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美记淫传[玄幻武侠]
杭州北面的官道上,一匹匹快马飞驰而过,扬起阵阵尘土,呛得路边步行赶路的百姓咳嗽不止。马上大都是一身劲装,神情彪悍的武林人士,多数还背着长长的刀剑,寻常百姓见到这些人唯恐避之不及,不及避让差点被马蹄踏伤的也都敢怒不敢言。
在路边摆摊卖凉茶的小凛,刚才那群骑士经过她的茶摊,丝毫没有减速,地上溅起的碎石飞得老高,险些打破了她的茶缸。年方二八的她因为家中贫寒,小小年纪便出来帮助父母在路边卖茶补贴家用。与其他百姓一样,面对这些凶狠霸道的武林人士她也不敢口出恶言,顶多等他们远去后,朝他们的背影愤愤地挥舞小拳头。
眼见远方又是三骑疾驰而来,小凛忙收拾茶具。她低下头,生怕掩饰不住眼中气愤的目光而惹祸上身,谁知那三匹马快到跟前时却陡然慢了下来,缓缓而行。小凛讶异地抬起头,只见前头两匹马并驾齐驱,一匹雪白,一匹乌黑。雪白的那匹马上是一个身着翠绿衣衫的妙龄女子,身形婀娜,容貌秀美娇俏。乌黑的那匹马上是一个身着月白长袍的青年男子,身形矫健,神情自信潇洒。随着马匹的走近,两人对话的只言片语开始传入小凛的耳中。
「……身为华山弟子,师妹你切记不可自恃身份,惊扰百姓。」「是,师妹谨遵大师哥的教诲。」
妙龄女子的回答虽然恭敬,清脆悦耳的嗓音中却透着一番不耐。被女子嗓音中的娇媚所吸引,小凛好奇地盯着她看个不停。随即小凛发现注视那女子的不止她一个,周围的路人百姓也都将目光对准那妙龄女子。然而他们的关注点似乎不在女子的嗓音,而是盯着她的蜂腰长腿。更有几个胆大的少年初生牛犊不畏虎,目光投向了女子饱满的一对玉峰。
那女郎妙目流转,随即便注意到了众人的目光,一张粉脸胀得通红,右手便向腰间挂着的革囊摸去。
「师妹不可!」围观的众人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听到「咻——啪——」的几下声音响过。只见那几个胆大的少年面前落下几颗暗器和碎石,他们不知自己已在鬼门关上转了一圈,兀自瞪着那美貌女子发愣。
「师妹,师父是怎么教你的?怎可对不会武功之人下狠手?」那青年男子显然熟知师妹的脾性,不等女子摸出革囊中的暗器,掌中便早已捏碎石块蓄势待发,这才能后发先至,截下女子射向乡人的暗器。
「可是大师哥,那些无礼的乡下人盯着我的,我的——」妙龄女郎虽然娇纵,语涉女儿家的隐秘部位还是让她羞红了脸,支吾了半天没有说下去。她洁白细密的贝齿紧紧咬着下唇,蹙眉幽怨地望向青年男子。
「好了,不要跟这些人一般计较。再说,他们乡里人不懂礼数,他们的这些举止其实在赞叹你的美貌呢。」青年男子三言两语便将妙龄女子哄得眉开眼笑。
妙龄女子的一颦一笑,无不散发出浑然天成的娇媚,配上她秀丽的五官脸庞,雪白犹如透明的肌肤和凹凸有致的美妙身段,看得那些乡人无不垂涎三尺。
其实不止那些乡人,就连青年男子自己在小师妹娇俏秀美的容颜面前都有些难以把持。更别提两人之间的距离只有数尺,舒适的春风阵阵吹来,将小师妹身上幽幽的少女体香带到他的鼻端。青年男子赶紧拉动动长衫,不着痕迹地盖住了裤裆中的那处凸起,脸上仍是一副谆谆教导的正人君子模样。
「讨厌,还不是大师哥你适才突然勒马缓行,不然——」,妙龄女子未觉有异,继续出言埋怨她的师哥。
这时两人身后的一骑马上的男子适时发话道,「大师哥,小师妹,天色不早了,今晚怕是进不了杭州城了。你看我们是不是赶到城郊找个客栈住一宿,明日清晨再进城,这样可好?」
青年男子感激地看了发话的男子一眼,赞道:「还是三师弟细心,等我们赶到杭州城下,城门怕是已经关了,今晚就宿在城外吧。」——
是夜,华山派一行三人在杭州城外的一间客栈中宿下。那间客栈虽然破旧,地方着实不小,师兄妹三人得以每人各住进一个单间。
三人进过晚膳后,简单地商议了一下明日的行程。说好明早先进杭州城,到城中少林寺事先讲好的联络地点与其他名门正派的门人弟子会面,再决定下一步的行止。虽说是商议,然实乃大师哥刘辰飞独自拿主意,再嘱咐师弟师妹们。商议完后师兄妹三人便各自回房安息。
刘辰飞稍微放缓脚步,不着痕迹地落在师弟师妹身后,他漫不经意地向小师妹的窈窕背影望去,只见小师妹关上房门,翠绿的裙裾一闪便消失在门后。他默默叹了口气,意兴阑珊地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话说这华山派刘辰飞近年在武林中闯下极为响亮的名号,一手华山剑法使得出神入化,犀利难当,为人又仗义磊落,江湖人称「逍遥一剑」。在好事之徒编排的武林新人榜上刘辰飞已然跃居第一。如今正是他春风得意之时,为何他会叹气呢?
原来刘辰飞自幼在华山上苦练武功,心中所想皆是如何能在江湖上出人头地。近年来,华山掌门落雁神剑李清涟年事渐高,对那江湖上的俗务有些力不从心。刘辰飞便奉掌门师命在江湖上以华山派之名惩奸除恶,清理各地魔教势力。平日得空回到华山,刘辰飞对师父师娘自是恭恭敬敬,然而与一众同辈师兄弟们却甚少往来。但凡遇见,也仅仅是以礼相待并无深交。今年入春,李清涟收到少林寺心眉大师的江湖告急令,有意让大弟子刘辰飞带上他的关门弟子柳梦瑶一同下山历练。但师娘自小疼爱柳梦瑶,自是放心不下,担心这个武艺虽然出色,心思却有些粗犷的大弟子照顾不好小师妹,特意指定了细心的三师弟张雨吉一同前往,路上好歹有个照应。刘辰飞原本在湖广一带协同武当门人清剿一伙滥杀无辜的魔教妖人,接到师父的飞鸽传书,刘辰飞不敢怠慢,快马赶回华山。见过师父师娘后,对师父交代的这件差事自是满口答应,然而对师父要求带上小师妹的命令却是有些迟疑。在他少年时模糊的印象中,小师妹柳梦瑶只是一个不懂事又爱闹的黄毛丫头。他本想出言推三阻四,拼着被师父师娘责骂也不愿带上这个惹事精。谁知,师父与他才谈了几句,一道黄莺般清脆的嗓音由远及近,师徒两人尚未出声,屋外那人便飘然而入。一时间,屋内蓬荜生辉,一位约十八、九岁的如花少女站到两人跟前。只见那少女柳眉杏眼,琼鼻樱口,青丝及腰,吹弹可破的白嫩脸颊上挂着甜甜的笑容。刘辰飞呆呆望着面前这个摇曳生姿,千娇百媚的小美人,半晌才醒悟过来这便是许久未曾见面的小师妹柳梦瑶了。真可谓女大十八变,以前那个黄毛丫头竟然出落成如此亭亭玉立的娇艳美人。刘辰飞庆幸适才未及贸然出言,他信誓旦旦地在师父面前打下包票要护持小师妹周全,不会让魔教妖人伤及她一分一毫。
来杭州的路上,刘辰飞不顾旅途劳累,打叠精神,一方面做出伟岸潇洒的大侠姿态,私底下对柳梦瑶的要求却是百依百顺。哪知柳梦瑶如今在华山派内被一众男弟子追求已久,对寻常男子追求女子的伎俩那是一清二楚。她仗着师父师娘的宠爱对谁都是爱理不理,故对这位大师兄献的殷勤竟也是不冷不热,言语行止中不曾对他有过师兄妹之外的亲近。柳梦瑶偶尔撒娇卖痴几句,作出一副娇痴的女儿家神态,更是迷得这位猴急的大师兄神魂颠倒。这让她更加看不起这位大师兄,言语中也对刘辰飞渐渐失了恭敬,心想「逍遥一剑」也不过如此。
