下来,幸好我扶着她,司机见到这个情形关心的问:「小姐是不是不舒服,是不是要叫,救护车送她到医院去?」
我跟司机说:「没事,她可能是感冒有点头晕,休息一下就好了。」
我就投了钱把妈妈搂下了车,妈妈连走都不能走了,整个人垮在我身上,轻声的哀求着:「希……希常……把……它……关掉……」
我关了遥控器,让妈妈休息一下喘了一下,才搂着她往戏院前进。
走在往戏院的路上,行人很少,只有两个经过我们旁边,但只要经过我们身边都忍不住看妈妈一眼,因为妈妈经过刚刚公车上的震蛋调教,此时已经汗湿了全 身,她那件碎花前开襟连身洋装因为汗水变的有点透明,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妈妈整个丰满的胸部形状就透过衣服展现出来,胸前的两点激凸就变的很明显,虽然行 人不多,但我都可以感觉到他们经过时候投射出来的奇怪眼光。
在他们经过我们身边时,我用手摸向妈妈的胸部,故意大力隔着衣服搓揉着那丰满的乳房,同时解开妈妈胸前第二颗钮扣,隐约可见妈妈一双白晰的乳房,露出 胸前捆绑的绳索的痕迹,妈妈被我的动作吓的大吃一惊,又不敢大动作抗拒,只是用手遮着胸前,小声跟我抗议着:「希常……你故意让我丢脸,坏死了。」
她用手用力捏了我的小弟弟一下,我已经膨胀的小弟弟被她一捏,痛的我「啊」了一声,她趁机扣回了扣子,那两个行人经过我们身边还故意回头看了我跟妈妈。
到了戏院,戏院门口灯光照射下,妈妈几乎纤毫毕露,整个衣服下面灯光照射看的清清楚楚,连绳子都可以看的到,幸好没人在买票,我到售票口,跟售票员说:「学生票两张,给我最少人看的那一厅,什幺片子都没关係。」
售票员瞪着狐疑的眼光看着我,她大概认为遇到疯子吧,我付钱拿了票,看看时间还有五十几分钟才开演,我跟妈妈说:「妳饿不饿,先去买个东西準备等下看电影吃吧。」
妈妈点了点头,我搂着妈妈要离开,一转身,迎面走来一对情侣,也準备买票,那对情侣看呆了,张大了口,一直看着我俩,我想,她们大概透过灯光看到妈妈身上绳索交错捆绑的痕迹吧。
两个人慢慢逛着,找寻看看有哪些东西可买,时间不早了,很多店家都关门了,没办法,只好去便利商店买东西,我带着妈妈进了便利商店,店内没有人,只有一个学生模样的男店员,我对妈妈说:「我们去买饮料吧。」
我带着妈妈走到饮料柜,我拿了两瓶宝特瓶600CC的可乐让妈妈抱了在胸前,又拿了一大包冰块,「希常,你拿这幺多冰块干麻,饮料已经是冰的啊?」
妈妈不解的问着我,「嘿嘿……等等看电影你就知道啦,妈妈。」
我笑嘻嘻对着妈妈说,妈妈看我那个样子,知道我一定又想什幺鬼点子整她,又双颊绯红,对着我说:「坏死了,一定又要整我。」
妈妈抱着那两瓶饮料,我搂着她到柜檯结帐,当妈妈将饮料放下柜檯时,店员眼睛睁的好大盯着妈妈胸部看,手几乎不会打单价,因为妈妈湿了的碎花洋装几乎透明,让胸部及粉红色乳尖跟乳房捆绑的绳子毫无保留呈现在店员眼前。
「这是妳女朋友吗?她好美喔!」店员直勾勾盯着妈妈那已经贴着衣服露出胸型的乳房说着,手不断打着收银机,却不断打错,「妳跟他说你是不是我女朋友?」我对妈妈说着。
「是的。」妈妈不敢看店员,她知道店员火热的目光正盯着她那几乎没有遮的胸部,妈妈小声的回答着,耳根都红了。
「好幸福喔,先生。」店员跟我说,一面收了我钱。
我跟妈妈提着装着饮料跟冰块的袋子往外走去,看的那店员瞪大眼睛,张开嘴巴望着妈妈出神,久久无法定下。
快开演了,我搂着妈妈直接进了戏院,这是一部艺术电影,根本没啥票房,整个放映厅裏空空蕩蕩,除了我跟妈妈,前面几排只有两对情侣,大概都跟我一样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吧。我们随便找了位子,坐了下来。
灯光暗了下来,我伏在妈妈耳边说着,「把钮扣全部解开吧?」
「在这裏?不好吧。」妈妈惊讶的看着我,脸上是不可思议的表情。
「对啊,这幺暗又没人看到。」我跟妈妈说,一面吻上她的唇,妈妈把我推开,胀红着脸,左右看了看,四下无人注意,开始动手把她碎花洋装的钮扣解开,两手紧紧拢着衣服。
「把手放掉啦,又没人看到,好不好吗?妈妈。」我在妈妈耳边轻声恳求着。
妈妈把双手放开,我开始一边吻妈妈一边伸手进去她的衣服内抚摸,相对于室内的冷气,妈妈的肉体显得温热,我那低温的双手刚刚触及,妈妈的乳头立刻高挺 而坚硬。此时把把妈妈的衣服稍微拉开依点,妈妈那被抚摸而高耸向天的白晢巨乳,已经充血昂然勃起的粉红乳头跟身上捆绑的绳子,就展露在电影院内。
「嗯……嗯……哼……」我的手在妈妈的乳头揉捏着,妈妈发出呓语,嘴巴被我的嘴堵着,无法发出太大声音。
我伸手到妈妈的腰部,解开了她的股绳,股绳早就湿漉漉的,我把股绳拿开,原来在妈妈体内的震动器就掉了下来,「好湿喔,妈妈。」我摸了摸妈妈的小穴。
「都是你坏,公车……上……人家……高潮……好几次,又不敢叫出来,强忍着怕被发现,羞死人了。」妈妈把她温暖的嘴唇离开我的嘴在我耳边说着。
我把妈妈揽在怀裏,一只手正自妈妈的小腿慢慢往上摸着,我轻柔的抚触着妈妈的小腿、大腿,贪婪的在妈妈身上揉捏握搓抚摸着,然后我把手顺着妈妈大腿内侧,拨弄妈妈的阴蒂,将手指插入她那湿润的阴户之中。
「啊……轻点……」我的手指插入的同时,妈妈整个人弹了起来,只见妈妈的颈项开始泛起汗珠,她小声抗议着。
我把妈妈侧过来向我,两人面对面,妈妈的手也不断个着裤子在我的阳具揉捏着。
「嗯……嗯……嗯……啊……啊……啊……」我的手指缓缓在妈妈的小穴抽动着,不时揉捏她的阴蒂,而妈妈也开始呻吟出来,我抬起头四下看了看,那两对情侣没有转过头来,可能各自忙着他们自己的好事吧。
我大了大胆子,开始吻上妈妈的乳头,我的舌头在妈妈的乳头旁边绕着圈圈,一圈圈的滑动着,不时把妈妈的整个乳头含到嘴裏,吸了吸又吐了出来。
「嗯……嗯……」随着我的舌头的舔吸,妈妈开始眼神迷离,发出了呓语。
我舔吸了妈妈的左乳头,又舔吸了妈妈的右乳头,然后舌头一路往下,舔到了妈妈那光华平坦的腹部,「嗯……嗯……哼……哼……」妈妈的呼吸开始急促,她已经顾不得矜持,双脚左右大大分开,双脚又开始颤抖,她似乎蛮陶醉的。
「等等会有更刺激的。」我停下动作,对着半闭着眼一脸陶醉的妈妈说。
「不要停,希常。」妈妈小声哀求着。我开始拿出刚刚买的冰块,有一点退冰,开始有一点水水,我解开了冰块的袋子,拿出了冰块,开始在妈妈的身上摩擦着。
