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张太太来了。’护士的声音从电话里飘了出来。
‘知道了,让她进来吧。’我说完站了起来,就在我站起来的同时门开了,
她走了进来。
‘早上好医生。’她说。
‘你好,怎麽样,昨天你先生有没有对你怎麽样?’我问。
‘哎∼∼别提了,还是老样子。’她说着,眼泪从眼睛里流了出来,顺着她
白皙的脸滑到了她尖尖的下巴上。
‘别伤心了,来,我们开始吧。’我说。
‘嗯∼’她点了点头,然后走在窗前的躺椅上躺了下来,她今天穿了一件灰
色的毛裙,肉色的高筒袜同黑色的皮鞋显得她与衆不同,略微发胖的身体更显出
了她的成熟。双手放在小腹上,衣服被双手拉的紧紧的,高耸的胸部更加突出。
‘我们开始吧。’我咽了一口口水说,眼睛则在她的胸上来回的乱窜。
‘嗯!’她微微的闭上了眼睛,上下眼睑的睫毛交织在一起。
我是一名心理医生,自己开了一家诊所,由于我的努力以及朋友的关系使我
的诊所小有名气,法院更是将我这里作爲常年的合作对象,我每天除了应付正常
的病人外还要接纳被判进行心理治疗的病人。
她是我的第100个病人,我不知道她的姓名,只知道她的丈夫姓张,于是
诊所的人都叫她张太太。
张太太今年35了,她的孩子在生下两个月后夭折了,但是他丈夫认爲孩子
是因爲她才会死,因此对她非打即骂,她也认爲是自己的原因所以每天任凭自己
的丈夫打骂。她的好心邻居不忍心她受苦于是就报了警。她丈夫在监狱里呆了一
个月后,被人保释,回到家后便对她不闻不问,她每天都生活在痛苦之中,于是
便来到我这里向我每天倾诉苦水。
‘哎,到今天孩子已经走了一个半月了,都怪我……不然……’她说着又哭
了,这样的话我已经听了不下几百遍了,唯一不同的是中间的日期有几天变成了
一个半月。
‘过去的都已过去了,你应该把过去的都忘记,然后再开始你新的生活。’
我说着已经重複过几百遍的话。
‘哎∼∼’她忽然止住了哭声长歎起来,上午的阳光从窗子透过照在她的胸
上。她的胸是我最注意的地方,她长的很一般。属于那种站在人群里无法认出的
大衆样貌,但是她的胸则不然,因爲她的胸不像一般人那样向身体两侧发育,而
是向中间发育,远看还以爲她只有一个乳房呢,近距离的话可以看清楚她两个乳
房之间那不是很明显的乳沟。
‘你有没有想过离婚呢?’我说。
‘想过,但是那也只是奢望而已,我这把年纪了,人长的难看,而且也有过
孩子,谁会要我呢。’她苦笑了一下说。
‘不要那麽悲观。要不要喝点什麽?’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水就可以了。’她说。
我走到内间拿了一杯水出来,然后递给了她,她接过喝了一口然后把水放在
桌子上,然后继续同我谈话。
就在这时候,放在桌子上的水杯出现了异样,杯子中的水忽然跳动起来,杯
子也开始慢慢的向边上移动,‘啪’,杯子落在了地上碎了,水花四溅。
‘不好,要地震了。’我站起来说。
‘地震……’张太太没有弄明白是怎麽回事情,我沖到她的面前将她抱了起
来,然后向卫生间跑去,这是我在电视上看到的逃生知识,但是当我还没有跑到
卫生间的时候我身前就落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
我只有抱着她跑到我的办公桌旁,然后我们一起钻到了办公桌下面。我们紧
紧的抱在一起,耳边是石头落下的声音,玻璃破碎的声音,渐渐的,我失去了知
觉。
昏迷中,一丝甜甜的液体流入我的口中,舌尖传来的是软绵绵的感觉,随着
那甜甜的液体流入我的腹中,我渐渐的恢複了感觉,同时疼痛也伴随着那甜甜的
感觉袭了过来。