柳梦瑶觉着这位大师兄看起来跟师父一样是位正人君子,况且自己也没有正面拒绝过他的追求。虽然他这几天因为自己的冷淡看起来有些失落,不过总不至于翻脸用强,更何况自己深得师父师娘宠爱,不怕刘辰飞做出什么事来。故所以这几天晚上也没有特意防备刘辰飞。
而柳梦瑶却不知,自从刘辰飞觉察到小师妹对他的真实意图后,表面上还维持着宽容大度的大师兄形象,平日间的殷勤讨好也一如既往,而暗地里则开始准备阴险下流的法子。刘辰飞已准备好特别的淫药,这是他昔日擒获魔教妖人时候搜出来的,准备在夜间等小师妹入寝后用那淫药将她迷倒,然后侵占她的身子。
完事后便杀人灭口,伪装成是那魔教淫贼作下的案子。反正那魔教妖人早就被正派人士四处追杀,名门正派不会去跟魔教妖人一一对质犯下的案子,魔教妖人也不会束手就擒,最后肯定是被正派人士剁成肉酱,到时候谁会来计较华山派一个女弟子是否为同个魔教妖人所奸杀。
今晚终于被他等到机会,这间客栈中没有其他武林人士,且处在城郊荒僻之地,就算弄出些声响也不会惊动武林同道。晚膳时刘辰飞便故意分散师弟师妹的注意力,趁两人不备在三师弟张雨吉的饭菜中下了蒙汗药。那三师弟江湖经验不比小师妹强多少,更何况是和同门师兄妹一起吃饭,张雨吉不疑有他,将下了药的饭菜吃个精光,这会隔墙听去已是鼾声震天。
见小师妹房中烛火熄灭,刘辰飞便从窗缝处将那从魔教妖人身上搜来的粉末状的淫药放在竹管中向房内吹去。听那魔教妖人死前所说,该淫药乃是他师父的独门配方,女子一旦吸入,任凭她武功多高道行多深,不到一盏茶时分身子便会酥软不堪,且会浑身燥热,私处麻痒难当,欲火焚身。刘辰飞庆幸当日没有冲动毁去此药。
下完淫药,刘辰飞在窗外犹豫半晌才举掌震断窗格,翻身进房。这倒不是他临时害怕反悔。虽然他感觉自己计划的天衣无缝,可毕竟这是他的第一次偷香窃玉,竟按捺不住心中的惴惴不安。
借着窗外明亮的月光,刘辰飞看见一件湖绿色肚兜,一条月白色亵裤和两只雪白的罗袜都被梦瑶胡乱地丢在地上。梦瑶斜倚在床榻边,身无寸缕,雪白的脸庞上布满玫瑰色的红晕,酥胸剧烈起伏。两条修长的玉腿不雅地岔开。一对白生生的纤秀天足,也从薄被中露出。梦瑶自幼习武,不曾裹足,可她的玉足却长得小巧玲珑,嫩白晶莹。如今情欲催动,足上那排花蕾般的玉趾时而伸直时而弯曲。象牙般光润的玉股间隐约现出两瓣娇嫩的粉红色花瓣来。梦瑶低垂螓首,云鬓散乱,双手不住揉捏挤压着自己那对饱满的乳峰。似乎这般举动还不能缓解她身上的燥热,梦瑶的双手从玉峰上移开,不知羞耻地缓缓伸入双腿间,穿过一簇乌黑发亮的草丛。草丛已被汩汩清泉浸透,水光之间缕缕毛发都黏到一块。只见梦瑶玉笋般的纤细手指拨开花瓣,探入下体的蜜穴里生涩地抠挖起来,纤纤玉指上不一会便沾满了亮晶晶的黏稠淫水。一床薄被早被梦瑶踢开大半,露出少女玲珑有致的美妙身姿和浑身上下大片晶莹的肌肤。白皙娇嫩的肌肤中泛出层层晕红,好似涂了层淡淡的胭脂,一时间春色满屋。刘辰飞坐到梦瑶身侧,轻柔地抬起她小巧的下巴,只见梦瑶一双灵动的美目此时已盈满朦胧的水雾,眼神迷离地盯着屋顶一角,对刘辰飞的动作浑然不觉。
刘辰飞唤了她好几声,梦瑶都充耳不闻,兀自将一对玉手柔荑在身上到处抚摸搓揉,随着抚摸她还轻轻扭动腰肢,摆动挺翘的丰润圆臀,口中传出黄莺般婉转的娇喘声。梦瑶这副玉体横陈,任君采撷的情动模样看得刘辰飞邪火大盛,恨不得将小师妹吃下肚去。他双手大张,便往床上扑去,一触到小师妹那滑腻如凝脂的肌肤和粉雕玉砌的绵软娇躯,刘辰飞便再不舍得松开手。将他朝思暮想的女子在怀中紧紧搂着,刘辰飞一时却不知道要干些什么才好。刘辰飞虽然已不是处男之身,但与那庸脂俗粉交合之时,除了挺起肉棒往她们的小穴里插去,实在没有心思去干别的。而梦瑶和那些女子不同,小师妹身上的每一处都令他怦然心动,深深地吸引他去一探究竟。
耳鬓厮磨间,白天让刘辰飞趋之若鹜的那股若有若无的少女体香,此时闻来已是浓郁醉人。激得这堂堂的逍遥一剑像条饿狗,涎着舌头在梦瑶的俏脸上胡乱舔舐。淌下的口水弄得梦瑶满脸都是,这倒更显得她莹白的脸庞晶莹剔透。梦瑶那又白又嫩的耳垂随刘辰飞的亵玩,与他的五官阵阵磨蹭。这让刘辰飞情火大炽,张口咬住了小师妹的娇小耳垂。白玉般的耳垂含在嘴里口感竟也温润如玉,刘辰飞便一阵轻咬慢舔,吸吮之间还传出「哧溜哧溜」的声响。
与此同时,刘辰飞的双手也没有闲着。梦瑶持续扭动身子,胸前一对坚挺的玉乳不住地颤动,荡漾出阵阵乳波。刘辰飞便一手一只,抓住梦瑶胸前高耸的乳峰。入手触感温暖润滑,充满弹性。只见两团饱满的美肉在他的掌中起伏滚动,变幻出各种形状,刘辰飞玩得兴起,也顾不及怜香惜玉,梦瑶的玉峰在他掌中像是在搓面团一般被他任意揉捏,时而捏扁时而揉长。玉峰顶端是两点嫣红的蓓蕾,周围还绕着一圈浅粉色的淡淡乳晕,煞是娇美。刘辰飞伸出两指将梦瑶的乳尖轻轻夹起,在指间一阵搓揉,两朵蓓蕾粉嫩的好似会滴出水来。梦瑶的乳尖第一次被男人握在手里把玩,哪经得起这番逗弄,不多时便已然变硬,高高的翘起。
亵玩过梦瑶的玉乳,刘辰飞捧起梦瑶的一张俏脸,张口吻上她的樱唇。梦瑶茫然之间不知所措,双手本能地想去推开他。可是自己中毒之后四肢酥麻无力,一阵疲软的推搡倒似欲迎还拒,反激起刘辰飞的兽欲,将梦瑶抱得更紧。连她两只滚圆的乳峰都被压得扁平,死死贴在大师哥火热的胸膛上,不得动弹。梦瑶只好任凭他的舌头穿过自己微微张开的小嘴,撬开洁白细密的贝齿,伸进去翻转搅动她口中那条丁香小舌,然后一番尽情品咂。
下一刻,刘辰飞的目光落在了梦瑶的那双柔嫩白皙的玉足上。今晚之前他不曾想过女子的脚竟会生得这般好看。皎洁的月光下,梦瑶的脚端的是玲珑剔透,白嫩红润的足趾,宛若美玉雕成。那一伸一缩的玉趾像是在勾引他,刘辰飞捉起梦瑶的一只纤足,她的脚雪白绵软,握在手中柔若无骨,那滑腻的触感更是撩拨得他心痒难搔。不待仔细品玩,刘辰飞便急不可耐地将脸凑到梦瑶的纤足边,嘴唇在她光滑如缎的足背上一阵摩挲亲吻,然后张嘴将那排精致的玉趾含进嘴里,将舌头在玉趾间细密的缝隙间来回拨弄。平日间要是有男子胆敢轻薄她的双足,梦瑶定将那人一脚踢得口鼻流血。现下她心神荡漾,芳心竟不着恼,她只微微一挣,便温顺地任由大师兄将她的玉足含在口中不放。
梦瑶此时早被淫药迷了心智,心无旁骛地随情欲的大海将自己淹没。起初,她的灵台深处尚存一息清明,认出走进房内的男人是大师兄刘辰飞。可在炙热的情欲下,无心挣扎,任由他将自己抱在怀中肆意猥亵。大师兄那浓烈的男子气息冲得她心神阵阵激荡,心中还懵懂地在盼望他对自己做些什么,好舒缓一番下体难当的燥热。耳垂、乳尖和脚趾,大师兄反复把玩的这些地方都是她平日里最为敏感的部位。还是处子之身的梦瑶哪经得起刘辰飞的这般恣意抚弄,不一会她便仰起雪滑的玉颈,畅意地娇吟起来。
