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胶[科学幻想]

 

看,漂亮吗?」他说,他的手中向女朋友展示一张书签

  「是吗?不是很普通的吗?」她说。他的心中像沈了一般,但事实上也真的太普通了。他黯然的收了下来。

  「我们去看戏好吗?」她说,他略擡头「好吧!」他说。他俩一直的走到戏院去,但心中却仍是心不在弦。

  「好看吗?」她说「 ̄还不错……」但他不曾留心过怠幕上的一切,他送了女朋友回家后,在街中漫步,好久他才回家去。

※※※※※※

  「辘……」空虚的家中,响起一阵阵的机声,平凡、沈闷亦重覆,充盈着溶化的塑胶的气味,他不断的把一封封她写给他的信,一封一封的过胶。就连是信封他也拆开过,再摺好。越摺越高兴似的,开始把立体、真空的过了胶去,每把一样东西过了胶,他更奋兴,就像造爱一般,此刻他的阴茎也涨涨的勃了起来。

  「铃 ̄ ̄铃 ̄ ̄」电话忽然响起,他慌忙的去接电话,怕的是女朋友的电话打来他会错过。他实在太爱她了,怕在任何一剎那会失去她,有点近乎疯狂。

  「喂!」「喂!」一把不明的声音响起,一把动人的女声。

  「我是珊呀!记起吗?」

  「记起了。」他说,有想尽快去完了过个电话,做他的重要的事。

  「没什麽!只是试一下的的电话号有没有错而己,有空吗?」

  「不大方便,我迟一点再打电话给你好吗?」

  「这样好的。再见!」强烈的溶化塑胶的气味再一次浓烈的传来,他走到他的信前,但全己毁了,被热溶了的塑胶黏在一起,一点也救不了。心中恐惧着亦愤怒,怕的是他的女朋友、怒的是那个电话。他没有任何方法去保留那些物件,剎那间他把一切都归疚那个电话上去。

  「喂!是我,找我有什麽事?」他再一次打电话到珊去。

  「没什麽!只是一些关于旧同学聚会的事而己!」他眼中闪着不定的眼神,就只是些麽的小事吗!

  「到那儿谈……倒不如到我的家好吗?你好久没找我了!」他说。

  「唔…好吧!」珊说,「那就这样说好了,明晚七时。」

  收线后,他匆匆的到街上去,他要向她取回他所失去的,突然间,他再一次莫名的兴奋,他想到他所要做的事了,一样从未想过要做的……

※※※※※※

  一切像是己準备好了,留下的只有静待她的来临,兴奋的感觉一点也没没减退,心要跳出来似的。手紧紧的按着心,喝了杯冰水像是平伏了似的……

  「叮 ̄当 ̄!」门钟突然响起,水杯也差点掉下来。开门,一位极其漂亮的女子走进来。

  「……」口中打了结似的,他剎那间又平伏了,他的收藏品,他一定得手的收藏品。

  「坐!」珊盈盈的坐下,身体像没重量似的,接着己经开始说她的要说的事……没完没了。

  「要喝点甚麽吗?」他问。

  「好呀。」

  他到厨房中取出他预备好的东西来……

  「不太好喝啊!这是什麽?」她皱着眉头说。

  「你不用知道!」

  「为……」话未说完己昏倒了。

※※※※※※※※※※※※

  (二)

  珊醒来是己是赤裸裸的躺在桌子上,手脚被紧紧的缚在桌子的脚上,一点也动不到,但是依然未离开他的家,只看见他远远的坐在一个角落处。

  「你……你想样?」珊说。

  「唏!不用怕。」他说。

  但珊的抖震却没停止。

  「刚刚好!」他手中的胶片罩在他的乳房上,他的手重重的扼着她的乳蒂,开始慢慢的揉着。但她十分怕,但什麽也做不到,任由他轻扼着乳房,渐渐地美妙的感觉由乳尖透心而坐,双乳泛着微红,身体禁不往的热起来,血液充盈到双乳与下体间,乳头一下子硬了起来。