「啊……啊……啊……不要啦……」妈妈开始大声叫了,大概冰块的冰冷触感让她受不了吧,此时我发觉前面的那两对情侣中断他们的动作,往我们这边看过来。
「有人在看了喔,妈妈。」我在妈妈耳边说着。妈妈的身体猛的抖了一下。
「啊……羞死人,不要啦,冰死了,你只会让我丢脸。」妈妈摇着头喘着气说着。
「妳自己还不是很陶醉。」我对着妈妈说。
我停了停动作,前面那对情侣看了我们这边一下,又开始他们的动作,女的整个坐到男人的身上,摇晃着,一看就知道她们在干麻,玩的比我们还疯。
我跟妈妈说:「他们也在玩,不会管我们啦!」又开始把冰水滴到妈妈身上,冰块又接触到妈妈火热的肉体,「啊」妈妈又叫了一声。
我把冰块顺着妈妈的胸部绕了几圈之后往下,冰块溶化下来的水在妈妈身上形成一道水迹,冰块经过妈妈的腹部,我故意把冰水滴了在妈妈的肚脐。
「啊……啊……啊……」妈妈放开声音开始呻吟,冰水滴到她肚脐,她整个人又弹了一下,那种冰冷的感觉冰得妈妈的双腿开始颤抖。
我开始将冰块塞入妈妈的菊花,「啊……啊……啊……要坏了啦!」
「啊……不要啊……好冰……啊……啊……」妈妈此时拼命摇着头,我把妈妈的身子伏下,解开我的裤子拉炼,已经硬很久的肉棒弹了出来,刚好在妈妈的嘴边,妈妈一把含住我的阳具开始吸吮。
随着我的手指抽插,冰块也在妈妈的体内翻腾,每当冰块融化时,我就再塞入一两颗新的冰块,妈妈娇喘着,呻吟着,继续含着我的阳具,「唔……唔……嗯……嗯……」
妈妈强忍着菊花中的冰块的冰冷感,只能哼着,身体开始冒汗,屁股不断扭动,持续帮我吸吮着,不久溶化的冰水从妈妈的菊花溢出,溢满了整个坐椅都是湿的,妈妈终于忍受不住,「啊……希常你好坏……只会整我……」
妈妈把嘴巴离开我的阳具看着我抗议着,但是我发觉她的小穴已经湿润一片,虽然我很想在电影院就来个一发,但是我没多久前才跟妈妈做过爱,这时根本无法再来一次。
我看看电影真的太无聊,而且冰块也没了,又怕等等电影结束灯亮起会被人看到。
「我们离开好吗?妈妈。」我询问着妈妈,妈妈点了点头,我就重新把跳蛋放进妈妈那温暖潮湿的小穴中,将绳子穿过妈妈的阴部捆绑好,然后我们整理了衣服之后我搂着妈妈就离开了电影院。
这时夜已经很深了,公车也没了,突然之间下起大雨,「哇勒……我没带雨伞ㄟ。」我对妈妈说着。
「我们撘计程车回去吧,希常。」妈妈说着,两个人站到屋檐下躲雨等着计程车,我又开动了跳蛋,妈妈抬起头哀怨的看了我一眼,皱着眉,「嗯嗯嗯」妈妈呜着肚子蹲下来,原来我开成了强。
「我……受……不了了……」妈妈抱着肚子说着,我只好把震蛋的开关调成小,让妈妈不会感觉到那幺刺激。
远远的我看到小黄的灯,招了招手,车子停了下来,我搂着妈妈上了车,「司机,到台北县xxxxx地方。」
司机是个年约六十几岁的老头,我上了车把手又伸到妈妈的胸部隔着单薄的衣服揉捏着,刚刚要上车的时候,稍微淋到一些雨,此时我们两个身体都湿了,妈妈 的头髮整个贴在身上。衣服也贴在身上,司机透过后照镜呆看了半天,「司机,开车啊,发什幺呆啊?」我对司机催促着,司机此时启动油门,开动汽车前进。
此时妈妈已经累了,跟我说,「希常,把跳蛋关掉啦,我想睡。」
妈妈整个人靠在我身上闭上眼睛,嘴裏仍发出「嗯嗯哼哼」的声音,听到妈妈说跳蛋,司机又吞了口水,我透过后照镜可以看到他怪异的表情,我关了跳蛋,不 久妈妈睡着了,鼻子发出轻微的呼吸声,我一时好玩,故意把妈妈的碎花洋装钮扣解开两个妈妈近乎没穿衣服美丽而诱人被绳子捆绑的胸部暴露出来,乳尖的嫣红两 点仍高高挺立。
司机从后照镜看了看吞了口水,「这美丽的女人是谁啊?」司机边瞄后照镜边问着。
「我女朋友啊,你专心开车啦。」我没好气的对司机说着,一边伸手抚摸着妈妈的胸部。
「有这种女朋友,真令人羡慕。」司机对我说着。
司机故意慢慢的开,半夜都没车子但是他开车的车速像乌龟,我看了看速度表,天啊,他才开40。
司机边开车不停的看后视镜,我突然觉得心好痛好酸,我美丽的女朋友的躯体就这样让我人暴露给人看,想到这,我后悔了,把妈妈的钮扣又扣了回去,司机故意贼贼的不断看后视镜,我知道他想看妈妈的身体,真是老色鬼,今天便宜他了。
我把手网妈妈身上遮了遮,但司机的火热眼神,不断往后飘来,我的眼神在后视镜裏和司机的眼光相遇,司机车子开的左摇右摆,幸好是半夜,不然他保证撞车。
就这样过了一个小时,「客人,到了。」
司机的话从前面传了过来,我付了钱,妈妈此时也张开了眼睛,我搂着妈妈下了车,「今天真便宜那个司机了,妈妈。」
妈妈一言不发,上了楼哭着对我说,「希常,你真的太过份了,居然解开扣子让司机看我的身体。」
她不住抽咽着,哭的梨花带雨。
「妈妈,我……我一时觉得好玩吗?」我边拿面纸边帮妈妈拭泪边说着。
「好玩,人家觉得丢脸,你知不知道?!」
我让她在我怀裏尽情的哭,然后我也哭着对她说:「妈妈,我抱歉,我玩的太过火了,请你原谅我,我不会再这幺荒唐的暴露妳了,其实司机盯着妳看,我也觉得心好痛。」
就在我不断的陪笑之下,妈妈终于破涕为笑,她大力捏了我的阳具,「啊」我痛的弯了腰,「小小给你惩戒,下次不可以。」妈妈笑了,我知道她原谅我了。
我跟妈妈现在的关係,这个时候,严格来说,不像是主奴关係,而是一对在性生活中玩SM的恋人而已。
虽然妈妈可以接受我的捆绑、鞭打、让我紧缚之后上街,虽然我们在玩SM时候,大都是我担任支配者,而妈妈担任被支配者,但是我知道,她的心理还没完全準备当个奴,真正的奴是不可以反抗主人的,是不可以对主人提出要求,必须对主人百依百顺。
虽然我第一次帮妈妈开苞的时候,她说过愿意当我的奴隶,但是她心裏压根就不完全清楚当个奴的角色是如何,这也难怪,一个从小娇生惯养的有钱人家独生女,要她心裏上完全臣服,自愿当个不反抗的奴,是没有那幺容易的。
我慢慢调教她,从网路下载一些文章给她看,让她知道当个奴是怎样的,慢慢的,她开始称我「主人」,但是对于调教仍并不是百依百顺,但至少第一步已经成功了。
某天,我坐在宽大的沙发中,妈妈一样裸身一丝不挂,乳房上下用绳子紧紧捆绑,趴在我身边的沙发上,我的阳具正在妈妈的樱桃小嘴裏进出,「唔……唔……」妈妈的双颊凹陷,正努力吸允我的肉棒。她小心翼翼地吸允着我的阳具,并用舌头一圈圈在我龟头画着圆摩擦着。
「啪」我在享受妈妈的服务的同时,我的手没閑着,右手拿个短短的小藤条打在妈妈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妈妈已经比较习惯鞭打,只是皱了一下眉, 「哼」的发出一声闷哼,我打一下之后,就用手指在妈妈的私处轻轻抚摸一下,然后又打了一下她那诱人的屁股,「啪」妈妈的白皙屁股马上出现红色的鞭打痕迹, 我就这样交错着打一下屁股,摸她一下私处,不久妈妈就被我弄得阴部氾滥一片。