春宵一刻值千金,刘辰飞的耳中满是梦瑶的婉转娇啼。他心想此时还不享用小师妹,更待何时?刘辰飞便双手托起小师妹挺翘的雪臀,挺起坚硬如铁的巨根,正欲将梦瑶破瓜之时,却听得窗外一个阴冷妖媚的女子声音缓缓说道:「想不到堂堂华山派大弟子逍遥一剑竟学那无耻淫贼,用淫药迷倒自家师妹,施行禽兽不如之事,不知道华山派掌门知道他的得意高徒如此有出息会怎么想?」刘辰飞闻言大惊,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竟然被人识破。听那人的话中的意思,似乎即刻便要去向华山派掌门揭发他的丑恶行径。刘辰飞慌忙放下怀中的小师妹,可笑那梦瑶柔滑的一双玉臂还恋恋不舍地绕在他颈上,险些将他摔个踉跄。
不及整理衣冠,刘辰飞便从窗口跃出,只见门前走道的阴影处站着一个身形窈窕的女子。刘辰飞转首四顾,不见旁人,便举掌向那女人劈去。劲厉的掌风中隐隐传出风雷声响,正是华山派的绝学混元风雷掌。刘辰飞这一掌丝毫不留余地,显然是已下定决心要将那人立毙于掌下,以免此间丑事传出。
哪知那女子身形一滑,轻易便闪过他犀利的一掌,随即不退反进,擎起一柄青锋,电光石火般向他咽喉刺来。身为剑客,刘辰飞虽不以快剑闻名于江湖,昔日却也与武林中那些外号中带有快剑之流的剑客们切磋过武艺,不相上下。故而自忖以他的武艺修为即使在闻名江湖的善使快剑的剑客手下走上十余招应不成问题。然而此刻,他的眼前只是一花,尚不及闪展腾挪,那剑尖已然抵在他的咽喉肌肤。剑尖虽稳稳地凝住不动,刘辰飞的额头上已然淌下汗水来。
「嘿,逍遥一剑原来如此脓包,这般稀松武艺还敢称武林新人榜第一,岂不是笑掉天下英雄的大牙!」女子奚落他的时候,身形稍转,半边身子从阴影中探出,刘辰飞趁机仔细打量这名一招内便将他制服的武林高手。
谁知仔细一看,那女子看去比他那小师妹大不了几岁,然而那举手投足间媚态十足。那女子讥笑他时眉眼盈盈,点漆般的双瞳顾盼生辉,这般模样哪里像是个武林高手,倒像是秦淮河上那夜夜笙歌的青楼女子。
想到此处,刘辰飞心中的畏惧便去了几分,刚想说话,却见那女子目视他的胯下,掩口娇笑。刘辰飞刚想低头去看,随即记起喉头还被那锋利的长剑抵住,只得硬生生稳住不动。
「哟,华山派的大侠下面也是威风凛凛啊,」那女子妙目一转,嗓音又柔媚了几分,甜得跟蜜糖似的,「看你这么挺着也怪难受的,春宵一刻值千金,不如先陪我快活快活吧!」
刘辰飞未曾反应过来,只听得当啷一声,那女子竟然把那长剑就这么丢到地上。两片火热的红唇立即吻住他的唇。不见女子身形如何动弹,那衣衫尽数滑落在地。一个温香软玉的鲜活身子将他紧紧贴住,两条粉腿像蟒蛇似的夹缠住他的腰间,水蛇般的纤腰往上一阵挺动,柔嫩的穴口蜜肉隔着衣衫便不住地磨蹭他高高挺起的阳物。
原本刘辰飞还有些抗拒,心想女子主动算什么事。然而那女子似是个成熟少妇,口中香舌还在与他交缠,一只滑腻的温润玉手便解开了他的裤带,骚浪地扭动翘臀,径直往他的肉棒上套去。柔滑的嫩肉包裹着他铁硬的阳物,上下套弄,服侍得他好不快活。刘辰飞原本扎煞着双手不知所措,这下便顺势托住了那妖艳女子的两片臀肉。她的粉臀与梦瑶的相比,弹性虽不如,丰腴倒胜似,臀腿的圆润曲线间满是成熟妇人的媚态。
一片云飘过,遮住了皎洁的月光。(待修改)
云雨过后,那妖媚女子兀自将粉腻的雪白大腿夹住他软垂下来的阳物不放,似是意犹未尽。无暇欣赏她丰腴白皙的身子,刘辰飞期期艾艾地说道:「今晚的事——」
「你只要答应入我神教,今晚你意欲奸污同门师妹的事我自然会替你遮掩。
而且我还会助你一臂之力,定教你那如花似玉的小师妹在你胯下婉转啼鸣。」妖媚女子从刘辰飞的胸膛上抬起头来,媚眼如丝地说道。
「神教——你是魔教中人?!」刘辰飞虽想作出正义凛然的样子,可此时他的阳物在那女子逗弄之下,已然直挺挺地翘起,顶着女子粉腻的玉股,这般话语说来便显得格外可笑。
「奴家独孤燕,神教右护法,见过逍遥一剑。」见到刘辰飞惊愕的神情,独孤燕吃吃一笑,张开檀口,低下头将他重振雄风的肉茎含入口中,吮吸起来。
锦衣香暖,苦恨春宵短。
——
次日清晨,刘辰飞心中还有些忐忑不安,生怕梦瑶被淫药迷倒后心智尚存。
然而梦瑶只是玉容憔悴,呵欠连天,神色间并无异样,看来是把昨夜之事当做了南柯一梦。
华山派一行人入城后,见杭州城中来来往往的满是各色打扮的武林人士,摩肩接踵,竟将城内挤了个水泄不通。
行至半途,却见人群自发地向两边散开,让出一条路来。
只见一行身佩长剑的俊俏少女缓缓走来,身段皆窈窕轻盈,领头的女子一袭束身白衫,简约至极反而更显其清丽脱俗。一瞥间可见那女子的容貌明艳照人,身长玉立,可谓是沉鱼落雁,倾国倾城,然那女子脸上的神色竟是冷若冰霜。
「姐姐!」那天仙般的女子诧异地转过头来望向梦瑶,「姐姐,我是梦瑶啊,你的亲妹妹!」
「梦瑶!」
姐妹重逢后华山派和峨眉派的门人便合成一路,前往与少林约好的会面地点。一路上通过姐妹两人的对话,刘辰飞才明白了个大概。原来柳梦瑶和柳青青乃一母同胞,两女出身自这杭州城内的一户书香世家。她们的父亲为当朝进士,在朝为官,姐妹俩从小便知书达理。十二年前峨嵋派掌门逸清师太游历苏杭,遇上了青青,发现她乃是练武的奇才,便将她带上峨眉学艺。谁知一年后,梦瑶在机缘巧合之下竟在西子湖畔救了华山派掌门落雁神剑李清涟的性命。李掌门见梦瑶聪明伶俐且根骨极佳,欲将她收为关门弟子,带上华山学艺。柳家原本不愿让两个女儿都去舞枪弄棒,可恰好柳父触怒当今圣上,龙颜震怒下柳父担心祸及子女,便允了李掌门的请求。两女各自在山上学艺,十二年来竟不曾见上一面。还是这次梦瑶下山之前李掌门关照她注意留意姐姐的消息。
是夜,刘辰飞等梦瑶房中的灯火灭了约莫半个时辰后,悄悄来到她的门前,屏息在门口倾听房内的动静。听到房内传出均匀平缓的呼吸声,刘辰飞便小心地挖破窗纸,取出那包物事,运起邪功将纸包内的药粉往房内催去。一盏茶时分过去,刘辰飞估计药效应该差不多发作了。耳听房内没有动静,刘辰飞放下心来。
这次的药粉是那魔教右护法独孤燕给他的,和上次他在杭州城外用的邪药不同,主要成分是迷药。那次的药物催情效果太强,今晚小师妹若是像上次那般婉转呻吟起来,被住在同一间客栈的那些峨眉派女弟子听见自己怕是得吃不了兜着走。
虽然万全之策是另寻时机,待得客栈中只有他们华山派的时候在的时候再下手。
然而那天过后,小师妹那雪白玲珑的娇躯始终在他脑中挥之不去,让他心痒难搔,故而他决定今夜铤而走险。刘辰飞取出靴筒里的匕首,耐心地拨开门闩,走进房去。
房内虽然一片漆黑,不过这对自幼便苦练眼功的刘辰飞来说不算什么。虽然做不到如师父那般夜视如白昼,他还是可以大致地看到房内的家什器具,不至于一脚绊倒在凳子上闹出洋相。刘辰飞辨明床的方向,慢慢走过去。有了上次偷香窃玉的经验,眼见马上能一亲芳泽,他原本有些紊乱的气息反倒平静下来。
