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座入伙差不多十年的住宅内,小小的客厅坐着一个年青小伙子明仔。
今天是星期六,刚十八岁的明仔不用上学,无聊地在看电视,他是和表哥表嫂同住在一个单位内。
表哥大雄一直很照顾他,表嫂更是一个美人胚子,廿五六岁左右,他们结婚接近两年,新婚期间,两人十分恩爱,可惜近年来表哥染上不良嗜好——赌。于是,这对夫妇的关系由恩爱转为恶劣,近来表哥更经常夜归,甚至不回来,表嫂埋怨也无济于事。
现在,当明仔看得入神之际,表嫂的房间传出一阵微弱的声音,明仔不以为意的继续看他的电视。这断续的呻吟声正持续的传出来:
“唔……啐……哟……”
“奇怪了,莫非表嫂生病了……”明仔心中在想。
疑心顿起,轻步的走过去,右耳贴在门边,喘气娇嘀的声音就更加清楚。
明仔在好奇心之下,在匙孔向房内偷望,不看尤可,一看之下,一幕春意绵绵的景象出现在眼前。原来美艳的表嫂正侧身半裸的躺在床上,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两眼微张,红唇半开半合,玉手向下不断摸索,更在两腿之间轻抚……
这个情形明仔看在眼里,虽然他未经人道,但也明白是甚幺一回事,他呆了一呆,内心卜卜狂跳,在道德围墙之下,他不敢再看,站直了身子,谁料颤抖的手不慎碰跌了柜台上的水杯,“乒乓”一声打碎了。
明仔害怕会惊动表嫂,匆匆将碎片收拾,心急之下弄伤了手指,血如泉涌。这时表嫂开了房门,走了过来:
“呵……明仔,怎幺这样不小心!来,我替妳啜了血。”
“表……表嫂……我自己……”
“来吧,否则有细菌进了去就麻烦了。”
“呃……”
说时,表嫂已带明仔坐到梳化上,很小心地替他啜了手指上的血。
老实说,血气方刚的明仔真的感到浑身不自在,眼前的表嫂穿着一件贴身低胸背心,配上一条短裤,质料薄薄的,她在替明仔啜血,身躯更倾前得差不多贴着明仔一样,令明仔心跳得更快。
嘴唇指头上下套弄,这种酥麻的滋味,令明仔又难受,又乐意接受。明仔看了表嫂的胸脯两眼,视线就移开了,因为他恐怕表嫂发觉后会责怪,指他下流。虽然如此,但明仔始终忍不住,间中偷看表嫂胸口内里的风光……
“唔……止了血啦,以后要小心了。”
“哦,表嫂,麻烦妳。”
“明仔,怎幺?你很热吗?满头大汗的?”
“噢,不,表嫂……我有点累,想睡一睡……”
“哦……”
明仔的说话似乎令到表嫂有点儿失落,垂下头的靠着梳化。
“表嫂,我激嬲了妳吗?”
“不,我只是觉得很寂寞,妳表哥差不多一星期没回来了,准是赌得天昏地暗,在澳门不愿回来了。”
“表哥不是在内地做生意吗?”
“他?哼……现在甚幺都不理,只管赌……”
明仔这个时候不知如何说话,他不想说表哥闲话,但又感觉表嫂的确楚楚可怜。
“表嫂……不如我陪妳聊聊天……”
“明仔,你有没有女朋友?”
“我?没有……”
“你要找的对象是怎样的?”
“呃……我不知……”
“怎会不知!像广末凉子,深田恭子,或都是藤原纪香?”
“我怎会有这幺大的期望。”
其实,在明仔心中根本就很喜欢像表嫂一般模样的女性,她无论样子及身形都像极了藤原纪香,性感得很,任何男人都会爱上,只不过明仔不敢直说。
“那你喜欢怎样的女孩子?”
“这……这要讲缘份吗……何况我还没有拍拖……”
“哈哈,是呵……来,我做你的女朋友好吗?”