  他的手突然的离开,取代的是冷冷的胶片……

  「呀 ̄ ̄ ̄ ̄ ̄ ̄!」火烧的感觉由乳房处烧来,胶片突然的溶化,紧紧的黏着。他手中的发热线闪着暗红的光,他己把她的乳房过了胶,心中无比兴奋。充满着弹性的胶片,光滑的表面,就像艺朮品一般,舌头舐在封了胶的乳头上,感受着他的杰作,他伏在她的身上听着她动人的喘气声,双手慢慢的翻开两片小小的阴唇,嗅着密汁的香气,舌头轻拨着洞外的小肉球,流水声细细的响起。

  她忘了刚才的痛楚,只有快乐的感觉,阴道内痕得像被小虫咬似的,摆动着下身,阴道一下一下的收放着,两片阴唇开合似的翻动,阴蒂硬硬的勃起,淫水不绝的涌出……

  「呀 ̄ ̄呀 ̄ ̄ ̄ ̄」他再一次的把胶片一块一块的贴上去……

  「呀!呀! ̄ ̄ ̄呀 ̄ ̄ ̄ ̄!嗄~~嗄!呀 ̄ ̄ ̄!」

  凄厉的叫唤不断的响起,他越是兴奋。珊在痛楚下不断的扭动着身体,紧缚着她的绳使她徙劳无功,换来的只是一下比一下更痛苦,在漫长的尖叫声中她终于昏了过去。

  他终于把一块块的胶片全贴到她的身上,在他的眼中,柔滑的女体与反光的胶片就是一个完美的艺朮品,他全没理会她是昏了的,感到的只是涨得发痛的阴茎,在此刻他要完全的宣泄。他拔出巨大的阴茎,发红的龟头对着乾乾的阴穴插进去,龟头像电钻般把阴道钻开,乾涸的阴道中大力的磨擦激起。突然间,阻力渐起,他略把阴茎抽出,一口气的奋力撞了进去……仍是处女的珊在他狠狠的沖击下,那脆弱的处女膜破碎了,鲜红的血把闯来的阴茎染了……

  「啊 ̄ ̄!」在他的抽插下,昏了的她渐从意识中回复来,但剎那间本是充盈着全身的快感填满了整个思想,脑中一片的空白,痛楚与快感己无从分开了。她只感到的只有阴道不住的扩大着,那巨大的阴茎像要把阴道弄破似的。他继续沖刺着,躺在上的珊混乱的扭动着身体,全身一丝的力量也使不动,任由他的摆布着。他的阴茎突然的抽出,沾着红红的处女血在空气中摆动着,对準了珊的小口塞进去,连绵不绝的精液灌满了她的小口,再拔出来,沾了血与精液抹在她的面上去。

  珊在激烈的沖刺后,她绵绵的喘着气,精液在嘴角处沁出。在空虚的的阴道间又再一次的充实起来,一个震蕩器全数塞进去……

  「呀 ̄ ̄ ̄ ̄!」就在此刻,炽热的感觉再一次激起,一片胶片把阴穴封闭了,那震动器也封了在内,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紧接着而来……

※※※※※※※※※※※※

  (三)

  他静静的坐在客厅中,珊被挂在墙上,如美丽的壁画一般,但这是有生命的,她的口中仍发着阵阵的呻吟声,小穴的流水沿着修长的支腿流下,身上泛着微红。他自豪的欣尝着,看着她下身的震动器的活动,他把它拿出来。