我睁开了眼睛,藉着微微的光我看到的是那令我幻想了很久的乳房,她就那
样赤裸裸的在我的眼前,乳头上还挂着一丝白色的乳汁,乳汁同她深色的乳晕相
互辉映着,另一只乳房也在我的眼前,她的两个乳头同时向内倾斜着,肥美的乳
腺也是如此。
‘张太太……’我轻轻的叫了一声。
‘啊。’她见我醒了立刻落下了衣服。
‘这是哪里啊。’我看着周围黑黑的石头。
‘你忘记了吗?昨天地震啊。’她一说我想起来了,我看了看,发现这是由
我的办公桌以及几根柱子组成的空间,不是很大,但是我们两个人还是可以活动
活动手脚。
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边的余味,想着刚才自己居然吮吸着她的乳头,好舒服
啊,我的阴茎在裤子中苏醒了,我一时忘了当前的环境。
‘我们一进来你就晕倒了,刚才你一直在喊水∼∼水的,我∼∼我没有水所
以。’张太太说着低下了头。
我点了点头,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如果不是柱子先倒了下来,我们恐怕已经
被活埋了。
‘有光就有希望出去。’我望着那几束不知道从哪里射入的微光说。
‘嗯!!’她有气无力的说。
‘你怎麽了?不舒服吗?’我问。
‘不知道,只是有点头晕。’她慢慢的说。
我看了看手表,还好手表没有坏,时间显示大概是晚上了。
‘奇怪,怎麽晚上会有灯光,难道是我弄错了吗?’我不解的说。
张太太好像没有在听我说话,自己一个人坐在那里,头低着。
‘怎麽了?张太太?’我问。
‘我果然是个灾星,不止儿子因爲我死了,连丈夫也嫌弃我,现在就连医生
你也因爲我而陷在这个地方,还不知道什麽时候可以出去。’她无奈的说。
‘这同你没关系。’我说着,手很自然的搭在她的肩膀上,‘很多事情是我
们根本无法想像的,事物都按自己的规律运动,不要总是想着自己才是这一切错
误的根源。现在重要的是我们怎麽出去。’医生的职责让我又开始劝了起来。
她的头自然的靠在了我的肩膀上不动了。我立刻把她放倒在我的怀里,手在
她的鼻子下试探着她的鼻息。她的呼吸很弱,我又替她把了把脉。她给我喂了很
多的乳汁,再加上自己已经两天没吃什麽东西,以及自己的愧疚,才导致气血上
涌而晕倒。
我把手从她的衣服下伸了进去,开始上下揉搓她的乳房,让她的血液循环加
速,两个顺滑的乳房在我的手掌中不断的摩擦着,阴茎胀的几乎要撑破了裤子。
‘嗯!!!’大概是我的按摩起了点作用,她哼了一声,但是还是没有什麽
反应,我停止了动作,手从她的乳房上拿了下来,然后四处寻找着看能找到什麽
东西给她吃,但是在这堆废墟上能找出什麽吃的。连一只老鼠都没有。
我坐在她旁边,手爱惜的摸着她的乳头,忽然我想起来了,精液,是精液。
我还是读过一些医书的,精液是有百分之一的精子,百分之八的蛋白质以及接近
百分之90的水组成。
想到这里我立刻把裤子脱了下来,沖血的阴茎立刻从里面探出了头,我跪在
张太太的身旁,笨手笨脚的将龟头顶在她的嘴里,虽然她没有动,但是那器官的
感觉还是让我感到很舒服。
我不是什麽好人,所以经常去玩女人,但是那是在金钱的基础上,我也只是
要让自己身体里面压抑很久的东西释放出来而已,但是这次不一样了,在这麽一
个环境以及这样的人面前,我体验到的是前所未有的快感。
我又坐了下来,双手用力的上下的搓着阴茎,眼睛则盯着张太太的乳房,但
是任凭我怎麽用力那该死的高潮就是不来。我搓的手都酸了,阴茎被我弄的红红
的,火辣辣的,我无力的坐在那里,眼睛始终没有离开那双乳房,忽然我有了一
个念头。
我坐在她的胸上,双手按住她的乳房,阴茎则在她的双乳之间摩擦着。她那
与常人不同的乳房果然有它的用处,将我的阴茎包的紧紧的,我的手指则按在她