走到床前,刘辰飞轻轻挑开床帐,惊喜地发现床上竟然躺着两个体态苗条的女子。两人都被那邪药迷倒,沉沉睡去。一个自然是刘辰飞的小师妹柳梦瑶,另一个便是她的姐姐柳青青了。想是她们姐妹两人久别重逢,有许多别来情形要叙说,便同榻而眠,谁知便宜了刘辰飞。想到今晚居然能左拥右抱,平日里师傅教导他的那些做人行侠的道理被他尽数抛到脑后。能同时享用武林绝色榜上排名第一和第二的女侠,夫复何求!先脱去两女的肚兜亵裤,刘辰飞再把自己也脱得赤条条的,兴奋地爬上床,躺到两女之间。刘辰飞把手臂伸到她们的头颈下,绕到她们的胸前,揉捏起两对高高耸起的饱满乳峰来。两女的四只玉乳皆滑腻溜手,简直不相上下。要说哪只乳房更滑,哪只乳房更腻,经过这番捏弄他怕是比姐妹两人还要了解。春宵苦短,刘辰飞此刻才算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光是把玩摩挲这对姐妹花的四只玉乳,他就能玩上一宿。温香软玉抱满怀的他,胯下巨根早已一柱擎天。姐妹两人各有各的美,容颜皆沉鱼落雁,身段皆婀娜窈窕,放在一起比较实在难分高下。梦瑶虽是刘辰飞的小师妹,刘辰飞此前在华山上总是专注于练功,竟不曾有机会好好欣赏师妹的美。更何况此刻,小师妹赤身裸体,玉体横陈任他摆布,别有一番韵味。至于青青,初识时刘辰飞便为其艳若桃李的容貌和冷若冰霜的性子叹为观止。然而在日间刘辰飞还要维持面子上的功夫,武林新人榜第一的名头得来不易。堂堂「逍遥一剑」要是如那登徒子般对着「峨眉仙子」垂涎三尺,传出去岂不是天大的笑话。故所以每次刘辰飞与青青照面,目光都是匆匆从她脸上扫过,从不敢多看。此时,他有机会好好观察两女,发现姐妹两人虽是一母同胞,姿色特点却有所不同。梦瑶眉眼间和体态中尽是浑然天成的娇媚,可能是年岁稍幼,透出些许的青涩,然而这分青涩正好激起刘辰飞的淫欲。青青的美则是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清丽脱俗,宛若仙子下凡。
今夜机会难得,还是先来享用这武林第一美人「峨眉仙子」吧。刘辰飞打定主意便将左手从梦瑶的乳峰上移开,双手扶住青青柔软的纤腰,将她翻转过去,让她俯卧在榻上。青青那白花花的美臀便展露在他面前,浑圆光洁,肌肤白嫩。
然而刘辰飞还嫌青青的屁股撅的不够高,伸手将榻上的薄衾揉成一团,往她的小腹下垫去。这一来,只见青青的屁股光溜溜的高高翘起,恰似一轮十五的明月。
那迷药的药效甚为强烈,昏睡中的青青身子被刘辰飞这番摆布下,只是皱起眉头嘤咛一声,却不曾醒转过来。
见青青兀自昏睡不醒,刘辰飞的胆子又大了几分。他抓住青青的粉臀向上抬起,稍一用力将其往两边分开,露出青青神秘的小穴来。与她妹妹梦瑶相比,青青的小穴处的阴毛浓密许多。刘辰飞将手指穿过那丛柔软的乌黑毛发,拨开那两片嫣红的娇嫩花瓣,伸入两指。那小穴里的嫩肉立时紧紧地裹住了他的手指,勉力往深处探去便感觉到一层薄薄的肉膜挡住手指的深入。果不其然,峨眉仙子尚是处子之身。刘辰飞犹豫半晌,还是放弃了此时将青青破身的念头。杭州城内高手如云,他没有十足的把握将两女在事后灭口并栽赃到魔教淫贼身上,万一引火烧身那便得不偿失。只见刘辰飞眼珠一转,计上心头。他将手指从青青的蜜穴里抽出,沿着她紧密的臀缝向上摸去,指头稍稍用力,便嵌入青青紧窄的后庭。那小巧的菊蕾又滑又嫩,弹性十足。昏睡中的青青虽人事不省,似乎仍能感受到后庭被异物插入,鼻间哼出轻轻的一声。刘辰飞托住青青的半边粉臀,将手指又往她的后庭里深入几分,只觉得那菊洞里的滑腻嫩肉不住地蠕动着,像张温暖的小嘴紧紧地吮住他的手指。这番快感让刘辰飞的阳物鼓胀欲裂,他恨不得立时去开垦这朵娇美的后庭花。
刘辰飞勉强稳下心神,他继续将食指在青青紧窄的菊洞里左右上下的捅弄。
待得后庭稍许松动一些,再将中指也伸进去一起捅弄,直到青青的后庭渐渐适应他两根手指的抽插,缝隙宽松了少许。刘辰飞这才握住早已挺得笔直的阳物,慢慢地凑近青青白嫩的粉臀,从刚才垦松的缝隙里缓慢地插进去。青青被他这般不分轻重的亵玩,痛得蹙起眉头闷哼数声,高翘的粉臀一阵晃动。刘辰飞见状将双手大张,抱紧青青两瓣粉嫩的雪臀,不及怜香惜玉,将坚硬的阳物继续往深处顶去。这番蛮力之下,只见青青那狭小柔嫩的肛洞硬是被寸寸撑开,让那粗大坚硬的肉棒钻入。峨眉仙子的后庭显然是首次被人侵犯,菊洞里又干又涩,那层层紧绷的嫩肉将他的肉棒裹得动弹不得。眼见肉棒尚未彻底插入青青的后庭深处,刘辰飞兽性大发,腰间阵阵发力,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青青身上。连她浑圆挺翘的粉臀都被压扁,这才将肉棒完全顶到头。这番动作似是耗费了刘辰飞不少体力,他满足地趴到青青绵软温热的娇躯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只歇息了片刻,刘辰飞便抬起身,抱住青青的玉臀继续抽插起来。从背后看去,青青那曲线毕露的身材尽收眼底。赛雪胜霜的肌肤、晶莹如玉的粉背、纤柔细腻的腰肢、浑圆挺翘的粉臀和雪白修长的大腿无一不散发出醉人的美感,把刘辰飞看得阵阵心动。他一边弓起腰卖力地在青青的后庭中抽送,一边在青青的娇躯上又嗅又舔,最后将脸满足地埋进青青白玉般的粉颈中,久久不愿抬起。
刘辰飞思忖着接下来该怎么玩两女,哪知屋外突然火光闪现,随即便听见嘈杂的人声,隐约之中似乎是在喊走水了。这一惊之下,他的肉棒在青青的肛内连抖数下,还未等他将肉棒拔出,便将一股滚烫的精液统统射进了峨眉仙子的后庭。他赶紧抽出青青身下的薄衾,将菊洞口的精液胡乱擦净。刘辰飞原想穿上衣服就此离开,转念一想,从怀中掏出华山派的治伤灵药,小心地给青青那微微红肿的菊洞涂上少许。要是华山派李掌门知道他宝贵炼制的灵药被出息的大弟子去抹在那峨眉仙子的肛上,怕是会气得七窍生烟。
耳听屋外嘈杂的人声越来越近,刘辰飞匆忙中将两女的肚兜和亵裤给她们重新穿好,也不知道是否忙中出错给掉转了过来。好歹在门外响起峨眉派女弟子的声音之时,及时将两女的衣物和睡姿摆弄回起初的模样。
「砰砰砰——」,门外的峨眉派女弟子将门打得砰砰作响,口中喊道:「青青师姐,客栈走水了,火势马上要蔓延到这间屋子了,你快出来避一避——」这个峨眉派女弟子的性格甚是急躁,只喊得数声,见无人应门便大声喊道「失礼了——」,将那房门一掌震开。说时迟那时快,刘辰飞趁那女弟子刚进门来眼睛尚未适应黑暗时,展动身法,飞身跃出房间,迅速混入客栈中杂乱奔跑的人群中。
次日清晨,天色尚未大亮,熟睡中的刘辰飞便听到自己房门被打得砰砰作响,门外一个娇柔的女声正在焦急地喊着他的名字,朦胧之中似是小师妹梦瑶的声音。刘辰飞心下一惊,心想莫不是东窗事发,惴惴不安地穿上衣服急急拉开门。
门一开,梦瑶收势不及,整个娇躯便摔进刘辰飞的怀里。刘辰飞将温香软玉抱满怀,梦瑶却羞红了俏脸,急忙从刘辰飞的怀里挣扎起身。这几日夜里不知为何,梦瑶多次梦见大师哥的身影,梦醒来后双腿间便是滑腻一片。她一个少女对男女之事懵懵懂懂,白天见到大师哥那一颗芳心便七上八下,不知所措。
见梦瑶兀自晕红双颊,低垂双眼,一言不发,刘辰飞便出言询问她的来意。