「小淫娃,这幺敏感,才这样就湿了。」我笑着边拍着妈妈的屁股边说。
「我才不是淫娃勒,主人。」妈妈把头离开我的阳具抗议着。
「啪」我又大力打了妈妈的屁股一下,「还说不是,你本来就很淫啊,有谁会不穿内衣裤全身上下被绳子捆绑就跑去上学啊,如果同学知道了,一定认为你是淫娃,要不要我去宣传啊。」我说着左手用力捏了妈妈的乳头一下。
妈妈胀红着脸,头摇的跟什幺一样,「不要说出去,主人,我……我……承认我是……淫娃。」妈妈断断续续说着。
「妳自己承认了,那我以后都叫妳小淫娃喔。」我抬起妈妈的头说着。
「只要不在大众场合,主人。」妈妈点了点头。
此时我的肉棒已经高举向天,我对妈妈说,「坐到我身上来,小淫娃。」
妈妈跨坐到我大腿上,妈妈此时已经很想要,下体马上淌出很多水来,不自觉的趴到我的身上,双手搭着我的肩膀,我将一双大手整个覆盖妈妈的阴部,尽情的揉搓,然后手指进入妈妈的阴道,揉捏妈妈的阴蒂。
我用另一只手把妈妈的双手反到背后,拿个手铐将妈妈的双手铐了起来在背后,「嘿嘿,这样妳的双手就不能动了,小淫娃。」我对妈妈说着。
此时我的肉棒顶在妈妈已经湿淋淋的小穴口,就是不进去,故意在妈妈的小穴口顶了顶,然后又在她的阴唇摩擦了几下。
「主人,我好想要,快给我。」
妈妈已经被我弄得受不了了,我把她手扣起来就是不让她用手来把我的肉棒插入她的小穴,「想要了吗?小淫娃。」妈妈点了点头,我故意把大腿动了动,阳具又在妈妈的阴道口摩擦着,就是不进去。
「想要,可以,妳要承诺永远当我的性奴隶。」我对着妈妈说着。
「我都被主人绑成这样玩了,还不算是性奴隶吗?」妈妈狐疑的问着。
「不,这样我们是恋人的关係,不是主奴关係,真正的性奴隶是要对主人的命令跟调教百依百顺的。」我对妈妈说着。
「那主人要我怎幺做?」妈妈眼神望着我询问着。
「妳根本没有性奴的自觉,性奴在主人面前是不能自称我的,妳要自称淫蕩的性奴。」我对妈妈命令着。
「这种话我说不出口,太羞人了。」妈妈摇了摇头。
「不说,就不给妳,妳就这样铐着吧。」我对妈妈说。
「嗯」妈妈脸红的像苹果,点了点头︰「请主人插淫蕩的性奴的小穴吧。」妈妈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小的像蚊子。
「不对,妳应该说︰求求主人将肉棒插入淫蕩性奴的骚穴中。」我对妈妈命令着,一面揉捏着妈妈已经高高翘起的乳尖,用手指把她乳头拉了一下。
「求求主人将肉棒插入淫蕩性奴的骚穴吧。」妈妈恳求着。
「好吧,就给妳吧。」我把阳具顶入妈妈的花心,妈妈开始扭动她的腰肢,上下摆动她的丰满乳房,迎合我的阳具。
「很好,自己扭动屁股吧,小淫娃。」我边说着,边用手拍打妈妈的胸部。
「啪」妈妈震了一下,「啊」的一声,「继续动,小淫娃。」我开始运动我的腰,阳具深深进入妈妈的花心。
「用力干……干我这个性奴啊……」
「啊……啊……主人你干的淫蕩性奴的小骚穴好爽……真是太好……」
「啊……啊……啊……噢……噢……啊…… 好……好舒服……好舒服啊……噢……噢……爽……爽死我了……啊……啊…… 你……主人你操……操的淫蕩性奴很……很舒服啊……啊……噢……啊……啊…… 啊……我……我不……不成了啊……啊……噢啊……啊…… 」妈妈随着我的抽插淫叫着。
插了十几下,我停下了抽插的动作,让妈妈自己扭动腰部,「不要停,主人。」妈妈小小声恳求着,此时她自己已经很陶醉了,「以后我任何的命令跟调教,妳只能说是,不能反抗,听到没有?小淫娃。」
「是的,主人。」妈妈点了点头。
「如果不遵守我的命令,我就会给妳处罚,知不知道?」
「知道,主人。」
「嗯,很好。」我开始伸手摸向旁边的书桌,拿出一个精美的小盒子。
盒子裏面,是一对精美的乳头夹,黄金做的,夹子的前方有一个精美的小小星星形状的饰品,是我前几天特别去银楼找人打造的,我拿出夹子,揉了揉妈妈的乳头,夹上了妈妈左乳。
「啊……痛啊……主人。」妈妈痛的扭曲着脸,眼泪都流了出来,妈妈停下她的动作,我打了妈妈屁股一下,「谁让妳停的啊,继续动作,小淫娃。」我又拿了一个乳头夹同样夹上妈妈的右乳头。
此时,妈妈已经满头大汗,我双手扶住妈妈的腰部,加速我的抽插,「啊……啊……啊……」妈妈已经要达到高潮,我觉得龟头一热,发出浓重的喘息声,「我要射了,小淫娃。」我开始朝妈妈的体内射精。
我把精液都射在妈妈体内之后,把妈妈从我身上移开,此时妈妈因为高潮已经气喘吁吁,「呼……呼……」我把妈妈放在地上,妈妈整个人都软了,只能趴在地上,大概是高潮而软脚了吧。
我抬起妈妈的头,把阳具凑到妈妈嘴边,她张开了口,从上到下把它舔了乾净,然后我把妈妈抱起来,让她侧身坐上我大腿,拿出纸巾帮她清理下身。
我帮她清理完下身,妈妈仍然低着头,手仍被我铐着,我抚摸着她,对她说︰「妳刚刚承诺的事情,要当我ㄧ辈子性奴隶,要完全听我的命令,妳不要忘记,小淫娃。」
妈妈低着头,抿着嘴不说话,她大概很难接受要自称「淫蕩性奴」这个事实吧。
我又扯了扯妈妈乳头刚刚被我夹住的乳夹,把妈妈的乳头扯的老高。
「啊,痛啊,主人。」妈妈颤抖的说着。
「妳是不是反悔了?小淫娃。」我边扯着乳夹边问着。
「这…… 这……实在太修了。」妈妈慑嚅着。
我一把抱起妈妈,坐到桌前,打开电脑,「妳看看这是什幺?小淫娃。」电脑开始展示一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都是妈妈被我绑着干的照片。
「啊」妈妈别过头去不敢看,「嘿嘿,这些照片我如果都寄给社团干部,会有什幺后果啊,小淫娃。」我问着。
「别……主人……别这样……妈妈愿意……当……主人……一辈子……的性奴隶……听……主人的话……但是……希望……主人……爱护……我。」在我半威胁下妈妈嘤嘤哭了出来。
我温柔轻声的哄着她对她说︰「乖……我不会要我的性奴做太过份的事情,也不会强迫妳去穿环什幺的,只是想妳对我百依百顺,小淫娃。」
我吻了妈妈的唇,拭去了他小脸上的泪,「妳这对乳夹是我精心请人打造的,喜不喜欢啊?小淫娃。」我边揉着妈妈的丰乳边问着。
「喜 ……喜欢。」妈妈断断续续说着。
我把妈妈铐在背后的双手解开,从电脑列印出一份事先打好的「主奴关係书」,递给妈妈。