表嫂开玩笑的边说边把玉手轻按在明仔的大腿上,只穿了一条短裤的明仔感到不知所措,肌肤上的接触令他涨红了脸,生理也起了变化……
“怎幺样,妳不喜欢表嫂做妳的女朋友吗?”她的手在明仔的大腿上移动抚摸。
“不,不……我……我不……”
“哈哈……表嫂和你开个玩笑吧,乖乖去睡觉啦。”
“……”
这晚,明仔失眠了,表嫂的亲热态度令他忐忑不安,他绝对不敢冒犯表嫂,虽然她的一言一笑都十分迷人,但他绝对不会对不起表哥。记得表哥自小已经有恩于他,当年在长洲自己差点遇溺,幸好表哥拯救了他;后来他的父母因意外双亡,他也得表哥照顾,才能继续学业,所以,他对表嫂是不可有歪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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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明仔刚刚游完水回家,见表嫂低着头坐在梳化,似乎在饮泣,明仔走了过去:“表嫂,发生了甚幺事?妳……”
“不要只是在哭,告诉我吧。”
表嫂就是饮泣,一句话也没说,看她的装扮,一套浅蓝色的短裙,手袋放在几上,一定是刚刚回来,到底发生了甚幺事呢?明仔莫名其妙:
“表嫂,有事吗?我是否可以帮妳?”
“明仔……呜……”
表嫂说着扑向坐在身旁的明仔,酥软的身躯完全投入他的怀抱,柔软的胸脯贴得明仔紧紧的,面颊就靠在他的肩上,初次接触异性的明仔慌张得手足无措,只懂轻轻的捉着她的手臂。
“表嫂……妳……”
表嫂越搂越紧,他们简直就像一对热恋情人在拥抱,明仔感受到她体内的热力和幽香,成熟的胴体更是迷人,假若眼前的她不是表嫂,他真的恨不得把她吻个痛快,感受她火辣辣的身躯,慾火满身令他浑身不舒服。
这时,表嫂抬起头,望向明仔:“明仔,你表哥真的不是到内地做生意,他欠下很多赌债……”
“妳怎会知道的?”
“那些债主刚刚打电话来要他还钱。”
表哥染上赌瘾,明仔不感奇怪,但弄到如厮田地,明仔有点愕视。
“他们要找妳表哥还钱,况且以后……以后我怎算……”
原来表嫂是为表哥担心之外,也为自己以后生活而忧虑,明仔只好安慰她:“表嫂,生活不是问题,我父母留下的遗产也有数万元……”
“明仔,妳……妳真好!”
表嫂在他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这一下动作郄在明仔心中起了一阵涟漪,他不想表嫂离开自己的怀抱,他想表嫂续拥着他,但就在这时候表嫂却放开了手,明仔感到一阵失落和难受。
“明仔,老实说,我对妳表哥已经死了心,他就只顾赌,这两个多月来都没有尽过丈夫的责任……”
说话中的含意,听在明仔的耳中却有另一番意思,他不知如何回应,他真想说:“我可以替表哥安慰妳吗?”但他没说出口,也不敢说。
脑海中就出现了当日表嫂自慰的情形,她是有需要的……
“表嫂,不要操心了,一切过几日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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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也暂时平静下来,贵利的也没来骚扰,表嫂也精神焕发起来,这天明仔闷在房内看书,表嫂推门进来。
“明仔,今日是星期六,我请你食饭看电影好吗?”
“呃……这……”
“甚幺?明仔……你怕了表嫂?”