「大师哥,不好了!峨眉派的袁灵儿女侠昨夜失踪了!」梦瑶这才想起正事,一五一十的将峨眉派的变故跟刘辰飞详说。原来昨天夜里客栈走水后,众人忙着救火,快到破晓时分峨眉派众人才发现袁灵儿不知所踪。然而她的房里却没有留下蛛丝马迹,无奈之下她们只好向客栈中伙计们询问。
直到有一个伙计说起他昨晚起夜时看到客栈西墙角处有一个黑影,肩上背着一条麻袋似的物事往墙外跃去。起初他还以为是自己没睡醒看花了眼,待得众人询问他才回忆起此事。然而他只能想起那人影又瘦又矮,那条麻袋倒是颇为细长。峨眉派弟子断定这必然是那淫贼先将袁灵儿掳走,又放火将众人引开,若不及时追上那淫贼,袁灵儿只怕凶多吉少。
「大师哥,我们也去帮峨眉派的师姐们一起找人,好不好?」梦瑶撒娇似地拉起刘辰飞的胳膊,眼中满是期待的神情。
不及刘辰飞答话,便听到一个冷冷的声音说道:「不敢劳烦足下,区区淫贼我们峨眉派自己便能料理。」
柳青青一袭白衣,款款走来,只见她的玉容略为憔悴,然而神情中依然满是冷艳。
眼见昨夜自己的兽行无人发觉,刘辰飞心中大定,便抱拳向柳青青说道:「若是峨眉派有所需要,我们华山派必将鼎力相助。」「告辞,」柳青青的声音仍是冷若寒冰,「刘少侠请留步。」刘辰飞本想随着青青走出门去,闻言脚下一滞,不甘地望向青青渐渐远去的婀娜背影,目光在她的腰臀间流连忘返。刘辰飞心中一动,对着青青远远地喊道:「柳女侠是不是受了伤?我见你脚步虚浮,我这里有华山派上好的治伤灵药——」柳青青停下步子,转过头来。雪白的娇靥上这回竟染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声音中也带了一分难得的羞涩,「不劳刘少侠费心,在下——在下是骑马过久所致的劳累,过几日便好了。」
「柳女侠切记保重身体——」刘辰飞忍着笑,心想柳青青虽武艺高强,然毕竟是个黄花闺女,对男女之事只是懵懂,想来她定是将后庭的隐隐疼痛归咎于马不停蹄的赶路。
梦瑶与青青不舍地挥泪道别,这一别,又不知何时能再相见。
与峨眉派众人分别后,刘辰飞将师弟和师妹召集过来,商量对策。梦瑶脸上泪痕未干,雨后梨花,别为娇艳。
青青虽不愿接受其他门派的援手,然而面对亲生妹妹梦瑶还是露出些许口风。梦瑶听她说及峨眉派众人欲往杭州城西郊一带寻找,因过路的行商曾在那附近见过一个身穿黄杉的妙龄女子。梦瑶执意要帮姐姐,刘辰飞对峨眉仙子念念不忘,自是同意追随峨眉派众人前往西郊。杭州城西郊一带甚是荒僻,方圆几十里处只有两家客栈,眼见峨眉派众人宿在了其中一家,华山派一行人只得宿在十多里外的另一家。
自从魔教妖女将那魔教邪功传授与刘辰飞后,他日日深夜勤练不辍,进展神速。那邪功共分七层,悟性根骨皆为上上者毕一生之功才能修炼到第六层。短短数十日,刘辰飞便已修炼到第二层,正是喜不自胜,却将那妖女嘱咐他的话抛在脑后。随着他的功力日渐精深,每到运功的紧要关头,丹田里总是有一股真气不受控制地往下体窜去。而且不管他如何竭尽全力收拢真气,练功完毕那阳物总是硬得发胀。
这一日,白天的打探依旧没什么进展。进过晚膳,刘辰飞与师弟师妹商议完,便各自回房安息。待得两人房中不再传出动静,刘辰飞便开始在床上打坐运功。今日若是进展顺利,他将有望突破第三层。谁知他才将真气在体内周转了一遍,熟悉的那股真气便异常猛烈往他的下体涌去。
刘辰飞顿时觉得四肢冰冷,而丹田处却炙热无比,胯下那根肉棒硬得似乎要爆裂开来。他一咬牙,从床上跃起,冲向梦瑶的房间。
梦瑶这些天每日跟着师兄们四处打探那淫贼的消息,到了晚间身子便疲累不堪,一回房便沉沉睡去。今夜睡梦中听到一声大响,还以为是在做梦,朦胧之中睁开眼,却看见房门被震飞,大师哥赤裸着上身,咬牙切齿地站在自己床前。
「啊——」梦瑶才叫了半声,便被刘辰飞点了哑穴。接着他运指如飞又点了她的风府,阳凌和环跳穴,梦瑶软软地倒在床上动弹不得,只得任凭刘辰飞摆布。
只见刘辰飞此时双眼通红,神情凶恶,状若疯魔,隔着肚兜就将梦瑶饱满坚挺的玉峰握在掌中揉捏。拇指按在她娇嫩的乳尖上,一股炙热的真气随即透体而入。这股热量进入梦瑶体内,竟直直往她的下体而去,一时间蜜穴里燥热酥麻,她不禁娇喘连连。梦瑶敏感的蓓蕾被刘辰飞这般抚弄,不过片刻便渐渐硬起,紧绷在肚兜下面宛若两颗成熟的红豆。
刘辰飞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起初只是轻柔的爱抚捏弄,后来便开始大力搓揉起梦瑶娇嫩的乳肉来,似是要从中挤出水来。梦瑶的一对乳峰尚存些许少女的青涩,哪经得起大师哥的这番蛮力,吃痛之下却叫不出声,眼眶里渐渐盈满珠泪,摇摇欲坠。
「嘶拉——」梦瑶的肚兜和亵裤被撕成几条碎布,露出白羊般粉嫩光滑的少女娇躯来。
「魔教妖人,看剑——」
张雨吉听到小师妹房中传出异响急忙赶来,原以为小师妹是遭到魔教淫贼的袭击,哪知压在梦瑶娇躯上的不是别人,竟是那平日里谦谦君子做派的大师哥刘辰飞。张雨吉不免一愣,手中的剑便没有刺下去。刘辰飞见机一掌击出,混元风雷掌结结实实地击在张雨吉的胸腹上,将他打得口吐鲜血,倒飞出去。
不及去察看碍事的师弟,刘辰飞将梦瑶仰面扑倒在榻上。刘辰飞托起她两条粉光致致的玉腿,向两边分开,掏出鼓胀如铁的阳物拨开那两片嫣红娇嫩的花瓣,狠狠地往里捅去。柔嫩娇小的穴口就这般被龟头挤得撑开,蜜穴中紧窄的小径寸寸失守,直到龟头被一层薄薄的肉膜挡住。剧痛之下梦瑶秀眉紧蹙,紧紧地咬着下唇,粉嫩娇艳的唇瓣不知不觉间竟已渗出血来。眼见就要失身,梦瑶珠泪欲滴地向大师哥望去,眼中往日的骄纵任性全然不见,只剩下苦苦的哀求,她只盼大师哥能够悬崖勒马。然而刘辰飞却只狞笑数声,解开了她的哑穴。梦瑶不解其意,更不及呼喊,刘辰飞已拱起腰往前大力一挺,火热的小腹狠狠撞在她的臀上,登时将那浑圆的雪臀压得扁平。
一声凄厉的叫声突破天际,撕裂般的疼痛从小穴里扩散开来。梦瑶再也忍不住眼泪,眼眶中的泪水像断线的珍珠连串地顺着白玉般的脸庞滑落。珍藏了十八年的处子贞操就这般被人无情夺去,不是被魔教淫贼夺去,而是被向师父师娘发誓要护持她周全的大师哥夺去。
随着那粗硬的肉棒在梦瑶的小穴里抽出插进,一缕红得刺眼的处子鲜血缓缓地从少女的蜜穴深处流出,沿着雪白的玉股绵延流淌。原本生涩的处子肉穴在这缕鲜血的润滑之下,竟让那粗大的肉棒直直捅入花心深处,一抽一送间叽叽作响。
梦瑶下体传来的那股撕裂般的痛楚只持续了片刻,刘辰飞先前注入她体内的奇异真气于破瓜之后便在她的蜜穴里四处游走攒动,所到之处痛楚竟不翼而飞,还暖洋洋地舒适。半晌过后,她紧蹙的秀眉便舒展开来,微微张开樱唇,眉眼间一片春情荡漾。刘辰飞见梦瑶不再意图反抗,便解开了她的穴道,好让她更容易配合自己。梦瑶刚被解开穴道,竟主动地抬起粉臀,迎合起刘辰飞的抽送。