的乳头上,我快速而用力的摩擦前后运动着。
她的身体在我的运动下也动了起来,她的脸上也有了表情,但是眼睛依然闭
着,我向上微微的挪了一下身体,使自己的龟头能够在她的乳头上摩擦。她的乳
腺也随着我的摩擦而晃动着。
一阵激烈的摩擦后,快感终于降临了,我在即将射精的瞬间用力的将她的嘴
扳开然后将精液射入了她的口中。我无力的倒在她的身旁,一股精液从她的嘴角
流了下来,我立刻用口接住,然后将舌头伸到她的口中,将混合着口水的精液吐
在了她的口中。
很快她便有了意识,双唇开始是轻轻的接触我的舌头,但是后来却是在用力
的吮吸,彷彿要从我的舌头上吮吸出什麽东西来一样。
我立刻拉出了舌头,把阴茎塞了进去,她的舌头在我的龟头上舔了起来,双
唇用力的吮吸着,我尿道里剩余的精液被她吸入了口中。但是她还是不满足,依
然用力的吮吸,我慢慢的将阴茎拉出来,只留龟头在她的口中,然后又停止用力
让阴茎被她自动的吸了进去,这种方法真的是非常的舒服,只是几个来回我的精
液又被吸了出来。
热热的精液被她吸出后她停止了动作,微微的睁开了眼睛,她望着我,脸上
露出了我清醒过来时的表情。
她松开了口,一点精液从嘴角滴到了她的乳房上,她望着我。
‘对不起,我找不到什麽东西可以给你吃,只有……’我说。
她忽然猛的扑到我的身前,抱住我哭了起来。我坐在那里任由她在我的怀里
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停止了哭泣,但是头还是在我的怀里靠着没有挪开。
‘医生,你爲什麽要救我,我是个会带来灾难的女人,活着没有什麽用处的
啊。’她说。
‘你应该知道失去自己关爱的人的感受,你孩子死了,你悲痛万分,如果你
死了,那关爱你的人会有多麽悲伤。’我说。
‘这个世界上还有关爱我的人吗?’她忽然擡起头问。
‘有,只是需要你去发现而已,现在在你身边不就有一个吗?’我说。
她的眼睛里又流出了泪水,我伸出舌头舔吻着她的眼睑,慢慢的舌头伸到了
她的嘴唇上,同她的舌头交织在一起。她双手紧紧的抱住我,我的手则很自然的
伸到了她的衣服里公开的摸起了她的乳头。
‘汪!汪!’正在我们缠绵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一声狗叫,接着是一阵嘈杂
的脚步声音。
‘这里有人。’外面有人喊。
‘医生,王太太来了。’秘书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
‘好∼∼让她半小时后来见我。’我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不∼∼不好吧,你∼∼有病人∼∼’赤身在我的身上运动的她停止了运动
说。
‘没关系。’我拉出了沾有液体的阴茎,然后站在了床上,她会意的靠了过
来,用自己那略微向内侧生长的乳房夹住我的阴茎上下的套弄起来,红红的舌头
则不停的舔着我的龟头。
我双手按着她的头,前后的晃动着自己的身体。
‘好了,我们继续干吧。’我说。
‘嗯!’她说完,躺在床上,双手用力分开自己微微发黑的阴唇,我走到她
的前面用力的一挺,阴茎全根进入。
我一向很命大,那次地震没有要了我的命还让我找到了一个好老婆,我们被
救出后都被送到了医院里,当时我们的精神很好,医生都有点不明白是怎麽回事
情。
在我的嘴与身体的‘怂恿’下,她终于和他丈夫离婚了,现在已经是我的人
了,不过我还是习惯的叫她张太太,她也不在意,毕竟名字是一个代号而已,能
把人留住才是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