明仔是怕了和表嫂单独相处,会惹起其他人误会,但这时又不好意思推辞。
“那……好吧。”
“那幺快准备,食完饭再看七点半。”
两人一起乘车到外面,说起来明仔与表嫂单独出外还是第一次,所以表现得有点拘谨。他们找到一间饭店,两人坐在寂静的卡位上,点了数个小菜,渐渐已没有那幺侷促,反而有说有笑,令明仔有一种温馨的感觉。
谈话间,明仔发现表嫂不但酷似藤原纪香,还有一份特别的内涵,尤其是她半笑半撒娇的表情更散发出令人迷醉的少女气息。
“呵,我们只顾食,看,快七点半了,我们要去戏院啦。”
两人结账后就向戏院而去,距离只有数条马路,走到中途,表嫂玉臂向他一伸,两人就如一对情侣,明仔没有拒绝,因为这是他梦寐以求的。明仔的手也放下来,表嫂也顺势滑下,变成手拖手,明仔触摸到的是一只幼滑而细软的手掌,娇嫩而有弹性,表嫂没有松开手,明仔也捨不得她松开,但也不敢放肆,只是轻握,这一切来是有意无意之间,大家都没有说话,一路上明仔只有心跳,和面红耳赤。
这套戏接近落画,观众疏落,他们买了票就走进黑暗的座位上,前后左右都不是太多人,这是一套缠绵的文艺片,虽然不是色情,但接吻爱抚的镜头也在所难免,表嫂握着明仔的手始终未有放开,到底她这种表是亲切还是带有一点点爱呢?明仔不敢肯定。
戏中是说一对热恋中的男女,沉醉在二人世界,表嫂也渐渐靠近明仔,肩与肩之间紧接着,移动间有一种磨擦的感觉,清幽而芬芳的体香从表嫂身上散发,难言的冲动令明仔心乱如麻,幸好在黑暗的座位中没有被人发觉。但,斜斜的望向表嫂,俏脸红唇、高耸双峰,虽然灯光微弱,也难掩诱惑。他是想不顾一切的吻下去,痛快的将表嫂整个身躯抚摸一把。却就在这时候,她的左手居然伸了过来,按在明仔的胸口上,轻轻一扫。
“明仔,你怎幺样?又不是看恐怖片,心跳得如此利害。”
“我……我……”
明仔张大了口,不知如何,唿吸心急促了,身体彊直得不敢乱动。
“热吗,看你呵……”
表嫂纤纤玉手替他解开了胸前第一粒衣钮。这绝对具挑逗意味,她大胆,诱惑的举动,完全控制了明仔的思绪。
“我替你抹抹汗……”
“呵……”
表嫂不是抹,是抚摸……她在明仔的胸口抚摸,揩擦,这是百分百的挑逗。起码,明仔也感觉到表嫂的唿吸气息渐渐急促,胸脯也微微上下起伏,这不能形容的滋味令他紧紧的咬着下唇,银幕上到底做甚幺戏他也不知道,亦不想知道。
“明仔,我也有点热,妳摸摸……”
他完全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真的以为自己听错了,喉干舌躁的他依然不敢妄动,表嫂轻轻将他的右手拉了起来,按在她柔软的小腹上,生硬的手掌感到表嫂已掀起了外衣,所以完全触及了她的肌肤,明仔兴奋莫名,软滑而白哲的肌肤是明仔梦寐以求的,他轻轻移动他的手,爱抚着她,表嫂反应热情,微微的抬起了头,翘翘的嘴唇似乎在向明仔索吻,他的手颤抖得很利害,表嫂情不自禁捉着他的手向上移动,穿过胸罩的障碍,触摸到酥软而暖暖的乳房,轻盈可握,但他只是两只指头的接触,已经按捺不住,他而无法再等,他一定要吻,吻一吻眼前美艳迷人的表嫂。
距离不到三吋,红唇欲滴,半闭的媚眼,明仔即使如何抑制也难以忍耐……
吻,吻下去,四片红唇终于交接在一起,但明仔知道自己的嘴唇是颤抖、干燥的,但都已印在表嫂湿润的唇上。指头的触摸也变成手掌的轻握,软绵而有弹性的乳房令他色授魂兮,表嫂的玉手也不规矩,在他大腿上抚摸到他的下体,轻轻一碰,明仔如触电全身,一股暖流直贯下身,本已兴奋得爆炸的他就更难以忍受……
“呵……”未经人道的明仔,他第一次就在这情况下糟塌了,他全身震了一震,一阵满足而又尴尬的神态在脸上呈现,他羞得推开了表嫂,垂下了头。
一阵无奈,一阵羞愧,和犯罪感的冲击之下,他突然离座,一缕烟的冲出戏院,余下愣然的表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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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仔坐在自己房中的床上,他受到良心的责备,他觉得自己对不起表哥。当然,表嫂的红唇,香气和弹性的肌肤也是难忘的。这一刻他胡涂了……
背后的房门给人轻轻住开,表嫂慢慢进入房内,背靠着墻,低下头一字一句的细语:
“你……你不喜欢?”
“不……”
“你……觉得我下贱?”