他将梦瑶一双光洁的玉腿搭上自己的肩头,白嫩的粉臀顺势向上抬起,只见一根乌黑的肉棍在雪白的臀肉间穿梭,次次都撞击在梦瑶的花心上。酥麻的快感让她的小穴里淫水阵阵涌出,那粗大的肉棒如鱼得水般遨游起来。今日终于将千娇百媚的小师妹征服在胯下,刘辰飞兴奋难耐。他将一杆长枪舞得愈加卖力,如若狂风暴雨,直插得梦瑶娇躯乱颤,娇喘不断。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波浪般层层叠叠地在梦瑶的身体里袭来,将梦瑶的脑中冲得一片空白,理智荡然无存。她全身又酥又麻,意乱情迷间只由得情欲将一副雪白粉嫩的娇躯紧紧贴在刘辰飞身上,高耸的玉乳在大师哥的胸膛上磨蹭。她光洁如玉的雪臀已被刘辰飞的手指掐出十道青紫的印记,却丝毫不觉痛楚,仍是紧紧地夹着大师哥粗大的肉棒,舍不得放开。梦瑶的脸上春情泛滥,沉醉在快感中不住地放声浪叫,一颗螓首癫狂地甩动起来,如云的青丝在空中飞扬。
不知过去多久,梦瑶的小穴深处开始激流涌动。刘辰飞大喜,运起那魔教邪功,马眼大开将梦瑶那涌出的处子阴精阵阵吸入。刘辰飞初次运功采补女子不知深浅,梦瑶更是初经人事,这一来竟将梦瑶宝贵的女性阴精连同气海中的内力尽数吸干。一霎眼的功夫,梦瑶的高声娇吟便弱不可闻,饱含青春活力的身子也软软地垂倒在刘辰飞身上。梦瑶原本红润的白皙脸庞此时惨白得吓人,只见她双目紧闭,气若游丝,奄奄一息地就此晕迷过去。
「啊!」已经完全是被吸入体内阴精推送到极乐境界的刘辰飞发出了一阵如垂死野兽挣脱束缚般的低沉嚎叫,压在梦瑶身上的粗壮身体也如触电般疯狂地绷直了起来,整个人看上去完全就陷入了某种极不正常的状况,实际上现在他脑袋里面已经完全是被狂热的兽欲所霸占,大概是连自己身份都已经忘却的样子。而身下梦瑶的芳心终于随着她最后一点阴精被抽走而停止了跳动,在她轻轻吐出最后一口气后,原本紧紧揽着师兄身体的柔白双臂开始软软滑下,反弓着的身子如同被抽走了什么一样开始重新恢复了平直,她的遗体落在床上轻轻弹起了一下,终于再也不能动弹。美丽的脸庞向一倾倒去,她的面容已经没有了丝毫血色,两只大而黑的秀眸先是失去了光泽,然后便缓缓合上,但又不完全闭合,呈现出一种半睁半闭的状况。全身汗如雨下,一对乳峰上两个圆滑的樱红色突起在风中轻轻摆动,两只修长的细腿紧绷着。全身已经逐渐变得冰冷下来,原本紧绷到几乎僵硬的玉体猛然松弛,四肢瘫软,肌肤白得透明。又是一会儿后,少女的玉体已经如同大理石般惨白,滑腻如雪的肌肤渐渐冷却,慢慢僵硬。她的嘴色依然带着一丝轻笑,少女花一样的笑。随后双唇和乳房上突起的颜色逐渐失去娇媚的血色而变成乌青。她如花似玉的生命已经离开尘世一去不返,一缕香魂就此飘离玉体。
「呼~嘶~」大概是终于脱出狂暴兽人状态的刘辰飞终于把自己已经开始逐渐恢复正常的两腿间玩意一点点从梦瑶鲜红转为苍白的小穴中抽了出来,抽出来后不一会,一股白浊便汩汩流出,淌的满床单都是。
看见自己子孙在师妹股间和床上肆意流淌的这番情形以后刘辰飞似乎才是清醒过来恢复了理智,精着屁股踏着自己快靴从床上走下来检查房间内的状况,在看到已经肌肤惨白如纸的梦瑶和一旁血溅当场的师弟都已是活不成的样貌后不禁一阵背后发凉:自己该怎么办?若是天明被人发现报官以后自己将会受如何处置落于何种境地?若是被师父和江湖同道知道自己做出此等禽兽不如的事情又会如何?种种恐惧在一瞬间都袭上心头,伴随着背后和脑门上的冷汗下来,仿佛整个人已经置于寒冰地狱了一般。
稍等?现在应该是没人发现吧?听外面一点动静没有,我刚才的操作基本也都没声没响的,反正死无对证的事情。正在想时,那熟悉的娇媚笑声便吃吃地响了起来,「本想逍遥一剑能把事情办的这么利索是有所长进,可在这种小事的时候怎么也会拿捏不定呢?看来奴家是该向教主进言,让教主把收用他这事还是得考虑一番呢,咯咯咯……」
听到这声音后刘辰飞先是心头一凛,然后胯下某物不由自主往肚中缩去了几分,随后便缓缓转过身,只见那魔教妖女独孤燕一身被黑鲛皮的裤褂裹得紧紧,赤脚踏着双草鞋站在身后,一手肩刀,一手拿着一捆不知什么质料的绳子笑吟吟地站在那里。大概是由于打交道次数多了的缘故,这回刘辰飞便大剌剌地埋怨道:「你倒是有心看我笑话,快点想想怎么把这事情支应过去,天就快亮了,到时候被人发现招来官府的话,我可就真完了。」
「原来是这点小事呢?」独孤燕把刀往背后一背,如少女般捂着嘴咯咯笑了起来,然后干脆靠到了刘辰飞胸前,从草鞋里抬起一只纤纤玉脚用脚趾隔着裤子摩擦着刘辰飞的大腿,双手则搭在他肩头,然后表情一冷道:「你现在就回房去,我在这里放火烧房,然后你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继续睡着,等有人叫救火了再起来,至于官府盘问起来你就一概说不知道便好,听见了吗?」「这办法倒是好,只是我师妹的身子……我怎么能忍心让她就被烧成焦炭……她……」说到这里,刘辰飞大概是对于自己奸杀师妹的事情有了良心发现还是怎么,干脆七分真三分假地哽咽起来。
「看你这样子,」独孤燕佯装嗔怒地拍了她一把,「刚才吸她精气的时候怎么就不曾想出这种事情来了?不过你这小师妹我倒是也挺喜欢她的呢,怎么能忍心烧了她呢?这样吧,你把她交给我来处置,剩下的事情我都会替你办妥,不然你就好自为之吧。」这么说着,独孤燕便从刘辰飞的腿上收回脚来,做出拔腿欲走状。
「好好好,都依你说的,都依你说的,我这就回房去了,不过你可得好好待她啊」已经浑身冷汗的刘辰飞又开始结巴的语无伦次了,在看见他这怂样后独孤燕再次嫣然一笑:「这才好嘛。」然后转进屋里的床上扛了梦瑶的裸尸,又拔出刀来指指刘辰飞的房间示意他回去装睡。等刘辰飞进屋后,独孤燕一把将桌上的油灯打翻,然后便扛着梦瑶尚温的身体跃进一旁的树林消失不见了。
另一边,刘辰飞蜷缩在床上,辗转难眠。一会后外面便起了火光,随后便是客栈伙计和客人的惊呼:「走水了!走水了!快救火啊!」「来的还挺快。」刘辰飞暗想,不禁准备先佯装不知地爬起来,不过在思考一番后又继续躺下装睡起来,直到客栈伙计和其他众侠来拍门了他才装作一无所知地匆匆穿衣抄起家伙爬了起来,再继续装作急切的样子和众侠四下搜寻起来,等天色基本放亮,火也在客栈伙计和众侠的扑救下基本告熄,随后一干人等便在这一堆散发着热气的灰烬里扒拉出了一具已经烧去大半的焦炭状尸体。