「我林妈妈,喜欢玩SM调教,是个变态的女孩,今日在此承诺一辈子当董希常的性奴隶,将我的身体与心灵都交给董希常,双方特承诺如下:
一、性奴隶面对董希常要尊称他主人,自称淫蕩的性奴。
二、主人对我的任何调教跟命令性奴都无条件遵守,不得抗拒。
三、主人保证一辈子疼爱性奴隶林妈妈,一辈子不背弃她。
四、主人对性奴隶的调教不得危害性奴隶的生命跟健康及身体的伤害。
五、性奴违反主人的命令要受处罚,处罚内容由主人决定。
六、主人如果违反本契约的四跟五条款,性奴可以随时终止跟主人的关係。
立契约书人, 主人, 性奴隶。」
我让妈妈看了看这份关係书的内容,然后我先签了名,妈妈也签了名,这一刻起我们的关係正式从「恋人」变成「主奴」,我把原先夹在妈妈乳头的乳夹拔了下 来。可能是夹的太久的缘故,妈妈乳头都瘀青成紫色了,有点变形,我拿来药帮妈妈擦药,「会不会很疼啊,小淫娃。」我疼惜的问着妈妈。
「嗯……有一点疼,不过后来就不疼了,主人。」妈妈对着我说着。
我帮妈妈擦了药,拿了上次的跳蛋,放进妈妈的淫穴,然后又拿了绳子把妈妈的阴部紧紧捆绑,我用棉绳在妈妈的腰上的绕了两圈在后腰上打了个结,绳子沿屁股沟穿过阴唇从腹部的绳子上反折回来用力一收,两股棉绳就完全埋在了两片阴唇裏。
我伸手摸了摸妈妈身上的状况,绑的蛮紧的,「可以了。」我想。
我拿了一件我平常穿的T恤套到妈妈身上,这件T恤是有点长摆,穿在妈妈身上后方刚刚好只盖过妈妈的浑圆臀部下方约五公分,前方只盖到妈妈的私处下方,我让妈妈转了个身。
「嗯……很好,我们去逛逛吧,小淫娃。」我对妈妈说。
「就这样出去吗?主人。」妈妈胀红了脸。
「对啊,主人对妳的第一个调教命令,妳就不遵守吗?小淫娃。」我对妈妈说着。
「这……这太丢人了,主人,能不能让淫蕩性奴加个外套。」妈妈小小声说着,整个耳根都是红的。
「不行,我会保护妳的。」我斩钉截铁的说。
我让妈妈套个拖鞋,就带她出门了,下了楼梯,我打开跳蛋。
「啊……啊……啊……」跳蛋在妈妈体内翻搅着,她强忍着手扶着墙壁,「继续走,不准停,小淫娃。」我搂着妈妈,命令她继续往前。
「妳要走好喔,如果跌倒,妳的光屁股跟绳子是会大大展露出来被人看到的喔,小淫娃。」
妈妈的手紧紧拉着T恤下摆,身体仅仅靠着我,缓慢的移动着步伐。勒在阴唇裏的绳子也随着她的步伐摩擦阴道裏的嫩肉,而我也不时的隔着衣服拽妈妈身上的 绳子。我们学校后头有座小山,有个登山步道,平时10分锺就能走完的路,我们今天走了快1个小时,才到登山步道下方的公园。
妈妈此时已经完全走不动了,整个人靠了在公园的树上,这边晚上几乎没人会来,我就大着胆子,把妈妈身上唯一的T恤扯下来。脱去上衣后立刻露出妈妈漂亮的丰满乳房,粉红色的乳尖高高挺起。
「嘿嘿嘿,能不能说一说穿这样出来逛街的感想啊?」我把妈妈靠着树干询问着。
妈妈美丽的裸体已经使我藏在内裤裏的肉棒硬了起来。
「主人不问也应该知道,哪里还有感想……吓得不能集中精神,觉得很羞。」妈妈用怨尤的口吻说,但她的双腿夹紧扭动,露出媚态。妈妈用左手掩盖乳房,右手放在下腹部上。
「手拿开,小淫娃。」我对妈妈命令着:「其实,妳内心是很喜欢大家看,不如下次穿这样去上课吧,小淫娃。」
「这……怎幺可以?!」妈妈开始全身颤抖。
我一把搂过她,「开玩笑的啦,我会让妳保持基本的尊严的,小淫娃,我还是爱妳的啊。」
「我也爱你啊,主人。」妈妈眼神迷离望着我说。
「谁准妳自称我的啊,妳又忘了吗?你只能自称淫蕩性奴小淫娃。」我大力打了妈妈的屁股一下,「我要罚妳,小淫娃,过来两手抱着树,屁股翘起来。」
妈妈以为我要鞭打她,我把她股绳解开之后,把它紧紧的将妈妈的双手绑在树上,然后伸手到她的阴部将她的跳蛋拿出来,「张开嘴,小淫娃。」我命令着,妈 妈乖乖张开了嘴,我把跳蛋放进她的嘴裏,「含着,不准掉出来。」妈妈只能「唔唔」的,颤抖她的身体,她根本不知道我要干麻。
「我今天要惩罚妳,在这裏帮妳的屁股开苞。」我摸了摸妈妈的小穴,湿淋淋,我把拉炼拉下,掏出阳具,在妈妈的阴部沾了沾淫水,直接就往妈妈的菊花插了进去。
「呜……唔……唔……」妈妈在我插入的同时,整个身体猛的绷紧,妈妈只感到肛门似乎被撕裂了,巨大撕裂的痛苦让妈妈不断抖动。妈妈的头拼命向后仰,因为嘴巴被塞住她叫不出来。妈妈痛到流下了眼泪,我的阳具不断在她菊花进出,肆虐着妈妈那没有经过润滑的菊花。
「唔……唔……」妈妈嘴巴不断的发出声音,我的手慢慢地游走在妈妈成熟美豔的肉体,慢慢地移动到胸前突起的胸部抓住妈妈柔软坚挺的乳房开始搓揉,而坚挺的肉棒则顶着她的丰满的臀部,妈妈的手被绑着,只能忍耐我对她菊花的肆虐。
妈妈那两只高耸的乳峰,经过一阵的揉搓,显得更挺拔,更富有弹性了,红嫩的乳头,泛着耀眼的光泽。
就在我用肉棒淩虐妈妈的菊花,我的肉棒被妈妈的菊花紧紧包覆着,我正享受着肉棒的快感的同时,远远传来:「母狗,给我走快一点。」的男性斥駡声。
「不好,有人来了。」我猛的停止了动作,拉出肉棒,快速解开妈妈绑在树上的双手,拿起衣服披在她身上。
妈妈听到人声,整个人呆了,我迅速把她拉到旁边的树丛中躲着。
远远的我看到一个男的拉着一个女的走过来,在微弱的月光下,我看到那个男的似乎是用狗炼拉着女的,那个女的摇摇晃晃走来,在我们前方停了下来,我定睛 一看,那个男的是我认识的旁边社团的,叫锺欣堂,女的是众人公认的校花人人想追的国贸系的田茵纯,此时田茵纯穿着一件及膝的大风衣,钮子是全扣上的,她的 衣领反起来,但还是隐约可以从正面可以看到她的脖子那个扣着小锁红色的项圈及脖子上的狗炼。
「原来校花这幺淫蕩,也玩这种游戏。」我惊呆了。
锺欣堂远远拉着田茵纯走过来,我才发现他另一只手牵了一条大狼狗,到了离我们大约十步之遥的地方,锺欣堂先把狗系好在旁边的树上,我发觉田茵纯已经满 头大汗,嘴裏不断发出:「咿……嗯……主……人………求……求……你,原谅母狗。」的声音,突然锺欣堂大喝一声,「母狗,把衣服脱下。」
田茵纯此时满脸胀的通红,苦苦哀求道:「不………求……求……主……人……」
锺欣堂搧了田茵纯一巴掌骂道:「贱母狗,叫妳脱妳就脱。」
此时我看到田茵纯眼睛泛着泪光,缓缓的伸出手,解开她的风衣钮扣,我在树丛后抱着妈妈的腰,让她把T恤套上,在妈妈耳边轻轻的说:「看着,别出声,看别的主人是怎幺对待奴隶的。」
田茵纯解开风衣钮扣之后,将风衣往左右拉开,双手将衣服拉开至肩膀旁双手一伸直,刷一声衣服就掉在地上,而裏面竟然什幺都没穿而且全身上下全是纵横交 错的绳子捆绑,在雪白的胸上有黑色的绳索来回捆绑,因为田茵纯的乳房太丰满,隆起而富弹性,在乳房上下有绳子捆绑成8字形。