  「珊 ̄!珊 ̄!」他说。

  「……我要……我……」她说。

  她到此己有二天了,每天二十四小时也受着高潮的沖击,此刻她己不能去思考,只有的是性。只有这东西充塞着她的思想,每下触摸她的身体己能令她兴奋非常。

※※※※※※

  他与女朋友在街上走着,就像往常一般,但他总觉有点不妥。

  「去喝点东西好吗?」她说。

  他俩走到一餐厅去,坐了很久但一句说话也没说出来。

  「我有件事想讲给你听的!」她说。

  「说吧!」他说。

  「我们分手吧!」

  「为 ̄为什麽!!」他重重的拍在桌上,站了起来。

  「总之就分手好了。」她说完后,便头也不回的走了。他根本不明所以,能让她走吗?他决做不到。

※※※※※※

  电话的不停的响,但却得不到一点回应,但他一点也不放弃……

  「喂!」电话终有人接听了。

  「喂!」

  「不要再烦我好不好!」

  「不!我不是想这样的!你再见我一次好不好?真的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

  「来我家!就明天!记住,明天。」

  「是!是!叮 ̄ ̄!」她狠狠的挂了线。

  就是这一次,真的最后……,一切一切也準备好了。

  「叮 ̄当 ̄!」打开门,她的打扮诱人到极,一连身的雪长裙十分飘逸。

  「坐!喝点东西吧!」

  「不用了!」但她仍是呷了一口。

  「真的不能挽回吗?」最后一次机会,他想给她的最后一次,否则便到永远。

  「不!绝不!没有话说我便走了!」

  「不!有给东西还你的!再喝些东西吧!等等我。」他提起杯饮品向着她,她望了一眼,一口气全喝掉,他站了起来。

  「伏 ̄!」她己昏到在地上。

  她醒来己是全身赤裸的缚着在床上。

  「喂!」

  「你醒了吗?」

  「你想怎样?」

  「你知吗?你最美就是和我做完爱那面儿红蔔蔔那娇羞的表情!」

  「想怎样?和你做完我可以走了吗?」

  「好!」

  她坐了起来,小嘴拉开拉链,一口把那软软的家伙吞到口中,舌头像小蛇般舔着龟头,小嘴一下一下的套着阴茎,软软的东西渐硬起来,涨大了不少,直顶到咽喉深处。她再吐了出来像小女孩吃雪糕的舔着,精液突然射到她的眼去。

  他一下的把她按到床上,捉着双乳绕着乳晕舔着,轻咬着蓓蕾一扯又弹回去。他的手游到她那三角地带,茂密的森林泛着微光,一摸进那己湿透了,他俯身到下面。

  「真美!」

  「唔……呀……!」

  他擡眼望去,见她双眼合着,俏面泛着微红,口中呻吟着,低头再一次欣尝那两片粉红的阴唇,舌头舔上去翻开那两片花瓣,吸啜着那甜美的蜜汁,舌头努力的舔着,含着那勃着的阴蒂。

  把她的双腿一擡,将脚高高的竖起,巨大的阴茎对準那细小的洞口,两片花瓣间插进去。

  「呀 ̄ ̄!呀!呀 ̄ ̄ ̄!」

  他疯狂般的插抽着,每下也「啪啪」作声,双丸把那两片花瓣碰得红红,把她一抱坐到他的身上去,他躺着在看那水蛇般的小蛮腰在扭着,两团两球在空中舞动,香汗淋漓的样儿,使他更是兴奋。用力一抱把她抱到桌上,小穴更是插得红肿,两片的阴唇也陷进去。她两手用力的抓着,像小蛇在光滑的桌上扭动,巨炮一拔,精液射到那小洞口上去,流到那两腿间。

  她喘着气,散乱的头发落在桌上,全身泛着微红,小穴的流水仍不完的流出,就在此刻他把巨大的胶片盖到的身上。

  「你……」

  她话也没说完已被他重重的按着,胶片己把她全盖往了,快速的把四面封好,她动弹不得,且高潮后全身乏力,想挣扎也不成,她就像被封在保鲜袋里般。

  封好后,他把空气全抽掉,她活生生的封在袋中,真空的保存着。她最美的一剎那永远的保存着,像壁画的挂到墙上。

  最后的一次成了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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