看见这番情形以后刘辰飞倒是很上路地先「强作镇定」地走上前看了一下,在注意到师弟张雨吉那烧的焦黑的剑后便半真半假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对着余烬尚闪动着红光的那间客房废墟半跪半趴地倒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师弟师妹啊,你们怎么就没跑出来啊,你们死得好惨啊,啊啊啊……」大概众人心下都已默认了这是魔教妖人再次行动的缘故,刘辰飞这一番仔细推敲起来实在是拙劣的演技居然没让众人发觉,只是一个个再次做出义愤填膺状,表示定要将魔教妖人碎尸万段为止,随后杭州捕快倒是来了,虽然显而易见的是众侠都没办法的事情这票人自然更没办法,只不过例行盘问一番后便被刘辰飞花钱打发走了而已。不过捕快们这回却是难得大力出奇迹了一次——在搜索中,他们发现了一条客栈外围草地和灌木丛中的行走痕迹,看步履似乎是个女子拖着什么似的,应该是魔教妖人无误了。于是众侠便沿着这痕迹一路追过去,进入了山中茫茫林海中的一条小道上,不过在一干人等乱哄哄追逐到一条溪边后,那痕迹便消失了。这让大家懊恼不已,不过众侠显然都是好面子之人,断然是不会有认怂放弃之理,不过大队人马追杀显然也不是办法,于是在刘辰飞的「建议」下,各大门派便分散开来,数人一组在山间林中搜寻,若是有发现魔教妖人便举烟火为号,然后各人便分散进山林搜找起来,而刘辰飞由于师弟师妹一死一「失踪」,和其他门派又不是很熟络,便自然而然地一个人钻进山林里行动起来。
等看到别人都消失在茫茫林海之中后,刘辰飞这才一个人心不在焉地在山间逡巡着,虽然已经是投靠了魔教,但是实际上对于这魔教实力人手究竟几何他还是一无所知的,若是被他们当做寻常人等给灭了岂不冤枉?于是所幸漫不经心地在山里摸鱼起来,此外他还隐隐约约的产生了一种感觉——独孤燕应该马上会再来找自己的,至于这究竟是福是祸就不知道了。
「管他的,我现在都已经做了这种事情了,既然当时没一死了之,那就只能这一条道走到黑了,唉……」他癔症了似的自言自语着。在这么走了十几里崎岖不平的山路,发觉天色渐暗后,刘辰飞便走到一片河流边的高坡上坐了下来,拔出随身的短刀准备去砍点柴火,再截点竹子做鱼竿钓些鱼烤来吃顺带给自己搭个棚子避身,等他勉强烤了几条不算大的鱼和竹笋之类的东西填饱肚子后,天已经差不多全黑了,于是干脆就这么头顶火堆,躺在那个乞丐味十足的棚子里呼呼大睡起来。等一觉睡醒,已是天色大亮了。
「诶呀,难得舒坦一下。」走山路这种事情对于何种人都不是好差事,走出草棚后已经看起来狼狈不堪的刘辰飞勉强走到溪边,撩了点水勉强喝了口又洗洗脸,正准备考虑原路返回杭州城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了面前。定睛一看,果然还是独孤燕,这回的她倒是穿得一身青绿裙衫,头戴斗笠手持梭镖站在左边小山坡的岩石上,照例赤着一双雪白的纤足。「阴魂不散!」他暗自想到,不过回想起那妖女让人心旷神怡的滋味后又随便起来,便转过身大大咧咧的道:「可是教主找我有事么?」
「逍遥一剑果真是聪明呢,教主确实找你有事,而且还要送你一样宝贝。」独孤燕摘下头上的斗笠,对着还一脸狐疑的刘辰飞抛了个媚眼,「请随奴家来吧,这东西想必逍遥一剑一定会喜欢的,而且能解燃眉之急。」说罢,她便转身走了,刘辰飞大概也是一见她就来了精神的缘故,当即就快步追了上去,到了那妖女身边急切地道:「是教主要召见我么?这现在江湖上各路门派云集此地,常言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这是否太唐突了点?还请……」「嘻,你说那些个废物点心么?」独孤燕白了他一眼,「想必那些蠢材是跟着本姑娘留的印迹来的吧?放心,其他教众已将这些自作聪明的蠢货引至别处了,如果教主愿意的话,他们随时都可以死在这鬼地方喂狼,不过想来教主是还要和这些货色好好玩玩。对了,这回教主给你备下的这份大礼你一定要收下,这可是我教秘法打造的宝贝,等你受用了这东西,方才能算是我神教中人。」这么说着她又一下转过身来双臂环住了刘辰飞的脖子媚笑着道:「不过我想逍遥一剑一定会受用这宝贝的。」
「呐,那也得等我去了再说啊,我也想看看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我一定会要的宝贝。」大概是独孤燕看起来似乎也没那么危险的缘故,现在刘辰飞也已经把自己当成魔教中人了,说话越发随便起来。独孤燕见此情形也是知晓他彻底把自己作为魔教部属的意思,不觉脚下步伐快了不少。在连续穿过一大片竹林,涉水爬过一个山坡后,一大片灰黑色山岩便出现在眼前,几个全身黑衣,持刀佩弓的大汉正守在那里的一条羊肠小道上,一看便是武功高强之辈,很容易就让刘辰飞生出了对魔教的敬畏和崇拜来,进而觉得自己投奔他们的决定是正确的。等走到前面后一个黑衣大汉拦住了他们,在验看过独孤燕的腰牌后便恭恭敬敬一揖到底:「见过右护法。」
随后两人便费力地沿着那羊肠小道一路跋涉而上,在穿过一个石洞和长长走廊后,一片四面皆是石壁,墙上长满青苔和藤蔓,但是顶部却已经崩塌剥落成一个天井的山洞出现在了面前,而这其中最引人瞩目的莫过于一口尺寸不大的石棺,这石棺是用和周围完全不同的蓝灰色石块凿成的,上面雕刻了不少复杂的花纹,定睛一看,居然是些春宫图画之类的情形,上面男女媾合的姿势可谓是千奇百怪,特别那些男子大都筋肉虬结,青面獠牙,形如妖怪,而女子则大都全身袒露,只带着一些饰物之类,这般装扮用至淫至邪来形容都丝毫不为过,无疑让观者颇为尴尬。刘辰飞自然也不例外,在一阵有些难堪的沉默后他才转头问独孤燕道:「这,这是什么玩意?」
独孤燕用手轻轻一指做撒娇状道:「这就是教主送你的宝贝,奴家昨天为这个忙了一天了,大侠自己去看嘛。」
刘辰飞满腹狐疑地走到棺边,低头一看里面躺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前天被自己吸尽阴精而死的师妹梦瑶,此时的她依然美丽如昔,黑缎似的秀发一部分梳成典雅高贵的发髻,上面扣着金色带珍珠眉心坠的额头链和点翠的簪子,乌黑的蛾眉用螺子黛画就,黛色由深及浅渐入云鬓,雪白无暇的细嫩瓜子脸上薄薄敷了层浅红色的胭脂,看上去象白瓷上映了霞光,明泽流晕,略微泛黑棕色的眼睑轻轻闭着,浓密纤长的双睫象飞累的蝶翅,在秀挺的鼻梁上映下一道美妙的弧影,朱红胭脂晕染了丰韵的双唇,似一朵微启的海棠,使她看上去还是美丽绝伦,雪白如天鹅的颈项上挂着有雕花镂空装饰的金色项圈,令人惊异的是她除了下身的一条以宽大腰带束紧,勉强遮住阴部的青绿短裙外全身不着寸缕,一对高耸的饱满玉乳高高鼓胀着,两点小枣般撩人的暗红色乳头像是炫耀美貌般骄傲地挺翘起来,平坦小腹被那织锦樱草色腰带紧紧裹束住,透过青绿色丝绸的裙褶似乎还能隐约看见她深邃肉瓣的轮廓和郁郁葱葱的细腻耻毛,雪白的手臂上套着数对雕花装饰的臂钏和镯子,一双纤手柔若无骨地平放在肚腹正中,只是她双手的指甲都呈现出乌黑如漆的诡异颜色来,修长玉腿也套着花纹繁复的金箍并拢在一起,一双细嫩天足脚尖略微向内,十根娇嫩的足趾指甲剪的方方正正,不过同样也呈现出乌黑的色泽,她就这样静静地躺着,呈现出一种端庄,圣洁,妖异和淫靡混合的奇异状态来。这让刘某不觉既惊艳到欲火中烧又诧异:「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梦瑶她这是怎么回事?」