没有穿乳罩的乳房,在绳子的压迫下,特别凸出,而且随着身体的晃动而震动着,露出来的乳房被绳子捆绑已经变形。粉红色小乳头,在绳子的挤压下特别显得鲜明,最令人惊讶的,是左右乳头上各挂了一个乳环在上面。
田茵纯的下身,没有穿三角裤,但是有绳索绑在那裏像丁字裤一样,从两条绳索的旁边露出阴唇,对正前后两个肉洞的位置上有大小不同的结扣,陷入洞口裏。她的阴毛已经刮净,并且每片阴唇都挂了三个阴环。
我更惊讶的发现,她的下身紧紧捆绑的绳子中间,露出了一截电动阳具影子。
在田茵纯的乳环之间有透明的钓鱼线紧紧捆绑,钓鱼线穿过乳环被拉到下身,穿过阴唇环,然后紧紧的绑在田茵纯的阴蒂上。
锺欣堂对田茵纯命令道:「贱母狗,蹲下,先跟主人请安。」
「是的,主人。」田茵纯轻声回答着,然后蹲了下来,将她的双腿大大张开,后背挺直,「母狗田茵纯跟主人请安。」
田茵纯一边说,一边用嘴巴拉下锺欣堂裤子的拉炼,锺欣堂的阳具从裤子裏面弹了出来,锺欣堂看着田茵纯满意的说:「很好,母狗,我想尿尿。」
田茵纯听到锺欣堂的话,就把锺欣堂的阳具含在嘴裏,然后示意她已经準备好了。一大泡尿就沖进永美温软的口腔裏,锺欣堂开始把尿液尿到田茵纯嘴裏,尿的味道很难闻,田茵纯皱起了眉吞咽着锺欣堂的尿液,来不急咽下的就顺着下巴流淌在乳房上。
「多谢主人赐尿。」田茵纯望着锺欣堂说。
此时妈妈蹲在我身前,我仍用手不断揉捏妈妈的乳房跟阴蒂,因为是蹲的姿势,妈妈的白皙屁股顶在我的阳具之上,我跟妈妈说:「小淫娃,刚刚处罚还没结束。」
我顺势就把阳具顶进妈妈的菊花,妈妈痛的猛摆头但仍不敢做声怕被人发现,我的手从T恤下方的缝隙伸进去搓揉着妈妈那已经高高挺起的乳房,「唔……唔……」妈妈忍着,忍耐而压制自己的呻吟声,菊花承受我的蹂躏。
锺欣堂尿完之后,把田茵纯的头部又按到他的阳具那,阴毛刚好对準田茵纯的眼睛,然后锺欣堂用他的阳具,左右狠狠的抽打几下田茵纯的脸颊,「母狗,照惯例,帮我吸。」
田茵纯发出淫媚的眼神望着在她嘴边的阳具一眼,张开嘴,毫不犹豫的含住那硕大的龟头,「啾……啾……」的吸吮起来了。
她不断摆着头,变换她的姿势,一手扶着锺欣堂的阳具,一手不住搓揉她自己富弹性的乳房,她的大腿内侧早已湿了一片。
「唔……唔……」锺欣堂的手不断压着田茵纯的头部,不断挺动屁股。
田茵纯头髮散乱,嘴裏不断发出「啾……啾……」的声音,突然锺欣堂推开了田茵纯的头,把阳具对準她的脸,将精液射的她满脸都是,田茵纯整个脸上都是黏 糊糊的精液,眉毛、鼻子、嘴边、下巴都是,某些精液顺着脸部流到田茵纯嘴边,田茵纯毫不犹豫的就伸出舌头,把嘴边的精液舔乾净,看来她已被调教许久。
我看着锺欣堂对田茵纯的调教,阳具不断在妈妈的菊花进出,当我拉出阳具的时候,妈妈的菊花内的嫩肉也随着被我拉出了一点,我不断在妈妈耳边说,「看仔细如何当个听话的奴。」
妈妈此时似乎已经吓呆了,表情木然,只是不断摇动她的屁股,饲户希望我赶快射精结速她屁股的苦难。
锺欣堂射完精之后,对着蹲在地上的田茵纯命令到,「趴下,贱母狗。」
田茵纯乖乖趴下,我这时才发觉,田茵纯的屁股内被插着一个狗尾巴,锺欣堂解开田茵纯下身的绳子,田茵纯下身的电动阳具震动着滑了出来,「贱母狗,蛮享受的吗,绳子都湿成这样了。」
田茵纯头髮散乱,颤抖着双腿整个人趴倒地上,不住喘着气,眼神已经涣散。
锺欣堂解开裤头的皮带,狠狠抽打在田茵纯那软嫩的屁股肉上,「啪」的一声,皮带接触到屁股的同时,屁股肉出现一条红色鞭痕,田茵纯的屁股纵横交错一些布满了大小不一已经变成黑紫色的旧鞭痕。显然她常常遭受无情的鞭打,「啊……痛啊……」田茵纯发出了哀嚎。
「谁让妳倒在地上的啊,给我爬起来。」锺欣堂说着,毫不怜香惜玉的又重重打了田茵纯一鞭,田茵纯只好挣扎爬起身来。
在我身前的妈妈,承受着我的阳具不断蹂躏他的菊花,突然我的精关一松,一股强烈射精的感觉直沖脑门,我让妈妈双手撑着地,抬高她的屁股,将精液射了在妈妈的菊花裏面,妈妈经过这翻折腾,菊花整个嫩肉翻了出来,整个人倒在地上,菊花内渗出丝丝血丝。
田茵纯挣扎爬起身成四肢着地,屁股高高挺起的姿势,锺欣堂蹲了下身,把她屁股的狗尾巴慢慢缓缓拉了出来。
「啊……啊……」田茵纯不断嘶吼着,似乎承受极大痛苦,随着锺欣堂的慢慢拉动,我才发现那个尾巴连着一串珠子,从田茵纯屁股一点点被拉了出来,锺欣堂不断拉动,田茵纯不断摇摆着头嘶吼。
「母狗,往前爬。」锺欣堂扯着狗炼命令着,田茵纯艰难缓慢的爬动着,顺着锺欣堂的拉动,缓慢爬行着,此时她的汗湿了全身,双脚微微颤抖,两个丰乳垂在 身下,不住晃动。及肩的头髮紧紧贴在脸上,爬了两圈,田茵纯受不了了,她望着锺欣堂,哭着说:「主人,母狗受不了了,求求主人原谅母狗。」
锺欣堂冷冷对田茵纯说,「原谅妳,妳不是平常一副校花的架子,高傲的很,好似不可侵犯,对人都爱理不理,当初不是说我又矮又胖,现在怎幺求我原谅了?」
「主人,母狗……母狗知……道……错……了,母狗……当初……不该……拒绝……主人……的追求……」田茵纯此时已经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完全没有校花的架子,只像是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当初不是说我一辈子别想追到女人?还说我想吃天鹅肉?现在怎幺哭着求我呢?妳就一辈子当我的母狗吧,反正你也离不开我的肉棒了,哈哈哈……」锺欣堂仰天狂笑。
锺欣堂又拉了拉狗炼,田茵纯只好屈辱的继续爬动,到了一颗大树边,锺欣堂踢了踢田茵纯屁股,「母狗,今天要让妳真正变成一条母狗,让狗来干妳。」
田茵纯满脸泪痕,「主人,求求你,不要。」
此时,锺欣堂不理她的恳求,逕自拿着绳子吊在树上,捆绑紧之后,再用同一条绳子将田茵纯双手紧紧捆绑,拉动绳子将田茵纯双手绑在树上,田茵纯此时两脚跪地,被绑成像狗一样翘起屁股的姿势。
在我身前的妈妈此时已经醒了,我示意她继续看,妈妈蹲在我身前,由于穿着短T恤,又没穿内裤,妈妈的阴部被自然的分开,我将一双大手整个覆盖妈妈的阴 部,尽情的揉搓,然后手指进入妈妈的阴道,用三根手指不断进出,妈妈的呼吸开始急促,不久妈妈的淫液喷了出来,她的小穴又湿了,我把原来妈妈含在嘴裏的跳 蛋拿出来,塞进她的小穴,然后将她股绳绑好。