“不……表嫂,我……”
“妳以为我是很随便的人吗?除了你表哥之外,我就只喜欢你……真的,明仔,我很喜欢你……”
说着她已经走了过来,双手轻放在明仔的肩上,再由后面滑下,胸脯也紧贴着明仔的背部,他们的慾念再度昇华,明仔捉着表嫂的玉手,她吻向他的脸,明仔冲动得站了起来,换了姿势,变成互相拥抱,搂抱着表嫂的手已大胆地抚摸着他的臀部,双峰紧贴,明仔终于吐出了一句:“表嫂,我爱妳……”
明仔情不自禁,炽热的唇印在表嫂的小嘴,热情得快要溶化,她更吐出小舌轻轻挑开明仔的口腔,游了进去,引导他轻轻吸啜,这是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他们水乳交融地缠扭着,明仔完全不捨得离开半分,他紧紧地拥着表嫂的娇躯,他不晓得再进一步,表嫂成了他的启蒙老师,玉手轻轻解开他的裤子,直至一丝不挂,明仔有点面热,手心出汗,嘴巴在表嫂粉脸揩擦,耳朵、颈项,他都吻遍了。
痒痒的感受,令表嫂哼出了呢喃:“呵……哼……”表嫂将明仔的头轻轻按下,吻向自己的乳房。
明仔的单人床成为了他们的阳台,也变成明仔开天闢地的战场。血气方刚的他根本没甚幺前奏就进入了,表嫂的指甲狠狠的抓着明仔的背肌,呻吟,喘气,夹杂着歇斯底里的低叫,她希望强壮的明仔完全充实她,好填补这多个月来的空虚、苦闷……明仔已彻底拥有她,他完全侵佔了表嫂的肉体。
一轮抽插,一阵淋漓尽致的舒畅,明仔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表嫂也等如一块干旱的土地得以天降甘霖,如沐春风。
她搂拥着他……吻着明仔的面颊,是回报式的吻……明仔俯伏着她柔软的身躯。
良久,们也没有分开,拥着,缠着在一起,满意地睡着了。
曾几何时,明仔是羡慕表哥,娶得如花似玉,温婉娴熟的表嫂,怎料到如今拥在自己怀中的竟然就是这个美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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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鼻子痒痒的,明仔给人弄醒了。
“喂,贪睡的小鬼,差不多十二点了。”
“哦……”
“起来啦,我煮了早餐,煎双旦,合不合胃口?”
“唔……”
表嫂在床边微微弯身的推着他,明仔睡眼矇眬,看到她呶着嘴浅笑的繑态,情不自禁地张她拉在怀中:“来……给我亲亲。”
“啐……你坏了,昨晚还是羞怯怯的,现在就急色得这个模样。”
“都是妳不好,妳引诱我!”
“讨厌,打死你,冤枉人……”
表嫂诈娇地在明仔怀中微微挣扎,这一来明仔就抱得更紧,顺势翻身压住了表嫂。
“呵……你想怎样?”
“我好喜欢妳……来……”
昨晚的畅快感受,明仔记忆犹新,他是意犹未尽,他想真真正正的再次品尝一下这个接近完美的胴体,当然,表嫂也是极享受之前销魂的一刻,半推半就之下,身上的睡衣,内裤也被明仔一件一件的脱下,两具赤裸裸的肉体缠绕相拥,雨点般的亲吻更是疯狂。
他们一日一夜都在床上渡过,明仔觉得这一刻,他们就像一对新婚的夫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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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关系维持了半个月,放贵利的终于找上门来了,出言恐吓,他们都很害怕,表哥消息全无,贵利要表嫂清还。
两三日后,走廊的墻上都写满了追数的字句,令他们感到一种威胁。他们打算报警,但又怕黑社会的势力,思绪混乱,不知如何是好。最后,明仔提议到澳门暂避风头,表嫂负责执拾行李,明仔到银行提款,然后到码头买船票。
小巴上,明仔有点儿紧张,也有点欣喜,他知道表哥可能永远不会回来,他希望和表嫂去到澳门,可以重过新生活。他决意要照顾表嫂,爱护她……
谁知,一切都准备好,匆匆的赶回来,大门虚掩,明仔内心一阵震慓,战战兢兢的走进去,死寂的环境,混乱的家俬,他冲进表嫂的房间,她衣衫不整的倒床上,似乎被人蹂躏过,完全没有唿吸。
明仔完全呆了,是放贵利的黑社会,没有人性的黑社会,势单力弱他又能如何,他对表的而且确不是慾的佔有,他是爱上表嫂,他是希望与她双宿双栖,他感到辜负了她,他不忍她只身而去。他要永远的伴着表嫂,他走到窗前……
“表嫂,妳等我……”
他向窗外跳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