「逍遥一剑初入本教圣地,自然是有所不知,此棺乃是本教的圣物,专为炼制女子尸身之用,女子的尸身一经此棺以我教秘法炼制便不腐不坏,且有至上至强之阴气,倘若与之媾合,对修炼本教之神功可是大有裨益,不数日便能大有精进,倘是天赋异禀之人不消数月便能将神功连进数层。原本此物是概不外传的法子,就是本教之内知道的人也不过十个。只是教主求贤若渴,逍遥一剑这般天生英才既是有心为本教效力,这便是教主的一番诚意。何况想必逍遥一剑也是喜欢柳姑娘的滋味吧?如此一举两得之事岂不美哉?」说罢,魔教妖女便对着刘辰飞微微一笑。
「这……这就是教主的大礼么?啊……真是感激不尽……」被面前师妹的情形和这番说辞打动的刘辰飞一下被激动的晕头转向起来,干脆趴在地上道:「属下愿为教主,为神教效犬马之劳,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好啦,这番话还是等见了教主再说吧,逍遥一剑不想现在就尝尝柳姑娘和本教秘法的滋味么?」这么说着,独孤燕干脆抬起自己的一只玉足在刘辰飞的脖颈和面颊上摩擦了一下,逗的他一阵全身酥麻,不觉定睛看起这修长的妖娆美足来,妖女这双脚的形状细长而笔直,有着优美的脚背弧线,脚面的肤色是自然的米白,只是大概赤足长途跋涉的缘故,脚掌上多多少少有不少的老茧,而细长如笋芽的脚趾则依旧整齐圆润,此外她的趾甲和梦瑶一样,也都是乌黑透亮的颜色,看得他下体不由自主地再次活跃起来。不过尚未等他看清,妖女便将脚收了回去走到石壁边,在墙上摆弄了一番后,一扇暗门便呼呼打开了,里面竟是一张黑漆雕花铺了桃红褥子的大床。随后独孤燕便笑道:「此刻虽不是春宵,但逍遥一剑就不想好好受用一番么?可别让我失望呢。」犹豫了一会后,刘辰飞这才站起身,咬咬牙一把抱起梦瑶的裸尸进了那密室里,将她放在床上,随后独孤燕道:「这才好嘛,那奴家便不搅扰逍遥一剑修炼的好事了,之后教主可能会召见你的,可不要让教主失望啊。」说罢,她便转身离开了,只留下刘辰飞和冰凉洁白的梦瑶。
虽然现在刘辰飞脑中大概是惊喜,狂躁,愧疚,急迫,爱怜等各种情绪如过山车一般运作着,但是下体却无比诚实地在腹中那股不受控丹田之气的催促下高高竖起,在脑袋中思想斗争了大概几分钟的功夫之后他终于算是下了决心,当即把衣服脱得精光,抱起梦瑶不算很冷的尸身,撩起她短小的裙子露出神秘的郁郁葱葱阴阜来,再把自己那已经不能控制的鸡巴向着那里挺了进去。他很快就感觉到师妹的花径是如此之狭紧,比生前还要有所甚之,令他很难进入,于是他便更加用力起来,把东西一点一点钉钉子一般推进梦瑶的玉体之中。而他粗大有力的双手则缠住她的娇躯,揉抚着她冰滑的背脊和美丽的丰臀。她秀丽的脸颊美艳娇嫩,完全不像是已经死去了的人。女子最香艳的一切,在梦瑶的娇躯上毫无掩饰的呈现出来。
此时的刘辰飞已经疯狂到了极点,他铁硬阳物疯狂汲取的阴气令他全身颤抖,。梦瑶冰冷而似乎深不见底的阴道把他的阴茎夹得紧紧的更令他产生亢奋的快意,不一刻便不能自拔地狂热嚎叫起来。随后他便完全把梦瑶压在身下,梦瑶的身躯随着他的有节律的震动,也不断的弹起来。她的胸脯更加高耸,两座迷人的玉脂般乳房也不停的颤动着,艳色的乳晕和硬挺的乳头映衬着她的冰肌玉骨更显得雪白、香艳。她的脸庞向后仰去,整个头都悬垂在那美床的外面,原本绾起的秀美长发也不知何时被散开,像瀑布般垂下落在地面。她的小腹紧紧绷着,平滑而又柔腻,臀部则正在承受着他身体的一波波,她那比最美的女子还要神秘的阴道正在包纳着他的阴茎,将体内仿佛无穷无尽的阴气输入刘辰飞的体内。但她的面容却依旧安祥平静,似乎一切都与她无关似的,终于刘辰飞小腹一下子收缩起来,阴茎暴胀,一阵同样汹涌的精潮奔流急射过去,将那深若无底的美妙子宫灌满并溢出来,流的到处都是,等刘辰飞拔出自己还一柱擎天的那话儿之后,一些稀碎的精液间或地飞速射出,撒落在梦瑶的阴毛和小腹之上。
这一番交合之后,虽然梦瑶一动不动的毫无反应,但是给刘辰飞带来的快感却远胜于之前的任何一次,甚至可以说比鲜活时候的梦瑶更加醉人,回想到石棺外的那些图画加上体内吸进的足够阴气,他在一瞬间竟然有了一阵明悟,随后便放下梦瑶的身体,兀自盘着腿坐在床上修炼起来。不一刻的功夫,他竟感觉那魔教邪功功力竟然在自己不知不觉中升了一个层次,那吸入腹中集聚的阴气像是沸水般在丹田之中翻滚着,然后化作自己下体中最强烈的亢奋,几欲喷薄而出。随后他干脆拉起了梦瑶上半身,托起她娇小的下巴,将那樱桃小嘴轻轻掰开,将自己胀痛欲裂青筋虬结的巨大阳具深深戳入她的喉咙。女孩的口腔湿润而冰凉,但她柔滑的舌头和喉咙仿佛有着更神奇的魔力,将刘辰飞似乎马上就要爆炸的龟头紧紧包裹起来,轻柔地安抚着,好似春风化雨般吸纳着他的癫狂,与那深不见底的阴道相比,梦瑶的口腔无疑柔弱而温软,在初期的狂热被消解之后刘辰飞很快放慢了进出的速度,体会着那柔滑香舌给予自己龟头的轻触,随后他渐渐感到了自己下身喷涌欲出的液体的汹涌,终于刘辰飞大吼一声,把自己最后一次狂暴高潮的激流统统射入了师妹娇艳鲜红的小嘴,而那些在她口腔中无法完全容纳的精液很快便如瀑布般流下了她的嘴角,一路向下流过脖颈,胸口,腹部,最终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床上,渗出一片滑稽的图案。
经历过这两番交媾的刘辰飞此时看起来已经显得有些骇人,原本就已发达的全身肌肉如吹气般鼓胀,根根青筋如地图上江河般的凸起几欲炸裂,胯下的阳物如铁棒般挂着两个同样硕大的睾丸高高立起,盔胄般巨大的拳头紧紧攥着,脸色和眼睛都通红如火,就连牙齿看起来都变得像是野兽般尖锐起来,随后他干脆像是野兽般从床上站起,发出了一声震天动地的嚎叫。
「逍遥一剑还真是好威风呢?果然不负教主的期望,这可是已到了第四层吧?」熟悉的女声再次响了起来,也把看上去似乎走火入魔的刘辰飞拽回了现实世界,随后他涨红的脸色和高度戒备的身体也渐渐复了原,这时候刘辰飞才转过身来看到了一脸挑逗般笑容的独孤燕,这时他虽然想说些什么,却发觉自己一时半会没了话。而下体却依旧呈坚挺状,弄得他不觉十分尴尬。倒是独孤燕看出来了他的尴尬,干脆凑到他的面前,双手把玩起那还硬邦邦的玩意来,不一刻刘辰飞便又一次交了货,射的独孤燕满脸都是,不过这一下之后刘辰飞倒也彻底平和下来,问道:「教主现在在何处?不知我何时可以觐见?」独孤燕抹了一把脸上的白浊之物嫣然一笑:「不着急,教主还在对付那些进山搜寻的废物点心们,你要是想看的话,随我来便是。」刘辰飞望着面前黑漆漆的门户,犹豫了半晌。只见独孤燕早已摇曳着挺翘的丰臀,大半个身子已经没入前方的阴影中,她回头千娇百媚地望了刘辰飞一眼,他咬咬牙便硬着头皮随她走进了那片未知的黑暗中。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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