锺欣堂绑好了田茵纯,将绑在一旁的狼狗牵了过来,此时狼狗嘴巴不断「嘶嘶」吐着气,锺欣堂将狼狗牵到田茵纯的屁股,狼狗伸出舌头舔着田茵纯的阴部,舔着舔着,狼狗扑了上去,两之前脚搭在田茵纯的屁股,后脚着地,狗的阳具已经胀起,就往田茵纯的阴部插了进去。
「啊……啊……啊……痛啊……我不成了……」田茵纯痛的哭叫出来。
妈妈看到这个情形不自觉「哇」的一声叫了出来,锺欣堂望向我们这边,「谁?谁在那?」我搂着妈妈从数从走了出来。
「原来是董希常啊,妳们在这干麻?!」锺欣堂看了看我,眼睛上下打量着妈妈。
「原来董希常也喜欢玩调教啊!」锺欣堂对我说。
我低头看了看妈妈,原来我给她穿的那件T恤因为刚刚的抚摸而向上,妈妈的阴部跟绳子就暴露出来,妈妈低了头,羞红了脸,伸手忙把自己的下体遮住。
「董希常,看来妳的奴不乖,没有主人命令他居然自己会遮。」锺欣堂看着我笑。
我命令妈妈:「谁让妳遮,小淫娃,手放背后。」
妈妈整个胀红了脸,把手放到背后,整个腿不住的前后交错,想遮住锺欣堂纳淫邪的目光。
「我们玩的很轻度,才刚开始调教,没有锺兄的功力。」我对锺欣堂说。
锺欣堂说,「既然都是同好,看看我怎幺调教这只母狗。」此时田茵纯已经被公狗插的不断发出浪叫,「啊……啊……啊……」随着公狗的抽插,她那花蕾内的嫩肉不断外翻,整个双腿不住颤抖。
「她很享受被狗干的滋味,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锺欣堂得意的说,整个眼睛仍不断往妈妈身上飘。
妈妈被锺欣堂看的觉的羞耻,这是第一次她的阴户跟绳子大大暴露在我以外的人面前,我开始开动跳蛋的开关,跳蛋又开始在妈妈体内跳动,妈妈脸颊胀红,强 忍着下身传来的一阵阵刺激,看着妈妈脸上的表情,锺欣堂说:「哦,跳蛋调教。」随着跳蛋的震动妈妈开始发出「嗯…… 哼……」的声音,两脚不断颤抖着,然后他蹲了下来,痛苦的扭着头。
此时狼狗已经在田茵纯的阴道内射精了,田茵纯也被狗干的两眼翻白,似乎昏了,锺欣堂把狼狗拉开,我看着田茵纯下身已经红肿外翻,「这母狗,表面上高不可攀,实际上下贱的很。」锺欣堂对我说着。
「她身上这些环,是你帮她穿的吗?」我蹲在那边询问。
「不是我帮她穿的,我认识她开始她就有环了,她自己去国外穿的。」锺欣堂笑着回答我。
「没想到校花这幺淫贱。」我回答着。此时妈妈已经两腿一软,整个人靠在我身上,我伸出手搂着她,一边关心的问着:「还好吧,小淫娃。」妈妈已经不能说话,点了点头。
「看你们,不像主奴,小心SM会越玩越重口味,我们就是越玩越重,不然这母狗不会满足。」锺欣堂对我说。
「今天我们各自替彼此保守秘密吧,小董。」锺欣堂对我说着。
「好啊,没问题。」我承诺了锺欣堂,约定以后在找时间聚会交换调教心得,然后锺欣堂踢了踢田茵纯,「母狗,醒醒。」
田茵纯醒来发现我跟妈妈,「啊……不要看。」的一声羞的低下头去。
「拜託你们不要说出去。」田茵纯恳求着。
「不会的,学姊。」我跟妈妈承诺了她。
锺欣堂解开田茵纯,从地上拿来风衣,拉起田茵纯要她穿上,扣好钮扣,从外表看,田茵纯还是那幺美丽,那幺有气质,谁会知道她是如此淫贱的母狗,身上被绳子紧紧捆绑,「母狗,走了。」
锺欣堂拉拉狗炼,田茵纯摇摇晃晃被她拉走了。
我看看时间,已经半夜一点多,原来不知不觉经过两个多小时,我搂起妈妈轻声的说,「小淫娃,回家了。」
妈妈整个人好似被刚刚看到的调教吓傻了,还没回过神,整个人呆立当场,我只好搂着她,关了跳蛋,走回去。
一路上我不时把妈妈的T恤后摆翻起来,让她整个白皙的屁股露了出来,妈妈整个人好似失神一般,也没任何反应,可能刚刚真的对她的心理太过震撼了吧。
回到了我们租的房间,一进门,妈妈就跪了下来,抽抽咽咽的哭了起来。
她对我说:「淫蕩性奴是个不乖的奴,请主人原谅。」
我温柔的对她说:「我又没说要处罚妳,小淫娃。」
妈妈哭着继续说:「淫蕩性奴……保证……以后……乖乖……听主……主人……的话,但是……求求……主人……」
「求我什幺?小淫娃。」
此时妈妈「哇」的放声大哭,整个人倒在我怀裏,我让她哭了个够,然后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求求主人,恳请主人调教淫蕩性奴的时候,不要让性奴喝尿,不要让狗来干性奴,不要让性奴穿环,那样太羞耻了。」她说完又大哭了起来。
我坐在地上,把她搂在怀裏,对着她说:「小淫娃,主人是爱妳的,主人不会伤害妳的身体健康,这主人已经在主奴关係书承诺小淫娃了,放心,我也不会让狗干妳的。」
妈妈听了我的话,露出了一抹笑容,突然她皱了眉,「啊」的一声,「怎幺啦,小淫娃。」我看着妈妈的痛苦表情。
「主……主人干的淫蕩性奴屁股好痛喔!」妈妈小声说着,我解开妈妈的股绳,发现妈妈屁股已经有撕裂伤,我拿了药,让她趴在床上,用手帮妈妈涂抹着。
因为我的阳具硬插,妈妈的屁股痛了三天不能好好走路,姿势都怪怪的,从那一天开始,我要求妈妈除了前开襟连身的洋装以外,其他的衣服裙子都只能在膝盖 以上二十公分,上衣必须是前开扣的,不然就是无袖的,鞋子都只能穿露出脚趾的凉鞋,脚后跟必须要露出来,不然就是拖鞋,妈妈也都乖乖照办。
而田茵纯只要在学校碰到我都头低低的快步离开,而她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都会用只有我们两个人听的到的声音说,「母狗。」听到这话,她身体都会震一下,羞红了脸。
我仍在半夜要妈妈只穿一件短T恤或我的衬衫,出去外面调教她,夜路走多了,总会碰到鬼,这天我让妈妈穿了一件蓝色长衬衫,长度刚好到她大腿一半的地 方,扣子最上面两颗没扣,隐约可见妈妈的乳沟跟乳房上下的绳子,就这样走了出去,在巷子裏面,突然一阵大风吹来,掀起妈妈的衬衫下襬,露出了她阴部绳子的 捆绑的模样,对面刚好走来四个像似小混混的人。
这四个小混混口裏嚼着槟榔,满身酒气,似乎刚刚喝完酒,很快的挡住我跟妈妈的去路。
「你们要干麻?」妈妈惊慌的问,躲在我身后。
左边那位长的有点獐头鼠目说:「老大,好正的妞。」
中间那位微胖的淫淫的笑了说:「不只正,刚刚风吹起来,我看到她身体的绳子。」
最右边那位贼勾勾的打量着妈妈,从头到脚用眼光扫视,跟着说:「小妞好正,搞不好有暴露狂,要不要跟本爷乐一乐啊,保证爽的妳欲仙欲死。」
「你们放尊重点。」妈妈的声音开始颤抖,听的出来有些惧怕。
「穿这样还绑绳子出来逛,分明想被人干,奥梨子假苹果,还装淑女。」那个微胖的说完,众人哈哈大笑。
「老大,这小子我们看了碍眼,在此碍事,我们先解决这小子再来乐一乐吧。」那个獐头鼠目的对着微胖的男子说,然后靠近了我。
「嘿……小子。」那个人才走到距离我两步,我突然微微侧身,右脚一瞪左脚踢出,正中他鼻樑,他「啊」的一声,摀着鼻子,踉踉跄跄往后退,然后倒在地上。
「这小子有两下子,我们走。」为首的那个胖子说,他们快步离开。
我转头看看妈妈,妈妈惊魂未定,脸上仍然是惊恐的表情,我说了:「小淫娃,回去了。」我扶着妈妈往回家的路前进。
「主人,刚刚吓死我了,你好厉害。」妈妈用很羡慕的眼神说着。
「小淫娃,主人有跆拳道一段实力,碰到我算他们倒楣。」我跟妈妈说。
正当我们两人缓缓前行到家门前的巷口,突然「框」的一声,我觉得我后脑重重挨了一记。转头一看,刚刚那三个跑掉不死心,抄了家伙来,打在我后脑门的是一根铝棒。正是那个刚刚右边高瘦的那个混混。
我觉得头昏眼花,心想:「我一定要保护妈妈。」
我站直了身子的同时,对妈妈说道:「躲好。」随即铝棒又迎面打下来,我心想不妙。左手迎上,格档铝棒,「框」又是一个清脆的声音,铝棒接触到我的左手手肘,我觉得一阵剧痛跟酸麻,左手好像不是我的,已经没了知觉。
我在左手格档的同时,右脚踢出,正中那个人的肚子,他铝棒脱手而出,整个人双手摀着肚子往后倒,在地上不住的挣扎,表情痛苦,我趁机喘了一下,右手摸了一下左手,还是没知觉,「糟糕,应该是断了。」我摇摇晃晃,满脸痛苦。
不待我反应,其余两个混混沖上来,嘴裏喊着,「吼细。」
我蹲好马步,右手保护左臂,右脚一蹬,照着那两个人左方那个踢出一脚,此时我的力量只能使出三分力,他被我踢到有一点痛苦的感觉跟表情,但没倒下,我的左脚着地的霎那,右脚飞踢出去,「哇」的一声,那个人也踉踉跄跄倒在地上。
我右手抄起他掉在地上的铝棒,走上去,对他的腿打了一下。他本来要起身,突然被我一打,只能抱着腿在地上打滚。
「剩下一个。」我心裏想,此时我感觉后脑凉凉的,右手一摸,满手血迹。
「小子,别乱动,不然我画花她的脸,你不想如花似玉的女朋友被我画花吧。」我回头一看,那个胖子距离我两步,拿出了一把刀,正抵着妈妈的右脸,他站在妈妈身后,手已经伸进了妈妈的衬衫,不住的揉捏。
「主人,救我。」妈妈被他揉捏的满脸惊恐,小小声对我说。
我站在当场,看着那个胖子在妈妈身上不断抚摸,左手把妈妈的丰满乳房跟乳尖大力戳揉着,我心好痛,但是现在只能谋定而后动,那个胖子把妈妈摸了个遍, 还伸出那噁心的舌头,吻着妈妈的俏脸,妈妈被他搓揉着,居然呼吸开始急促,「哈……有感觉了,真是淫女啊!」那个胖子用言语调戏着妈妈。
那个胖子或许摸的爽了,手上的刀子突然鬆开,掉在地上,双手开始解妈妈的钮扣,他根本已经被妈妈的诱人瞳体迷恋,根本没注意我,我想再下去,我会失血 过多,妈妈就要被侵犯了,趁胖子不注意,我飞身上前,右手照着那个胖子鼻樑就是一权,我看到那个胖子鼻血涌出,双手摀着鼻子,离开了妈妈的身体,我见机不 可失,补了一脚,刚好踢到胖子的胯间,胖子「啊」的一声,双手摀着胯间,倒在地上呻吟。
「你们这几个敢跟我打,我跆拳道一段。」我恨恨的对着那个胖子说。
「大爷,我们不敢了。」那个胖子痛苦着脸,对着我说。
「你们几个,下次再给我看到,保证打到你们满地找牙。」我踢了那个胖子一下。
我看了看四周,那几个还在地上喘,我向前扶起妈妈,此时妈妈整个人摊坐地上,衣服的扣子没扣好,衬衫往上,白皙的屁股露了出来,整个春光可以一览无疑。
我对妈妈说:「回去了,小淫娃。」
我把妈妈扶起来,然后往回走,我回头看了那几个混混,正踉踉跄跄的彼此搀扶着离开。
「主人,你头流血了。」妈妈惊恐的看着我。
「还好,不碍事,我的左手好像断了。」我有气无力的说着,这个时候如果那几个人再来,我就无法抵挡了。
「小淫娃,抱歉,我不是个好主人,让妳被调戏。」我对妈妈说着。
「主人,你别说……先回去吧。」我踉踉跄跄扶着妈妈进了公寓大门,上楼进了房。
「主人,你先坐着,淫蕩性奴去拿药帮你涂。」妈妈把我放在沙发上,蹲在地上找药箱,衣服高高撩起,屁股又露了出来。
我看着妈妈满心的愧疚,但是我觉得我的头越来越昏,眼皮越来越沉重,我缓缓闭上眼睛,只听到妈妈喊着:「主人,主人,你怎幺了?」我就失去了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觉得一阵刺眼的光刺激着眼睛,我缓缓张开眼睛,头还是痛着,白白的天花板,白白的灯光,「唔……我在哪里?」我挣扎着想爬起来。
「主人,你醒啦!」我看到妈妈一脸关心的望着我,脸上还有干掉的泪水痕迹。
「这……这是哪里?小淫娃。」我问着。
「主人,你昏过去了,这是医院。」妈妈对着我说。
我挣扎着坐起来,看了看妈妈,一样的衬衫,一样的拖鞋,所不同的只是她多穿了一件短裙,我看着妈妈,「我昏了多久?」我问着。
妈妈说:「主人,你昏了一整天,淫蕩性奴担心死了。」
「死不了的,小淫娃。」我说,「况且我死了,你可以找个更好的主人,不会让妳被混混调戏,我不是个好的主人,妳可以中止我们的主奴关係。」我对妈妈说着。
妈妈低下头,「主人,淫蕩性奴要跟主人一辈子,主人为了保护淫蕩性奴受了这幺重的伤,淫蕩性奴非常感谢。」
此时,我的手不安分的伸进了妈妈的衣服内,还是一样的绳子,「小淫娃,你就穿这样送我来医院啊?」我问着妈妈。
「没……没有主人命令,淫蕩性奴擅自多穿一件裙子,请主人责罚。」妈妈红着脸小小声说着。
「因为主人昏倒了,淫蕩性奴想不能只有穿那样来医院,就多加一条裙子。」妈妈红着脸解释。
我的手伸到她裙子内,拉着绳子缓缓前后磨擦,「主人……别……这裏……随时……有人会进来……」妈妈脸泛红晕,但是虽然嘴巴这样说着,妈妈的身体却没有闪开,承受着我拉动绳子对她阴唇的刺激。
突然,我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主人,你怎幺了?」妈妈问着。
我把右手移开妈妈的裙下,「我的左手好痛。」我皱眉说着。
「主人,你左手断了,医师帮你打上石膏。」
妈妈回答了我的问题,我才发现,我的左手是被吊在脖子上,我的头上紧紧包着纱布。
这时门被推开了,进来两个警员,还有教官,员警要做笔录,因为这算治安案件,对方也有受伤,我一边回答警员的询问,一边深情的望着妈妈。
「有这样美丽的女朋友,拼死保护是正常的。」一个警员笑着说。
「一个打赢四个,小子,你蛮行的。」另一个警员说。
「我是跆拳道一段。」我望着警员说。
教官突然插话:「董希常啊,你这算是为校争光吗?」听到教官的挖苦,我只能苦笑。
我把当时的经过,跟警员敍述了,当然掠过我带妈妈出去调教那段,警员做好笔录,也询问了妈妈,按了指印,教官交代我好好休息,就跟着警员离开了。
我又把手伸进妈妈裙内,此时我发觉妈妈大腿内侧已经湿了,「小淫娃,你不用上课吗? 」
妈妈吞吞吐吐的说:「淫蕩性奴请了假,好照顾主人,主人受了这幺重的伤,人家不能丢下主人不管,人家担心死了。」
我摸着妈妈,我的小弟弟又开始不听话,翘的老高。
「主人伤还没好,等出院淫蕩性奴再让主人好好的玩,让主人处罚不听话的奴。」妈妈看着我撑起的帐棚笑着说。
不久医师进来了,「董先生,你的脑部没有脑震荡之迹象,下午应该可以出院,回去休养即可,记得定期回来拿药。」医师笑着对我说之后就走了。
我握着妈妈的小脸颊,问道:「小淫娃,你真的愿意跟我一辈子啊?我不是个好主人,尽叫小淫娃作一些丢脸变态的事,害小淫娃被调戏,小淫娃不怪我啊?」
妈妈望着我,「如果没有主人的保护,淫蕩性奴已经被轮奸了,主人虽然要淫蕩性奴做变态的事,但是淫蕩性奴跟主人在一起很快乐,主人是很爱淫蕩性奴的, 淫蕩性奴也要好好爱主人。」此时妈妈是俯身向前跟我说话,她一弯腰,我从衬衫那大大下垂的领口看到她的丰乳及粉红色乳尖,以及乳房上下的绳子,我的小弟弟 又不安分了。
「唉……」我常常歎了一口气,面对如花似玉的妈妈,却不能解放,实在是粉难过,妈妈似乎看出我的心思,「忍耐一下,主人,淫蕩性奴下午回家就能满足主人了,请主人好好休息,让伤赶快好。」
我看着妈妈,点了点头。突然我有了一个想法,「小淫娃,有没有带跳蛋出来啊?」我笑着问妈妈,妈妈没答话,从她随身的包包拿出来了那个摇控的跳蛋,羞红了脸拿给我。
「呵呵,小淫娃,那幺期待主人调教啊,出来医院还带跳蛋。」
妈妈羞红脸别过头去,我一把抢过妈妈的小包包,翻了翻,除了跳蛋跟遥控器,还有一个口红,其他没有东西,「哇勒,妳啥都没带,只带跳蛋跟口红啊!」
我一把搂过妈妈,把她股绳解开,然后对妈妈命令道:「小淫娃,把跳蛋自己放到骚穴去。」
妈妈听了我的话,把裙子撩起,把跳蛋慢慢放进去她的小穴。
我把妈妈的股绳再度绑好,把遥控器的开关拿在手裏,要妈妈把衬衫下襬塞入裙子内,我让妈妈在我身前转了一圈,短裙只在膝盖以上二十公分,原来有宽鬆衬 衫盖着,会遮到裙子,现在衬衫塞入衣服,从外面看,裙子只刚好盖过屁股下方五公分,而且因为衬衫塞入裙子,会变成比较紧,妈妈的胸部两点激凸就高高顶着衣 服而很明显可见,衣服下方还不时显现突起的纹路。
我跟妈妈说:「好了,小淫娃,我们去办出院啦!」
我下了床,妈妈扶着我,我又把跳蛋的开关打开,出了病房,来到护理站,妈妈只能强忍我用跳蛋对她的调教,努力保持自然的姿势,只是脸上再度泛起红晕,额头又开始冒汗。
「小姐,我要办出院。」我对着护理站小姐说着。
「你们等等。」护理站小姐办着手续,突然她问妈妈:「小姐,你热吗?不舒服吗?脸红红的?」
妈妈低着头,摇了摇,低声的说:「没……没什幺,照顾……他……太累。」妈妈不断喘着气回答。
「喔,没事就好。」护士把出院的批价单拿给我,我搂着妈妈,妈妈整个人头低低的,被我搂着去搭电梯。
到了一楼,我搂着妈妈慢慢走到批价柜檯,妈妈仍然喘着气,「嗯……嗯……」的忍耐着,她的样子引起许多人注目。
我发觉她的胸前两点激凸越来越明显,大腿内侧也开始流下水来,批价的人很多,我搂着妈妈排着队,妈妈一句话都不敢说,喘息也愈来愈重。
后面排队的人开始窃窃私语,我想他们大概发现妈妈的不对劲,我怕再玩下去会出事,就关了跳蛋,看看再两三个就轮到我们了,此时有一位小男孩应该只四岁左右吧!一路跑来,一不小心往妈妈身上撞去而跌倒,妈妈赶忙将他扶起,问:「小朋友小心一点,有没有怎样?」
小朋友说:「没有啊!」
那小朋友母亲也走来,妈妈起来后,却听到小朋友抬起头,大声看着妈妈说:「阿姨,妳怎幺没穿内裤?你也尿裤裤吗?」
男孩母亲赶紧拉起小男孩对我们说:「对不起,撞到你了!」说着拉着小男孩走开说:「不要乱讲话!」
但那母亲却往妈妈全身上下作打量,妈妈被看的脸颊泛红,低着头,全身颤抖着。
「哗……那女的没穿内裤。」后面一个人小声说着。
「何止,胸前两点那幺明显,应该也没有戴奶罩。」另一个人回应着。
「夭寿喔,穿这样来医院,裙子那幺短不怕被看光光。」一个阿婆鄙夷的看着妈妈说。
「长那幺漂亮,这幺淫蕩,要勾引男人吗?」另一个阿婆说着。
妈妈只是胀红着脸,我在旁边观察妈妈的反应,妈妈只是低着头不说话,刚好轮到我们,我快速付了钱,拉着妈妈快速离开医院大厅,上了计程车,回到我们租的地方,一路上妈妈只是把脸贴着我的头。
上了楼,我问妈妈:「小淫娃,被看到感觉如何啊?」
妈妈只是低着头说:「淫蕩性奴只能听主人命令,主人要我露我就露,没什幺感觉。」
我跟妈妈说:「小淫娃,衣服脱光,然后帮我脱。」
「是的,主人。」她迅速脱光衣服,然后帮我脱光,之后她跪下来说:「淫蕩性奴没有听主人的话,多穿了一件裙子,请主人处罚。」
我望着妈妈说:「刚刚已经处罚过了,让妳暴露到就是处罚,妳还想我罚妳吗,小淫娃?」
「谢谢主人。」妈妈望着我说。
「先扶我去厕所吧,我想尿尿,一泡尿忍好久了,小淫娃。」我对妈妈命令着。
妈妈却张开嘴,含住我的龟头望着我,「妳要我尿你嘴裏吗?小淫娃。」我狐疑的问着。
妈妈羞赧的看着我点了点头,「妳不是不愿意?小淫娃,怎幺又肯了?!」
妈妈嘴巴离开归投对我说:「主人昏迷的时候,淫蕩性奴想了很多,淫蕩性奴身在福中不知福,主人为淫蕩性奴受了这幺重的伤,淫蕩性奴以后没有任何要求,主人纵使要我穿环我都肯。」
说罢,她又把我龟头含进她嘴裏,然后示意她已经準备好了。我已经忍不住了,大脑下达指令,一大泡尿就沖进妈妈温软的口腔裏,妈妈仓促的吞咽着我的尿液,腥臭的尿呛的妈妈不断咳嗽。
「很臭吧,小淫娃。」我温柔的问着。
「不会,主人的尿不臭。比起主人的伤,淫蕩性奴忍受一下尿的臭味没关係,以后主人随时想尿,都可以尿到淫蕩性奴的嘴裏。」
「先去洗澡吧,妳为了照顾我应该也没洗,小淫娃。」妈妈听了我的话就跑去放水。
我坐在沙发,思考着这一切,「有这种性奴真好。」我仰望着天,「我一定会好好珍惜妈妈,我发誓。」我对着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